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看到那寒光閃閃地銀針,李米娜一時有些發憷,不禁雙臂抱胸地問道:“你有把握么?你不會搞出事來吧?你口口聲聲自稱醫生,你先告訴我,你以前當過什么醫生?”
李小東停下銀針,說道:“你都已經n了躺了下來,再問這些事情,你覺得有意義嗎?”
李米娜道:“當然有意義,至少我可以評估,在治療過程中我可能會遭受多大的醫療風險!”
李小東不以為然地道:“又不是開刀動手術,搞什么風險評估?你別緊張好不好?”
李米娜道:“我怎么可能不緊張?你這種粗暴野蠻的做法,哪里像什么醫生?現在要扎針放血的人是我,我怎么可能不緊張!?”
李小東不耐煩地道:“你怎么這么麻煩,不就是扎幾針么?都說好了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哪里這么多廢話?”頓一下,又捏起銀針道:“別嗦了,再嗦我揍你,而且繼續用繩子綁你。”
李米娜急忙擋住他的手道:“你等等,我求求你,你先告訴我,你以前當過什么醫生?我知道你的從業經歷后,也許會稍微踏實一點。”
李小東皺了皺眉,沒好臉色地道:“你能不能自信一點?或者是把這種事情看淡一點?”
李米娜暗暗地在心里嘀咕:我不是對自己不自信,而是對你沒信心。
不過這種話她可不敢說出來,在面上,她只能用楚楚可憐的神態好言好語地求他。
李小東被她纏得沒辦法了,最終把臉色一垮,說道:“那我就給你一點信心,我從小就是醫生,天生下來就是醫生,周圍的村民都來找我治病,我這么說,你是不是覺得踏實了一點?”
李米娜想了想,從小就是醫生?周圍的村民?
那豈不是說,這家伙就是一個沒有經過正規醫學院培訓的鄉土郎中?
她目光緊張地看著他,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主攻哪一科的醫學?”
“你有完沒完,哪里這么麻煩?我都說了我的水平很高很高,你緊張個毛?”
“求求你,告訴我吧,你以前治過什么病例?”
“我什么都治過,全科醫生!不但男女老少,村里的牛馬豬狗我也治過!”
李小東懶得再嗦了,扒開她的手臂,右手一揚,飛快地扎下一針。
頓時間,李米娜疼得連連哼哼。
她的心情非常害怕,就快要緊張死了。不是這家伙扎針的原因,而是這家伙剛才說:他還治過村里的豬狗牛馬。
按照他說的調調,李米娜可以百分之百地相信,這家伙絕不只是一個鄉土郎中那么簡單,他連牛馬都治,他的真實身份應該是那種窮鄉僻壤里出來的獸醫。
她嗚嗚地在心里哭了。
天見可憐,她一個貌美如花、智商在線的雙料博士,曾經的醫學院優秀學者,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她居然傻乎乎地n了,任由一個獸醫擺弄。她簡直不想活了。
李小東才沒管她有沒有哭,繼續下針如風,在她的額頭上、脖子上、雙肩上、胸脯上在幾處關鍵穴位上下針。
每下一針,李小東都要捏住針尾輕輕地捻針,雖然李米娜n光了的身材顯得相當誘人,但李小東并沒有為之所動,始終是一副心無旁騖的專注模樣。
李米娜起先感到有些疼痛,對銀針扎入肌體的感覺有些排斥,不過隨著李小東不斷地扎針捻針,她漸漸地發現,他針灸的手法相當嫻熟,他專注的神態很有宗師風范,甚至她生出了一種說不清楚的錯覺,這家伙儼然就是個氣質超凡的醫學大家,而并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無恥混蛋。
她漸漸地放松下來,一雙美麗的眸光,微微帶著好奇,始終注視著他那副專注的面龐。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針灸程序已經走完。李小東收回最后一根銀針,輕輕地吁了口氣,然后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李米娜眨了眨睫毛,這才回過神來,他的針灸治療已經做完了?
李小東盤腿坐下,喝了口水道:“感覺一下,身體的情況怎么樣?”
李米娜微微蹙眉,凝神體察了一下渾身的感覺,下一刻,她嗖地坐起,然后用雙臂護住胸脯,目光驚訝地看著他道:“真的好很多了!我感覺頭腦清醒了許多,不再昏沉,而身體內的氣血似乎也通透了許多,那種精力旺盛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她非常清楚,李小東的針灸治療起效了,如他先前說的那樣,經過針灸治療,她的行動能力會迅速恢復。
真是太奇妙了!
她的心頭在一陣陣地震動,實在難以想象,這個粗暴野蠻的家伙,甚至只是一個鄉土獸醫,竟然有如此精妙的醫術手法!
李小東笑笑,問道:“那你現在告訴我,我先前說我的醫術很高很高,有沒有說錯?有沒有吹牛?”
李米娜臉頰紅了紅,一時半刻,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她心里明鏡般清楚,這個家伙絕不是一個平凡男子,一路跟他走來,他強悍的身手、無畏的勇氣、超凡的智謀、包括剛才精妙的針灸治療,無不帶給她深深的震撼,她現在已經知道,這家伙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他的優秀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
李小東很滿意她現在的表情,笑著問道:“不說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默認了我的醫術很高?”
李米娜受不了了,把臉兒一抬,“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懂得一點針灸么?”頓一下,又故意歪了歪身子,說道:“我剛才感覺了一下,好像、好像那種頭腦昏重的感覺又上來了,這種感覺說明病癥出現了反復,又說明你的治療方案無效,并不能治好我的癥狀。”
呵呵,鴨子死了嘴巴硬,還敢跟我抬杠?
李小東不跟她爭辯,就笑笑,然后他點燃一根香煙,悠哉悠哉地抽了起來。
“本來在針灸之后,還應該在你的某某部位劃刀,放掉一些毒血。不過你說治療無效,那我就得好好反思一下,改變治療方案,看來這動刀子放掉毒血的步驟,可以省略掉了。”
說著,他微微皺起眉頭,久久地沉思,果然像是在反思的樣子。
李米娜用眼角瞟了瞟他,心里糾結了一會,說道:“其實、其實動刀放毒血的步驟,還是可以進行的。你不把整個治療過程走完,怎么知道一定無效?”
“不用不用,你剛才都說了,你的頭腦又開始感到昏重,這就說明針灸步驟沒有起到效果,而針灸沒有起到效果,放血又能起到卵的作用?”
他嘆了口氣,遺憾地道:“唉,真是失敗啊。動刀子放血的治療步驟,就沒必要再繼續了。容我想想,看能不能找到代替方案,可是、可是我就擔心,你體內的余毒沒有除盡,一旦時間拖久了,就會變本加厲,你會多吃很多苦啊”
李米娜聽了這話,心里開始著急了。
她心里明白,這家伙肯定看破了她的心思,是故意這樣說、是故意氣她的。
可問題的關鍵在于,他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啊,一旦時間拖久了,那些沒有放掉的毒血,會不會再次加劇體內的毒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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