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醉仙樓的大堂進入這后院的幽靜廂房,一路上人多眼雜,周南至始至終都未曾將頭上的黑色斗笠摘下,這怪異的裝扮雖然很好的將他的容貌遮蓋起來,別人看不見他的真容,可這身裝束卻也惹來無數(shù)質(zhì)疑的眼光,像是在問:你見不得人呀?
至少一直彎腰低頭給周南倒酒的性感嬌娘子,一直就十分好奇周南的面貌,趁著倒酒的間隙,冷不丁的一回頭,想瞅瞅這張深埋在斗笠之下的神秘臉龐。
周南心里作祟,眼神一直盯著那娘子可觀的雪白之處猛瞧,渾然到了忘我的境地,大感口干舌燥,那娘子瞅見這黝黑斗笠之下竟藏了一張俊秀無比的臉龐,大感這回賺大發(fā)了,頓時失聲嬌笑。
周南瞥眼,見她可勁的望著自己,便索性將斗笠拉高了一些,從到大自己也是第一次入青-樓,倒是不怕被眼前的娘子認出自己。
“公子長得好俊!想必是偷摸的從家里跑出來偷腥來了吧?”那娘子生出一根青蔥玉指在周南額頭上輕輕一點,嬌嗔的夸了一句,又調(diào)侃了一聲。
“嘴好甜!醉仙樓的姑娘醉不醉人有待公子一會驗證,這嘴卻是甜死人。”周南也不知道哪學來的浪蕩模樣,還有模有樣的伸出手在那娘子的俏臉上輕輕的捏了捏,痞氣十足。
他忽的一巴掌拍在那娘子的肥臀上,暗嘆手感不錯的同時,開口道:“離家久了,何來偷摸一,想念家里的美人兒,便來此地以解相思之苦。”
那娘子一邊嬌嗔的望著周南,似乎怪他不懂憐香惜玉,一邊道:“原來公子是外地人氏。”
周南點頭,過后便又正了正神色,收起心里那些齷蹉的心思,辦正事要緊。
周南一杯酒下肚,眼神變得憂郁,透過窗戶望向那今晚并沒有出現(xiàn)的月色,仿佛被勾起了無限的鄉(xiāng)愁,裝的倒是挺像。
“來昨晚就想來醉仙樓,找位娘子共度良宵,可惜昨晚城內(nèi)黑燈瞎火,城歇業(yè),害公子吃了個閉門羹,也不知發(fā)生了啥驚天之事,前些時日獸潮來襲,也沒見城內(nèi)夜晚這般光景呀?”周南一口酒仰頭飲盡,故作試探的道。
那娘子哦了一聲,似乎在感嘆周南的無知:“公子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周南茫然的搖頭。
“也是,公子是外地人氏,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那娘子完又聲道:“昨晚吉原城四大家族的周家被滅門了,殺戮持續(xù)了一整夜,誰會在這種時候開門迎客,萬一惹禍上身,可不是鬧著玩的。”
周南故作驚訝的表情,讓那娘子頗為受用,果然,勾欄粉門間的風塵女子除了長得俏有些過人的功夫之外,都一如既往的八卦,她朝周南招了招手,眉頭挑了挑。
周南會意,一把將她摟在懷里,手不覺間從那傲挺的雪白間伸了進去,一番探索,邊將耳朵湊在那娘子的唇邊,細細聆聽。
突然遭襲,她嬌軀一軟,癱在周南懷中,依然沒有停止八卦之心,聲道:“聽,周家族幾乎都被滅門,老家主也遭了難,現(xiàn)在田家正到抓捕周家的落之魚。”
“白日間,一張周家大少爺?shù)漠嬒癖毁N在城內(nèi)的各處,是只要誰在城內(nèi)看見此人,向田家匯報,便能得到萬枚玉幣的打賞。”
周南心里一緊,周家大少爺,可不是自己么!看來田謀風重傷逃回了田家。
自己果然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既然城內(nèi)滿是畫像,想必肯定有不少貪圖之人在城內(nèi)大肆搜尋吧?為何我這一路走來卻未看到半張畫像?”周南一只手十分不老實的來回探索,怎么看怎么像一個情場老手。
那娘子仿佛骨頭都在周南手間的溫柔下酥透了一般,即便這樣,也沒有將她的八卦之心收斂起來,她俏臉粉紅,語氣顯得有些急促:“還不是城主府出了手,派出大隊的兵馬,將這些貼的到處都是畫像一一摘除,為此,還差點與田家和沈家打了起來。”
“這是為何?”周南故作疑惑的問道,看著眼前滿臉迷離之色的俏嬌娘,把手抽了出來,別一會真把她情調(diào)勾了起來,自己該如何自處?
那宛如尤物一般的娘子粗粗的喘了幾口氣,整了整大開的領(lǐng)口,從周南的懷里滑出,還是八卦要緊,風月之事,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
“這還用問嗎?城主府向來與周家交好,周家被滅,城主府不知何故沒能站出來,這回,我看是鐵了心不讓田家與沈家在吉原城好過了。”
周南恍然的哦了一聲,接著又問道:“那么你有沒有見到那張畫像?”
那娘子搖搖頭,周南心里頓時放下,若是見過應該早將自己認出來了,不至于如此坦然的面對自己。
“想不到娘子身在青樓消息卻如此靈通。”周南贊嘆了一聲。
那娘子卻神色突的黯然:“哪是什么消息靈通,身在此地,每次接待的客人都不一樣,赫公子每晚都會在醉仙樓過夜,今日更是天未黑便早早的到來了,時辰尚早,我們一幫姐妹閑來無事,便圍著赫公子讓他得些雙手之上的便宜,換些城內(nèi)的趣事來聽,也好消遣時光不是。”
“赫公子?哪位赫公子!我雖對吉原城不熟,卻從未聽過城內(nèi)有赫姓一族。”周南詫異的問道。
那娘子伸手捂住了嘴,好似知道自己失言了一般,雙眼大睜。
周南將幾枚玉幣拿在手里拋了拋,神色玩味:“話一半,公子的酒錢也只給一半。”
那娘子雙眼一亮,暗道果然碰見出手闊綽的主了,慌忙伸手將周難手里的玉幣接過,嗔道:“公子的哪里話,只是奴家沒有料到公子也是好事之人罷了。”
周南給了她一個同道中人的眼神,笑道:“出門在外,多些趣事,便多些消遣。”
左右環(huán)顧了一眼,確認隔墻無耳之后,那娘子湊在周南耳旁輕聲道:“那赫公子是周家一位長老之子,身份尊貴,是醉仙樓的大主顧,每日都在醉仙樓過夜。”
到這里那娘子突然掩嘴,差點失聲笑了出來,眼神充滿著不可描述的意味,輕聲道:“那赫公子每夜必點兩名姐妹侍寢,但功夫卻是三流之下,次次均是從一數(shù)到十便完事,聽,還是個有修為的修行者。”
周南雙拳緊緊一握,那娘子后面的話已被他忽略。
“公子,你怎么了?”
周南深吸了一口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失常,心里默默檢討了一番,道:“沒事,我只是覺得那赫公子簡直太讓人氣氛,這常人得之不易的**,兩名娘子伺候在旁,居然數(shù)到十下就完事,太無能了。”
那娘子臉上騰起兩朵紅云,嬌滴滴的道:“看來公子天賦異稟,今夜奴家便舍身陪公子……”
“大戰(zhàn)三百回合!”她話沒完便被周南無恥的接了過去。
娘子翻了翻白眼,周南趁機一把將她摟在懷間,伸手在她脖頸后輕輕一捏,如水蛇一般的嬌軀頓時癱軟下來,昏迷過去。
將她抱上床,周南輕輕將被子蓋在她身上,輕聲道:“三百回合算我欠你的,既然欠了肉債拿錢來抵吧!”完周南掏了數(shù)十枚玉幣放在枕邊,轉(zhuǎn)身離去。
離去之前,周南把酒壺操在手中,一出房門變成了東倒西歪,腳步虛浮的醉鬼。
一路踉踉蹌蹌的走在幽禁的回廊之中,每經(jīng)過一扇房門便分出一縷心神探入其中,然而醉仙樓的廂房多不勝數(shù),一路過來,盡是些不堪入耳的喘息或者噼里啪啦的聲音充斥在周南的耳內(nèi),虧他定力不錯,不然只怕得趴在門前聽上一時半會不可。
此時,在后院最邊的一處奢華無比的廂房內(nèi),童仙水端坐在滿是精致菜的桌前,手里端著酒杯,時不時自斟自飲,一名堪稱美艷絕倫的嬌娘子衣衫半裸,醉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若是她醒來后知道自己跟一名修為奇高無比的修行者比試了一番酒量,不知會做何感想。
從一進門,童仙水便一個勁的喝酒,心神鋪開,將整座醉仙樓覆蓋,瞬間便將周南找到,看到昨夜還宛如乞丐一般的周南在青樓的包廂之中卻展露了原型,不但話語粗俗,還上下其手,占凈便宜,心情煩躁之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了肚。
那名醉仙樓里姿色數(shù)一數(shù)二的嬌娘見狀大氣也不敢出,只得一杯接一杯的往眼前這名看起來比自己還要美艷的男子杯里倒酒,一邊陪喝。
不料這男子不但生的美艷酒量也是驚人,不出一會她便被自己灌倒,昏睡在一旁。
直到看著周南規(guī)規(guī)矩矩出了房門,童仙水才微微呼出了口氣,接著便饒有興致的舉著酒杯,心神緊緊跟著周南,想看看這個裝作醉鬼一般的鬼鬼祟祟的身影到底想干些什么。
卻不料周南竟挨門挨戶的干起了偷聽的勾當。
童仙水幾乎一口酒水噴了出來,到底是修為高深的強者,愣是壓下了出去揪住周南領(lǐng)口大罵一聲登徒浪子的沖動,耐著性子,繼續(xù)悄悄的尾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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