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廖凡民口渴,伸手準(zhǔn)備去摸床頭柜,一雙手好像遞過來了一杯水,沒有絲毫考慮的廖凡民,咕咚咕咚大口的喝下了一整杯的溫水,接著倒頭睡覺。
清晨,廖凡民終于再次睜開了眼睛。
頭只是微微的有些眩暈,身上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
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最近一段時間,南華市夜晚的溫度突然的降下來了,夜間睡覺基不用空調(diào)了。
抬頭的時候,廖凡民呆住了。
沈亞玲和衣睡在腳邊,整個的身體都是蜷縮著的。
廖凡民突然響起來,昨夜醒來的時候,有人遞過來了一杯水,當(dāng)時自己的睡意太濃了,喝下水就蒙頭繼續(xù)睡覺了,壓根沒有想到是誰遞過來的水。
現(xiàn)在看來,這杯水是沈亞玲遞過來的。
沈亞玲怎么會在房間里面,自己是怎么遇見沈亞玲的,昨夜在舞廳唱歌的情形,廖凡民隱約記得一些,可究竟是怎么回家的,他壓根就沒有印象了。
衣服和長褲整齊的擺放在床頭柜,手機(jī)和手表也在。
“你醒了。。。”
沈亞玲抬頭看見了睜開眼的廖凡民。
沈亞玲的眼睛里面都是血絲,臉色發(fā)白,昨夜肯定是沒有睡好。
“沈、沈亞玲,昨夜我怎么了,我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哼,喝酒真的是不要命了,回到客廳就趴下了,我怎么都搬不動。。。”
話的時候,沈亞玲的臉色有些紅。
“沈亞玲,你怎么知道我去喝酒了。”
“我就知道你喝多了,你給我打過電話,話都是含含糊糊的,我看著你從餐館出來,接著到歌舞廳去,就知道你肯定要喝醉。。。”
“可我記得在歌舞廳沒有看見你啊。”
“我沒有進(jìn)去,一直都在外面等你。”
“我們單位上的那些人怎么樣了。”
“比你還不如,好幾個人都是出租車司機(jī)幫忙送回去的,也不知道昨夜回去怎么交差。”
“這、這么,你一直都在外面等我,和我一起回來的啊。”
“那是啊,你給我打電話了,我當(dāng)然要對你負(fù)責(zé)。”
廖凡民看著沈亞玲眨了眨眼睛,不出話來了。
重生之前的廖凡民也曾經(jīng)喝醉,每每喝醉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給老婆打電話,盡管兩人的關(guān)系不是特別好,可潛意識里面還是給家人打電話。
昨夜廖凡民給沈亞玲打電話,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感覺,潛意識里面將沈亞玲當(dāng)作了自己的家人,估計自身喝酒有麻煩了,所以給沈亞玲打電話。
不知道沈亞玲是不是明白這里面的意思。
廖凡民有些心虛,低下頭了。
身上還是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沈亞玲,謝謝你了,你趕快休息一會,我去洗澡,等你睡一會了,我們一同出去吃早餐,現(xiàn)在還早,才七點多鐘,我們十點鐘出去吃早餐,這樣中餐也免了,你看怎么樣。”
沈亞玲點點頭,有些羞澀的開口了。
“我昨夜也沒有洗澡,身上都有味道了。”
“那你先去洗澡,我等著,家里還有瑤瑤留下的衣服,她的身材和你差不多,衣服你也一定能夠穿的,換洗下來的衣服放在這里,一會一并洗了。”
沈亞玲沒有話,站起身來,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廖凡民也連忙爬起來,穿上了衣服褲子,在衣柜里面翻出來了衣服。
拿出胸罩的時候,廖凡民的臉也微微有些紅了。
這算是什么事情啊,兩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人家還照顧了他將近一夜,這個時候又在家里洗澡。
廖凡民突然覺得,自己和沈亞玲之間,已經(jīng)徹底擺不脫了。
心的將睡衣、衣服、褲子和胸罩遞過去的時候,廖凡民看見沈亞玲的臉有些紅。
逃跑般的回到臥室,廖凡民微閉著雙眼,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大約半個時的時間,穿著睡意的沈亞玲走出了衛(wèi)生間。
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廖凡民忍不住皺了一下鼻子。
“好了,我已經(jīng)洗澡了,你快去,我去睡一會,哼,床上都有一股淡淡的酒味了。”
“你等等,我馬上換了,免得你睡不好。”
廖凡民倒是沒有猶豫,馬上進(jìn)入臥室,取出了床單和床罩。
一邊的沈亞玲看見這一切,有些吃驚。
“廖凡民,這樣的事情你也會做啊。”
“這算什么啊,又不是高科技,換換床單和床罩,不過我的技術(shù)不行,你可不要笑話我。”
沈亞玲白了一眼廖凡民。
“怎么會,你都能夠換洗床單床罩了,就不要在我的面前顯擺了。”
不到十分鐘,廖凡民換好了床單和床罩,雖動作略顯得粗糙,但總算是換好了。
一股太陽的味道傳來,家里的床單床罩,徐文清都專門清洗過,而且在太陽光下面暴曬了,接著才收進(jìn)衣柜里面的,要知道廖凡民可沒有這樣的耐心。
走到床前,聞著陽光的味道,沈亞玲一臉的陶醉。
“這還差不多,好了,我要睡覺了,你去洗澡。”
廖凡民洗澡的速度很快,洗完之后,他將換洗的衣服放進(jìn)了洗衣機(jī)里面,包括沈亞玲換下來的所有的衣服褲子,細(xì)心的廖凡民,沒有忘記將沈亞玲的胸罩放進(jìn)兜里面,免得被洗衣機(jī)弄壞了。
床單床罩放在一邊,等待衣服洗完之后再行清洗。
回到客廳的時候,廖凡民瞟了瞟臥室的方向,沈亞玲果然沒有關(guān)門。
低下頭的廖凡民,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他很清楚,這個時候他想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他堅決不能夠做,否則就對不起沈亞玲,也對不起程雅惠。
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了書房,廖凡民打開了電腦,開始瀏覽新聞。
不知不覺衛(wèi)生間里面的洗衣機(jī)發(fā)出了嘀嘀的響聲,這表明衣服已經(jīng)洗完了。
廖凡民走進(jìn)衛(wèi)生間,打開了洗衣機(jī),取出已經(jīng)洗干凈的衣服,接著將床單床罩和枕頭套子放進(jìn)洗衣機(jī)里面,這些床單床罩部都漂洗過了。
端著盆子,走到了陽臺上面,將所有的衣物都晾曬了,廖凡民再次回到了書房。
新聞已經(jīng)看的差不多了,百無聊奈的廖凡民,開始玩游戲,也就是電腦上面的隨機(jī)游戲,很簡單,不需要耗費(fèi)太多的心神。
忽然間,廖凡民感覺到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猛地扭頭,看見了站在身后的沈亞玲。
沈亞玲穿著睡衣,頭發(fā)有些蓬松,活脫脫一個睡美人的形象。
“我睡不著,想你陪著我。”
沈亞玲的聲音很低,紅著臉低著頭。
廖凡民站起身來,走到了沈亞玲的身邊,用力的搖了搖嘴唇。
終于,廖凡民伸手擁住了沈亞玲。
摟著沈亞玲入睡的時候,廖凡民和沈亞玲兩人都沒有其他的動作,甚至沒有親吻,沈亞玲的情緒也逐漸的平穩(wěn)下來,不長時間居然睡著了。
廖凡民為自己的冷靜感覺到吃驚,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夠做到這樣,摟著沈亞玲睡覺,居然沒有其他的動作。
內(nèi)心平靜的廖凡民,居然也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廖凡民,看見了睜著大眼睛的沈亞玲。
沈亞玲的臉還是有些紅,看見廖凡民醒來了,她主動的湊過臉來。
兩人自然而然的親吻了,非常的默契。
舌頭伸進(jìn)沈亞玲嘴里的時候,廖凡民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甜味,和畢業(yè)晚會那也的甜味一樣,讓人感覺到很舒服。
親吻了好一會,眼神有些迷離的沈亞玲,忽然清醒過來了。
“好了,就這樣了,不許有其他的動作了。”
廖凡民乖乖的點頭,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十點多鐘了。
兩人起床了,廖凡民到衛(wèi)生間去,床單床罩早就洗完了。
穿好衣服的沈亞玲,也走到了陽臺上,幫助;廖凡民一同晾曬床單和床罩等等。
看著晾曬整齊的胸罩和短褲,沈亞玲沒有感覺到害羞,而是瞪著眼睛看著廖凡民。
“廖凡民,你讓我想不到的地方太多了。”
廖凡民習(xí)慣性的眨了眨眼睛。
“這沒有什么,你只是沒有看見,其實家里的很多家務(wù)活我都會做的。”
出去吃早餐的時候,沈亞玲自然的挽著廖凡民的胳膊。
兩人之間的確很默契。
吃完了早餐,沈亞玲終于回到自己的屋里去了,廖凡民將沈亞玲送到了電梯間,轉(zhuǎn)身回家去了。
坐在客廳里面,廖凡民發(fā)了好長時間的呆,最近一段時間,程雅惠的電話減少了一些,大概是在報社實習(xí),有些忙碌,據(jù)程雅惠,導(dǎo)師介紹她在《紐約時報》社實習(xí),在那樣的媒體單位,肯定沒有清閑的時候。
廖凡民想到了程雅惠,可他想到更多的是沈亞玲。
就昨夜這樣的時候,換做程雅惠,肯定不知道怎么做,畢竟程雅惠也有一些公主的脾氣和性格,習(xí)慣受人照顧,可沈亞玲就不一樣了,身上的母性體現(xiàn)的更加的明顯。
廖凡民突然感覺到,自己今后的伴侶,不一定是程雅惠,很有可能是沈亞玲。
沈亞玲與秦玉華有些相似,兩人身上更多的體現(xiàn)出來溫柔和關(guān)心,而沈亞玲則是更加的家庭化一些。
搖了搖頭,廖凡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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