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曉寒在驚訝過后,臉上更是布滿驚愕,她兩眼睜得渾圓,好像連呼吸,都快停止一般。
要知道不久前她還看到古晨背上有著數不清的傷痕,但是此刻,那些傷痕居然完消滅不見,而且連疤痕也未曾留下,實在匪夷所思。
“你們修煉者,有太多讓人無法理解的事。”在發現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后,紫曉寒只得如此道。
聞言后,古晨不再作語,只是橫抱起紫曉寒后,一個飛身跳躍,就跳出了坑外,而在坑外的焚老,早在治療好古晨后,就回到了空間戒指之內。
兩人再次回到洞內,而洞外的靈陣,焚老自然要再次布置了一番。
經過方才的勁風后,洞外的雜草等都被掀飛,這自然降低了一些隱蔽性,不過有著焚老的迷陣,這些顯然不用擔心。
隨著焚老靈魂印記一道道融入到這虛無的空間之內,仿佛連空間,都起了幾分的蕩漾,隨著蕩漾逐漸擴散開來,好似這一方空間,都被隔絕一般。
不過這一切,紫曉寒是完不知。
由于焚老在靈系靈陣之上,造詣不高,所以焚老也一直未自稱是一名靈師,而且也是對外稱,不會任何靈系靈陣。
不過雖是造詣不高,但是這些簡單的迷陣,他還是可以信手拈來。
到最后焚老將靈陣布置完后,這一方空間才真正被隔絕,如果是從洞外望去的話,恐怕連洞口都望不得其分毫。
“經過這一戰后,恐怕這山林里會被林戰的人給翻個底朝天,到時候這山洞里,也可能不安。”古晨出自己的憂慮。
若不是中年大叔最后拼命將那四名修煉者給放跑的話,顯然就沒有了這種憂慮。
當然,能夠除去大管家,這個林戰左膀右臂的存在,總的來,還是值的的,畢竟有著焚老的靈陣,想來就算是林戰將這山林間掀個底朝天,也還是需要一些時日。
只要古晨能將星火劍決修煉成功,那么他也可以絲毫不懼怕林戰。
看來要抓緊修煉了。古晨在心中如此念道。
“曉寒,你繼續在此處等我,我現在還在修煉,雖然還需要一些時日,但是一旦修煉成功,就不用懼怕林戰。”古晨朝著紫曉寒如此道。
紫曉寒輕微點頭,只要能夠將林戰斬去,讓她做什么都行,別是在此處等上一段時間了。
看到紫曉寒點頭答應,古晨便不再怠慢,身形一動,就立即出現在了洞外,之后便朝著修煉之地奔去。
“你什么,大管家居然自爆了?”林府內,中堂首座之上,一位中年男子徒然站立起身,如此驚聲道,而在此驚聲之中,同時也充斥著滿滿的殺意。
他臉色從最開始的驚愕,變成最后的森然,最后眸子之中的殺意,幾乎就快要化為實質般的奔涌而出。
而在他眼前的四人,則是跪倒在地,瑟瑟發抖,他們只是期望,希望眼前這人,不要將怒火發泄到他們身上,因為眼前這人的怒火,他們沒有一人可以承愛得起。
“是,是的,大管家為了能讓我們四個安逃走,選擇了自爆!!”跪倒在地的四人當中,那位略顯年輕的修煉者低頭,聲音也是略微顫抖,他不敢錯一句話,就怕眼前這人瞬間將怒火發泄到他身上。
從他的言語之中,對于大管家的救命之恩,顯然相當的感激,如果不是大管家最后的拼命求死,他們四個可就真的會暴尸荒野。
想到他們最后居然還錯怪了大管家,這幾位修煉者的臉上,也布滿了愧疚之色。
此時大廳之上,一片寂靜無聲,時間仿佛也流淌得很慢,寂靜之下,那四位修煉者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此時他們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壓在他們的頭頂之上,幾乎就要壓得喘不氣來。
半晌之內,林戰都不曾話,仿佛是在壓制體內的怒氣。
而在半晌之后,林戰則淡淡得出聲,道:“你們看清了那人的模樣嗎,”
“看清了,就是畫像上的人。”四人聞言后,都不約而同的輕聲道。
“通知下去,將銅鼓鎮所有人撤出去,就算把山脈里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子找到。”林戰厲聲道。
“是”
那四人恭聲道后,便是戰戰兢兢得退下,不愿意在此處多停留一秒。
當四人退下之后,整個大廳都只有林戰一人,林戰此時臉色淡然。
但是不過數息時間后,他臉上便浮現出了猩然之色,同時舉起右手,將其握拳,雙眼也是望向那拳尖,惡狠狠得道:“該死的子,被我抓到后,還一定要將你抽筋剝皮。”
時間再次瘋狂的流逝,三個月的時間再次轉眼而過,在這三個月內,山林間都處在一種喧鬧之中。
隨著林戰的一聲令下,銅鼓鎮內所有林府中的人,還有一些傭兵,都在山林間掃蕩著,幾乎整座山林,都快被翻個地朝天。
好在紫曉寒的山洞被靈陣所覆蓋,他們都不曾找到洞口,不然恐怕林戰下令時的幾日內,那山洞就會被找到。
有著焚老靈陣的庇護,紫曉寒藏身的山洞,他們連洞口都找不到,就算快要找到時,也是一直在洞外徘徊。
所以在這三個月內,這些搜尋的人,都好似無頭蒼蠅一般,四處尋找,卻依然無果。
每每這些人上報情況時,林戰的臉色,都是難看了幾分,而荼毒在他手上的人,也已經有了兩手之數。
也因為如此,這些搜尋的人,這幾個月,都生活在這樣的恐懼之下。
而林戰之所以會發這樣的怒,是因為他知道,紫曉寒必定就在那山林間,因為紫曉寒不可能會離銅鼓鎮太遠,能夠藏身的地方,就只有可能是那處。
然而經過了三個月的搜尋,卻依然無果,林戰自然是懷疑他底下的人沒有盡職盡責,也就下了狠手。
此時林府的大廳,處于一種寂靜的恐怖之內,大廳之內,有著三人在那瑟瑟發抖,從額間劃落的豆大般的冷汗,滴落在了地板之上,而這寂靜的大廳之內,仿佛連汗水滴落的聲音,都清晰可聞一般。
方才的一幕,他們依然歷歷在目,林戰的怒火發泄到他們其中一位身上,沒有一絲的猶豫,極其果斷。
此時大廳之內,還有著一具男尸,那死尸之上,一個清晰的血印,印在其胸膛之上,男子,死得非常干脆利落。
光憑掌印,就可判斷,林戰這一擊沒有任何的留手,所以男子應該也是死得沒有一絲的痛處。
一擊斃命,相當狠辣。
這幾日林戰的殺心來重,就這幾日,死在他手上的人數就已經有了一手之數,也因為如此,林戰手底下的人,都是人心惶惶,幾乎就要處于崩潰的邊緣。
不過林戰會有著此等兇狠的手段,他自己也有著相當大的苦衷,因為在半月前,那位金戰已經下了最后通蝶,再過半月,要是還不知道天靈火的下落話,恐怕他就要將林家徹底消失在銅鼓鎮。
既然他可以扶持林戰在銅鼓鎮,那么自然也可以將他消失。
在這數年間,金戰給了林戰諸多資源,也正因為如此,林戰才能夠在銅鼓鎮內橫行霸道,一些有實力之人,也不敢與林戰硬碰硬,畢竟有著帝國五階煅造師作為靠山,就算是三大家族,也不敢起太大的沖突。
而金戰會扶持林戰到銅鼓鎮內,是因為他在數年前得到一個消息,在南荒大荒漠之中,有著排名第七的源火,天靈火。
金戰作為煅造師,對于源火的渴望,可以是不輸于任何人,所以對于林戰的所作所為,他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要的,只是源火的準確地點而已,但是幾年過去,林戰已經花費了金戰的不少資源,但是關于源火的信息,卻居然一點也沒有。
雖然金戰也已經看過了那張藏寶圖,但是卻是一頭的霧水。
礙于帝國五階煅造師的身份,金戰也不好向一個普通女子出手,所以只好敦促林戰加快進程。
雖然得到藏寶圖,已經數月,卻依然沒有讓紫曉寒開口,最可氣的是,連紫曉寒人,都被別人給救走。
也正因為如此,金戰對林戰也逐漸失去耐性,金戰就性急,若不是因為源火,恐怕早就將林戰的項上人頭給取下來。
每每想到金戰的狠辣,就算是林戰,也是不禁的脊背發涼,涼氣沖向天靈蓋。
這位五階煅造師,雖然表面華麗,但是骨子下的那股陰冷,恐怕整個流云帝國,都已經找不出第二位。
再次想到金戰給他的短短期限時,林戰此時在座椅之上,也是坐立不安,畢竟他將這顆項上人頭,可是看的比什么還重。
但是那整座山林,都已經翻了個底朝天,卻依然沒有找到紫曉寒的影子,這著實奇怪。
而后,林戰突然腦袋之中一道靈光一閃。
這世間還有著一種東西,叫做靈師,而靈師可以布置一種東西叫做靈陣,如果紫曉寒的藏身之處有著靈陣的話,那么經過數月的尋找,卻依然得不到結果,那也是有可能的。
雖然這種可能性極低,但是眼下就只有這種可能性可以得通。
有了突然點,林戰臉上開始浮起笑意。
“通知下去,去尋兩名靈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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