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崖語氣帶著股難以抑制的怒火,冷聲道:“麟飛,你五師弟在不久前死在血月原中,兇手乃是大元王朝的秦涯,你速速前去,將那賊子的首級給我取來。”
此言一出,麟飛內心不禁一驚,這五師弟古天長雖在師尊的幾個弟子中修為最弱,連圣境都未突破,但好歹是師尊子弟,被人擊殺,損害的是他老人家的顏面。
“師尊,若是那大元王朝的人包庇又當如何。”
“哼,若敢包庇,格殺勿論!”
區(qū)區(qū)一個王朝,白青崖根就不放在心上,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實力,整個圣域外圍,除了少數(shù)的幾個人能讓他忌憚外,其余眾生,對他來不過是螻蟻罷。
“謹遵尊命……”
麟飛不敢怠慢,立即動身前往血月原。
………………
而在血月原中,凝重的氣氛蔓延開來。
尹驊,柳飛濤,兩位超級王朝的國主冷冷對視,猛然沖上云霄,展開驚人的搏斗,整片天際都轟隆巨響。
在下方,秦涯等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
當?shù)弥教炷热嗽谄群υ菩诺热耍w濤便不可能坐得住,注定有此一戰(zhàn),但眾人心知這一戰(zhàn)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畢竟,尹驊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若真的要鬧到魚死破的地步,對于兩大王朝來都不是好事。
果然,戰(zhàn)到最后,雙方只是受了些許看似嚴重,但無傷大雅的傷害而已,隨即柳飛濤便帶著眾人離開了。
來到戰(zhàn)船,柳飛濤望著手中一枚儲物戒,臉色幾經(jīng)變換,最終無奈一嘆,“秦涯,你當真打算這么做。”
“若是可以,我也不想,但情況卻容不得我有半分的遲疑。”秦涯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隨即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玩味道:“國主不會舍不得這戰(zhàn)船吧。”
柳飛濤舉起手中的儲物戒,道:“比起你這儲物戒的大量秘寶來,我這艘戰(zhàn)船算得了什么呢,倒是你,用了這么多秘寶,就打算換這一艘船,不需要我?guī)椭俊?br />
“算了吧,在我的計劃中,并沒有奢望能夠將來人殺死,只要能拖住其腳步便足矣了,若是國主出手幫助我,惹來圣地不滿,到時大元王朝將面臨滅頂之災。”
“唉……歸根結底,還是實力啊。”柳飛濤嘆了口氣,就算是他身為圣者,一國之主,也會有無力之時。
“時間也差不多了,國主等人還是準備一番吧。”
“好……”
在柳飛濤離開后,秦涯獨自坐在房間中,隨即心念一動,兩道光影自體內射出,分別是太虛圣者與霆霄。
“接下來,便看你們的了。”
“哈,交給我們吧。”霆霄獸瞳中掠過一抹躍躍欲試的光芒,“改造這么大的戰(zhàn)船陣法,可是頭一遭。”
“這計劃,你可有把握。”太虛圣者有些擔憂。
“沒有。”秦涯聳了聳肩,但隨即臉上露出冷然之意,“可就算是沒有把握,也只有一試,只能一試!”
時間流逝,大半日的時間過去了。
戰(zhàn)船上,籠罩在一種沉重的氣氛中。
忽然,一道驚人的威勢從天而降,覆蓋方圓百里。
嗖,嗖……
數(shù)道身影從戰(zhàn)船中沖出來,左使?jié)M臉凝重,跟隨柳飛濤這么多年,他還從感受過過這么強悍霸道的氣勢。
他抬眸望去,只見一個俊郎青年站在遠處的一座山峰上,神色淡漠,目光睥睨,“只有兩個圣者而已。”
麟飛嘴角微翹,露出一抹不屑之意,“所謂的超級王朝在圣地眼中根是不值一提,一個五印圣者和一個三印圣者,這樣的能為在圣地之中,一抓一大把呢。”
“閣下是誰,為何釋放出這么大的威勢!”
左使跨前一步,圣力爆發(fā),化作一個護罩,將身后臉色慘白的云信,夜宵遠等人覆蓋,抵御著滔天威勢。
“玄云圣地……麟飛!”
話語落,只見嗖的一下,他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戰(zhàn)船之上,渾身氣勢收斂,目光似兩道利劍般射向眾人,冷漠道:“給你們一個機會,交出秦涯,可饒你們不死!”
眾人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在聽到麟飛來自圣地的時候,他們心中便已經(jīng)涼了半截,云信咬咬牙道:“閣下找秦涯,不知所謂何事。”
“何事?他殺了古天長,而古天長是我?guī)煹堋!?br />
此言一出,云信等人頓時面如死灰,內心絕望。
噠,噠……
沉重的腳步聲傳出,只見柳飛濤與秦涯一同走出。
而麟飛在見到秦涯的剎那,一股滔天殺氣如同潮水般席卷而出,冰冷的話語吐出,“秦涯,你可知罪!”
在古天長的傳訊中,其中便有秦涯的影像,他能一眼認出倒也不稀奇,只不過他心中卻是帶著些許疑惑。
這青年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罷了,也沒有突破至圣境,而古天長,雖也是偽圣,但好歹是師尊弟子,戰(zhàn)力之強非尋常偽圣可比,在某種程度上還能與圣者比擬。
他,究竟是如何死在秦涯手中的?
“罪?何罪之有!”
秦涯淡淡一笑,面對磅礴的殺氣坦然自若。
“哼,裝模作樣。”麟飛冷然一笑,隨即望向了柳飛濤等人,冷聲道:“再問一遍,你們是走,還是留!”
柳飛濤臉色變換不定,隨即沉聲道:“走!”
此言一出,云信等人頓時是臉色大變。
“國主,不可!”
“以秦涯實力,絕不是其對手啊。”
“若我們走了,他必死無疑。”
眾人神色悲切,讓人動容。
這讓秦涯有些欣慰,自己沒有獨自逃走的決定果然沒有做錯,若讓這些人因他而死,不得內疚一輩子。
“走!”柳飛濤赤紅著雙眼,手臂微微顫抖,臉色滿是不甘,但卻透出一種面對圣地,無力回天的絕望。
這其中,有真情流露,當然也有做戲的成分。
這是他早已經(jīng)與秦涯商量好了。
“國主,我恕我無法從命。”
“沒錯,秦涯對我們幫助甚多,我等無法在此危難關頭離他而去,就算是死,我夜宵遠也得死得無憾。”
“他對我有兩次救命之恩,我也不能走。”
望著一臉決絕的云信,雪倩等人,柳飛濤心中頓時生出一股無奈,同時也十分欣慰,“那便別怪我了。”
柳飛濤圣力流轉,一掌轟出!
轉瞬間將幾人的真元封鎖,將他們震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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