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白敬之后,秦涯轉(zhuǎn)身望向那些軍官,淡漠說道:“白敬已死,至于你們,我該怎么處置呢?”
說完,他指尖吞吐著一縷幽冥之力。
諸位軍官見狀,眼中頓時露出恐慌的神色。
“不,這些都是白敬所策劃的。”
“對,對,我們也曾經(jīng)阻止過他,但是卻沒有任何用,秦涯,這一切都是白敬一個人做的啊。”
“是啊……”
幾個軍官為了求饒,將一切罪責(zé)推到白敬的身上,所有的士兵見狀,不禁嗤之以鼻,有些不屑。
而秦涯見狀,眸光閃爍,似在想些什么。
“要我不殺你們,也可以。”
秦涯將指尖的那抹幽冥之力撤去,淡漠道。
幾個軍官臉色一喜,紛紛道謝。
“不過……”
秦涯望向這幾人,臉色帶著些許玩味,“白敬這些年來貪了多少本該上交給軍區(qū)的資源,你們這些人跟在他身邊,應(yīng)該十分清楚的,不殺你們也是不行,只要你們將這些事原原本本的上報軍區(qū)。”
聽到這話,幾個軍官的臉色頓時變了。
將白敬的貪污的資源抖出來?
誠然,他們跟在白敬身邊這么多年,對于他所貪污的資源自然是一清二楚,可問題是,他們幾個乃是一丘之貉,這些資源,他們或多或少也有分到一點,抖出白敬,豈不是連他們也要一同栽進去。
看到幾位軍官臉上的遲疑之色,秦涯眸光微微一冷,身上的幽冥之力再次吞吐而出,漠然道:“你們自己想好了,不上交白敬貪污的信息,就是現(xiàn)在死,上交的話,念在你們的戰(zhàn)功,還能保住命。”
幾個軍官聞言,臉色變換不定,似在沉吟。
最終,一個軍官沉聲道:“好!”
生命在秦涯手中,他們又能夠怎么辦呢。
“很好!”
秦涯淡漠一笑,隨即身影一動,宛若鬼魅般來到那幾個軍官的面前,空間之力爆發(fā),將這幾人的身影封鎖住,接著,取出幾顆丹藥,扔進其口中。
“你給我們吃了什么。”
“噬心丹,十年內(nèi),若是得不到解藥,你們的道心就會被藥力所腐蝕,那種滋味,我想你們是不愿意享受一下的吧。”秦涯嘴角微翹,玩味笑道。
只不過,那笑容在幾個軍官看來卻宛若魔鬼。
其余的士兵們看著這一幕,并沒有說什么。
一來,他們對白敬以及這些軍官早已無感。
二來,白敬貪污大量資源本就是事實。
很快,青嶺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便上傳到了軍區(qū)。
“什么,白敬死了?”
第十營統(tǒng)帥屠白眉宇一蹙,臉上帶著驚疑。
當(dāng)?shù)弥拙词潜磺匮臍⑺赖臅r候,他心中的驚疑越多了,要知道,秦涯在去青嶺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冥王罷了,怎有實力殺死白敬這個半神,“哼,以下犯上,這秦涯真是好大的膽子。”
屠白眼中掠過一抹冷意,隨即便決定親自前往青嶺,要知道,萬夫長在軍區(qū)中可不是什么等閑人物,軍區(qū)十營加起來,也不了寥寥五六十人罷了。
每死一人,都是巨大的損失。
很快,屠白便到了青嶺。
“統(tǒng)帥。”
秦涯見到屠白來到后,帶著幾個軍官前往。
“秦涯,你好大的膽子。”
屠白見到秦涯,眸光吞吐著冷意,身上爆發(fā)出一股絕強的氣勢,如山呼海嘯那,沖擊眾人心神。
在這股力量下,眾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只有秦涯站在原地,淡然自若。
那磅礴的氣勢對他來說,就宛若一陣清風(fēng)般。
“將軍息怒,我殺白敬,是有原因的。”
“哦,原因。”
白敬冷哼道:“那你倒是說說是何原因。”
接著,秦涯將白敬為了伏殺青嶺部落的人,而將千人為誘餌,延緩出兵等事情一一道來,聽完后的屠白,眼中的冷意已是徹底變得陰冷下來了……
“好,好,好一個白敬!”
屠白咬著牙,語氣中的寒意讓四周的虛空都仿佛陷入寒冬臘月中般,幾個軍官不禁打了個寒顫。
“統(tǒng)帥,我還有要事要說。”
“說!”
“白敬在青嶺的這些年,貪污大量本該上交到軍區(qū)總部的資源,我身后的這些軍官都可作證。”
屠白聞言,將眸光望向那幾個軍官,喝道:“你們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說,一五一十說出來!”
幾個軍官的身軀一顫,將事情緩緩道來。
接著,一個軍官將一枚儲物戒遞給屠白。
接過儲物戒的屠白神念微動,待看到那琳瑯滿目的重寶,臉色一沉,“竟貪污這么多的重寶。”
一時間,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過了好一會,屠白朝秦涯道:“這件事情的原委我已清楚,從今天開始,你無須待在青嶺,可以回鐵心軍了,而且由于你在青嶺中的表現(xiàn)出色,立下戰(zhàn)功,之前你擅自覆滅青狼幫的事便不追究了。”
“那便多謝統(tǒng)帥了。”秦涯淡淡一笑道。
“而至于你們……”屠白望向那些軍官,冷聲道:“同白敬狼狽為奸這么久,貪污這么多資源,本其罪當(dāng)誅,但念在你們自首,我便法外開恩,饒你們一命,但必須免去一切軍銜,自此逐出軍區(qū)!”
“謝統(tǒng)帥……”
幾個軍官內(nèi)心一松,連忙感激說道。
對他們來說,能夠留住一命便是莫大幸運了。
接著,屠白又派了一位軍官前來接管青嶺的這只部隊,而秦涯在收拾一后,也準(zhǔn)備回鐵心軍內(nèi)。
臨走之時,他順手將那幾個軍官的毒解了。
畢竟,要害他的最主要是白敬,這幾個軍官也不過是無奈聽從罷了,再說了,這幾人的修為實力不過是冥宗,對他來說,根本就造不成什么威脅。
“秦涯,要走了。”
一個士兵來到秦涯面前道。
秦涯點了點頭,道:沒錯,我來青嶺本就是為了立戰(zhàn)功,抵消之前的過失,當(dāng)然,我并不認(rèn)為我做錯了,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完成,留下也沒什么作用。”
“上次在戰(zhàn)場上,多謝你救了我們了。”
“是啊,若非你,我這條命早就沒有了。”
“回去后,可要好好發(fā)揮,以你的實力,一定能夠在整個幽冥大放異彩的。”
“沒錯。”
………………
士兵們陸續(xù)來到,向秦涯道別。
在遠(yuǎn)處,那新來統(tǒng)領(lǐng)這只部隊的萬夫長見到這一幕,不禁感慨,“才短短幾年時間,便能在軍中獲得這么大的威望,這個秦涯,當(dāng)真不簡單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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