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也不知道班會是怎么結(jié)束的,反正有了憶莎開玩笑般的那句話,導(dǎo)致準備低調(diào)上去,低調(diào)下來的他,一下成了同學(xué)們目光的焦點了。
依稀記得后來好像還唱了歌,還選了臨時班干部,記得最清楚的是,冷雪瞳沒有任何懸念的當選了臨時班長。
你是希望一個大美女來通知你上級的命令,還是要看一個大老爺們?
這是顯而易見的。
上完班會,幾個人商量著去電競社蹭,雙排,或者5排,夏新自然也被拉走了。
大學(xué)的男生通常往返于三點之間,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
一個點是女人,一個點是吧,還有個睡覺的宿舍。
而另一邊,祝曉萱在外語系班會結(jié)束之后,也沒陪其他女生去逛夜市,帶了點零食回寢室去了。
推了推把腦袋都窩在被子里的舒月舞,“要不要吃點零食?”
被子蠕動了一下,從里面探出舒月舞迷糊的臉,一頭漆黑的長發(fā)散落在枕頭上,“有什么?”
“嗯——”祝曉萱找了下袋子子,“有瓜子,開心果,香蕉片,薯片,巧克力……”
“沒有暖的嗎?”
“有……開水。”
“又暖又吃的飽的東西。”
“嗯……那大概只有我?guī)喙傅南茨_水了。”
“你去死。”
舒月舞一手捂著嘴打了個呵欠,似貓般慵懶的爬起身,穿著內(nèi)衣去浴室洗漱了。
祝曉萱隨口道,“你也真是的,第一天班會居然都不去,睡了一整天了吧。”
“嗯。”
“飯也沒吃?”
“嗯。”
舒月舞雙手摁著毛巾擦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嘟著嘴對坐在床上,擱著雙腿吃著薯片的祝曉萱道,“來點薯片,餓死了。”
祝曉萱調(diào)皮的直接抓了一把塞進她嘴里,把她鮮潤的嘴給堵滿了,讓舒月舞只能的跟剛出生的鳥似的發(fā)出“嗚嗚”的呻吟聲,惹的祝曉萱直樂。
舒月舞手都濕的在擦頭發(fā)呢,拼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一堆薯片給吞了下去。
“你要死啊。”
“話,你到底在郁悶什么?”祝曉萱“咔擦咔擦”咬著薯片隨口問道。
“當然會郁悶啊,那可是流星雨啊。”舒月舞著眼冒兇光,發(fā)狠道,“別讓我看到他,我一定要咬死他。”
電競社的某人忽然覺得脖子一涼,打了個寒戰(zhàn)。
祝曉萱隨口道,“流星雨的話,明年也有吧。”
舒月舞氣道,“那,那,他也不能沒找到我吧,我就站在那么顯眼的地方啊……”
祝曉萱咬了口薯片,“沒找到就沒找到吧,你還真準備流星下接吻,相愛一輩子啊,男朋友的話,以你的性格,個月極限了吧,到時候膩了反正要換新的。”
舒月舞愣了愣,“話……也不能這么吧。”
“你今天沒去班會,真可惜,你沒看到,我們班有個超級大帥哥耶,眼睛會放電,超超超超級迷人,你看一眼,絕對被電到,不定立馬甩了我?guī)煾嫡宜恕!?br />
“真的?有多帥?”
舒月舞停下擦頭的動作,感興趣的問道,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不行,我得先讓那家伙好看,我就不信那家伙能永遠保持那副平靜的好像天塌一下,他都不會皺下眉頭的表情。”
“……好吧。”
舒月舞敏銳的視線轉(zhuǎn)到了祝曉萱身上,“話,你干嘛這么急著撮合我分手。”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你也差不多該到時間了而已啊。”
“我還覺得奇怪,你干嘛要拜他為師,你不會……喜歡他吧。”
“咳,咳,”祝曉萱一口薯片卡在喉嚨里,差點沒嗆死她,“你在什么傻話,怎么可能,哈哈。”
腦中莫名的想起了在宿舍里,自己換衣服被夏新看到的情景,好像都被看光了,一時間見嫩的臉上爬上兩抹紅云。
舒月舞狐疑道,“總覺得有些怪,以你的性格輸了居然乖乖去拜師,還這么巴不得我分手,你是不是真喜歡他啊。”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我只是覺得他厲害而已,就你才當塊寶呢,我只喜歡帥哥,起來我還覺得怪了,你以前每一任給我看都挺帥的,輪到夏新這,總感覺怪怪的。”
雖然每一任都沒超過一個月,夏新好像個多月了吧。
舒月舞搖頭道,“不上來,感覺不一樣,你覺得我像云還是他像云?”
“什么云不云的,你傻啦,要的話當然你比較像天邊的云彩吧。”
“我總覺得他才比較像云,一點摸不到,站在你面前,你卻摸不到他,對,就是這種感覺。”
祝曉萱一驚,“完了,你不會真愛上他了吧。”
著故意用著很嗲的聲音,嬌滴滴道,“我不僅要他的人,還要他的心,不要嘛,人家就是要摸到他的心嘛。”
“……”舒月舞瞪了她一眼,“惡心。”
祝曉萱,“你可以變成紫霞仙子飛進他的身體里,不就能摸到了。”
這前半句還挺浪漫的,后半句。
“或者,你也可以讓他進到你的身體里,這個比較簡單,不用法術(shù),只要一張床就行了,或者,一塊草地?”
“發(fā)騷!”
舒月舞白了她一眼,掏出巧的手機,打了個電話,“我餓了,吃飯去。”
然后在電競社大廳里陪著張峰他們5排的夏新受到了英雄聯(lián)盟里最長的暈眩技能——女友電話。
夏新回答,“額,好,我去宿舍接你。”
“嗯,我一天沒吃了。”
夏新頓時膽戰(zhàn)心驚的問了句,“那個,我姑且問下,你不會咬我吧?”
“我給你5分鐘,你要是在5分鐘內(nèi)趕到……”
夏新趕緊掛了電話,拍了拍張峰的肩膀,“峰哥,有事,先走了,我的機子給你們上吧,不用錢的。”
“喂,畜生,你就這么拋下浴血奮戰(zhàn)的隊友跑了啊,喂,好的生死與共呢,你他嗎的至少把這團打完啊,他們要推家了,混蛋。”
“老大,我相信你們可以的,以你們的實力,輕松4打5,還有老三啊,讓老三替下吧。”
夏新完就已經(jīng)急匆匆的奔出電競社了。
留下身后一堆罵聲。
這就是典型的不講義氣,能毫不猶豫在戰(zhàn)場賣隊友的人啊。
夏新用著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女生宿舍門口,舒月舞已經(jīng)等在宿舍門口的一棵樹蔭下了。
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帽運動上衣,長長的袖子蓋住了半邊的手掌,顯得相當?shù)目蓯郏紫率且患谏萄潱浑p修長雪白的雙腿相當?shù)娜腔稹?br />
舒月舞嫵媚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冰冷道,“超時了。”
“拜托,5分鐘,從電競社跑到女生宿舍,能不超時的,也就超人跟超級賽亞人了。”
夏新停下身,拄著雙腿,大口的闖著氣。
舒月舞捂著肚子有氣無力道,“算了,肚子餓了,沒力氣罵你,吃飯去。”
夏新答應(yīng),“好,去哪?額,順帶一提,食堂二樓的話,我只能賣血還債了。”
夏新沒有打腫臉充胖子的毛病。
“哼,學(xué)校后面的吃街吧。”
舒月舞懶洋洋的靠在夏新的身上,半瞇著眼睛,“沒力氣了,走不動路,扶我。”
夏新一手扶住了舒月舞的香肩,讓走路都晃蕩的舒月舞靠在了自己的懷里。
聞過多次,他覺得自己快喜歡上舒月舞身上那股誘人的香味了。
然后就覺得脖子一痛……
夏新捂著脖子相當憤慨道,“你剛剛才不會咬我的。”
舒月舞點頭,“嗯,這明我騙了你。”
“……”
她的如此理直氣壯,夏新一時間竟找不到反駁的話。
兩人來到一家羊肉砂鍋店,坐下來吃砂鍋,舒月舞跟狗似的,心翼翼的啃著骨頭。
夏新忽然想起一件事,“話,你昨天的黑白是指什么?”
“你是不是想死,還敢提這件事?”
“沒,我就好奇你打扮成了什么。”
舒月舞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到黑白你會想到什么?”
夏新脫口而出道,“黑白的銳雯。”
舒月舞繼續(xù)咬著骨頭,聲問了句,“到銳雯,你第一個想看的是什么?”
“……兔女郎。”
“那不就結(jié)了。”
夏新愣了愣,忽然想起來了,一下睜大了眼睛,舞會上確實看到一個s兔女郎的,好像還挺像銳雯的,不過對方戴著面具,而且就站在很顯眼的入口處。
他當時順著舒月舞的習慣,滿腦子都在想著黑裙子,白裙子,公主女巫的,把那個兔女郎當服務(wù)員了,原來那個人就是舒月舞。
自己順著她的思維去思考,而她順著自己的思維去s了……
等等,那,那只神秘的企鵝又是誰?
是夢?
如果不是夢的話,怎么會愿意跟自己接吻?
這種女生大概也只會在夢里出現(xiàn)了。
夏新隨口問了句,“我可以吻你嗎?”
“舌頭我都把你咬斷掉。”舒月舞頭也不抬道。
你看,這就是正常女生的反應(yīng)。
“聽曉萱你喝醉了,滾桌子底下去了?所以我沒找到你?”
“沒,我跟……額,對,我當時喝醉了,很醉。”
夏新連忙改口,他不敢確定,要是自己跟一個企鵝女生接吻了,舒月舞會不會當場咬死他,脖子上的疼痛提醒他最好別挑戰(zhàn)舒月舞的底限。
舒月舞白了他一眼,沒話了。
就在這時,有兩個嬉皮笑臉,穿著襯衫,牛仔褲的男生,直接在兩人的桌子上落座了。
“不好意思,沒桌了,拼個桌啊。”
斗雞眼的男生笑了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舒月舞美麗的臉龐,“誒,美女,大一新生啊,這附近很好玩的哦,晚上哥帶你出去逛逛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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