“你們難道想叛宗嘛!居然敢對我出手?”白九柳還以為他們也對龍血鳳紋果垂涎,故而低吼道。 rg
楊二滿臉憤懣,他指著白九柳的鼻子罵道:“我呸!你還好意思這些,你收買其他長老,架空宗主,勾結(jié)黑蓮邪教,為的就是明年的年會上能夠篡位!我看你才真正的叛宗之人!”
白九柳聽到自己的秘密被道破,臉色數(shù)變,他強辯道:“你們知道什么,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宗門能夠更好的發(fā)展,成為一流的勢力!”
羅三毫不客氣地反駁道:“少來這套,你為了搶奪龍血鳳紋果,不經(jīng)宗主和其他長老同意,強行動用宗內(nèi)的秘庫,收買神機宗的管事,得到三百多枚屠神雷,還想把我們這批仍忠于宗主的弟子,當(dāng)成炮灰,借別人之手除去。”
“既然你們知道了,那就別想活著離開!”白九柳臉上的線條陡然變得凌厲,他獰笑地道:“放心吧,你們死后會進入宗的忠烈堂,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是嗎?我倒想看看這回誰會先死!”陳大一臉有恃無恐,他干脆雙手交叉抱于胸前,滿臉鄙夷地看著白九柳。
這下生性多疑的白九柳果然有些猶豫,他知道自己的修為在整個天蒼術(shù)道或許算不了什么,可在天玄宗卻是最強的存在,所以他才能逐漸架空自己的宗主。陳大他們雖是宗門的精銳弟子,也不過是地煞天神境的道行,與自己相差甚遠,如果不是他們在虛張聲勢,那就是他們有什么后手。
“你是在想,我們是在虛張聲勢,還是隱藏了后手,對嗎?”似乎是看透了白九柳的心思,陳大直接把話挑明了。
白九柳倒也干脆,他直接從懷里取出木盒,隨手掂了掂,輕蔑一笑:“哦,那你們究竟是何來的信心,能從我的手中搶到龍血鳳紋果呢?”
“單憑我們?nèi)说膶嵙Γ隙▽Ω恫涣四恪!?br />
“那還用!”白九柳不屑一笑。
“如果是用毒呢?”
白九柳差點沒樂出聲,“哈哈哈,你也算是在術(shù)道行走多年的老江湖了,你認為尋常的毒藥能毒死我嗎?”
“確實,尋常的毒藥你可以強行逼出來,而那些劇毒根難逃你的法眼。”沒等白九柳開口嘲諷幾句,陳大忽然從懷里取出一面旗子,旗面上畫著朵三瓣花,一瓣為黑,一瓣為白,一瓣為紅。白九柳瞬間臉色大變,陳大冷笑道:“毒道高手樂進秋,想來白長老很是熟悉吧。”
“你該不會是想自己去請動了樂進秋吧,別笑了!”白九柳有些色厲內(nèi)茬地怒吼道。
陳大嘿嘿一笑,將那面旗收回懷里,“沒錯,別我了,就算了宗主人,都沒資格能請動身為毒道五大高手之一的樂進秋。不過我不能,不代表別人不能啊。”
“誰?你到底投靠了誰,居然能請動樂進秋!”白九柳頗為驚懼,樂進秋乃是毒道五大高手之一,即使是陰陽天的高手,也對其有三分忌憚。
陳大指了指白九柳手中的木盒,“你不需要知道我上面是誰,你只要知道你已經(jīng)中毒了,而且中的還是樂進秋的獨門奇毒‘國殤’就可以了。”
“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時候下毒的?”白九柳連忙運氣查看身體各處,卻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幾乎凝滯不動,手腳也隱隱有麻木的感覺。
陳大再度指著他手中的木盒,滔滔不絕地解釋道:“怎么才能生性多疑的你中毒,而且時機恰到好處呢,我著實費了番工夫。樂進秋告訴我,國殤平時無毒,即使直接服用也不會致死,所以很難被人察覺,可如果與盛放奇珍異寶的赤陽木接觸,就會化為斷腸毒藥,而且生效極快,中毒之人若是不仔細檢查,根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中毒了。所以我們兄弟才會心甘情愿地成為死士,為你奪取龍血鳳紋果,以你的性格,一旦得手,東西絕對是貼身而放,不會交給其他人保管。在你拿到木盒的瞬間,我就下了毒。”
“你!你!”白九柳氣得不出話來,只是如今他靈力被完壓制,四肢疲軟,就算是個百鬼境的新手也能輕松擊殺他。
陳大緩步走到他面前,鋼刀高舉,陰惻惻地道:“怪只怪你囂張跋扈,把別人都當(dāng)成畜生來使喚,沒看到除了我們兄弟三人,其他的死士都沒有過來救你嗎?”
鋼刀落,鮮血濺,陳大從白九柳手中奪過盛放著龍血鳳紋果的木盒,這時楊二和羅三湊了過來,低聲道:“大師兄,接下來該怎么辦?”
“怎么辦?按主子的辦唄!”陳大有些不舍地將目光從木盒上移開,強忍著將木盒據(jù)為自有的誘惑。
“要不,大哥你把這神果自己用了,咱弄個假的糊弄他們?”心眼活泛的羅三一眼便看出自己大師兄的想法,故而出言慫恿道。
楊二斬釘截鐵地反駁道:“不可不可,別忘了主子他們的厲害!”
講到這里,陳大和羅三面色一變,前者顫聲道:“確實,確實!他們連樂進秋都能請動,絕非我等能得罪的,不能為了一個神果丟了性命,你們準備一下,咱們馬上開始!”
正當(dāng)擎天殿的術(shù)士把視線都放在清竹道人與布條男尸的廝殺上,一個包含真氣的大吼聲忽然自某處角落傳出,“龍血鳳紋果就在這里,想要的就來搶吧!”
眾術(shù)士轉(zhuǎn)身望去,只見盛放著龍血鳳紋果的木盒自黑暗中扔出,旋轉(zhuǎn)著從他們腦袋上方飛過。當(dāng)即就有反應(yīng)極快的,飛身躍起,爭搶著木盒。
“哈哈哈,我搶到了,我搶到了,我馬上就可以突破境界,光大宗門了!”一個不知是何宗派的年輕術(shù)士抓著木盒,狀若瘋癲地大笑道。可他還沒高興多久,從后面就刺來幾把鋼刀,將他捅了個透心涼,他緊緊握在手中的木盒也人強行奪去。
“啊,師弟!你們羅山派的人居然敢殺我?guī)煹埽腋銈兤戳耍 斌w格健碩的中年漢子揮舞著雙刀,斬向剛才出手偷襲他師弟的那幾個人。那幾人自然不甘心閉目等死,當(dāng)即就拔刀相迎,而中年大漢也有同道好友相助,很快無數(shù)術(shù)士便卷入其中,為那木盒拼死相搏。
“嘿嘿嘿,這就是人心啊,人心不足蛇吞象!”布條男尸指揮著十幾條觸手輪番進攻萬雨寒,卻被他揮舞桃木劍,以純陽之力一一攔下,“為他們拼命,值得么?”
清竹道人溫和一笑,“貧道過,貧道只是受人所托,誰會去管他們的生死?”
“那你為何要攔住我,只要吸食了足夠的血食,自會離去。”布條男尸對于修為高強的萬寒雨也是頗為無奈,不由得想要動他,讓雙方休戰(zhàn),可他的下一句話卻直接打破了自己的幻想。
“貧道過很多次了,受人所托,就是為了對付你啊。”
布條男尸面目猙獰,兩眼毫無目的地亂轉(zhuǎn),喉嚨發(fā)出陣陣老人咳痰的異響,只是周圍的術(shù)士都被龍血鳳紋果所吸引,然沒有發(fā)現(xiàn)布條男尸的異變。包裹著男尸的棕褐色布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飄落,就像之前被它吸收的鮮血,隨著布條的變化,男尸的皮肉也在不斷隆起。等到最后一根布條落地,男尸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高達兩三丈多高的巨人,渾身的肌肉呈現(xiàn)出極度惡心的藍紫色,還有許多猶如蛇信般蠕動的觸須自它的體內(nèi)伸出,再加上那十幾條粗如兒臂的觸手,活脫脫一個從地獄爬出的怪物。
“果然是怨煞啊!千年都未必能出一個的怪物,他們還真能找到了,真是費盡心血。”清竹道人面色淡然地看完男尸的變化,直接從袖中掏出一個綠色的葫蘆,“貧道也想看看,這所謂的尸體有靈,化怨為煞,有多厲害!”
與此同時,擎天殿里對木盒的爭奪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tài),平日里或許見面會行禮客套幾句的道友,此時也惡狠狠地互瞪一眼,繼而將手中的刀劍毫不猶豫地斬出。幾乎每隔數(shù)息的工夫,便會有一人倒地,鮮血噴灑在地面,卻像滴在海綿上詭異的消失,只是沒有一人發(fā)覺。
沐天嵐和牛忠深也加入了戰(zhàn)圈,不容他們不拼命啊,為了給老宮主延長壽元,他們必須得到龍血鳳紋果。而天傀門領(lǐng)隊的三大高手也盡數(shù)出手,甚至古武宗的李存岳和季武磊也被派出,這下令廝殺更加慘烈。縱觀場,唯有五行宗的一眾高手興致寥寥,絲毫沒有加入戰(zhàn)圈的意思。
“可惡啊,乾坤袋里居然沒有五行九天鏡!”羅倚狂把一個乾坤袋撕成兩半,狠狠地摔擲在地上。
方白慕訕訕地勸道:“這姓陳的子一定是把五行九天鏡貼身帶著,沒放到乾坤袋里。”
“還要你,我冒著得罪真澤宮、巫門詭情宗還有輪回殿餓鬼堂的風(fēng)險,對那子下手,沒想到居然還是失手了!”羅倚狂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甩手怒道。
之前那個刺殺劉啟超的神秘殺手,同時也是五行宗那位一直沒有露面的土元長老,忽然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老五,你干什么去?”楚笑丘連忙問道。
“還沒有任何人能從我‘蛇’手上逃脫。”那位長老冷冷地看了楚笑丘一眼,旋即拂袖而去。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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