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良娜?!”
佐助頓時慌了神,又語無倫次地說道:“你、你怎么在這里!”
“哼!”
“想這么一走了之?沒那么容易!”
佐良娜佯怒著冷哼了一聲,臉上卻是不自覺地對著佐助露出了微不可查的淺笑。
在那嘴角微微上抬的弧度間,有著幾分喜悅,也有著幾分慶幸...
不得不說,佐助在處理情感問題上的手法十分拙劣:
他避重就輕地將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自己異世界人的身份之上,在告別過程中佐助也是刻意地保持著冷峻的面癱臉,想要讓佐良娜認(rèn)識到兩個異世界之間那不可逾越的隔閡...
結(jié)果佐助不僅沒有讓對方心灰意冷,反而成功營造出了一種“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山盟雖在錦書難托”的狗血氛圍。
對于執(zhí)拗而專注的少女佐良娜來說,這種客觀上的不利因素根本不能喚醒她的理性,只會讓少女的心思變本加厲地往感性的一面靠攏。
所以心中忿忿不平的佐良娜甚至一路追到了日向家,卻只是看到佐助那絕塵而去的無情背影。
“怎么會這樣?!”
佐助的神情卻是有些恍惚:“佐良娜,你是怎么跟過來的?”
佐良娜臉上的笑意愈發(fā)明顯,散發(fā)著少女幽香的身體也不自覺地往佐助身旁湊近了幾分:
“是塔姆帶我過來的。”
“你們走了沒多久,塔姆就又突然回到日向家了!”
佐良娜的聲音又突然低了幾分,微微頷首間有一抹淺淺的緋紅在臉頰上泛起:
“我本來還以為,以后會永遠(yuǎn)見不到你了...”
少女的聲線婉轉(zhuǎn)而多情,臉上那抹誘人的紅暈更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散發(fā)著別樣的味道。
佐助只覺得一陣頭皮發(fā)麻,頓時一陣手足無措亂了方寸...
而在沉默的同時,佐助心里卻是瘋狂地咆哮起來:
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啊!
這劇本難道不應(yīng)該是就這么相隔兩界永不相見,然后讓我安心回老家過回自己那“父母雙亡、有哥有房”的安穩(wěn)日子嗎?
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呢?!
而佐良娜卻是越靠越近了,那熟悉的氣息讓佐助瞬間就回想起了那些纏綿悱惻又不堪回首的回憶...
萬般無奈之中,佐助忍不住偏過頭去對塔姆投過去一個幽怨的眼神,以此感謝塔姆給他帶過來的這么一個大大的驚喜...
“塔姆,這是什么情況?”
綱手替佐助問出了他也極想弄清楚的問題:“不是說我們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嗎?”
說著,綱手又不禁看了一眼旁邊的龍脈:
與之前異世界那個被重新激活的龍脈不同,面前這個龍脈經(jīng)歷過上一次時空傳送之后便徹底失去了它的力量,現(xiàn)在只是一潭死水毫無生氣。
這樣的龍脈顯然不足以發(fā)動時空術(shù)式,那塔姆他又是怎么把佐良娜帶過來的呢?
“哈哈哈...”
塔姆得意地笑了起來,又指了指插在一旁的藍(lán)色遠(yuǎn)見改造說道:
“我也是剛剛才通過實驗發(fā)現(xiàn):只要我在另一個世界留下這個道具,我就能隨意在兩個世界間穿梭。”
“什么?!”
眾人紛紛露出了驚詫的表情,綱手和佐助的表情卻是默契地同時染上了幾分陰沉。
“還不僅僅是這樣!”
塔姆又指向另一邊帶土維持著的空間旋渦說道:“我剛剛還做了另一個空間實驗!”
“大家都知道:因為我復(fù)制出了一對萬花筒寫輪眼,所以帶土和痞老板兩者同時擁有著開啟神威空間的權(quán)限。”
“剛剛我把痞老板帶到了異世界的日向家,然后讓它施展瞳術(shù)將異世界與神威空間鏈接到了一起。”
“而在我們這一方世界中,帶土也按照我的吩咐將這個世界與神威空間鏈接到了一起。”
“經(jīng)過嘗試之后...”
“我和佐良娜便成功地通過神威空間,從異世界來到了我們這一方世界。”
作為神威空間的開發(fā)商,帶土馬上便理解了塔姆的意思。
他不禁面露驚詫之色,說道:“你的意思是...”
“神威空間通過我和痞老板兩個出入口,同時連接了我們的世界和異世界?”
“沒錯!”
塔姆肯定地點了點頭,又笑著說道:“神威異空間便相當(dāng)于一個特殊的通道,而你和痞老板兩人那相同的萬花筒寫輪眼便是架起這道橋梁的兩端鎖鑰。”
“等等...”
綱手的臉色已然非常難看:“這也就是說...”
“不需要龍脈和時空術(shù)式,兩個世界的人可以隨時來往了?”
塔姆得意地說道:“是啊!這樣是不是很方便!”
“呵呵...”
“真是方便啊...”
綱手笑得十分勉強(qiáng),她之前好不容易驅(qū)散的糟糕心情在一瞬間就回來了。
她不由地偏過頭去悄悄和佐助對視一眼,身份閱歷都相差甚遠(yuǎn)的兩人竟是在這一瞬間生出了同病相憐的奇異感受。
緊接著,千手家的大公主和宇智波的小少爺就這么默契地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一同將滿是怨念的眼神死死釘在了塔姆那張大臉上。
而塔姆卻是完全沒有注意到綱手和佐助的怨念,只是沉浸在自己突發(fā)奇想后創(chuàng)造出的奇跡之中:
原本神威空間的使用者只有帶土一個,但是自己卻是能利用系統(tǒng)技能的逆天功效實現(xiàn)萬花筒寫輪眼的批發(fā)量產(chǎn)...
而安上這雙萬花筒寫輪眼的人,就都能夠成為神威空間和現(xiàn)實世界的“接引者”。
等等...
塔姆驀地又想到了什么,便神色激動地自顧自說道:
“我再去異世界走一趟,過會兒就回來了!”
“欸?”
雛田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看到塔姆再一次興沖沖地撇下了她、獨自消失在了異空間之中。
“唉...”
雛田有些不滿地微微嘆了一口氣,又自言自語道:“塔姆他,這是又要去做什么?”
“不知道...”
帶土無奈地?fù)u了搖頭,又隨口接話道。
綱手則是同情地看了一眼一旁正和佐良娜“你儂我儂”的佐助,然后又滿懷緊張地望向了那個鏈接到神威空間的漆黑旋渦...
上一次,塔姆帶回來了佐良娜;
這一次,這混賬胖蛤蟆不會把那個女人也給帶回來吧?
綱手又悄悄打量了一下自來也臉上那微微意動的表情,心中愈發(fā)地郁郁難解。
在綱手略帶焦灼的目光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塔姆卻是遲遲沒有回來,全然沒有上一次往返穿越的迅速。
雛田雖然對塔姆的保命能力很放心,但如此情況不明的長時間分離還是讓雛田下意識地為塔姆感到擔(dān)心。
不知不覺地,成長起來的雛田已經(jīng)下意識地想要反過來保護(hù)塔姆了...
就在雛田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也踏入神威空間去追尋塔姆下路的時候,塔姆正好從那空間旋渦中走了出來。
綱手緊張地望了過來,心下頓時松了一口氣:
塔姆身后跟著的并不是她擔(dān)心的另一個綱手,而是一個渾身安滿了寫輪眼的禿頭怪人..這位相貌丑陋的禿頭怪人一走出神威空間,便面露憧憬之色走到了鼬的身前,又激動地說道:“鼬大人!”
“信?”
鼬微微有些詫異,又不解地望向了塔姆。
而塔姆還沒有解答,空間旋渦中便又陸陸續(xù)續(xù)地走出了好些個身影:
來者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相貌卻都是相似,眼眶中更是都安著一雙猩紅的寫輪眼。
他們連續(xù)不斷地從神威空間中走出,竟是一口氣跑出來幾十號人。
“這是...?”
帶土去異世界較晚,對宇智波信的事情并不是太清楚。
塔姆這才解釋道:
“這些都是宇智波信的克隆人,他們的特殊體質(zhì)可以完美地接受血繼移植且不引起任何排斥反應(yīng)。”
塔姆又特意解釋道:“痞老板它也是其中一員,只不過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個體。”
“原來如此...”
帶土喃喃地說道。
他原本還在奇怪那個貌不驚人卻能承載各種寫輪眼、輪回眼的痞老板到底是什么玩意,現(xiàn)在才弄清楚它原來是克隆技術(shù)的產(chǎn)物。
而這也就意味著...痞老板這種奇葩生物,竟然還可以有無數(shù)同類?
“等等...”
帶土驀地想通了什么:“塔姆,難道你是想?”
“沒錯!”
塔姆很滿意帶土的領(lǐng)悟能力,又得意地解釋起自己的思路來:
“有克隆技術(shù)在,能夠承載萬花筒寫輪眼的克隆人就能夠量產(chǎn)。”
“而有我的能力在,能開啟神威空間的萬花筒寫輪眼便也能夠無限復(fù)制!”
“這樣一來...”
帶土被塔姆的新奇想法觸動了:
“神威空間就能夠在同一時間,擁有無數(shù)個出入口!”
“這也就意味著,我們可以通過神威空間同時連接到兩個世界的多個地點。”
“是的!”
塔姆不由露出了一副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激動神情:
“這就相當(dāng)于在忍界各處設(shè)立了傳送陣,從此以后普通人也能夠享受到空間忍術(shù)的便利,天涯海角不過咫尺之遙!”
“而且只要我們設(shè)立的‘接引者’夠多,不僅僅是方便了我們這些忍者的作戰(zhàn)行軍,更是能夠以此徹底改變?nèi)探绲慕煌ǚ绞剑 ?br />
“到時候忍界諸國的繁華市鎮(zhèn)和大小忍村、乃至山野間每一個村落中的居民,都能夠在一瞬間抵達(dá)他想去的地方。”
塔姆突然成了一個夢想家,放眼遙望起了美好的未來:
“只要實現(xiàn)了這個‘神威空間村村通工程’,整個忍界便緊緊聯(lián)系起來形成了一個全球村,居住在其中中的所有人便都成了鄰居。”
“區(qū)域資源分配不均、區(qū)域發(fā)展不平衡,是引起各地區(qū)人類互相仇視的重要原因。”
“而有了這個瞬息而至、咫尺千里的交通方式之后,這些問題便迎刃而解!”
“到時候,世界和平就再也不是一個難以企及的目標(biāo)!”
塔姆越說越大、越說越空,到了最后更是將話題一竿子支到了“天下大同、世界和平”的地步...
而這種心懷宇宙、經(jīng)緯天地的話,從塔姆這種平時只會陪著小女孩消磨時光的家庭寵物口中說出來,就更是顯得十分違和。
但是,這些鬼話....
聽起來竟然還很有說服力?
一直期待著世界和平的長門同志,已然是聽得如癡如醉。
而帶土同樣被塔姆說得一愣一愣的,沉默良久之后才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嘆道:
“這個想法,真是不同凡響啊!”
塔姆則是走上前來,誠懇地握住了帶土的手:
“沒錯,帶土同志!”
“我們在做的是一件改變世界的大事!”
塔姆張口便又吟出一句詩來:“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lián)Q新天!”
“改變世界不是請客吃飯,要做大事就要有犧牲...”
帶土微微一愣,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他猛然想起...在塔姆描繪的“宏圖偉業(yè)”之中,有一個很必要的條件。
“那么...”
塔姆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根粗粗的針管,里面裝的是能讓人喪失知覺的強(qiáng)效麻藥:
“帶土同志,你要全麻還是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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