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浩男盯著明月琉花腰間的武士刀生起竊意時,明月琉花也正巧朝著她這邊走來,眼見寶貝自己送上門來,陳浩男沒有不接的道理,于是陳浩男當即打定主意要順手牽羊把明月琉花腰間的武士刀給順走。
隨后當明月琉花從陳浩男面前走過時,陳浩男當即假裝踉蹌了一下,直接撞到了明月琉花懷里,并趁明月琉花不備施展出她妙手門的獨門絕技妙手空空,幾乎眨眼間,陳浩男便成功地將明月琉花的武士刀從她腰帶上抽了出來,并背過手去藏到了身后,但臉上卻一臉歉意地連連鞠躬道:
“抱歉啊小姐,剛剛沒站穩,撞到你了,實在不好意思。”
明月琉花抱有耐心地朝陳浩男微微笑了笑,大方落落地說道:“沒關系的,不用在意。”
話畢,明月琉花便繼續朝樓下走去,而將明月琉花的武士刀弄到手后的陳浩男,在明月琉花背過身的瞬間也立馬腳底抹油拎著武士刀迅消失在樓道里。
明月琉花剛下了樓,便撞見身穿黑衣的晏宇與郁芊芊二人朝她面前沖來,當即下意識地拔刀想要阻攔他們,然而伸出去想要握刀的雙手卻撲了個空,明月琉花立刻低頭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平日里都不舍得離身宛如親兒子一樣的琉神丸居然不見了!
琉神丸這個兒子不見了,明月琉花這個當媽的當即就懵了眼,以至于郁芊芊和晏宇從明月琉花面前跑過直至背影完全消失在明月琉花的視野里,明月琉花都無動于衷。
明月琉花霎時陷入了丟失寶刀琉神丸的驚恐與焦急中,抓狂與掙扎了良久之后,明月琉花終于恢復了些許理智,深呼吸了好幾口后,明月琉花開始梳理起自己凌亂的腦子,于是她的腦海里當即蹦出了一個推斷:
可能是剛剛不小心給落在包廂了,對!沒錯!!肯定就是落在包廂里了!
抱著這樣自欺欺人的期許,明月琉花急匆匆地原路撤回到二號包廂門前。
砰!!
二號包廂的門忽然被撞開,開門的巨響霎時引起了包廂內眾人的注意,眾人紛紛一臉懵逼地回望明月琉花,而慕白察覺到了明月琉花眼中的焦急以及已經寫在臉上的激動后,當即疑惑地問道:“琉花,怎么啦?生什么了?”
明月琉花用目光迅掃視了包廂里的每一寸地方,緊接著又忽然跑來跑去四處翻找了起來,可始終都沒有看到愛刀琉神丸的身影,這下明月琉花徹底懵眼了。
“喂喂!”慕白把雙掌按在明月琉花的肩膀上使勁地搖了搖,“琉花,你怎么了?說話呀!”
明月琉花面如死灰,抬起頭來用呆滯的目光望著慕白的雙眸,絕望地說道:
“先先,琉神丸不見了,我把琉神丸弄丟了?”
聽了明月琉花的回答,慕白頓時狐疑不解地問道:“怎么就不見了呢?六神丸不是你的親兒子嗎?你不是一直隨身帶著的嗎?怎么就忽然不見了?”
“我我不知道”明月琉花沮喪地說道。
一旁的蘇夢蝶忽然插嘴說道:“獅虎虎,你剛剛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帶著你的愛刀嗎?怎么就出去一趟的功夫,就把你的愛刀給弄丟了?”
此話一出,明月琉花霎時一陣激靈,十分激動地握著蘇夢蝶的嬌手逼問道:“你剛剛說什么?我出門的時候還帶著琉神丸,夢蝶醬,你確定嗎?”
蘇夢蝶看著明月琉花如此激動的樣子,當即不知所錯地愣了一下,而后才點頭回答道:
“我確定呀,我剛剛就看著你出門的,那時你的刀明明還別在你腰上,我沒記錯啊!”
聽完蘇夢蝶的回答,明月琉花當即陷入了沉思,開始慢慢地回想起剛剛自己出了包廂門后所生的事情,而后猛然想到了那個撞到自己的女人。
沒錯!就是她!她是故意撞我的!就是她偷走了琉神丸!這個可惡的小偷!!
明月琉花頓時恍然醒悟,緊隨其后的便是攀滿腦袋的怒火,于是明月琉花當即一言不地箭步朝門外沖去。
慕白見明月琉花舉止古怪,擔心她出了什么事,于是也追著琉花出門了,眾女見慕白離開,愣了一會后,也都不約而同地退出了包廂,追著慕白的背影而去。
被慕白一行人晾著留在包廂里的宋嘉妮與張牧野夫婦都一臉懵逼的模樣,沉默了良久之后,孫莉才開口抱怨道:“這什么情況,真是的,小白這群孩子到底在搞什么飛機?”
張牧野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而后把目光探向了宋嘉妮,宋嘉妮也同樣地搖了搖頭,并無奈地說道:
“干爹干媽,我看小白他們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的了,午飯時間快到了,要不我們就先去吃飯吧?”
“也行,不管他們了,我們就先去吃飯吧。”張牧野當即站起身來贊同道。
于是張牧野夫婦與宋嘉妮三人也退出了包廂,按照宋嘉妮的提議踏上了前往餐桌的路上。
而另一邊,慕白追著明月琉花來到了哈德斯拍賣行的北門外,明月琉花看著車水馬龍的馬路,在怒火中燒狀態下唯一殘留的理智告訴她,偷走自己愛刀的小賊已經跑掉了,而港島這么大,想要找到這個小偷簡直就是大海撈針,所以明月琉花頓時不知所措地愣在了原地。
看著明月琉花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慕白也急了,伸手抓住明月琉花的胳膊使勁搖了搖問道:“琉花,你怎么了?到底生了什么?你倒是跟我說呀?”
“先先我琉神丸”說著說著,明月琉花忽然覺得一股委屈涌上喉嚨,當即哽咽了起來。
在慕白的印象里,明月琉花一直都是斷頭流血不流淚的女武士,而此刻看到明月琉花這副梨花帶雨的樣子,雖然覺得這樣也別有一番風景,但慕白卻感覺心臟被一下子給淚珠了,當即把明月琉花擁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柔聲安慰道:
“琉花,別哭別哭,有我在呢,你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就跟我說,別著急,咱慢慢說,我們一起去解決,一定有辦法的!”
被慕白哄了一會后,明月琉花當即冷靜了些許,而這才忽然現自己此時跟慕白的舉止有些曖昧,連忙伸出雙掌把慕白推開保持距離,而后又用手背揩掉了眼角的淚珠,這才腆著一張嬌羞粉嫩的臉蛋說道:
“先先,不好意思,琉花剛剛失態了。”
“沒事沒事。”慕白尷尬地撐起小白牙笑了笑,“所以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生了什么了吧?”
明月琉花點了點頭,這才緩緩向慕白敘述剛剛的事情,而趕來的眾女也在一邊安靜地旁聽了起來,待明月琉花說完后,慕白捏著下巴點了點頭道:
“所以說你剛剛出門的時候,你的親兒子六神丸被一個小女賊給偷走了?”
明月琉花一個勁地點頭,慕白當即松了一口氣,而后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并呲著小白牙嬉笑著說道:
“我還以為生了什么,原來就因為這點小事,怎么還哭上了?琉花呀,我今天才現,原來你的淚點這么低啊!”
“先先,琉神丸對琉花非常重要!!”明月琉花當即嘶吼著沖慕白反駁道!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慕白當即哭笑不得起來,隨后伸手向明月琉花起摸頭殺,最后微微笑著說道:
“不就是一個小女賊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一起把她揪出來就好了,大不了咱們就把港島挖地三尺,我就不信揪不出這個小女賊來!”
“不用挖地三尺,門口有攝像頭,拍賣行四個入口的監控錄像調出來看一下,然后再順著她逃跑的路線把路面的監控錄像都調出來,這樣就能鎖定她的逃跑路線,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她的賊窩了。”江楚瑤忽然開口說道。
“好主意!”慕白當即給江楚瑤比了個大拇指,然后忽然拍起掌道:“事不宜遲,那我們趕緊移步拍賣行的監控室吧!”
在慕白的提一下,不一會兒,慕白一行人就找到了拍賣行的工作人員,并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拍賣行的中控室。
然而一推開中控室的門,慕白一行人便現兩個身穿安保人員制服的人被捆綁在地上昏迷不醒,顯然他們兩個便是負責總控室的工作人員了。
于是慕白立刻擼起袖子,挨個在這倆昏迷不醒的工作人員臉頰上掄上了一大耳光子,響亮的巴掌聲落下的同時,昏迷的兩個工作人員依次睜開了雙眼,不過他們現自己被反綁雙手后,立刻向慕白投來了惶恐不安的眼神。
慕白直接從錢包里掏出了之前蘇銳給他辦的國安證件,舉在了兩個安保人員的臉上晃了晃,而后用命令地口吻說道:
“聽著,我們是國安部的,你們的拍賣行剛剛生了一起盜竊案件,我要你們倆配合我,接下來我問你們什么,你們就老實地回答我什么,懂嗎?”
兩個工作人員愣了愣一會,紛紛點了點頭,于是慕白將他們口中塞著的襪子拿掉,開始盤問道:“先,你們昏迷之前這里都生了些什么?一五一十地回答我。”
兩個工作人員對視了一眼,當即陷入了回憶,隨后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工作人員開口說道:
“我記得我們昏迷之前,楊總經理來過,然后”
“對對對,楊總經理來過,昏過去之前,我依稀記得他走到我們面前忽然掏出一個瓶子朝我們臉上噴了什么液體,然后我們就失去意識,等我們醒過來的時候,就現自己被綁著了,我們也不清楚期間生了什么。”另一個工作人員補充道。
“楊總經理么?”慕白捏著下巴念叨了一下,頓時回想起之前明月琉花入場時因為帶刀被安保人員攔截,那個楊總經理就跳出來過,所以慕白對他有印象。
于是慕白當即揣測了起來:
“看來這件事是有預謀的,總控室的這兩個工作人員被襲擊和之前拍賣廳的襲擊,看來是同一伙人所謂,而這楊總經理,大概就是他們的內應了。”
蘇夢蝶微微笑了笑,插話道:“哎呀呀,那看來這事是拍賣行的內部人員所為,這是想要玩賊喊抓賊么?”
“不過這跟我們沒有什么關系,反正不管昭儀之星是誰偷走的,最后干爹都會拿到保險公司的賠償,我們什么也沒損失。”
“也是喔,他們愛玩賊喊抓賊就讓他們玩個夠唄,反正我們又不吃虧,而且我們只是來這找獅虎虎刀刀的線索而已。”
經蘇夢蝶這么一提醒,慕白趕緊給那兩個工作人員松綁,并催促道:“你們兩個給趕緊我把四個入口的監控錄像調出來,要三十分鐘前到現在這個時間段的。”
偷走了琉神丸的陳浩男因為怕被明月琉花現追上來,所以特意在拍賣行里兜兜轉轉了一會,在確定明月琉花沒有追上來后,這才按照事先與郁芊芊等人的約定,去停車場開了一輛紅色路虎到南門去接郁芊芊和晏宇兩人。
郁芊芊打開車門落在副駕駛座位后,當即微微皺著秀眉盯著陳浩男,問道:“男男,你比預定的時間晚到了十分鐘,怎么這么久?是被人盯上了嗎?”
郁芊芊搖頭笑了笑,隨后拍了拍放在一旁的琉神丸,解釋道:“師姐,我剛剛看上了這寶貝,順過來的時候稍微花了點時間,所以給耽誤了。”
“喔,原來這樣。”郁芊芊點了點頭,隨即忽然現剛打開門落在后座上的晏宇,屁股都沒坐熱,又打開了門出到車外,于是郁芊芊當即回頭一臉不解地問道:
“晏宇,你還去哪呢?”
“那個楊經理還被綁在我們來時候的那部車上,我去把他給放了,你們先走吧,我開那部車回去就好了。”
“也行,分開走更安全,你自個小心一點,注意別被條子給盯上了,那我們就基地見吧。”
郁芊芊交代完后,陳浩男便踩下油門揚長而去,而晏宇則回到了他們來之前的所乘坐的那部黑色金杯車門前,把們推開后直接把昏睡的楊經理給狠狠地踹出門外,而后一屁股坐到了駕駛位上插上鑰匙驅動車輛揚長而去了。
被扔下車后,楊旭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待他回過神來時,那輛黑色金杯車已經漸漸淡出它的視線了,他甚至連車牌都沒有記下來,不過像對方這樣有備而來的,肯定是慣盜了,估計車牌也是套牌,記不記都一樣。
楊旭回憶了一番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后,頓時意識到拍賣行可能生了什么,當即狂奔回到拍賣行里的拍賣廳,看到拍賣廳一地狼藉后,楊旭知道自己的擔心被證實了。
隨后楊旭又從安保隊長口中了解到拍賣廳所生的襲擊,聰明的他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為什么歹徒闖入的時候總控室那邊沒有拉起警報,而且憑拍賣行的安保力量居然還攔不下兩個歹徒,而后還被他們以聲東擊西的伎倆讓他們的同伙破壞了保險庫并盜走了昭儀之星
種種跡象看來,本該拉響警報卻沒有這樣做的總控室應該是事先被歹徒給占領了,并且還冒充自己人在追捕兩個襲擊了拍賣廳而后逃脫的歹徒時瞎指揮,這才讓一眾安保人員在拍賣行里兜來兜去到頭來卻撲了個空,還把昭儀之星給弄丟了。
想通了這一切后,楊旭當即怒氣沖沖地來到總控室,想要找里面的工作人員問責。
不過楊旭剛進總控室的門,便看見慕白坐在椅子上指揮著兩個工作人員,之前慕白在門口鬧事便給楊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拍賣行現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恐怕他總經理的這個烏紗帽也戴不穩了,所以楊旭當即把禮貌拋之腦后,沖慕白斥責道:
“這位大少爺,總控室是我們拍賣行的禁地,不是誰都能來的,還請你立刻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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