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t;趕人?&qut;周南冷笑。
&qut;欺了客人還要動手趕人?我就站這里哪里也不去,我想看看李管事到底有沒有辦法將我等趕出去。&qut;
李管事臉色發(fā)冷,伸手一招,自里面走出來四名精干的大漢。
這四人體型高大,一看就是淬體境中期的修為,兇神惡煞的朝周南幾人走來,臉上掛著戾氣。
周南搖了搖頭,真是個悲哀的世道,暗自諷刺了一聲自己,尊嚴(yán)只能用拳頭挽回,又何必和他們廢了半天話。
剛想動手,卻只覺一陣寒風(fēng)吹過,苗畫花身上涌出無盡的寒意,一瞬間,就連商會大堂都冷上幾分。
周南感覺眼睛一花,一道淡藍(lán)色的身影飄飄上前,速度不算很快,卻讓人捉摸不定,無法看清。
隨著啪啪啪啪四聲,四名大漢仰面倒地,均是痛苦萬分的捂著胸前,看樣子十分痛苦。
再看苗畫花,依舊只能看見一道淡藍(lán)色的身影。
這道身影擊倒了四名淬體境的大漢以后,又不作停留的朝李管事飄去,不過那道身影步履輕盈,衣裙飄飄,若不是身后躺著四名躺地哀嚎的大漢,眾人甚至覺得這不是在與人動武,倒是像在翩翩起舞。
周南此時也動了,身靈氣鼓動,一身白袍無風(fēng)自動,刷的一聲,欺身而上。
那四名大漢修為倒是不足為懼,但這李管事是筑基修士,不可視。
苗畫花早前與他修為相當(dāng),按照她的天賦應(yīng)該筑基已久,但具體修為周南也不是很清楚,那李管事既然是商會的管事,必是修為不弱的狡猾人物,他怕苗畫花吃虧。
況且,讓女人出頭,這叫什么事?
周南這次是真的怒了,手上運氣十成十的功力,面對筑基修士,他可不留余力,右手握拳,呼嘯朝李管事砸去。
不得不,周南恢復(fù)如初后,戰(zhàn)力飆升,光是這氣勢就足以令人咂舌不已,拳風(fēng)所至,周圍桌椅物架紛紛翻飛,拋灑一地。
那李管事見周南等人不跑,反倒應(yīng)戰(zhàn),不待他做出驚訝的表情,四名大漢就已倒地,接著一縷寒意襲來,那女子居然向他襲來。
頓時他臉上閃過一抹厲色,雙手成爪,上下左右一番快速的虛空拉扯,雙爪之間出現(xiàn)一頭巨狼的虛影,并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
雙手往前一送,一陣?yán)菄[傳來,那虛影朝苗畫花迎了上去,狼牙畢露,森寒的狼眸閃起帶著一抹嗜血的光芒。
頓時,腥風(fēng)大作。
那巨狼狂嘯,巨口大張,似乎要將那道淡藍(lán)色的模糊身影吞下去。
誰知那身影毫無減速之意,反而愈加模糊。
苗畫花雙掌一翻,寒氣縱橫間,三頭栩栩如生的冰雕狼頭只在一瞬間凝成,借著順勢,迎上那頭嗜血巨狼。
咔嚓幾聲,冰雕破碎,濺起無數(shù)冰珠,叮當(dāng)墜地。
那嗜血巨狼面目非,發(fā)出慘嚎,卻被迫上來的苗畫花一掌劈成兩半。
虛影消散,李管事臉色凝重,飛身而起,運起雙掌,又是一頭型的嗜血狼在雙掌之間凝聚,朝苗畫花呼嘯拍去。
寒氣中出現(xiàn)一只纖細(xì)的手掌,潔白如玉,讓人看了忍不住去聯(lián)想到這只手的主人,定是位嬌美的可人兒。
可李管事卻不這么認(rèn)為,因為那只看似纖細(xì)潔白的手掌此時正散發(fā)著驚人的能量。
一聲沉悶之響,不像是二人對轟,倒像是一掌打在某個堅硬的物體之上,接著便是嘩啦一聲,一個黑影炮矢一般掀飛桌椅倒飛而去。
這時趁著二人對轟的瞬間,周南攻到,鐵拳帶著排山倒海之勢追上李管事,一拳砸出。
李管事很慘,先是不敵苗畫花被轟飛,又挨了周南一記重拳,那一拳威力奇大,看似直直轟來,臨了,卻刁鉆一變,從下盤攻上,將他高高拋起,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鮮血拋灑一地,看起來十分凄慘。
寒氣收斂,苗畫花飄然落地,詫異的望著周南,繼而顯露喜態(tài),朝周南會心一笑,道:&qut;南哥哥恢復(fù)的不錯,看來用不了多久便能趕上我了。&qut;
周南納悶不已,以為苗畫花最多與李管事旗鼓相當(dāng),誰知李管事竟不是她的一招之?dāng)常绠嫽ǖ男逓椋行┛床煌噶恕?br />
&qut;被甩下如此之多,我恐怕拍馬難及了。&qut;周南吶吶的道。
苗畫花嬌笑一聲,道:&qut;南哥哥天賦出眾,遲早一飛沖天,喏…那筑基的老頭不是也被你一拳打的吐血嘛?&qut;苗畫花伸出纖纖細(xì)指,指了指此時正撐著墻角欲站起來的李管事。
周南望去,點了點頭,晃了晃拳頭,很神棍的道:&qut;那倒是,只是沒有一拳打死,自然還是稍有遺憾。&qut;
那李管事傷的頗重,見二人差點將商會大堂拆了,又將自己傷成這樣,居然沒有一絲悔意和害怕,還在一旁談笑風(fēng)生,取笑自己,不禁怒氣上頭,又一屁股坐在地方,哇哇又吐了幾口血。
伸手自懷里掏出一張信符,火光一閃而現(xiàn),李管事吃力的道:&qut;二位有膽識,我已通知大管事,他立馬便到,請二位稍后!&qut;罷怨恨的盯了周南一眼,苗畫花修為比她高,被她打傷,技不如人無話可,可恨的是這白衣子趁火打劫,居然還大放闕詞,言沒有打死算是遺憾?簡直欺人太甚。
他身為筑基強者,何時被人打的如此慘過。
此時,門外之人集多,吉原城子民不僅習(xí)武風(fēng)盛,這圍觀看熱鬧之風(fēng)卻也深入每個人的骨髓,并且日漸發(fā)揚光大。
一隊城防的軍士,舉著長槍慢慢經(jīng)過,見商會門口黑壓壓的擠了一大幫人,不禁停下腳步。
疏散了不少圍觀的閑雜人等,軍士才得以走進商會,這一看,頓時大驚。
有人在商會鬧事!
&qut;何人在此鬧事?&qut;軍士中有人厲聲問道。
身為城主府的城防軍,保證吉原城的商戶順利經(jīng)營,維持治安,是他們的職責(zé)。況且如商會這般高檔的商戶與城主府往來密切,城主早有交代,無論是誰都不能鬧事。
違令者,抓!
或者,斬!
李管事見到軍士,登時雙眼一亮,強撐著站起,伸手指向周南等人,惡狠狠的道:&qut;是他們在此鬧事,還動手傷人在先,請城主府主持公道。&qut;
那軍士正要上前盤問,準(zhǔn)備拿人,卻見一道淡藍(lán)色的身影緩緩轉(zhuǎn)身,頓時愣了一下,繼而一行軍士紛紛單膝跪地,齊刷刷的道。
&qut;屬下參見大姐!&qut;
苗畫花面無表情,輕道:&qut;無需多禮!&qut;
軍士起身后又見周南在旁,繼而又躬身道:&qut;見過周少爺!&qut;
&qut;無需多禮!&qut;周南道。
一隊軍士轉(zhuǎn)眼便整整齊齊,面無表情的站在苗畫花幾人的身旁,他們可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商會欺人。
只不過光會欺人,卻無識人的領(lǐng)。
長槍冒著寒芒,整齊劃一的對著李管事。
這些訓(xùn)練有素的軍士,只待苗畫花一聲令下,便會將眼前的李管事戳上滿身的窟窿。
城主府的大姐,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是他們首要的保護目標(biāo),無論何時,何地。
到這時,李管事若是還不知道站在面前的是何人那也就太愚昧了,額頭上冷汗直冒,雖紅寶商會論實力并不會懼怕任何勢力的挑戰(zhàn)。但畢竟是外來的勢力,強龍不壓地頭蛇,況且他只是個管事,萬一城主府和周家給商會施壓,依照商會的手段,定會棄卒保車。
白了,他不迅速把事情擺平的話,商會無事,城主府與周家都會無事,他自己,則是橫豎死路一條。
&qut;李管事,我無意于鬧事,如今還是那句話,讓她道歉!&qut;周南指著站在遠(yuǎn)處瑟瑟發(fā)抖的女侍,她早已沒了方才那股仗勢欺人的得意勁,此時眼神閃躲的縮在一邊,一如她方才呵斥的曼兒。
&qut;是是是,此事都是誤會,還請周公子,苗姐莫要怪罪!&qut;
李管事傷的不輕,又嚇的不輕,這會跟變戲法的又換了一張奉承的臉龐,強努笑意,一咧嘴,滿嘴血,周南看的膈應(yīng),苗畫花亦是不理不睬。
李管事尷尬至極,繼而轉(zhuǎn)身,對著那名女侍喝道:&qut;不長眼的東西,還不趕緊給周公子道歉!&qut;
&qut;不是給我,是給她!&qut;周南將曼兒拉到身前,曼兒顯得有點不知所措,顯然對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她都處于震驚之中。
苗畫花的模糊身影,周南的霸道鐵拳,都讓她驚為天人,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修行者動手,至于方才受的驚嚇,早被她拋在腦后。
那女侍臉色慘白,腳步也顯得有些輕浮,呆呆走上前,撲通一聲跪倒在曼兒面前。
曼兒又嚇了一跳,慌忙伸手去扶,怎料被周南輕輕一拉,只聽周南冷冷對那女侍道:&qut;今日日落之前,將那身曼兒看中的裙子送到周府,記住不要用手去摸,摸壞了摸臟了,曼兒可是不會要的。&qut;
罷,周南從腰間摸出一只錢袋,扔在地上,又道:&qut;周府不缺錢,打壞的東西我們賠。&qut;
罷,拉著曼兒轉(zhuǎn)身便朝外行去,苗畫花也跟隨轉(zhuǎn)身離去,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qut;府軍聽令,處理一下。&qut;
&qut;是,大姐!&qut;
那隊軍士拱手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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