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護(hù)士那身子左右大幅度搖擺的詭異奔跑姿勢太過引人矚目了,把慕白都給看蒙眼了,以至于當(dāng)小護(hù)士沖到面前舉起酒瓶朝慕白臉門砸過來的時候,慕白險些就沒反應(yīng)過來。 不過還好慕白平日里比較愛惜他那張引以為傲的帥氣小白臉,所以在臉龐幾乎要親吻到酒瓶的瞬間,慕白便眼疾手快地把頭側(cè)向了一旁,恰恰躲開了小護(hù)士氣勢洶洶揮來的酒瓶。 見一擊未中,醉熏熏的小護(hù)士又反手將酒瓶朝慕白腦門上橫劈而去,雖然這樣的出手速度對于常人來說是措不及防的,但對于多次在Re0世界中刀尖舔血的慕白而言,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慕白毫不費勁地便將小護(hù)士的攻擊盡數(shù)避開。 不過看著小護(hù)士左搖右擺又踉踉蹌蹌的步伐,慕白就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你這快扶不起來的步伐是怎么回事啊喂!你特喵的是丐幫傳人吧?這到底是失傳已久的醉拳還是睡拳啊?” 但小護(hù)士并未理會慕白所說的話,依舊搖頭晃腦地踩著幾乎要摔倒的步伐用瓶子掄向慕白。 見小護(hù)士依依不饒地?fù)]舞著酒瓶與自己糾纏起來,慕白頓時哭笑不得地調(diào)侃了起來: “喂喂,小護(hù)士,你拿個酒瓶子當(dāng)打狗棒是什么意思啊?而且勞資又不是狗,你干嘛老跟我過不去啊?” 小護(hù)士又揮舞著瓶子糾纏了慕白一會后,可能是因為至始至終都沒碰到慕白,便放棄了,隨即一屁股坐在了斜躺著的桌子上,側(cè)著腦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慕白看了一會,忽然開口問道:“少俠好身手,不知出自何門何派?本姑娘姓王名憐花,少俠可敢跟我一招決勝負(fù)?” “還王憐花,我看你是喝高了吧?我看你打狗棍法都使出來了,你特喵的怎么不說自己是洪七公。” “少俠好眼光啊,本姑娘方才施展的正是我丐幫的獨門絕技打狗棒法,而本姑娘正是丐幫的九代弟子,師承我丐幫現(xiàn)任幫主洪七公。” 慕白頓時一陣無語,沒想到小護(hù)士喝醉了居然還玩起了角色扮演,而且居然還不本色出演,非要扮演那些武俠小說的人物,于是慕白情不自禁地吐槽道:“你特喵欺負(fù)我沒看過武俠小說是吧?就你還王憐花,勞資還白玉京呢!” “天下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jié)發(fā)授長生。”小護(hù)士忽然搖頭晃腦地吟起了詩來,而后明眸一閃,皓齒微露道:“閣下可是長生劍佩戴者,風(fēng)流浪子白玉京?” 俗話說得好,你永遠(yuǎn)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正如慕白此刻叫不醒面前這個醉酒的小護(hù)士一樣,于是慕白只好苦笑了起來,順著小護(hù)士說的話接下去,道: “沒錯,在下正是長生劍白玉京。” “玉京兄的大名憐花早有耳聞,也深知論武功憐花是勝不過玉京兄的,但是憐花有一絕技從來未嘗敗績,敢問玉京兄可敢與憐花一招決勝負(fù)啊?”小護(hù)士頗為得意地笑了起來。 “怎么個一決勝負(fù)法?”慕白立即把目光轉(zhuǎn)移到小護(hù)士手上那一大瓶還沒開封的威士忌上,而后接著問道: “難不成你想跟我比喝酒嗎?” “不不不。”小護(hù)士含著微笑搖了搖頭,隨即把斜躺在地上的桌子重新扶了起來,并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而后朝慕白招了招手道:“玉京兄,你過來,咱們邊喝酒邊說。” 慕白面帶疑惑地走了過去,也跟著微微一跳,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而后望著含笑的小護(hù)士問道: “說吧,怎么個比法。” “玉京兄,咱們來猜拳吧!” 慕白一聽,隨即就想起了Re0世界中的胸脯比腦子大的普莉希拉,畢竟上次就是通過猜拳坑了普莉希拉當(dāng)了自己的媳婦,想到這,慕白頓時靈機(jī)一動,擠了擠眉毛壞笑道: “好呀,那我們就來猜拳吧,不過既然這是比試的話,那總得添點彩頭才行。” “玉京兄想要什么彩頭,請講。” “要是你輸了的話,便以身相許,如何?” “哈哈,這個彩頭,不虧是名劍風(fēng)流的白玉京。”小護(hù)士笑了笑,而后側(cè)著腦袋看著慕白道:“那要是玉京兄你輸了呢?” “那我也給你以身相許,如何?” “好,很好,非常公平,那就這么定了咯!” 小護(hù)士頓時大笑著一拍桌子表示贊同,慕白的臉上也跟著綻開了絢爛的笑容,果然,喝醉的女人真的特別好蒙! “來吧,咱們速戰(zhàn)速決!”慕白立刻舉起了拳頭,而小護(hù)士也跟著表情鄭重地舉起了拳頭,“石頭——剪刀——布!”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出拳,畢竟無論輸贏對于慕白這個恬不知恥的渣男來說都是有利的,所以慕白便隨便出了剪刀,而小護(hù)士則恰巧出了布,果然,剪刀手永遠(yuǎn)代表著勝利的姿勢,于是慕白呲著小白牙笑了起來,而后舉著剪刀手在小護(hù)士的面前晃了晃,擺出燦爛的笑容慫恿道: “憐花妹紙,你輸啦,愿賭服輸,你要以身相許喔。” “本姑娘以身相許便是了!” 隨即小護(hù)士忽然從桌面上坐了起來,而后雙腳落地走到了吧臺拿了兩個被子過來,并打開了桌面上那瓶威士忌,將兩個被子升得滿滿的,而后把其中一只酒杯塞到了慕白手中,自己舉著另一只酒杯,并豪情萬丈地笑著說道: “來,玉京兄,干了這杯酒,咱們就是夫妻了。”小護(hù)士霎時笑顏如花,“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幸福來得太忽然,慕白感覺自己還在做夢,立即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發(fā)現(xiàn)好痛,才醒悟自己沒有在做夢,而后連忙笑著與小護(hù)士碰杯,而后把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喝完夫妻酒后,小護(hù)士頓時側(cè)著腦袋凝望著慕白的雙眸問道:“話說回來,玉京兄,我們結(jié)為夫妻后,到底要做些什么?” “那當(dāng)然是花燭洞房咯。”慕白頓時壞笑著說道。 “那花燭洞房的話又該怎么做?” “唔——那要不我們先來親嘴好了?”慕白提議道。 “這個我沒有什么經(jīng)驗,還是你來吧,我配合你就是了。” “好吧。”慕白忽然伸出雙臂按住了小護(hù)士的雙肩,隨即俯下身去和小護(hù)士幾乎貼起了臉,并柔聲打探道: “那——我要來了咯?” “來吧。”小護(hù)士有些木然地點了點頭。 隨即,慕白緩緩地把雙唇朝著小護(hù)士豐潤的紅唇貼了過去,不過就在幾乎要親上的那一瞬間,小護(hù)士的喉嚨忽然一陣劇烈地蠕動,隨即小護(hù)士的嬌軀向前猛地一傾,而后紅唇微張,在慕白的T恤上嘔出了一灘渾濁粘稠的東西。 慕白頃刻間就懵逼了,這特么是在嫌自己長得丑嗎?慕白立即感到火燒眉頭,畢竟他的人生從未像此刻這樣遭受過這般恥辱,萬萬也沒想到,自己作為一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母狗見了要發(fā)情的小白臉,竟然還會有被妹紙嫌棄的這一天!! 不過見小護(hù)士嘔得這么厲害,幾乎就要趕上孕吐了,而反正自己的全身上下也已經(jīng)被她嘔遍了,慕白干脆苦笑著伸出手去輕輕拍著小護(hù)士拱起的背部,讓她嘔得更加痛快點。 小護(hù)士朝著慕白身上嘔了將近十分鐘后,臉蛋上原本泛開的紅暈忽然就不見了蹤影,慕白從小護(hù)士褪去紅暈的臉色,立即揣測出她應(yīng)該是嘔得酒醒了,而后柔聲問道: “舒服點了沒有?” “嗯,舒服多了。” 小護(hù)士點了點頭,隨后忽然抬頭凝望起了慕白,而后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 “咦,小弟弟,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呀,姐姐我可在這里等你等了好久了啊!” 聽著小護(hù)士這話,慕白頓時懵逼起來了,而后心里琢磨著,這特喵的什么情況,上一秒醉了的時候還說要跟自己相濡以沫來著,結(jié)果下一秒吐完后就徹底相忘于江湖了。 呵呵,這果然是真江湖。 于是慕白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始打探了起來:“那個……憐花,剛剛咱們說的事情,你全都忘了是嗎?” “什么?你叫我什么?憐……憐花?”小護(hù)士頓時狐疑地看著慕白,接著問道:“剛剛的事情?什么事情?” 慕白怎么也不肯相信小護(hù)士這一吐就把之前的海誓山盟給全忘記了,所以心懷僥幸的慕白握著小護(hù)士的手,激動地老淚縱橫道:“憐花,你還記得嗎?我是玉京啊!你怎么可以忘了我呢!我是白玉京啊,是你剛剛過門的丈夫啊!” “噗哧——”小護(hù)士頓時掩著紅唇皓齒笑瞇了眼,“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什么白玉京啊,憐花呀,小弟弟,你還真是可愛呢,我以前只在書上聽到過練功會走火入魔,沒想到你看個武俠小說也會走火入魔,哈哈哈哈哈——” 慕白瞬間有種自己被面前這個琢磨不透的妹紙耍了的感覺,而且看著她笑得挺不起胸脯的樣子,慕白仿佛還感覺到自己的智商收掉了藐視,不過慕白依舊賊心不死,接著打探道: “王憐花,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一點都想不起來啦?” “什么王憐花呀,小弟弟,姐姐根本就不叫什么王憐花。” “那你到底叫什么?” “姐姐叫王可馨。”小護(hù)士挑了挑眉毛,而后給慕白拋了個媚眼,“小弟弟,你可以叫我可馨姐喲。” 慕白也不知道這王可馨是真忘了還是裝忘了,不過即便她真的在裝忘,慕白也對她無可奈何,畢竟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女人,于是慕白只好聳了聳肩,遺憾地說道:“好吧,可馨姐,看來你什么都不記得了。” 小護(hù)士拿起了紙巾幫慕白擦掉了剛剛自己吐出來的嘔吐物,而后尷尬地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弟弟,姐姐剛剛沒忍住,把你衣服給弄臟了。” “沒事,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的話,那你干脆就以身相許得了。”慕白脫口而出調(diào)侃了起來。 “小弟弟,你想得可真美吶!”王可馨頓時嬌嗔了一聲,而后佯裝出嬌怒的樣子,一掌拍在了慕白的胸脯上。 “不美不美,一點都不美,都沒有你美。” “哈哈,小弟弟,你可真會說話。”王可馨頓時笑顏如花起來,“話說回來,小弟弟,你還沒告訴姐姐你叫什么名呢?該不會你真的就叫白玉京吧?” “怎么可能!”慕白攤了攤手,隨即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微翹了起來,“至于我叫什么,你可要好好聽好咯,畢竟接下來說到的這個名字可是日后你男人的名字。” “我是慕白,慕白的慕,慕白的白。” “喲,小白弟弟,你可真是油嘴滑舌呢,怎么老是想著占你姐姐的便宜呢!”王可馨頓時又嬌嗔了一句。 “不想占便宜的癩蛤蟆不是一只好的青蛙王子。”慕白露出小白牙笑了起來。 “你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呀!” 王可馨也跟著在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不過眨眼間她的笑容便僵住了,因為她的目光忽然瞄到了身旁倒在地上且亂七八糟的桌子,隨即王可馨又猛地回頭掃視了酒吧一圈,頓時被那血跡斑斑、一片狼藉的場面給嚇到了,而后趕緊伸出雙手僅僅地抱著慕白的手臂,有些害怕地問道: “小——小白,這——這里都發(fā)生了什么呀?” 慕白聳了聳肩,苦笑著說道:“別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全部都是你干的好事。” “啊??我……我干的?”王可馨有些不可思議地盯著慕白的雙眸慕白問道。 “唔——”慕白捏了捏下巴,接著故弄玄虛地說道:“是你干的卻又不是你的,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一個自稱為王憐花的姐們干的,不過這王憐花其實就是喝醉后的你。” “啊??”王可馨聽得一臉懵逼,“小白,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呀?姐姐怎么一點都沒聽懂呢!” “姐,先問你個事,你真的對此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王可馨認(rèn)真地思索了一番,而后搖了搖頭。 “姐,再問你個事,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我……”王可馨忽然欲言又止了。 慕白捏著下巴點了點頭道:“那這么看來的話,界,你真的是有人格分裂了。” “我……我不知道。”王可馨搖了搖頭,眼神忽然深邃了起來,好像在思索些什么,隨后接著說道: “以前我上學(xué)的時候好像也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那時候全班同學(xué)聚會慶祝,我喝酒喝多了什么都忘了,醒來后發(fā)現(xiàn)男生們?nèi)慷际軅耍竽切┡鷤円诧@得特別怕我。” “事后那些在場的女生們跟我說,當(dāng)時因為有男生想占我便宜,所以我發(fā)怒了,而后我還遷怒到全部男生頭上。” “姐,虧我之前還擔(dān)心你喝醉了會被別人占便宜,看來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了,我應(yīng)該擔(dān)心那些想占你便宜的人。”慕白露出小白牙燦爛地笑道。 “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王可馨忽然朝慕白投來了求助的目光。 “唔——我覺得在警察趕來之前,咱們還是先撤為妙。” “那……我們就這樣跑咯?”王可馨頓時緊張兮兮起來,“這樣的話……會不會罪加一等啊?” “放心吧姐,反正警局那邊我有熟人,待會我再打個電話過去吧,最多我?guī)湍惚沉诉@鍋然后賠點錢就完事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吶,又要麻煩你了。” “沒事沒事。” “那……我們走吧?” “嗯,不過在此之前,姐,咱們先商量個事唄!” “什么事?”王可馨頓時朝慕白投來了不解的目光。 慕白立即伸出了雙臂按在了王可馨的身上,而后瘋狂地?fù)u啟了王可馨的肩膀,咆哮道:“姐,你先睡覺吧,讓我媳婦憐花出來跟我玩玩,我們今晚新婚還沒洞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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