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聽了諸葛亮嬉皮笑臉的解釋,不屑的抽動了一下鼻子,刮了一下諸葛亮的臉道:“你呀,還清清白白呢?現(xiàn)在泰山上下里里外外都把練露兒當(dāng)作是你的人了,你被封了寧王后,有些好事的人暗地里都稱練露兒為寧四王妃,都傳到我的耳朵里來了,若是沒點什么事,怎可能起了這么大的流言?”
諸葛亮暗暗心虛,實話自己在與練露兒獨處的時候,手腳也沒少偷偷占練露兒的便宜,練露兒的一顆心雖一直牽在那個由龐涓假扮的龐統(tǒng)身上,但在諸葛亮有意無意間碰觸她的纖手和肩部的時候,也未見她有多她的反抗,從她看向諸葛亮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對諸葛亮未必沒有感覺,只不過在心里對于諸葛亮和龐統(tǒng)有些掙扎罷了。在諸葛亮和練露兒間真算不上清清白白,更何況在一年多前練露兒的府中,諸葛亮曾與那黃月瑛有過一夜之緣,這自然是不能對婉兒的。
諸葛亮當(dāng)然也清楚婉兒不是在借題發(fā)揮,只是為了岔開話題,引開自己不能出征戰(zhàn)場而傷感的注意力,諸葛亮承認自己的注意力的確被引開了,于是諸葛亮壞壞的笑了一下,一把抱起婉兒,在婉兒的嬌斥聲中,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拉下了檀木床的簾子。
芙蓉帳暖,諸葛亮輕啃著婉兒柔嫩的肌膚,引發(fā)她強烈的戰(zhàn)栗。
“不,不行啦——白天有人會進來——”即便過了多年,婉兒雖在肢體上大膽了不少,但對于房中之事還是有些羞澀。
實話,諸葛亮清楚有時候婉兒并非真的羞澀,只是在配合諸葛亮的情趣,但她在床上做出的任意一個動作,就能勾起諸葛亮十足的**。
從面色潮紅淺淺入眠的婉兒身邊起來時,已經(jīng)到了傍晚時分,諸葛亮悄悄的起身,為婉兒蓋好涼被,穿上衣服,走出了婉園,來到了自己的書房。六宮粉黛雖好,但終究多是溫柔鄉(xiāng)英雄冢,升任尚書令后,諸葛珪雖給了諸葛亮幾個月的假期養(yǎng)病,但諸葛亮若真傻呵呵的不問世事,便錯過了整合尚書臺的最佳時機。
此時大管家諸葛德已經(jīng)從城北安置完曹家的婦孺歸來,為諸葛亮抱來了一大摞文書,見到諸葛亮便笑道:“王爺,從婉王妃那里出來,看起來氣色黨真不錯呀!”
諸葛德是從就在諸葛亮身邊的高級仆役,如今在府中也就他和另外幾人能與諸葛亮如此放肆的笑。諸葛亮伸手敲了一下諸葛德腦袋道:“混蛋阿德,張嘴就沒好話,********,天經(jīng)地義,擺出一臉那么齷齪的笑容干嘛?”
諸葛德揉揉頭,裝出一臉冤枉的神情,哭喪著道:“王爺、主子、二公子、我的祖宗……冤枉呀……”
“怎么冤枉你了?”諸葛亮在自制的躺椅上晃晃悠悠,好不自在。
諸葛德指了指曹夢燕所住的燕園道:“王爺,燕王妃見了那么多落魄的娘家人,心情不大好,回來時想找王爺談?wù)勑模娼庖幌滦那椋M料那時王爺正在婉園正忙著……要事,燕王妃除了‘婉兒姐姐這些天為王府操心也很辛苦了’外,倒是沒什么,就徑直回她的燕園去了。”
這下壞了,夢燕她正逢家門不幸,諸葛亮卻在風(fēng)流快活,雖都是和自己的老婆吧,但也總有些內(nèi)疚。這時,一縷幽怨悲婉的琴聲從燕園的方向傳來,想來是曹夢燕想念自己去世的父母,情不自禁彈出來的吧,諸葛亮一時聽得有些癡癡如醉。
“王爺……王爺?”諸葛德驚醒了諸葛亮探問道,“要不王爺還是先把這些公文放一放,或是喚沮先生來處理,去看看燕王妃吧?”
諸葛亮擺擺手道:“罷了,晚些時候再看夢燕吧,這時候聽她的琴音,只怕還在怨我的氣頭上,過去也只是讓她圖增眼淚而已,今晚在她那里就寢,陪她多談?wù)勑模虑橐簿秃昧恕!?br />
“王爺就是有辦法!在女人中間吃得開呀。”諸葛德非常狗腿的贊道。諸葛亮自嘲的苦笑了一下,要是真吃得開的話,憑自己的身份,這寧王府中早就讓美女填滿了,也不至于三五個女人就讓自己在這里焦頭爛額,還是一心一意的對待一個女人最簡單,不過既然花心的諸葛亮又生在娶妻納妾如此便利的古代,諸葛亮也只好挑戰(zhàn)極限了。
看到諸葛亮不置可否的笑了,諸葛德探過身來,非常神秘的道:“王爺,您吩咐尋找來自西北的姜姓移民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眉目了。”
“是嗎?找到幾人?”諸葛亮眉毛一挑,對此投注了極大的興趣。六年前死在諸葛亮戟下的淳于瓊交給諸葛亮龍紋玉佩,也就是女媧石,讓諸葛亮尋找女媧遺族,這幾年來諸葛亮一直都在遣人尋找,如今終于有了成果。
諸葛德道:“總共有六十二人,都是最近幾年從西涼遷入的姜姓人士,若是王爺一聲令下,明天他們就可以集中在寧王府廣場上,給王爺檢閱。”
諸葛亮輕輕點了點頭,道:“就叫他們明天午時來吧,你先下去,諸葛亮自己處理下公文就好。”
雄雞報曉,天剛剛是蒙蒙亮,諸葛亮從婉兒的懷中悄然起身,用青鹽洗漱了一番后,便來到了中廳,夜鷹留在泰山的三名銀鷹都尉林陽、郝焱、伍競和玉鷹的兩位客卿副統(tǒng)領(lǐng)趙心蘭、羽千柔悉數(shù)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林陽出自于潮海派,郝焱出自于泰山派,伍競出自于徐州境內(nèi)的武林門派四方門,三人都是第一批的夜鷹成員,在夜鷹隊成立的八年中,從基層一點一點打拼到這個位置的,每個人都有相當(dāng)?shù)恼娌艑崒W(xué),實力也是達到了人榜乙級。
而羽千柔則是趙雪闖蕩江湖時結(jié)識的姐妹,年紀只有十七歲,武功雖是一般,但生得頗為嬌媚,讓男人見了便忍不住去呵護,趙雪是不愿讓她加入玉鷹,讓諸葛亮見到。只是羽千柔卻很有心計,通過呂布的府上與諸葛亮認識,從此加入了玉鷹,加入一年來出手四次向漢室或是孫家的人套取情報,無一失手,因此在王蓉蓉為諸葛亮犧牲后,立刻被提升為副統(tǒng)領(lǐng),以保證玉鷹的運作順利。
“屬下參見寧王。”五人一齊離席拜道。
諸葛亮虛托一下,道:“楊方已經(jīng)去北方了嗎?”林陽答道:“是,金鷹統(tǒng)領(lǐng)楊大人他親自前往蒙遼兩州,在那里布置線。”
諸葛亮點點頭,道:“那兩片新占領(lǐng)的州,莫是情報系統(tǒng),就是漢人在那里扎根時日都尚淺,的確需要楊方他親自出馬。林陽、伍競,孫家的地方有消息嗎?”
林陽道:“寧王殿下,北方連年戰(zhàn)亂,大量百姓流往南方,據(jù)估計,如今孫家境內(nèi)控制的人口數(shù)量再加上益州的話,人口總量已經(jīng)達到了五百萬人,較之十年前增長了近兩倍。“
“結(jié)合情報系統(tǒng)方面的線人來報分析,孫家現(xiàn)在最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內(nèi)政上,以消化這些突然增長的人口,軍事訓(xùn)練雖沒有放松,但在近期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對荊州有所動作。“伍競又分析道。
諸葛亮的手指輕輕的在案面上敲擊,喃喃道:“果然如此,盡力的挑撥北方的爭斗,讓人口逃往南方,如今的孫家,就連戰(zhàn)爭潛力也不容忽視了……只可惜大唐力量有限,這十年來實在無法騰出手來去遏制孫家。”
“殿下。”郝焱抬頭看了諸葛亮一眼,聲音有些猶豫。
“郝焱,是讓你調(diào)查的事情有消息了?”自從一年多前與才女黃月英的一夜之緣,諸葛亮對這段莫名其妙的艷遇便念念不忘,總覺得黃月英身上有某種讓自己非常熟悉的特質(zhì),遂特地派了銀鷹都尉郝焱負責(zé)尋找黃月英的下落。
郝焱回道:“荊州方面的人傳來信息,經(jīng)過一年來的傾力尋找,終于找到了隱士黃承彥的居所,只可惜在居所外面似乎有陣法包圍,無論是夜鷹成員還是情報系統(tǒng)的人,都無法再進一步。有謠言,月英姐在一年前,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荊州。”
荊州大地的女子都那么愛玩失蹤嗎?龐娟如此,這個黃月英亦是如此。諸葛亮嘆了口氣,擺擺手道:“罷了,先不提此事,千柔,關(guān)中的情況呢?”
“曹丕自繼魏王,為曹操舉行了宏大的葬禮,安排諸多司馬家子弟加入了原曹家的軍隊,許褚依然沒有下落。不過司馬懿倒是派軍隊把所有隨魏王曹植大人來到青州人員的家眷護送到了并州,現(xiàn)在他們正朝青州趕來。”羽千柔的聲音很柔,尤其在她那一雙鳳眼不經(jīng)意的瞟向男人時,更是透出了一種讓男人渾身發(fā)麻的嬌媚。
即便是看慣了美女的諸葛亮,呼吸也不禁一滯,好一個魅惑天下的尤物,每一次見到她就總有一番新的味道,怪不得當(dāng)初趙雪拒絕讓她加入玉鷹呢。若是放在五六年前,那時根基尚淺的諸葛亮,只怕會是立刻為她神魂顛倒了。當(dāng)然隨著年齡的增長,責(zé)任與權(quán)力現(xiàn)在在諸葛亮心中占了更大的地位,諸葛亮很快就回過了神,淡淡的道:“關(guān)中西涼方定,他司馬懿總有天大事,也是需要時間來安定后方的,現(xiàn)在就開始向大唐示好了。”
“殿下分析得是。”三人齊聲答道。
在幾輪答話過后,中廳突然陷入了沉寂,清晨的微風(fēng)從大敞的門輕輕拂過,諸葛亮露出了一絲微笑。伍競、郝焱、林陽、羽千柔、趙心蘭五人的身形一怔,目光漸漸開始凝重了起來。
異變突起,諸葛亮離席騰空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朝伍競郝焱各劈出一掌,風(fēng)之心發(fā)動,諸葛亮的身形飄忽異常。伍競郝焱大驚失色下,出手抵擋完揮錯了方向,足下發(fā)力,方欲向后縱躍,諸葛亮掌風(fēng)已至,砰砰兩下,兩人已經(jīng)被擊退了五六米。
忽感身后有異,風(fēng)之心引領(lǐng)諸葛亮瞬間縱上高空,果見林陽一拳擊空,踉蹌了一下,看準機會,諸葛亮自上而下,如雄鷹俯沖,攻向林陽。只見林陽猛地回身伸掌,封住諸葛亮的拳勢,嘴角帶有兩分得意的笑容。
諸葛亮心中一驚,空中一個騰飛翻身,改用雙腳蹬住了林陽的肩部,林陽防守應(yīng)變不及,被迫向后退了三步。由于在空中改換體形,羽千柔趙心蘭的兩柄長劍未能擊中諸葛亮,剛好擦身而過,好險!
身形幾下空中挪移,閃過伍競郝焱二人的拳路,諸葛亮再次揮掌而出,帶著赫赫的風(fēng)聲,掌風(fēng)之下的羽千柔蹙眉一劍刺出,直指諸葛亮的胸口。諸葛亮咧了下嘴,在劈向羽千柔的一剎那,轉(zhuǎn)劈為握,反手抓住了羽千柔的劍柄,另一只手瞬間抓住了羽千柔的咽喉,平凡的一招,利用得巧妙,便可以置人于死地。
驀地,一簇柔情似水的目光懾住了諸葛亮的心神,片片水霧在羽千柔的眼中浮現(xiàn),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令諸葛亮握住她咽喉的手不禁猶豫了一下。就這么一剎那,趙心蘭的劍風(fēng)已經(jīng)迫近了諸葛亮的背后,無奈之下,只得松開了羽千柔的咽喉,騰身躍起,躍回了自己的坐榻。
見諸葛亮不再出手,趙心蘭五人也知趣的停了手。幾招下來,重傷未遇的諸葛亮已經(jīng)感到內(nèi)息有些紊亂,胸口和肋部的傷勢也有些隱隱作痛。暗自調(diào)息了一下,諸葛亮半瞇起眼睛,道:“知道王為何出手嗎?”
“屬下不知,請殿下明示。”五人均搖頭道。
“你們發(fā)揮得還不錯,配合得也很好,相互救援,成功的把我逼退,讓我喪失了突襲的先機。”諸葛亮不緊不慢的道。
“謝殿下夸獎!屬下愧不敢當(dāng)。”郝焱上前一步,率先道。
“夸獎?”諸葛亮冷笑了一下,“你們可否知道?如今我重傷未愈,使出的實力不足巔峰時期的兩成!而如今天下五分,剩下的勢力中你們刺探情報時將面對的,至少有八人實力不低于巔峰狀態(tài)的我,你們這等實力面對他們,又有幾成活命的把握?”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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