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威爾士說著自己猜測的時候,廚房的門開了。
“就這樣,這些蛇怪還沒有夠大,所以它們的肉還很嫩。所以一開始放進鍋里的時候動作要輕,而且也不要去動它,否則肉就容易碎。煎一下肉熟一些了就可以用力鏟起來翻另一面了。想熟得快一些可以加大一點火,而且要勤翻幾下,避免焦了。”張某人一邊和廚房里的胡德說著煎蛇怪肉的竅門一邊開門走了出來,“啊,你們回來了。還以為你們會回來得晚一些,晚飯還沒做好,難得有好東西你們沒嘗過。”
外邊的三個人尷尬地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低著頭提著今天的戰(zhàn)利品上樓了。
“所以說你們兩個今天一天都在一起?”
吃飽喝足后,五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聊著今天的收獲,結(jié)果有人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原來不喜歡看愛情片什么的都是支開我們的借口啊。”威爾士肯定地對胡德說道。
“你妒忌了?”端著茶杯的胡德說道。
“反正你們也只是四處逛而已。”威爾士“呵呵”道,“他真要對你有什么心思,你的孩子都開始斷奶了。”
“不過看你今天紅光滿面,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的樣子,似乎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羅德尼發(fā)現(xiàn)了一些新的東西。
而胡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挪了一下坐到了張旭的旁邊,挨在張旭的肩膀上笑瞇瞇地說道:“我們倆人一同度過了一個讓人難忘地下午。”
張某人雖說知道她們都是在拿自己打趣,這幾年他都習(xí)慣了,其他幾位在開玩笑時沒少這樣吃自己的豆腐。以前的話他占點便宜,例如現(xiàn)在伸出小手輕輕摟一下胡德的腰之類的還行。但現(xiàn)在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會偏向很危險的地方,特別是她們之中有個人不介意推了自己的時候。
“我們下午的時候只是一起在試車場里試車而已。”張旭說道,“她買了幾輛車。”
張旭的話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納爾遜和羅德尼用憐憫的目光看著自己。
“你們怎么這樣看著我?”張旭奇怪的問道。
“你也知道,我們?nèi)齻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納爾遜指了指羅德尼和胡德對張旭說道。
張旭點了點頭,這事他知道。
“她十四歲生日那天,偷偷開著家里的車帶我們兩個去兜風(fēng)。”納爾遜繼續(xù)說道,“那一天,是我第一次體會到了死亡原來離我們這么近。”
“那天姐姐在車?yán)锒伎蕹鰜砹恕!绷_德尼在一旁補充道。
“她在后來的整整一年時間里,根本不敢坐車,一上車就渾身發(fā)抖。”納爾遜又指著羅德尼說道。
“她除了停車外從來不會踩剎車!”
“她從來只會踩油門!”
“她轉(zhuǎn)彎從來不減速!”
“她從來沒有遵守過交通規(guī)則!”
在兩位老姐妹的批判聲中,張旭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
“對了,納爾遜,你的傷好一些了嗎?”張旭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再聊下去的話,說不定他自己也會對坐車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今天他還是在納爾遜受傷后頭一次有機會和她聊天。
納爾遜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摘除了眼球后,雖說生活一開始有些不方便,但是在她的幫助下總算是克服了。”
她指了指同樣是只有一只眼睛的威爾士。
“只是其他并發(fā)癥的原因,整體恢復(fù)得很慢,甚至可以說是停滯了。昨天檢查的結(jié)果是我的魔法水平很可能會永久的斷崖式下跌了。”
看到張旭緊張和關(guān)心的表情,納爾遜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沒關(guān)系了,反正我已經(jīng)遞交了退役報告了。以后就繼續(xù)在這里開咖啡店也挺好,只是原本答應(yīng)了別人的事情,得換一個人去了。”
“換誰去?”還在挨著張旭的肩膀吃著他的豆腐的胡德問道。
“換我咯,反正我也覺得那個工作應(yīng)該挺適合我的。”羅德尼回答道,“今天下午我們遇到她了,和她說了這件事,她也同意了。”
就在張旭剛想問詳細(xì)情況的時候的,胡德卻指著張旭說道:“具體是什么事情你們別和他說,到時候給他個驚喜。”
話還沒出口就被堵了的張某人很不爽,于是悄悄地對胡德報復(fù)了一下。
“對了,你們兩位有沒有打算安裝一只新的眼睛?”張旭對威爾士和納爾遜說道,“展會里面的醫(yī)療展區(qū)那里有一家定制假眼的公司,據(jù)說效果不錯的,用來日常生活沒問題,需要的話還可以添加一些其他功能。”
“而且那家公司的產(chǎn)品仿真度很高,足以以假亂真,不像‘瘋眼漢’穆迪裝的那個那么丑。”
“如果再配合上后續(xù)的附加治療,那就和真的眼睛沒有差別了。”
正在拿起一塊曲奇餅的威爾士愣了一下,然后幽幽地說道:“我們?nèi)タ戳耍墒莾r格還是太高了,有點接受不了。而且我們的醫(yī)療保險明顯不會為這個出一分錢的。”
張旭一時也沒話可說,這種高魔法產(chǎn)品的制造成本本來就不低,就算是穆迪的眼睛,也是魔法部出材料和鄧布利多出力氣才制作出了這么一個。因為市場也不算大,高額的研發(fā)費用只能分?jǐn)偟缴贁?shù)使用者身上,總體成本根本低不下來。國內(nèi)的主要是靠著政府補貼才能免費給因公負(fù)傷的人裝上。而那些自身緣故導(dǎo)致需要裝新眼睛的人,就算買了醫(yī)保和新農(nóng)合,自己要掏的錢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字。她們兩位外國人就只能花大錢按原價買了。
“這錢我先出吧。”張旭繼續(xù)借機清理加隆,“到時候你們兩個慢慢還就行,也不要你們的利息了。”
“啊!?”3
不止是威爾士和納爾遜,就連羅德尼也驚訝得叫了起來。她們不會認(rèn)為張旭是不知道這個假眼睛的價格的。
更驚訝的是納爾遜,一開始她還以為這話張旭只是對旁邊那位說的,他們兩個之間一個想和另一個有一腿結(jié)果未遂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他們之間就算還不上錢也沒關(guān)系,最多就是那一腿已遂罷了。
但是自己的話家族里的錢是家族的,家里花錢的地方多,自己的那一份并不多。往日的工資存下來也有限,以后在這里繼續(xù)開咖啡店,注定了收入不會太高。所以她一看到假眼的價格后,就不得不放棄了。
而她自己和張旭的關(guān)系也只算是好友,往日最多是仗著自己年紀(jì)比對方大的心理優(yōu)勢來調(diào)戲一下對方,但雙方也都是點到為止,從來沒有什么過火的事情發(fā)生。
而這筆錢并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遠遠超過好友之間的范疇了。
至于說對方想借此機會啪了自己,這種想法只出現(xiàn)了一瞬間就扔掉了。他要是真有這心思,早就對她們下手了,而不是只玩玩貓而已。君不見另外一位是真心想啪他的,送上門都被拒絕了。更別說雙方的職業(yè)就使得雙方一開始就劃清了界限,而這道界限是永久的。一入諜門深似海,不是交了一份辭職報告就能徹底脫身的。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里,納爾遜的腦子里因為胡思亂想變成了一團漿糊。她突然發(fā)現(xiàn)羅德尼看著自己,臉色有些古怪,顯然和自己想到一塊了。只是坐在張旭身邊的胡德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這時張旭抬起手來看了看手表,然后說道:“時間到了,我要去會場那邊了。你們兩位明天直接去那家公司的展位那里預(yù)約治療吧,我等下和他們說一聲,錢我直接給他們了。”
張旭說完就告辭離開了。
“every nightmy dreams
i see you,i eel you”
當(dāng)張旭來到會場的舞臺不遠處的時候,my heart illon的歌聲飄蕩在霍格莫德的上空。
在某位都市文文抄公主角的努力下,本該幾天后才又沉沒的泰坦尼克號提前一年又沉了一次。所以在一個電話就解決了版權(quán)問題后,由芙蓉的姨媽演唱的my heart illon通過霍格沃茨電臺的現(xiàn)場直播飄入了歐洲魔法世界的千家萬戶。
這件事的槽點太多,張某人已經(jīng)放棄吐槽了。
不得不說,作為歐洲魔法世界第一天團,媚娃歌舞團的實力放在世界上都是頂尖的。就算不用上媚娃自帶的魅惑能力,單是成員的外貌水平已經(jīng)是禍國殃民級別的了,更別說她們并不是花瓶,她們在舞蹈和演唱上是實打?qū)嵉膶嵙ε伞.?dāng)一群本來可以憑相貌輕松吃飯的人去憑本事賺錢后,她們體現(xiàn)出來的實力是很恐怖的,對得起把她們請來的大價錢。
惹惱如癡如醉的歌迷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所以哪怕張旭知道芙蓉她們被安排到了舞臺前排的座位上,也只能放棄了擠過去找她的想法。
一曲終了,兩位芙蓉的表妹各帶著一把和她們一樣高的豎琴走上了舞臺分立兩旁。
隨著她們潔白細(xì)長的手指從琴弦上劃過,起源于十三世紀(jì)的英國古老民歌斯卡布羅集市的旋律猶如山中清泉一般向四周流淌開來。
演唱者在舞臺中央慢慢地憑空浮現(xiàn),她那甜美的歌聲瞬時間就征服了英國的觀眾。
張旭走到了不遠處空地里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下,在悠揚的音樂聲之中,他的思緒已經(jīng)飛到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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