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位就是山間好泉的龐總,久仰大名!”
“我是魯總的的二姐,同時也是小商品城的股東,魯貴麗。”
說完,魯貴麗就很大方的向龐學峰伸出了手。
然而就和往常的時候兒一樣,龐學峰可不知道魯貴麗這個時候兒的心里在這么短短的一剎那間就已經(jīng)閃過了這么多的念頭兒,于是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和魯貴麗握了一下兒,“初次見面,魯小女且你好,山間好泉龐學峰。”
“好,既然大家都見過面兒了,那就坐下來說吧。”
龐學峰雖然不知道魯貴麗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作為魯貴麗的姐夫,平常又時不時的還會在家庭聚會上見面兒,都是一家人,所以李競杰李主任一看魯貴麗的眼神兒就知道她這會兒的心里在琢磨些什么了。
于是為了避免自己這個脾氣火-爆的小-姨-子一言不合就開始發(fā)飆,于是李主任當即就岔開了話題。
隨后賓主落座,很自然的,話題再次的就又回到了先前雙方所提出來的條件上來。
魯貴麗估計是走了這么一路確實有點兒口渴了,于是坐下來了之后,端起面前的水杯就一口氣喝了個底兒朝天。
不過從這架勢上龐學峰倒也是能夠看得出來,這一定是一個直來直去不太拘泥于小節(jié)的人。
果然,放下了水杯之后,魯貴麗當即就說道,“龐總,雖然我們小商品城目前是我弟弟小信當家,不過作為股東,既然咱們要談合作,那有些事情我還是可以過問的對不對?”
這事兒已經(jīng)明擺著了,魯貴麗所說要過問的事情一定就是自己現(xiàn)在和魯貴信正在談的事情,于是龐學峰笑了笑說道,“那當然了,魯小女且,有什么事兒就請問吧。”
于是魯貴麗也不墨跡,當即就開門見山的說道,“龐總,先前在門外的時候兒,你和我們魯總以及李主任談的事情大致的我都已經(jīng)聽到了,而且我也不瞞你,在我們之前的內(nèi)部會議上,我們早就對于邀請雪之寶專賣店入駐我們小商品城的事兒討論過好幾次了。”
“而且理所應當?shù)模覀儗τ谀闼诘纳介g好泉公司也私底下進行過了一些個初步的調(diào)研。”
“不過恕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研結果來看,其實不用調(diào)研大家也都知道,在你正式加入山間好泉公司之前,山間好泉在我們江林市也就是一家勉強的能夠擠進二流陣營的傳統(tǒng)制造企業(yè)而已。”
“說得再難聽一點兒,要不是女士專用款和雪之寶的出現(xiàn),那個時候兒的山間好泉和我們小商品城根本就不在一個等級上,更談不上什么合作,龐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魯貴信和李競杰聽到了之后,當即就下意識的苦笑著對視了一眼,沒有辦法,魯貴信的二姐,李競杰的小-姨-子魯貴麗,就是這么一個說話直來直去的人。
不過就算是此時作為小商品城老板的魯貴信,在聽了魯貴麗的話之后都覺得有點兒過,于是立即就給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這可是在談判呢,注意一下兒自己的措辭。
然而魯貴麗看到了卻只當沒看到,完全的不理會魯貴信的眼神兒。
不過,畢竟都是江林本地人,所以別說是同行或者江林商界的其他企業(yè)了,就連江林本地人也都知道,山間好泉曾經(jīng)和九歲泉還有樂生氏雖然爭奪市場份額爭的頭破血流的,可是卻始終也僅僅是能勉強維持著向前走的局面。
所以說魯貴麗這話雖然說的有點兒難聽,不過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然而魯貴麗之所以如此的火藥味兒十足,那可不是沒有原因隨便亂“放炮”的。
出于自身的立場,尤其是當魯貴麗先前在門外聽到了自己的姐夫提出在原有優(yōu)厚條件的基礎上,想再用小商品城的部分股權來換取山間好泉四個點的股份之后,龐學峰依然沒有答應,而且聽那意思還想要再往下“降一降”的時候兒,魯貴麗那小暴脾氣當時就有點兒想要竄火兒的意思了。
這才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兒一點兒的都沒有顧及到談判禮儀,而且還明顯的就是故意的,一上來就直指山間好泉曾經(jīng)的短板。
然而這次魯貴麗估計也沒有想到的是,龐學峰卻絲毫的沒有在意這些東西。
因為在龐學峰的意識里,曾經(jīng)弱就是弱,你就算是百般掩飾也無濟于事,因為那就是事實。
而現(xiàn)在強就是強,就算山間好泉曾經(jīng)再弱,可那畢竟都已經(jīng)成為過去了,你要是不服的話那好說,來比試比試就知道了!
所以截然相反的,龐學峰這個時候兒不僅絲毫的不在意魯貴麗所說的這些,甚至還在饒有興致的琢磨起了魯貴麗這個人。
因為從與魯貴信和魯貴麗兩個人的談話中龐學峰發(fā)現(xiàn),和繼承了父親的基因,看準了機會二話不說就敢直接投資的魯貴信不同,這個魯貴麗別看表面兒上有點兒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的,可也許是出于女忄生天生的心思縝密,考慮的角度卻和魯貴信完全的不同。
不過也正因為兩個人所考慮角度的不同,無形之間卻形成了一種一個考慮宏觀,而另一個則注重微觀的奇妙組合。
而這種思維差異的互補卻正好兒可以將一件事情給全面的剖析解讀,起碼不會出現(xiàn)沒有考慮到的死角問題。
而龐學峰雖然不知道魯貴信的大姐是一個什么樣的忄生格,但是單就魯貴信和魯貴麗這對組合來說,就不難理解小商品城為什么會越做越大了。
于是龐學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雖然那個時候兒我還沒有加入山間好泉,但是后來倒也聽人對我說起過,之前的山間好泉確實是這個樣子。”
然而在聽到了龐學峰的話之后,不僅是魯貴麗,就連魯貴信和李競杰都不由的就是微微一怔,因為完全沒有想到龐學峰在聽到了如此帶有挑-釁忄生的話之后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來回答。
不過魯貴麗在輕輕的哼了一聲兒之后卻繼續(xù)問道,“那好,我的問題就是,現(xiàn)如今的山間好泉崛起了是事實,但我確實對于山間好泉到底是通過什么樣兒的制造工藝才能生產(chǎn)出了女士專用款和雪之寶這兩款產(chǎn)品感到好奇。”
“因為這兩款產(chǎn)品不僅銷量極好,而且據(jù)說各項衛(wèi)生指標不僅遠超同類產(chǎn)品,還富含有多量的微生物以及礦物元素,甚至說已經(jīng)達到了國際高端水的數(shù)據(jù)標準都不為過。”
“起碼在目前的江林市場來說,哪怕就算是天冰泉,雪蓮,還有國鵬三大品牌也很難達到如此的高標準。”
“所以龐總,能否簡單的向我們透露一下兒呢?”
魯貴信和李競杰聽到了之后臉色一滯,頓時就看向了魯貴麗,隨后不約而同的就又看向了龐學峰。
因為魯貴麗這個問題確實已經(jīng)百分百的觸碰到底線了,這分明就是在打聽山間好泉的的核心技術嘛,這種事兒要是能隨便兒說出來的話,那不就等于直接把自己赤-果示人了嘛!
而這種問法已經(jīng)遠遠的超出了談判禮儀的范圍,已經(jīng)完全可以說是只有愣頭青才能干出來的事兒了。
然而魯貴信哪兒能不知道自己二姐的臭脾氣啊,于是立刻就笑著看向了龐學峰,“龐總,您可千萬別介意,我姐她這個人……”
不過魯貴信還沒有說完呢,龐學峰卻已經(jīng)同樣兒的笑著擺了擺手,“魯總,沒事兒的。”
說完,龐學峰就看向了魯貴麗,“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魯小女且的話估計還沒有說完,那不如這樣兒,等魯小女且把話說完了之后我一并來回答一下兒,如何?”
龐學峰的回答再次的出乎了魯貴麗的意料,于是就在魯貴麗的眼中瞬間閃過了一絲倔強的眼神之后,終于繼續(xù)說道,“那好,我就接著說。”
“第二個問題,就算我們魯家不是從事傳統(tǒng)制造業(yè)的也都知道,女士專用款和雪之寶之所以能達到這么高的品質(zhì),那一定是有著你們的核心技術的。”
“但是技術手段這種東西可不是永恒不變,而是像我們手里的手機一樣需要不斷的推陳出新的。”
“因為只有這樣,整個大環(huán)境才能持續(xù)的發(fā)展,而企業(yè)本身也才能保持自己的領先地位。”
“所以我就又想問問了,山間好泉旗下的女士專用款和雪之寶現(xiàn)如今在江林市場上確實一騎絕塵,但是龐總,既然你剛才在和我們魯總談合作的時候兒把我們的籌碼壓的這么低,那你如何能夠保證山間好泉在后續(xù)的發(fā)展中還能繼續(xù)的保持這種優(yōu)勢呢?”
“我這話的意思其實也就是,就算我們答應了你的條件,可你總不能讓我們在剛剛對你們的雪之寶專賣店投入了如此大的資源之后,沒有過多久就因為核心技術被競爭對手超越,而讓我們的一切投入都白白的打了水漂兒吧?”
“而且,如果龐總的回答可以令我滿意的話,那除去先前的條件不說,我會另外從我個人的股份中拿出兩個點來作為見面禮。”
說到這里的時候兒,魯貴麗這才又端起了魯貴信面前的那杯水一飲而盡,隨后十分得意的笑著問道,“龐總,我的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如果說魯貴麗的第一個問題明顯過線的話,那這第二個問題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過分。
投資的一方確實有權力了解到這些內(nèi)容,而作為被投資的一方,要么展示出自己研發(fā)團隊的實力,要不就是把已經(jīng)取得階段忄生成果的產(chǎn)品拿出來證明自己,否則還真的有點兒說不過去。
“兩個點的股份?魯小女且,你確定這不是在開玩笑?”白送兩個點,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龐總放心,我魯貴麗說出來的話絕沒有再咽回去的道理!”然而魯貴麗卻似乎已經(jīng)成竹在月匈了。
“好!”
于是龐學峰想了想之后說道,“魯小女且,你這個問題還真的不過分,不過這也簡單,嗯……這么說吧,你這兩個問題我完全可以用一個答案來回答你。”
“哦?一個答案?”龐學峰的回答再次的讓魯貴麗感到了十分的好奇。
然而更讓魯貴麗沒有想到的是,龐學峰的這個回答居然出奇的簡單。
“答案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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