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他的親妹子,可不可以不要提? “還有,你們倆聊什么呢,先是離婚的,后來又扯到周星身上去了?”翟昕好奇地看著翟奕和翟瑜:“來來來,也跟我聊一聊,別躲著說秘密啊,我們是三胞胎,你們倆這是在排擠我嗎?”這可不行,他不同意的。 “沒聊什么。”一見翟昕戲精的樣子,翟瑜扶著額頭,感覺有點聊不下去了。她還真想不通,不是說三胞胎嗎,她跟翟奕也不這樣啊,唯獨翟昕是個奇葩。如果不提翟昕的名字,光沖翟昕的性子,估計沒人能猜到,翟昕是他們翟家的人,太不穩(wěn)重了,跟只猴兒似的。 “我們在聊,希望你以后眼睛睜睜大,周星的事兒是過去了,以后可別再出現(xiàn)一個陳星,李星,白星的。”翟奕半真半假地說了一句。 翟瑜是女孩子,一個人一間房,翟奕的房間跟翟昕在一塊兒的,這會兒不給翟昕一個答案,不滿足翟昕的好奇心。等一會兒,回房間睡覺,翟昕能纏著自己不讓自己睡覺,也要問個明白。 所以,翟瑜可以不理會,翟奕不行,誰讓坑人的是,他跟翟昕一間房呢。 “我不信。”翟昕一臉“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兒哄嗎”的表情看著翟奕:“好端端的,沒受點刺激,哪怕周星后來改好了,在我們這個家,應(yīng)該沒人樂意主動提到周星的名字吧。老實給我交待,你們倆受什么刺激了,還是說,你們倆瞞我什么事兒了?” 他回來之后,已經(jīng)問過阿姨了,家里沒發(fā)生什么事情,一直都挺太平的啊。 “沒受任何刺激,你別瞎猜,不一定是受了刺激才會聊起,也有可能是一時的感慨而已。我們?nèi)齻年紀(jì)不小了,爺爺奶奶的身體狀況,大家心里明白。爸媽沒給我們壓力,但我們?nèi)齻結(jié)婚生孩子,那是遲早的事兒。另一伴找不好,這個家會不太平。周星是怎么變偏執(zhí)的,原因我們都知道。所以,我才跟三寶聊起,以后找對象,得注意一點,又拿周星來做了一個比方。” 今天這事兒,翟奕還真沒法兒跟翟昕解釋得太清楚,畢竟是真的沒事情發(fā)生。他總不能告訴翟昕,他們的媽今天神筋有點過敏,特意讓他知道三寶的付出和犧牲,希望等自己不在了之后,讓他和二寶多照顧三寶一點吧。 爸跟媽還這么年輕,爺爺奶奶說這話給人的感覺還正常一點。問題是,這話從媽的嘴里說出來,聽著怎么覺得那么怪呢。那種感覺就好像媽很快會不在這個家,以后沒辦法再看著他們?nèi)齻似的。 才有這樣的懷疑,翟奕的眼神變了變:“三寶,你在家的時間比較多,媽最近有什么反常嗎。又或者是身體哪兒不舒服,去醫(yī)院做檢查之類的?”媽不會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們吧? “不是吧,你別嚇我。”翟昕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我記得媽的身體挺好的啊。”反倒是爸,當(dāng)兵這么多年,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都沖在最前面。翟家的男人,就沒一個身上沒有暗傷的。要說,他爸的身體有什么不穩(wěn)妥,他還相信,媽怎么會有問題。 翟瑜一臉的懵圈兒:“沒有啊,媽的身體沒什么問題。你們也知道,爸媽身份地位不一樣,每年都有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次次,都是我陪著爸媽他們?nèi)サ摹屆磕甑臋z查報告,我都親自過目,還問過醫(yī)生的。媽真有什么情況,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單是父母的,家里的三位長輩,翟瑜都非常關(guān)心,每年的身體健康檢查,家里這么多老人,全有安排,沒一個落下的。哪怕主要了解情況的人是喬楠,但喬楠每次去拿報告的時候,翟瑜必陪在喬楠身邊。 “翟奕,你收到什么消息了?”不會吧,三寶都不知道,翟奕跟他一樣,一直待在部隊里,翟奕怎么可能知道得比三寶還多。 “沒有。”翟奕吐了一口氣:“行了,都別瞎緊張,沒事都要聊出點事兒的節(jié)奏。翟昕,你湊什么熱鬧呢,差點沒問題都聊出有問題來了。行了,都這個點,爸媽他們肯定都在等我們下去吃飯呢,難道還要讓他們上來請我們嗎?” 翟奕沉著一張臉,最先走出翟瑜的房間。翟瑜也白了翟昕一眼后,跟上翟奕的腳步。被翟奕和翟瑜瞪的翟昕只覺得自己都快冤枉死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兒了,還說翟奕和翟瑜不是排擠他! 不行,他要跟翟奕和翟瑜講講道理,大家都在同一個媽的肚子里待過,不能干這么偏心眼兒的事,就排擠他一個啊。 “我們家的三個孩子,哪怕長大了,這感情啊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好。”見到長大版的仨寶打打鬧鬧下樓來,苗靚可高興了:“時間過得可真快,我們家的仨寶一下子長這么大,都可以當(dāng)爸爸媽媽了。”就不知道,她有沒有福氣等到那一天。 “奶奶,我們感情才不好,大寶和三寶合起伙來欺負(fù)我,奶奶,你可得幫我。”翟昕二話不說,跑到苗靚的身邊,讓苗靚給自己做主。 “幫,奶奶最疼二寶,不幫二寶幫誰。”人高馬大的二孫子愿意跟小時候一樣,蹲在自己的身邊,佯裝讓自己幫忙,逗自己高興,苗靚臉上都樂開了花兒。 果然啊,一個家里,必須得有孩子在,那才像一個家,熱鬧,喜氣。哪怕孩子長大了,這種幸福感也不會改變和消失。 翟昕心里舒服了:“奶奶,全家數(shù)你對我最好,大寶和三寶長大之后,跟外面的人學(xué)壞了,忘記誰才是他們的親兄弟。”寶寶心里委屈,但什么都不說。 翟瑜洗完手,已經(jīng)坐下來吃飯了:“可不是嗎,親兄‘弟’。”翟瑜咬了咬“弟”這個字。見到翟昕彩衣娛親、舍下臉來的樣子,翟瑜表示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特別想問一句,翟昕是怎么做到這個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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