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掌握門檻隨緣,分支學科繁雜,而且易懂難精。
占卜不是隨便一位巫師就能學會的,沒有天賦的人只能在占卜課上混日子。
霍格沃茨原本沒有打算把所有的學生培養(yǎng)成占卜師,設置占卜課也只是廣撒網(wǎng)而已。
張旭這一屆的同學除了獅院的帕瓦蒂·佩蒂爾外,就沒聽過其他人在占卜課上發(fā)掘出了占卜的天賦,就連她的雙胞胎姐妹帕德馬·佩蒂爾也沒有。再加上張旭這個沒選課,占卜主要靠劇透的半吊子,這一屆的學生里也就這一個半有占卜天賦的巫師了。
占卜的分支學科眾多。從方向上來,從天下大勢、自然災害到衣食住行、兩人姻緣,不同的占卜師擅長占卜不同的方向。從手段上來看,單單霍格沃茨這里就教過茶葉、解夢、煙霧、星相等等。
方向與手段相結合,得出的數(shù)字就很恐怖了。
每位占卜師都是有專精方向的,占卜師的學習實際上就是找出自己的專精方向是什么。
當初張旭沒少叫廚房里的家養(yǎng)精靈幫他留著牛胛骨,在折騰了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后,剩下的牛胛骨最后都進了湯鍋。
而占卜最重要的就是[刪除]忽悠[/刪除]解讀,當占卜師看到來自未來的預示后,如何解讀就成了一個很考驗人的地方。
搞占卜的一般不會把話滿,總給自己留余地。如何不讓客戶事后打差評,這就很考驗占卜師的文學功底了。
例如張搞事經(jīng)常吐槽趙搞大事當年的“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當時方士們普遍認為是水、火、木、金、土五大行星共聚東方天空。結果到了開國大典那天,一群人驚掉了下巴。
從馬人部落回來后,張旭一直思考著馬人長老給他的這個預言,以至于晚飯時烏姆里奇出現(xiàn)在教授席上,還有盧娜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頭搓他的手都沒注意,只是機械地往嘴里塞食物。
如果馬人長老沒有看過《哈利·波特》全集,那么他的這個預言就太令張旭震驚了。
馬人長老預言到即將到來的巫師戰(zhàn)爭這一張旭不奇怪,如果他沒有真才實學的話,他沒法在以星相占卜而聞名的馬人部落里當長老。
讓張旭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馬人長老所的那顆十五年前出現(xiàn),四年前隱藏到火星背后的行星。
在張旭看來,這顆行星的出現(xiàn)和運動怎么看著怎么覺得眼熟,好像可以和自己對得上號。
十五年前行星出現(xiàn),正好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間。
四年前行星運行到火星背后,和自己來到霍格沃茨的時間對得上號。
從那時開始,代表戰(zhàn)爭的火星越來越亮,自己也是從那時開始為了和伏地魔最后決戰(zhàn)而作準備。
星相能預示未來這張旭不奇怪,問題在于這顆新出現(xiàn)的行星是怎么回事,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影響到宇宙中的天體運行。
吃完晚飯后,張旭來到天文學教授奧羅拉·辛尼斯塔的辦公室,他要找專家了解一下關于那顆行星的事情。
結果辛尼斯塔教授沒有在辦公室里,張旭就爬上去天文塔的塔。
在天文塔上,辛尼斯塔教授用天文望遠鏡觀察著天空,然后在羊皮紙上做著記錄。
張旭在一旁靜靜地等了一個多時,直到辛尼斯塔教授收起羊皮紙后才上去打招呼。
“晚上好,辛尼斯塔教授。”
“晚上好,張。”辛尼斯塔教授回應道,“抱歉讓你久等了。”
“沒關系,”張旭道,“我有個關于行星的問題想請教一下。”
“沒問題,到我的辦公室來吧。”辛尼斯塔教授道。
估計是為了方便辛尼斯塔教授工作的緣故,從塔上下來就是天文學教授的辦公室。
兩人在沙發(fā)上坐好,茶幾上放著兩杯辛尼斯塔教授剛煮好的咖啡。
“辛尼斯塔教授,前不久我從馬人那里得到一個預言,十五年前在星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一顆行星,四年前這顆行星就運行到了火星的背后,請問你對這顆行星有記錄嗎?”張旭問道。
辛尼斯塔教授聽了張旭的問題,想了一下后道:“你問的是那個‘調皮鬼’啊。”
“調皮鬼?”張旭好奇地問道。
“是的。”辛尼斯塔教授進入了講課模式,“在十五年前,觀察星空的巫師和馬人們都發(fā)現(xiàn)了它。”
“只是它很調皮,一開始因為它的運行速度很快,星光也很亮,所以當時大家都認為它是一顆流星。”
“但是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它又再次出現(xiàn)了。”
“由于它每次出現(xiàn)的時間都很短,曾經(jīng)有人認為它是一顆地球的新衛(wèi)星。但是如果地球有了新的衛(wèi)星,那么在此之前不可能沒有出現(xiàn)的征兆,新的行星飛臨地球之前,是可以被看到的。”
“接下來的日子里,對它的觀察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它的亮度并不是固定的。它有時會變暗,有時會亮一些。”
“在那段時間里,《星空》雜志上有百分之八十的文章都是和它有關。后來不記得是誰在文章里給它起了一個叫‘調皮鬼’的外號,從此之后大家就把它稱為‘調皮鬼’了。”
“當時我每天都要收到很多其他觀星的朋友們的來信,每天看信、回信、在信中討論和爭辯占用了我大部分的時間。”
“后來對‘調皮鬼’有什么結論嗎?”張旭問道。
“沒有。”辛尼斯塔教授道,“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它的軌道會有細微的改變,這又讓我們討論了很久。”
“而且因為它的速度太快,在望遠鏡里出現(xiàn)的時間只有一秒左右,這么多年來沒有巫師能看清楚它。”
“到了后來,大家研究它的熱情就逐漸降低了,巫師這邊只剩下我和幾個朋友還時不時地關注它。”
“那么四年前它運行到火星背后之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了嗎?”張旭又問道。
“它并不是運行到了火星的背后,而是準備在從火星前飛過的時候就不再向地球上反射太陽光了。”辛尼斯塔教授一口喝完了杯中剩下的咖啡后道。
張旭一頭問號,等待著辛尼斯塔教授的解釋。
“張,如果不是你來到霍格沃茨,那么我們就永遠無法得知‘調皮鬼’的真面目。”辛尼斯塔教授嘆了一口氣后道。
張旭想了一下,心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讓他大呼“臥草”的猜測。
辛尼斯塔教授繼續(xù)道:“在它最后出現(xiàn)的前不久,我推測它將飛臨火星附近,于是我整晚都在望遠鏡前盯著火星,期望能等到它的身影。”
“后來我成功了,在短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里我看到了它,然后把它畫了下來。”
辛尼斯塔教授用飛來咒從辦公室里書架上招來了一本羊皮紙畫冊,這本畫冊里面是她自己畫的各種行星、星云的圖畫。
辛尼斯塔教授打開了靠后的其中一頁,然后推到了張旭的面前。
張旭看到羊皮紙上那個寥寥幾筆畫出的外形,一句“【禁則事項】”脫口而出。
好在辛尼斯塔教授不懂中文,不然張旭就因為講臟話而被扣分了。
從羊皮紙上的那個輪廓可以看得出來,這個讓巫師們困惑多年的新行星就是當年紅色毛熊發(fā)射的和平號空間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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