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在后排那個n是誰啊,之前怎么沒見過,是新轉來咱們系的嗎?”
“她是蘇夢蝶,你不知道嗎?”
“什么?她就是蘇夢蝶,魔大第二校花?”
“瞧你那點見識,這下總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雖然聽說過蘇夢蝶在我們系里,可大課小課都沒見她來過一次,今天見到還真是稀奇。”
“我聽說她是官二代,她爹官可大著呢,咱們校長都不敢惹,別說負責考勤的導師了,根本不敢管。”
“不會吧,我們校長好歹也是副部級別的人物,她爹官有這么大嗎?難道是中央的領導?”
“估摸著也差不多了,反正咱們惹不起,你別老盯著人家看,萬一被發現惹她生氣了,咱們可要遭殃。”
周圍不斷傳來的竊竊私語,蘇夢蝶雖然都聽在了耳里,可臉上卻表露出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
她在學校里被傳聞是官二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甚至有的人還揣測她是曾經國家領導人的孫女,但實際上只有她自個清楚,家里當官的人,也就她哥蘇銳和她罷了。
至于蘇夢蝶在什么機關任職,那當然是和她哥蘇銳一個單位,也就是國安部第十四局。
兩年前蘇夢蝶死皮賴臉地求著蘇銳把她招進十四局的異人應策組,并且還帶著夜鶯、張靈泉以及修羅戰神一起進了十四局,但是因為夜鶯等人身份特殊,所以只是作為編外人員,而他們在十四局立下的戰功,全都算到了蘇夢蝶的頭上。
所以早在一年多以前,當蘇銳榮升十四局的副局長后,蘇銳原本的助手,亦是異人應策組的副組長易玲便坐到了組長的職位,而戰功顯赫的蘇夢蝶,自然就被上面的領導提拔到了異人應策組副組長的位置,盡管這多少有點討好蘇銳的意思。
可這并不影響蘇夢蝶成為天朝最年輕的機關干部,比他哥二十三歲任職異人應策組副組長可要牛多了,畢竟蘇夢蝶坐在同樣的位置上時,就只有十九歲。
按照蘇夢蝶現在的業績,要不來了多長時間,就能晉升到她哥蘇銳現在坐的副局長這個位置。
不過國家部門都有先來后到的規矩,哪怕你功績再高,你的上司不提拔,你就沒法頂替掉他的位置,所以蘇夢蝶要坐上蘇銳這副局長的位置,至少要等蘇銳晉升正局長才行。
而如果蘇夢蝶想要坐到十四局局長的位置,至少也要等他哥晉升到國安部的部長,或則調任前幾個分局的局長,才輪得到蘇夢蝶坐十四局的局長這把椅子。
實際上蘇夢蝶對升官加爵沒什么太大的渴望,她最初加入十四局,也不不過是因為貪好玩罷了,此外還有一個小算盤,就是想用十四局的職權便利來給自己辦點私事,比如找某個失蹤了兩年的家伙。
但自從兩年多以前那個沒良心的家伙一聲不吭地消失后,便再沒找到過他的消息,即便蘇夢蝶幾乎問遍了那家伙的女人,也依舊找不到任何跟那家伙相關的消息。
甚至有時候蘇夢蝶都會懷疑,是不是小緋出事后,那家伙想不開s了,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一天找不到那家伙的尸體,作為他的未婚妻,蘇夢蝶也還得繼續找下去。
不過事實上,別說是找人了,因為戰功太過顯赫,異人應策組幾乎所有的案子,都落到了蘇夢蝶的頭上,所以平日蘇夢蝶的生活,要么是在抓捕超能力犯罪者,要么就是在抓捕超能力犯罪者的路上。
這也就導致蘇夢蝶就幾乎沒有時間到學校里出勤,但因為十四局那邊已經提前跟學校領導打了招呼,所以蘇夢蝶來不來都沒啥事,可眼見就要升入大三了為了在專業教授上蹭點印象分,好讓他在畢業論文上給多點分。
此外其實蘇夢蝶最近對工作也總是不大上心,琢磨得休息半個月才能調整過來,便干脆跟自己的頂頭上司老哥蘇銳請了假,所以才有她久違在學校里現身上課的一幕出現。
十七歲的時候蘇夢蝶就加了異人應策組,所以被魔大錄取選擇專業時,也順便選了刑偵專業,即便他一直沒來上課,可這兩年多以來,她在異人應策組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比如此刻講臺上教授正在講的犯罪學理論,蘇夢蝶隨便就能找出幾處違背了她實踐經驗的錯誤,不過蘇夢蝶也懶得指出來糾正,畢竟她本來就不怎么來上課了,要再傷了人家教授的自尊,恐怕以后的畢業論文也別想過關了。
正當蘇夢蝶如此想著時,授課的教授忽然將目光定格在蘇夢蝶的身上,微微笑著說道:
“那位同學,我見你有些面生,是新轉來我們系的學生嗎?你能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嗎?”
蘇夢蝶微微點了點頭,站起來解釋了一句:
“教授,其實我原本就是這個系的學生,因為之前身體不太好,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所以你可能沒見過我。”
解釋完后,蘇夢蝶便甩出了一個比標準答案還標準的回答,教授也面帶笑意地夸獎道:
“同學,你回答得很正確,看來平時沒少做功課,不過這門學科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如果有什么地方不懂可以多來請教,也可以多跟同學交流,平時課下你要再多花點功夫,否則可能會跟不上其他同學的進度。”
雖然蘇夢蝶肯定會把教授的提醒當作耳邊風,但她仍禮貌地抱以微笑說道:
“好的,多謝教授的提醒。”
于是慕白趕緊跟明月琉花問道:“對了琉花,你說瑤瑤在我昏迷的時候回來看過我,她現在人呢?”
明月琉花搖了搖頭道:“第一天的時候楚瑤醬回來探望了你一下,但之后就再也沒有音訊了,小蝶給她打電話也不接。”
“不過楚瑤醬得知先先你被那個名為影的黑色木乃伊人傷及性命時非常地生氣,說是要給先先報仇,她會把那個人揪出來,然后剝了他的皮、喝干他的血。”
“這還真像瑤瑤的作風。”慕白當即苦笑了一番。
之前在隧道里動手前江楚瑤就跟慕白一行人說過,那欄藍色的瑪莎拉蒂上有三個異人,不過從車上下來的卻只有和泰坦兩個人,后來也因為命也琉花被泰坦重傷,導致慕白動怒了,遺忘了他們那邊還潛伏著第三個異人這點。
正因為慕白忽略了這個名為“影”的黑色木乃伊人的存在,才讓影有可乘之機,讓這孫子從背后捅了自己一刀,而慕白也在心中暗暗咬牙發誓,不把這叫影的孫子菊花捅個稀巴爛,他慕傲天從此以后就不叫慕傲天!
“對了琉花,小蝶她沒事吧?”慕白隨口問道。
“夢蝶醬什么事都沒有,當時她中了一針,不過針上的是麻藥,睡了一覺之后就好了,這幾天都是夢蝶醬在照顧先先你的,先先你等下可要好好謝謝夢蝶醬。”
慕白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小蝶現在人在哪呢?是累了回去休息了嗎?”
“夢蝶醬說先先你這幾天老是吊著葡萄糖沒什么營養,所以回去吩咐下人給你弄了點肉粥帶過來。”
慕白抬頭望了望一眼墻上時針定格在數字2上的時鐘,接著吐槽道:“可現在都已經過了飯點了吧。”
明月琉花也抬頭忘了一眼時鐘,不解地念叨了一句“夢蝶醬出去已經有快三個小時了,怎么還不回來呢?”
慕白一聽到這話,心中立刻生起某種不安的感覺,當即皺著眉頭吩咐明月琉花道:
“琉花,你打個電話給夢蝶,問問她什么情況?”
明月琉花點了點頭,趕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蘇夢蝶的電話,片刻后,明月琉花掛掉了電話,微微皺著柳眉看著慕白說道:“先先,夢蝶的號碼不在服務區。”
慕白心中的不安感越發強烈,緊攥著眉頭沉思了半響后,再次吩咐明月琉花道“琉花,趕緊用我的手機打電話給小蝶的哥哥蘇銳,告訴他小蝶可能出事了,讓他趕快查查醫院到蘇家大宅路段的監控。”
明月琉花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即按照慕白的吩咐給蘇銳打了電話轉述,十多分鐘后,慕白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了。
“先先,是夢蝶醬哥哥的電話。”
慕白從明月琉花的手上接過了自己的手機,隨即接通了蘇銳的電話,接通的瞬間,蘇銳便著急地說道:
“小白,小蝶被bn了!”
“誰干的?龍圖騰女孩那伙人嗎?”慕白的臉色和聲音都霎時變得陰冷起來。
“是一群穿著黑色中山裝的人,在醫院門口bn的小蝶,就在兩個小時前,現在小北還在查附近路面的監控,很快就能知道劫走小蝶那輛灰色商務車的去向了。”
聽到蘇夢蝶被一群黑色中山裝的人給bn了,慕白當即抓住關鍵詞在嘴中念叨道:“黑色中山裝?”
“怎么小白,你有什么線索嗎?”
“表哥,稍等一下,我先問問。”
話畢,慕白當即掛掉了蘇銳的電話,轉而撥通了梁鋒的號碼,一撥通就開門見山道:
“小鋒,你的人把小蝶給綁走了,怎么回事?”
“什么?!”電話那頭的梁鋒頓時不可思議地驚呼起來,沉默了半響后才接著問道:“哥,你說姐被人bn了,還是我們家的人干的?你確定嗎?”
“確定,那幫人穿著黑色的中山裝,就在兩個小時前,在圳城第一醫院門口把小蝶給綁走的。”
電話那頭的梁鋒又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哥,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就派人去查,一定給你個交代。”
“好,小鋒,我等著你的消息,我知道小蝶被bn這事肯定與你無關,不過既然他們敢動小蝶,那就別怪我不顧及你的情面了,你幫我查出是誰干的就行,之后你就別管了。”
“不行,哥,這事我必須得管,既然敢bn我姐,那就算這事是我老子干的,我今天也大義滅親給你個交代,哥,你先別著急,等我電話。”
半個小時后,梁鋒給慕白打來了電話,接通后,電話那頭的梁鋒用沉重的聲音說道:
“哥,對不住了,這事還真是我們家的人干的,不過已經查出來了,今天出去了一批人,有人看到他們往我們家城南的倉庫去了,現在人應該就在城南的倉庫里。”
未等慕白開口,梁鋒又緊接著說道:
“哥,你現在人在哪?我立刻就去找你,待會我們一起把我姐給救出來,順便當著你的面給你個交代。”
見梁鋒執意要給自己一個交代,慕白只好答應道:“好,我現在就在圳城第一醫院,b棟609病房,我等你。”
“好的,哥,你稍等一下。”
慕白掛掉電話后,立即給蘇銳撥了個電話,告訴他直接帶人去梁鋒告訴他的那個城南倉庫的地址,不過格外吩咐了蘇銳讓他的人在那邊原地待命等自己來。
而掛掉梁鋒電話大概二十分鐘左右,慕白病房的房門就被敲響了,隨即梁鋒走入了病房,當看到慕白雙腳打著石膏躺在病床上時,梁鋒當即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梁鋒又掃視了一眼身旁纏著繃帶的明月琉花,霎時怒氣沖沖地問道:
“哥,明月嫂子,你們這是被誰打的?”
“是以及他的團伙,不過我估計他們現在已經開始亡命天涯了,這賬我會自己找他們算的,你就別摻合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把小蝶給救出來。”
“好,哥,我們現在就去把姐給救出來。”梁鋒頓時來到慕白的床邊把慕白扶了起來,而后俯下身直接把慕白給背到了背上,“哥,你腿現在不方便,我背著你好了。”
慕白微微點了點頭,并為說話,任由梁鋒把自己背出了病房,而明月琉花也默默地跟在慕白與梁鋒的身后,下到醫院一樓大廳的時候,明月琉花忽然發現了一張被放在某個角落的輪椅,當即走到輪椅旁推著輪椅來到梁鋒身前,而后說道:
“梁鋒君,我看你背著先先也挺累的,要不還是把先先放在輪椅上吧?”
慕白要比梁鋒高了半個頭,身形也比梁峰大了一圈,更何況慕白現在的腳上還打著沉重的石膏,而且慕白也留意到了,雖然梁鋒一聲不吭地背著自己,但他此刻卻已經滿頭大汗了,梁鋒顯然是在硬撐著,于是慕白也開口說道:
“小鋒,你背著我搞得我挺不舒服的,還是把我放下來讓我坐在輪椅上吧,這樣舒服些。”
“好吧。”
梁鋒微微點了點頭,隨即把慕白放在輪椅上推到了醫院門口那輛等候的黑色賓利旁,黑色賓利不遠處停著六輛黑色商務車,雖然在車窗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但慕白知道里面肯定坐滿了梁鋒的小弟。
上了梁鋒的黑色賓利后,一路疾馳了半個小時后,慕白一行人終于抵達了梁家位于城南的倉庫。
下了車后,梁鋒便推著慕白坐著的輪椅,帶著一干威風凜凜身著黑色中山裝的小弟來到了倉庫門前。
早就帶著特警隊在倉庫附近待命的蘇銳因為看到梁鋒推著慕白,所以并未讓特警們攔截下梁鋒一行人,不過蘇銳卻不解為何慕白會跟bn蘇夢蝶黑勢力攪和在一起。
于是蘇銳趕緊來到了慕白面前,打量了一眼梁鋒以及其身后那一眾穿著黑色中山裝且面容不善的跟班,才緩緩開口問道:“小白,這些是你的朋友嗎?”
慕白尷尬地笑了笑,趕緊跟蘇銳介紹起梁鋒道:“表哥,這是梁鋒,我的發前幾天幫我們散布消息的就是他。”
跟蘇銳介紹完梁鋒之后,慕白又趕緊跟梁鋒介紹起蘇銳道:“小鋒,這是我的表哥蘇銳,也是小蝶的哥哥。”
梁鋒當即朝蘇銳微微一笑,接著慕白的話說道:“銳哥您好,我跟夢蝶姐是結拜姐弟,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
蘇銳并不想跟梁鋒這種人有過多的交談,只是看在慕白的面子上所以微微朝梁鋒點了點頭,隨即瞄了瞄倉庫大門,而后立刻轉頭盯著慕白發問道:
“小白,夢蝶在里面嗎?”
慕白微微點了點頭,于是蘇銳立刻拿起對講機下令道:
“各單位就位,bp組準備bp,組從正面大門突入,b、組從兩側突入,組在倉庫頂棚用紅外線熱能探測儀確定人質位置,并確保人質的安全,聽到b聲后開始行動。”
正當蘇銳要下令待命的特警隊行動時,梁鋒忽然開口說道:“等等,銳哥,里面都是我的人,這事能不能交給我來處理?我一定給你們以及夢蝶姐一個滿意的交代。”
蘇銳皺了皺眉毛,隨即望向慕白征求意見,而慕白則幫著梁鋒開口說道:“表哥,這事就交給小鋒來處理吧,或許交給小鋒來處理比你帶著一票特警闖進去要來得好。”
蘇銳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好,看在小白的面子上,這事就交給你處理,希望你不要讓我跟小白失望,不過我有個條件,我也要跟著你們一起進去。”
“沒問題。”
梁鋒微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推著慕白來到了倉庫門前,而后用拳頭在倉庫鐵門上“咚咚咚”地錘了好幾下,并一邊扯開嗓子喊道:“我是梁鋒,里面的人趕緊給我開門!”
梁鋒這么一喊,還真有效,倉庫的門立刻開了一條縫,一個鼠頭鼠腦的家伙把腦袋鉆了出來,看到梁鋒的瞬間當即嬉皮笑臉道:“少爺,你怎么來了?”
“啊鼠,趕緊把門打開,麻溜的。”
“好叻少爺。”
叫啊鼠的小弟當即嬉皮笑臉地把倉庫的大門給推開了,不過當他看到身穿警服的蘇銳后,立馬緊張兮兮地望向梁鋒問道:“少爺,你這是什么意思?”
梁鋒立刻沒好氣地破口大罵道:“你哪來的這么多廢話,人在哪?趕緊帶我過去!”
啊鼠雖然怕警察,但是最怕的還是梁鋒這個梁家惡名昭彰的大少爺,渾身哆嗦了一下后立即引著梁鋒等人朝倉庫里走去。
左彎右拐了一段路后,啊鼠忽然在一個水泥房破舊的木門外駐足,而梁鋒則一掌推開了水泥房破舊的木門,不過就在梁鋒推開這扇木門的瞬間,慕白和蘇銳都同時被門內景象給震住了,因為這扇門里同時出現了兩個蘇家人的身影,這兩個蘇家人都是蘇銳最為熟悉的,不過蘇銳的妹妹蘇夢蝶卻并不在里面。
這兩個蘇家人分別是蘇家的現任當家蘇淳封老爺子,以及蘇銳的父親吳天項。
不過此時蘇銳的父親吳天項則盡顯狼狽,因為西裝革履的吳天項此刻卻被綁在了老虎凳上,并且他的手腳都是鮮血淋漓的,一眼便能看出被人挑斷了手腳筋。
而狼狽的吳天項面前則是拄著拐杖一臉陰森的蘇淳封老爺子,并且蘇淳封身后那些穿著黑色中山裝的展現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而他身旁還站著一個年紀跟吳天項相仿的中年男子,而這個人是梁鋒的父親,梁家的現任當家梁眾。
正當慕白和蘇銳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得說不上話來時,梁鋒卻沖著自己的父親粱眾罵罵咧咧道:
“好你個老小子,你把我姐綁那去了?趕緊交出來,不然本少今天非得逼著你喊我一聲老子!”
“臭小子,沒大沒小的!還有,你哪來的姐?老子什么時候綁你姐了?你給老子說清楚!”
梁眾當即劈頭蓋臉地罵回來,慕白心想,果然不愧是梁鋒的親爹,脾氣和罵人的口吻都一模一樣。
“你個老小子,還不承認是吧?好,我特么就給你說清楚了,我姐是蘇夢蝶,蘇家的大,你特么識相的就趕緊交出來,不然我今個兒就得大義滅親了。”
“好你個白眼狼小子,你特么還想滅你老子了是吧?”
“我特么就滅你了咋滴,你交還是不交?”
梁眾身后一干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小弟對于這兩父子的對罵始終無動于衷,顯然就是早已看慣了這兩父子相互撕逼。
梁眾當即指了指老虎凳上的吳天項,說道:“交個屁,老子綁的是他,又沒綁你姐,你讓老子交啥?”
“這孫子是誰?”梁鋒狐疑地看向吳天項,而后又指了指蘇淳封,接著問道:“這老頭又是誰?”
“你小子可真是出息了,你知道我身邊這位老爺是誰不?你敢喊他老頭,你知不知道,你老子都不敢這樣喊?”梁眾罵了梁鋒一句后,當即朝蘇淳封賠笑道:“蘇老爺子,實在抱歉啊,平日里沒管教好犬子,讓您見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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