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疾行,踏物千里,古晨身形是前所未有的快,此時的他,心神與**也是前所未的融洽,他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速度之上,因為只有速度夠快,才能躲過那撲天蓋地的劍器猛攻。
望著此時極快的身形,還有古晨那拳頭之上的重重危險感,此時古晨拳頭之上冒著陣陣白煙,顯然與之前的那一擊,是截然不同,木魁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
“想用身形來躲過我的劍陣么,哼!天真。”
木魁大手一揮,空中懸浮的那二十幾道劍器,都沿著奇怪的角度,朝著古晨暴射而去,同時劍器所形成的包圍圈,把古晨所有閃避的路線,部封死,可以是滴水不漏。
不過雖那劍器所形成的包圍圈是如此的強大,然而古晨的身形也是不容覷,在那數息時間之內,古晨身形赫然是暴射至木魁身前,同時舉起了那右拳,朝著木魁腦門,劃過一道修長的弧度后,留下道道殘影,開始轟了下去。
木魁的瞳孔之內,皆是拳影,那拳影散發出來的危險感,令木魁的瞳孔也是冷不丁的一縮,這古晨的身形著實恐怖,居然比方才快了幾倍,木魁立刻是將腦袋向旁邊一閃,但是那拳影所帶來的風勁,也在木魁臉上留一道長長的痕跡。
不過木魁卻也并未生氣,只是露出那森森白齒。道:“你終究還是慢了點。”
古晨此時身形依然在半空之中,但是從其后方,一柄暴射而來的劍器,在留下道道殘影之后,便是朝著古晨刺了過去。
在古晨不的靈魂力感知下,自然是感覺到后背處那朝他襲來的危險,然而此時身形在半空之中,古晨身形只能微微一側,試圖來躲過那噬血的劍器,然而那暴射而來的劍器卻是毫不留情的一閃而過,同時那劍器之上,多出了一條長長的紅印。
一陣劇痛,立刻從背脊處傳來,那劇痛讓古晨忍不住得倒吸了口涼氣,那劍器恐怕是斬入了皮肉一寸,此時古晨后背立刻血流如柱,然而古晨立刻便是緩了過來,此時他強忍著劇痛,再次舉起那強悍無比的右拳,再次朝著木魁揮了過去。
木魁也是萬萬沒想到,這古晨在受到這樣一擊之后,居然還能夠立刻反撲,他此時沒有任何閃避的準備,所以,他只能接下這一拳。
由此同時,空中那朝著古晨暴射來的劍器,也已經接踵而至,幾乎就在同一時間。
古晨那最強的一拳,是直接打擊在了木魁的胸膛之上,木魁被古晨一拳擊退數米,木魁也是即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不過下一個瞬間,二十幾柄劍器,也是呼嘯而來,展開一場殺戮。
咻!咻!咻!
二十多柄劍器,此時都在古晨身上展開切割,縱使是古晨焠體境的**,也依然擋不住二階靈器的直接劈斬,古晨身上頓時出現了二十幾道深深的傷口,每一道都有著兩尺長度,三寸深度,不過好在沒有一把劍器是插進古晨的身體內,顯然木魁也是在十分焦急的狀態下,操縱著這劍器。
在那劍器呼嘯而過之時,古晨身上已經是血淋淋的一片,只是因為穿著黑袍,看不出血液的顏色,不過那二十幾道傷口,卻也是那樣的觸目驚心,那血液,血流如柱,恐怕讓傷口再如此下去,古晨已經是流血過多而死。
看到古晨此時狼狽的模樣,木魁則是咧嘴一笑,道:“沒想到我使出天陽劍陣,你還是有機會傷我,確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不過!就現在看來,你恐怕是玩不出什么花樣了吧。”
木魁此時心中的喜悅可是大盛,在古晨受到如此劍器攻擊后,木魁就不相信,這古晨還能使出剛才那樣的速度,如此一來的話,這古晨不就是一頭任宰的羔羊,想到此處,木魁的笑意愈漸濃烈。
聽到木魁此時的笑意,古晨也是漫不經心的道:“雖然我受了這么重的傷,不過你好像,也是好不到那里去吧。”
古晨漫不經心的言語,自然有他的道理,方才那一拳,是確確實實打在了木魁的身上,古晨相信,就算這木魁的**再怎么堅硬,也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那可是他把神魔煅體催動到極致發出的一拳,那樣的一拳,古晨堅信,就算是元丹期的后期,也是可以引起重視。
古晨的話,也是讓木魁的笑意逐漸淡了下去,確實如此,此時的他,可以是肋骨幾乎部斷裂,那胸膛之上的痛感,也是時不時的傳遞至身,不過這樣的傷勢,對于一個常年在外撕殺的人來,也不是致命的,他此時仍然有足夠的氣力操控劍器,只是……。
古晨望了望此時懸浮在半空之中的劍器,卻也是笑了笑,道:“看來我這一擊,還是蠻有效果的,看得出來,你此時操控如此眾多的劍器,已經有些吃力了。”
古晨看到那半空中的靈器,此時有那么幾柄,已經沒有方才那樣的靈活,顯然是木魁操縱靈器出了問題,那么也就是明,這一拳,確實有了效果。
“雖然比起剛才,操縱這靈器,確實是吃力不少,但是我也會速戰速決的,所以你就給我洗好脖子吧。”木魁冷笑一聲,此時空中的劍器,也是仿佛感應到了木魁此時心中的怒意,便是再次朝著古晨飛掠而去。
望著那不斷朝他飛來的劍器,古晨漆黑的眸子凝重不少,雖這木魁操縱靈器比起剛才吃力不少,但這劍陣,卻依然還維持劍形,對他顯然還是有著同樣的威脅。
“只能和他慢慢周旋了!”
古晨念道,同時身形再次催動到最大速度,躲避著那劍陣的攻擊,但每每那劍陣的攻擊,都是讓人捏了把冷汗,不過好在古晨此時的速度是極快,每次都是平安躲過了劍器的攻擊。
廣場上的木陽,在看到這番情景之后便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古晨這樣的東躲**,顯然是對劍陣沒有應對之法,只要把古晨的體力給消耗掉,那么勝利,還不是猶如探囊取物?
木陽此時可是喜上眉梢,雖現在已經有些讓法米蘭家族嫌棄,但是如果木魁能給打敗古晨,那這古正天,顯然是神氣不起來了,那怕最后得不到冠軍,能如此壓壓古正天的焰氣,木陽也是十分期待的。
當廣場上的眾人,看到古晨此時是這樣的東躲**后,皆是輕輕的搖頭。
“看來這古家的子,要敗了,這匹黑馬,也算走到頭了。”
“這古晨實力不錯,只可惜對上了木魁,如果有下一屆的少年會,恐怕就是他的冠軍了。”
“下一次?這次木魁可是懷著必殺之心,這古晨可是兇多吉少啊。”
聽到這句話之后,眾人又是搖頭嘆息。
眾人此時,都是為古晨搖頭惋惜,此時的古晨,雖然每一次躲閃,都是躲過了劍器的攻擊,但是眼尖之人卻是發現,此時的古晨,速度已經開始慢慢的放下來了,等到了后面,這木魁顯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到時候,木魁自然是不會容下古晨,會直接取其性命。
再,此時異境內的黑衣人,也是想要古晨手中的四階靈器,但要人靈器,就是要奪人性命,要不然就是讓那人乖乖的斷了與靈器的聯系,不過按古晨的脾氣,情愿丟了性命,也是不會斷了與靈器的聯系,而拱手讓人。
此時古晨的情況,可以是危在旦夕,就算是蠢貨,都是看得出來,但是古正天,卻依然在那氣定神閑,廣場上的眾人一時之間,都是搞不懂這古正天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難道這個兒子,他不要了?
那顯然是不可能的,這古晨天賦異稟,更是有著沖破玄納境的可能,這樣的好苗子,當然是要好好的培養,就算是中止比賽,那也是要把這古晨救下,但古正天卻是依然未如此做,眾人想到這,就更是疑惑了。
此時的古晨,可是敗跡顯露,可以是毫無勝跡可尋啊。
果不其然,那木魁的劍器,從古晨的肩膀,一閃而過,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那血液立刻是奔涌出來,古晨臉色也是煞白了幾分。
“該死!”古晨心底呢喃一聲。
望著那傷口,古晨也自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早晚會被那木魁給拖挎,到時候,勝利可就真的拱手讓人了,這是古晨絕對不能忍的。
“罷了,一招定勝負吧!”
古晨在看到木魁方才的那火焰戰技時,便是想到,可以為他所用,而且他有靈魂感力,肯定可以出其不意,他想到,可以使出一片巨大火焰來遮蔽木魁的視線,到時候便可以用晨陽劍,一擊必殺,但是現在招出那樣的火焰,顯然會耗盡所有的精力。
所以,勝負,只在一招之間!
當古晨的肩膀被那劍器一擊斬下時,木魁心中就是再無后顧之憂了,因為他已經知道,古晨的體力,現在已經明顯出現了下降,等待他的就只有勝利,現在只要把這古晨隕落,便可以得到中乘中品的功法,他大可以逃之夭夭,不管這少年會如何了。
想到這,木魁臉上便是一副猙獰之色。
但與此同時,古晨右手之上,開始浮現白色火焰,體內的熱流,也開始劇烈的流竄!
顯然這一招,便是決定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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