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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公主的專輯《你看你看月亮的臉》是我們班長制作的?
幾個新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難以置信。rg
這么大的事,怎么一點兒風聲都聽不到呢?
班長大人的嘴上有膠水嗎?這么嚴?
回過神后,大家立即打車回了總政,一起去了王若男的單身宿舍。
她那里有一臺最新款也是最好的CD機。
哧啦——
王若男把專輯上的包裝一下撕開,不過她并不忙著聽音樂,而是連忙掏出隨碟贈送的寫真。
“第一首,《你看你看月亮的臉》,作詞,山,作曲,山;第二首《紅雨》,作詞,山,作曲,山”
王若男一首一首的看過去,隨后,她一下抬起頭,滿臉的驚愕:“我艸,還真的都是班長干的啊!”
隨后,她看了看封面上那些的字體,果然,上面都有明,什么編曲,監制,都是山,甚至連專輯的封面設計,也是山。
大家都被這個事實驚呆了。
“班長怎么這么牛啊!”
“是啊,我一直以為他最拿手的是寫作呢,現在看來,干音樂這行他也是專家啊!”
“有他這座大山在那兒鎮著,我們以后哪兒還有出頭之日啊!”董飛一聲哀嚎。
冷青搖了搖頭,幽幽一聲嘆息:“你們現在明白我當初的感受了吧?”
大家都不話了,只是大眼瞪眼。
好一會兒,黃鶯這才道:“算了算了,想那些干什么。”
“對對對,聽歌,聽歌!”
王若男于是拿出CD放進機子里,啪的一按播放按鈕。
優美的旋律很快響了起來。
“圓圓的
圓圓的
月亮的臉
扁扁的
扁扁的
歲月的書簽
甜甜的
甜甜的
你的笑顏
是不是到了分手的時間
不忍心讓你看見我流淚的眼
只好對你你看你看
月亮的臉偷偷的在改變
月亮的臉偷偷的在改變”
聽著聽著,董飛閉上了眼睛,搖頭晃腦,華倩靠在了墻上,低眉沉默,黃鶯和王若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跟著旋律,腦袋一點一點的跟著哼唱,冷青則抬著頭,望著遠方。
一曲唱罷,董飛一聲長嘆:“真不愧是月亮公主,真是好聽!”
“我決定了,以后丫丫的專輯,我都買。”王若男道:“這聲音太銷-魂了!”
“若男,其實你錯了,不是丫丫的專輯你都買,而應該是,凡是班長的專輯,我們都買!”
幾個人一愣,片刻一起笑了起來。
“對對對,應該是凡是班長的專輯和,我們都買!”
待得所有歌曲聽完,王若男頓時咋咋呼呼的跳了起來:“你們,班長是不是也和董飛一樣,有一顆媚娘的心?”
“媚娘?什么意思?”黃鶯一頭霧水。
其他人也都不明白,只是愣愣的看著王若男。
“這些歌,哪一首不是從女人的角度出發寫的,你們看,第一首,《你看你看月亮的臉》,你們感受一下里面的歌詞,不忍心讓你看見我流淚的臉,只好對你,你看你看,月亮的臉是不是在偷偷的改變,你們,這樣的歌詞如果不是身體里有一顆跟董飛一樣媚娘的心,怎么寫得出來啊!”
啊?
其他幾個人聽了,都一愣,片刻,都一起點頭。
“還真是啊!”
“難道班長大人是女扮男裝?”
“哈哈哈哈——”
幾個人都笑得前俯后仰。
只有董飛不樂意了:“喂,你們怎么能這種我?你們還還是不是一個班里的兄弟了?討厭——”
幾個人在聽歌、享受生活的時刻,陳北冥卻把自己關在了宿舍,奮筆疾書。
昨天馬有為又來電話,催促九月份的《亮劍》的稿子。
陳北冥寫的《亮劍》不可能完按照地球上的那個版來寫,至少建國后的那些基就不能寫,所以他的《亮劍》不可能有三十多萬字,可能二十萬左右就得結束。
按照計劃,陳北冥打算把剩余的部分一口氣寫完,然后一口氣連載在九月份的《十月》雜志上。
他輕輕吐了口氣,然后抬起手,噼里啪啦的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反正外面已經部被夜色籠罩了,陳北冥這才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和手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終于是把最后一個章節搞定,一個壓在肩膀上的重任算是成功完成。
第二日,馬有為又打電話來催:“山,稿子寫好了沒有?”
“馬老師,你上輩子肯定干催命判官的工作!”陳北冥打趣。
馬有為聽了,哈哈大笑:“山,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你都不知道,我們雜志社每天收到的信件都有十幾封,是要求九月加大《亮劍》刊載力度的,讀者們對《亮劍》實在是太喜歡了,他們的呼聲我們不能無動于衷啊。”
馬有為很高明的拍了陳北冥一記馬屁。
陳北冥笑了笑:“馬老師,那你的愿望達成了,我已經把《亮劍》的部稿子都寫完了,我再檢查一遍,然后就可以交稿了。”
“部寫完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山,今天下午之前能不能校對好,要是可以,今天晚上我們老地方見,我請你吃飯。”
“好。”
下午六點,陳北冥準時來到一家檔次不低的餐廳。
他以為只有馬有為一個人,不想走近一看,除了馬有為還有兩個熟人,一個是軍報的主編張文華,另外一個則是通俗文學作家李明玉。
“張老師,你好。李老師,你好。”陳北冥伸出手和兩個人握了握。
了一會兒無關的話題,張文華問李明玉道:“李,你那個東西弄完了沒有?”
“還沒呢,現在才剛剛從部隊采風回來,還沒決定怎么寫呢?張老師,你不會就要催稿吧?”
“沒,就是隨便問問。”張文華笑著回答。
陳北冥好奇的打聽:“李老師?你怎么也下部隊采風啊,我記得你好像不是軍人吧?”
“沒有,我就一大頭百姓,是這樣的,二月份的時候作協搞了一個報告文學的征文,我參加了,所以前幾天下部隊采風,收集些素材。”
李明玉娓娓解釋。
報告文學?
陳北冥一聽,心中一跳,連忙問道:“李老師,這個報告文學的征文是怎么回事?我能參加嗎?”
“這你最好問張老師。”李明玉笑著回答。
“張老師?”
“嗯,他是這個征文的組織者之一,他最了解情況了!”李明玉笑道。
陳北冥于是連忙問張文華。
張文華笑笑,然后有條不紊的解釋。
這個征文是由作協組織的,張文華是作協會員,所以也就成了征文比賽的組織者之一。
這個征文主要是報告文學,還有主題限制,必須寫部隊,寫軍人。
其他的倒是不限。
陳北冥一聽,眼睛一下就亮了:這不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嗎?
所以他連忙問:“張老師,那我可以參加嗎?”
“你?”張文華一愣,然后道:“按理,凡是參加征文的作家都得獲得作協的認可,主要是作協好安排作家下部隊體驗生活,不過你身就是軍人所以你當然可以參加,只是這個征文下個月就截稿了,你來得及嗎?”
“來得及!”陳北冥立即回答。
沒什么的,這個征文他要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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