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身亡意外激活系統(tǒng)時,系統(tǒng)曾經(jīng)提及到,自己是第九位系統(tǒng)實驗者,并且根據(jù)華樂杳帶來的情報,系統(tǒng)為巴德爾會下屬的科研機構(gòu)s組織所研發(fā),而自己體內(nèi)的這個9號系統(tǒng),是華樂杳潛入s組織總部竊取出來的。
所以面前這位與阿爾托莉雅并肩朝慕白走來的少年,以及另外七位未曾與慕白謀面的系統(tǒng)攜帶者們,肯定都與s組織脫不了干系。
緋兒與黑猴皆被s組織派出的人造人殺害,此仇不共戴天,慕白遲早都得找s組織算這筆帳。
所以此刻送上門來同為系統(tǒng)實驗者的拓木,便是慕白打探更多關(guān)于s組織情報的窗口。
也正是出于這一點考量,慕白才沒有急著暴露自己的底牌,反而正面扛下了阿爾托莉雅的大招,并借機敗下陣來,還裝出了一副筋疲力盡的虛弱模樣,讓少年放松警惕。
不過扛下阿爾托莉雅那記大招,慕白也吃了不少苦頭,為此付出的代價便是失血過多,而且因為失血有點多,面色蒼白的慕白不僅感覺手腳發(fā)涼,腦袋還隱隱有些眩暈感。
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與阿爾托莉雅并肩緩步逼近的持弓少年,慕白順著少年方才的問話,打探了起來:
“我是九號沒錯,小子,你又是幾號?”
“八號。”報出序號的那一霎那,手持血色水晶長弓的少年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眼中隨之劃過一抹淡淡的感傷。
“你是s組織的走狗么?”慕白開門見山地問道,眼中毫不掩蓋濃烈的殺意。
察覺到慕白眼中的兇光,阿爾托莉雅伸臂攔住了少年繼續(xù)朝慕白靠近的步伐,并架劍擺出招式,向慕白投來了警戒的目光,開口提醒少年道:
“拓木,這不是一個敗者該有的眼神。”
經(jīng)阿爾托莉雅提醒了一句之后,少年果然停下了腳步,手指也隨之搭在了弓弦,似乎只要慕白稍有異動,他就會立刻松開手指,射出那支緊扣在弓弦上、蓄勢待發(fā)剔透血晶箭矢。
慕白見兩人如此警惕,還刻意與自己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便立即明白自己裝作虛弱引誘他們靠近后再出手偷襲的計劃落空了,于是拍了拍銀袍下擺的塵土,重新站立了起來,并擺出昂首挺立的身姿,傲然俯視著面前二人。
“你是s組織的走狗么?”
慕白再一次開口問到,手中所持的修羅刀隨之抬起,刀身上搖曳的血色烈焰愈發(fā)濃烈,慕白眼中綻放的殺意也愈發(fā)耀眼。
“s組織的走狗么”名為拓木的少年忽然冷笑了一聲,“曾經(jīng)算是吧,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只喪家犬罷了。”
見拓木冷笑自嘲起來,慕白雙眸中綻放的殺意才收斂了一些,不過卻仍端著那張兇神惡煞的臉,面無表情地問道:
“你這話是幾個意思?”
“這不重要。”
拓木微微擺了擺腦袋,隨即舉起了手中的長弓,將血光閃爍的水晶箭頭比向慕白的臉龐,目光決絕道:
“九號,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一,交出系統(tǒng),我可以饒你一命二,被我殺死,然后我再從你的尸體上取走系統(tǒng)。”
如果是s組織的走狗,來回收自己身上的系統(tǒng)也理所當然,可面前這位少年既不是s組織的走狗,哪為何擺出了一副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準備殺死慕白的表情,并且還執(zhí)意要將慕白身上的系統(tǒng)取走?
抱有不解的慕白,愈發(fā)對少年要奪走自己的理由更加感興趣了起來,于是微微挑著眉毛,直接開口問道:
“既然現(xiàn)在不是走狗了,哪你要我身上的系統(tǒng)干什么?打算獻給s組織,繼續(xù)回去當他們的走狗么?”
拓木少年當即被慕白的問題震住,擺出了一副滿是詫異的臉孔看向慕白,嘴中喃喃了起來:
“難道你不知道系統(tǒng)的”
說著說著,拓木少年猛然想起了什么,頓時換作一副恍然醒悟的樣子,接著說道:
“原來如此,聽說九號系統(tǒng)被竊走了,原來你不是組織選定的正式實驗者,難怪你不知道這場系統(tǒng)爭奪游戲的規(guī)則。”
“規(guī)則?”聽到這兩個字的慕白,頓時眼前一亮,“那你給我說說游戲規(guī)則。”
拓木少年搖了搖頭,并朝慕白投來了一種憐憫弱者的目光,頗為狂妄地開口說道:
“沒這個必要了,因為你馬上就要出局,而且還會被我親手淘汰出局,所以交出系統(tǒng)是你現(xiàn)在唯一的活路。”
望著少年手中愈發(fā)閃耀的水晶箭頭,慕白不禁失聲狂笑了起來,并將修羅刀那寒芒畢露的刀尖直逼少年的臉龐。
“小子,我發(fā)現(xiàn)你很狂耶,你旁邊的sbr都不敢跟我說這話,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明明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虛張聲勢!”
拓木少年以喝聲壯膽,并松開了指頭彈出箭弦,那支水晶利箭霎時化作一縷熾烈的血色流光,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夾著破空聲朝慕白的胸前刺來。
正當血色箭矢要即將貫穿慕白的胸膛時,慕白的身影莫名扭曲起來,并迅速化作黑霧消散,而眨眼后,黑霧在拓木少年的面前重聚,慕白的身形也在黑霧中漫漫浮現(xiàn)出來。
慕白再次現(xiàn)形時,搖曳著血色魔焰的修羅刀,其殺意凜然的刀鋒已然架在了拓木少年的脖頸上。
這忽如其來的局勢逆轉(zhuǎn),直嚇得拓木少年臉色發(fā)青,持著水晶長弓的雙手也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看到拓木少年這副快要嚇尿的精彩表情,慕白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揚了起來,冷笑了起來,玩味地奚落道:“小子,你剛才不是還很狂的嘛?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發(fā)抖了?”
“拓木,我沒法動了,你快逃!!”
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的阿爾托莉雅,當即爆發(fā)出全身的魔力,厲聲吼了起來。
阿爾托莉雅此刻雖然動彈不得,但身上忽然爆發(fā)出來的濃厚威壓,以及讓慕白雙耳振聾發(fā)聵的那句吼聲,都讓慕白愣了足足兩秒鐘才緩過神來。
如果剛剛拓木少年抓住慕白被阿爾托莉雅震住的那兩秒鐘,使出渾身解數(shù)逃跑的話,應(yīng)該還是能逃掉的。
不過此時拓木少年顯然已經(jīng)被架在脖子上的刀鋒嚇傻了,腿軟得都快要站不穩(wěn)了,更別說是逃了。
拓木少年沒有趁機逃走,倒是讓慕白松了一口氣,隨即扭頭便對阿爾托莉雅一頓破口大罵:
“動不了就給本大爺好好呆著,吼吼吼,吼個雞毛撣子啊,你再吼一句試試,看我不把你的舌頭拔出來割掉!”
在慕白說相聲似的怒罵中發(fā)呆了許久,拓木少年最終還是壓制住了心頭蔓延而出的恐懼,掛著一張面如死灰的連,支支吾吾地開口問道:
“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實慕白還得感謝阿爾托莉雅之前那一記大招,直接就破開了云霧,使得暴風(fēng)雪為之散去,讓夕陽的余輝得以重現(xiàn)。
方才阿爾托莉雅雖然及時制止了拓木少年朝自己靠近,使得慕白的偷襲計劃落空。
不過拓木少年與阿爾托莉雅此時正好背對著半藏在山峰后的夕陽,而且角度也恰巧使得兩人所站的位置,被橘色余輝映出的影子落到慕白的腳下。
所以在拓木少年把箭矢射出的那一瞬間,慕白就當機立斷地施展出影遁術(shù),循著拓木少年的影子,瞬間閃身到他的面前,而且還用暗影匕首釘住了阿爾托莉雅的影子,使得她無法動彈,所以她才沒來得及在第一時間應(yīng)對慕白忽如其來的襲擊。
不過無論是阿爾托莉雅本人,還是拓木少年,他們都被慕白的神出鬼沒的手段震住,以至于他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釘在阿爾托莉雅影子上的那把暗影匕首。
面對拓木少年的疑問,慕白根本沒有解答的義務(wù),也懶得為他們解疑,只是用刀身拍了拍拓木少年的臉頰,威脅道:
“小子,你沒有資格問我問題,接下來,我問你什么,你就答我什么,要是敢糊弄我”
慕白嘴角微微上翹,眉毛隨之上挑跳動了一下,并發(fā)出了讓拓木少年寒毛豎卓的冷笑。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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