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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考老師環視一圈,面無表情的道,最后結果到底怎么樣,考得上還是考不上,看的是大家的成績,不是勇氣!
這句話一出,考場里的一眾考生心中頓時一怔。rg
剛才還在憤憤不平的考生剎那安靜下來。
徐嬌也不再話,只是不滿的瞥了坐在側面的陳北冥一眼。
“好了,下面開始發試卷!边@時,監考老師沒什么情緒的聲音再次響起。
片刻,唰,唰,唰,一張又一張的試卷分發到了各位考生的手里。
徐嬌很快就領到了自己的試卷,她先統覽了一遍。
還不錯,題目并不算難——當然,這句話是對她自己的,對于別人,這個試卷可就沒那么簡單了,內容龐雜,考得很細,一些冷僻的知識也有考查。
“第一題,柏遼是西方音樂()時期的代表作家,他的經典代表作是(),在這部作品中,他創造性的將()技法首次應用于音樂作品的創作中,這種技法在現代流行音樂的創作中被很多作曲家大量使用,其中最著名的是我國的創作人(),他最著名的代表作是(),在這個作品中,他在()中應用了這種技法。”
徐嬌先看了一下題目,沉吟片刻,這才唰唰唰的開始作答。
第一題有點難度,主要是太偏了,不過徐嬌還是很快就想到了答案。
她扭頭看了看考場里的其他考生,一大半都在皺眉,抓耳撓腮。
“就你們也想考總政,真是做夢!”
她淡淡的哼了一聲,然后繼續作答。
就這樣,一題,一題,又一題,她用飛一般的速度做著試卷。
當時間過去一個時,她的試卷就已經完成三分之二了。
“看來我今天肯定是第一個交卷了,不錯,要更快一點,一定要給監考老師留一個深刻的印象!
徐嬌看了看監考老師,心中有了主意。
但就在這時,坐在她旁邊不遠處的陳北冥一下站起,拿著試卷走到了講臺上。
“做完了?”監考老師戲謔的看著陳北冥。
“做完了!标惐壁て届o回答,然后跟監考老師道了一聲再見就離開了。
徐嬌瞥了走出考場的陳北冥一眼,心中暗暗哼了一聲:“真是厚臉皮!”
在她看來,陳北冥既然一個題都做不出來,那這么長時間留在考場里磨蹭做什么呢,早點交卷,早點解脫。
“監考老師只怕要被氣得吐血吧!”她暗暗好笑,并且不由自主的看了監考老師一眼。
但剎那,她的眉頭就是一挑。
“什么意思?監考老師的眼睛怎么瞪得那么大?就算他一個題答不出來也不至于這副表情吧,他是寫的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就在這時,監考老師拿起陳北冥的試卷匆匆走出考場。
隨后,“老楊”、“老楊”的叫聲輕輕傳來。
過了不一會兒,一個女性的驚呼傳進了徐嬌的耳朵:“不可能吧?真的都是他做的?”
這個聲音雖然有點,但考場里的很多人還是都聽到了,于是,唰,大家的目光齊齊看了出去。
不一會兒,來多的人來到了考場外,低聲的議論不停。
不過監考老師已經走了進來,把門一關。
于是,外面的議論聲音大家一句也聽不到了。
但不知為什么,徐嬌的心中卻發不安起來,也許是因為監考老師的手中已經沒有了試卷,也許是監考老師唇角的笑容有點詭異,總而言之,她的心里出現了波瀾。
還好她及時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幾個深呼吸后,她安靜了下來,專心作答。
半個時后,她拿起試卷走到講臺前:“老師,我做完了!
“嗯,把試卷給我吧!北O考老師伸出手。
“老師,給!毙鞁砂言嚲磉f了過去,眼睛則一眨不眨的盯著監考老師。
監考老師先統覽了一遍她的試卷,重點看了兩三個地方,然后點了點頭,還算滿意的樣子。
徐嬌心中咯噔一下。
“老師怎么不驚訝呢?趕緊驚訝。∠駝偛拍菢拥纱笱劬Γ∥业脑嚲碜龅眠@么好?不該有點表示嗎?”
只是,很可惜,徐嬌等了三秒,等來的卻是監考老師奇怪的問句:“嗯?你還有事?”
“沒有。”徐嬌只得搖頭,不情不愿的走出教室。
臨出門之際,她又飛快看了監考老師一眼,正在認真看著她試卷的老師一臉平靜,不要震驚了,連一點點奇怪都沒有。
“不該!我做得那么好,怎么會一點都不激動呢?”徐嬌不解。
咔。
她把門輕輕關好。
四方看了看,門口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剛才圍攏過來的那些老師都不見了蹤影。
她吐了口氣,走出大門。
門口,陳北冥正悠哉悠哉的這里看看那里瞧瞧。
徐嬌猶豫了一下,但最后還是張口喊了一聲:“喂——”
“你叫我?”陳北冥四方看了看,然后才奇怪的看著徐嬌。
“這里又沒有人,我不叫你叫誰,你以為我是那種會自言自語的神經病嗎?”徐嬌不滿的哼了一聲。
“我叫陳北冥。”陳北冥自我介紹道。
“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老年癡呆,剛才我表哥給我過了!毙鞁捎没鹚幬逗軡獾恼Z氣回答。
陳北冥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吃錯藥了吧。
不過看在她是楊平表妹的份上,就不跟她計較了。
陳北冥轉過身朝別處走去。
“站住!毙鞁珊鋈挥忠宦暫。
陳北冥轉過身。
“剛才是怎么回事?”徐嬌問。
“什么剛才是怎么回事?”陳北冥不解。
“你的試卷交了后,監考老師的反應怎么怪怪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哪兒知道怎么回事,你要想知道你自己去問監考老師啊,你找我干什么!标惐壁せ卮。
雖然他不會計較徐嬌的不禮貌,不過這并不意味著他會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所以他的回答也冷言冷語的。
“你你怎么話的!”徐嬌一聽就炸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頓了頓,徐嬌忍著怒意再問:“你是不是什么題也不會做、所以在上面寫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思來想去,覺得唯有這種解釋才是最為合理。
高考的時候,她們考場就有一個考生在試卷上涂鴉,惹得監考老師捧腹大笑,差點笑岔了氣。
她思來想去,唯有這種解釋最為合理。
但陳北冥沒話,只是戲謔的看著她。
“一定是這樣的,是不是?”徐嬌一見,發肯定了那種猜想。
就在這時,一個文工團的人匆匆跑了出來:“陳北冥!陳北冥!”
她一邊出來一邊輕聲的喊。
“老師,你找我?”陳北冥迎了上去。
“快跟我來。”那個人道。
“好的。”陳北冥跟了上去。
徐嬌愣了愣,然后飛快追了上去問道:“老師,他是不是在試卷上亂涂亂畫啊?”
“亂涂亂畫?”那個老師奇怪的看著徐嬌。
“是啊,他一個寫的來參加創作人考試,不亂涂亂畫怎么能在里面呆那么長時間?”徐嬌信心滿滿的反問。
那個老師上下打量了徐嬌一眼,好笑道:“你覺得考滿分的人會在試卷上亂涂亂畫?”
什么?滿分?
徐嬌一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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