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學峰神秘的說道,“放心吧,我壓根兒就對這東西沒興趣,但是這東西今天對我來說卻能排上大用場兒。”
別看楊錦河幾乎上每天都和一些個小兄弟們在一起東游西逛,也沒有少惹是生非的。
但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既然能被周賢民沒事兒帶著玩兒,那就說明楊錦河也有他自己的長處,起碼在該問的問,不該問的絕對不打聽這一點上就做得很好。
于是楊錦河想了想之后也沒有再問什么多余的問題,而是緊接著就說道,“那龐哥你說吧,需要多少,什么時候兒要?”
龐學峰在心里頭默默的琢磨了一下兒,不過卻忽然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這東西是論斤的還是論包兒的?”
楊錦河聽到后差點兒笑出來,不過還是說道,“目前來說都是論包兒的,不過價格不等,便宜的有一兩百塊錢一包兒的,質量好的有千把來塊一包兒的。”
龐學峰再次的琢磨了一下兒,然后終于拿定了主意,“那行,就要最便宜的那種,不過我要一百包兒。”
就算兩百塊錢一包兒,一百包兒頂天了也就是兩萬塊錢,對于楊錦河來說,這點兒小錢還是不會放在眼里的。
可是讓楊錦河怎么也想不通的是,這玩意兒可不是方便面,龐學峰居然一張口就要一百包兒,這下兒就連楊錦河也聽得有點兒發傻了。
于是怔了一下兒之后,這才終于忍不住的問道,“龐哥,我問句不該問的啊,您怎么一下兒要這么多呀,這也就是咱倆在這兒說,這東西要是少弄點兒玩玩兒的話還行,可要是一下子弄這么多的話,那一不小心可就會……”
龐學峰知道楊錦河在擔心什么,于是說道,“楊哥,我龐學峰辦事兒你還不知道?所以你就放心吧,這東西到我手里之后和你想象的用途完全不一樣,這東西只要今天能夠露露臉兒,那我的事兒也就算是辦成了。”
楊錦河頓時就沉默了片刻,不過當想到龐學峰不僅明明比周家的周賢民小著好幾歲,可是不僅能讓周賢民心甘情愿的和他稱兄道弟,而且據了解,整個周家似乎都對龐學峰待若上賓的時候兒,楊錦河也終于下定了決心。
“行,一百包兒絕對沒問題,龐哥那你說吧,什么時候兒要?”
龐學峰說道,“越快越好,因為今天下午我就要用這東西派上用場兒。”
楊錦河這次不再說那么多沒用的了,“行,沒問題,不出一個小時我一定能把東西送到您手里,那隨后咱們在哪兒碰面兒?”
龐學峰看了看周圍說道,“這樣兒,我這會兒在市區里呢,就在和煙草大廈緊挨著的這個什么金陽光鞋城這里,所以待會兒別管是誰來,我就在這里等著,來了之后直接打我電話就行了。”
楊錦河說道,“好的龐哥,我知道了,不過您放心,您的事兒我絕對得親自去辦。”
龐學峰心想夠意思,不過還是叮囑道,“楊哥,你如果親自來的話一定要記住一點,那就是東西到手了之后絕對不要碰,一根手指頭都不要,直接讓別人打包好了之后裝進一個大旅行袋里給我帶過來就行了。”
楊錦河也是十分的聰明,于是一聽龐學峰這話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同時也隱隱約約的猜到了某種可能,“放心吧龐哥,我知道,那我們待會兒見。”
“好的,金陽光鞋城,我等你。”
安排好了之后,龐學峰便掛掉了電話。
不過緊跟著卻又打給了陳成鋼,并且長話短說的把自己今天的計劃對陳成鋼說了一下兒。
然而陳成鋼聽到了之后雖然心里也是一陣暗喜,不過刑-警出身的習慣還是讓他謹慎的問道,“龐先生,您確定?這次能有多大的把握?”
不過這次的事兒確實讓龐學峰也有點兒上頭了,于是向來不說滿話的龐學峰第一次說道,“放心陳-局-長,除非老天爺成心的和咱們作對,否則的話我可以拍著月匈脯的對你說,十打十的把握。”
聽到龐學峰這志在必得的語氣,陳成鋼終于點頭說道,“好,那就這么干,市-局方面不僅全力配合,而且我還會親自帶隊。”
一看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龐學峰這才說道,“好,那今天咱們就要讓他們知道知道,隨便欺負咱們的人會有什么后果!”
……
市公-安-局,文雁區分-局。
這個時候兒,剛剛主持并召開完“嚴懲涉-黃-涉-暴,還校園一片藍天”的專項會議后的白春來,正在局-長辦公室里剛剛向局-長顧明安做完了工作匯報。
一看正事兒已經辦完了,白春來不屑的看了顧明安一眼之后,居然連聲兒招呼都沒有打,收拾了收拾面前的文件,站起來轉身就走。
顧明安一看臉上立馬的就有點兒掛不住了。
雖然上次那起交通肇事的案子到目前為止基本上屬于無果而終,但是經過了這么紅脖子紅臉的一鬧騰,顧明安和白春來算是徹底的撕破了臉了。
尤其是白春來,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兒自己絕對的沒有好果子吃,但是仗著有董家的人在后頭給自己站頭,所以哪怕明知道自己這是被人給當木倉使呢,可是當想到董家人暗中承諾給他的好處的時候兒,還是義無反顧的和顧明安對著干。
不過顧明安雖然本忄生淳樸,并不擅長這種勾心斗角的官-場游戲,但是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后也是忽然間有點兒頓悟的感覺,那就是想要在官場上立足,有的時候兒光是小心翼翼的讓自己不沾惹是非還是不夠的。
尤其是自己現在還有著局-長的身份,所以一味的禮讓或者退避只能顯示出自己的無能,同時還極有可能把在暗中搖擺的“選-票”不知不覺推到對方的陣營去。
所以也就正應了那句話,男人不恨,事業不穩!
于是當看到白春來這一副絲毫不把自己給放在眼里的架勢時,顧明安的眼神也終于冷了起來。
“白-副-局-長。”
顧明安畢竟是局里的正職大局-長,所以白春來哪怕已經和他撕破了臉,但是在工作的程序上還是不能讓人挑出什么刺兒來。
于是聽到顧明安的話后,白春來也只能下意識停下來了腳步,不過卻并沒有回頭的意思,“顧-局-長,還有事兒?”
顧明安同樣兒不屑的說道,“不管有沒有事兒,可你難道連和領導講話的規矩都沒有了嗎?”
白春來暗中冷哼了一聲兒,這才極不情愿的轉過了身兒。
顧明安笑了笑,伸手從辦公桌的扌由屜里拿出煙來點上了一根兒,這才問道,“重陽北路的那起案子進展的怎么樣了?”
白春來的心里正憋著氣呢,聽到了之后立馬就再次暗暗的冷笑了起來,“哦,那起案子啊,進展挺快的,故意-傷-人的一方對于自己的行為已經供認不諱了,除了受害方的家屬不同意私下解決而堅持走法-律程序之外,基本上幾經沒有了任何的懸念。”
不過正說著呢,白春來忽然就煞有介事的瞥了顧明安一眼說道,“哪兒像某些個案子里的個別人呀,就仗著證據不足,所以就死活的不承認自己的犯-罪-事實,還裝的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顧明安聽到之后臉色頓時的就沉了下來,“白副-局-長,你說什么?”
白春來立刻裝傻充愣的說道,“嗯?我?我在說重陽北路的那起案子呀。”
雖然知道白春來這是在說自己呢,不過這種事兒也就是個口舌之爭而已,爭來爭去永遠不會有什么結果,況且又不是什么原則忄生的問題,所以顧明安冷哼了一聲兒之后也就不再打算和他繼續糾纏下去了。
于是顧明安想了想說道,“很好,不過這幾天由于女兒生病住院,老鄭那邊兒一下子就請了十天的假,所以從今天開始,老鄭手里的那幾起案子你就一并負責起來吧。”
白春來一聽立刻就皺起了眉頭,因為這個老鄭也是局里的一位副局長,只不過不同的是,老鄭分管的是刑-偵這塊兒,而白春來分管的是片區治-安,兩個人的業務分工本來就不同。
按說老鄭就算是請假了,由別的分管副局長暫時接手一下兒也是很正常的,然而局里好幾位副局長,顧明安卻偏偏的把這個膽子甩給了白春來。
于是當想到了那起交通事故之后,白春來當即就帶著怨氣的說道,“顧局長,我畢竟來到咱們局里還沒有半年,對鄭副-局-長負責的刑偵這塊兒本來就不熟悉。”
“可這擔子不給另外幾位老資格的副-局-長,卻偏偏給了我,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呀?”
一看自己這第一次“亮劍”居然成功的激起了白春來的火氣,顧明安在心里暗自微笑的同時,卻也在心里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做法。
于是只見顧明安絲毫沒有生氣的說道,“白副-局-長,你這話說的可就有失一個黨-員的風范了,怎么說呢,都是局里的工作嘛,哪兒能分什么彼此呢?”
“再說了,咱們經常對下屬們講要以大局為重,要有大局觀,可你這話我怎么聽著完全的是一股子怨氣呢?”
說著,顧明安就輕輕的往煙灰缸了彈了彈煙灰,這才又接著說道,“不過嘛,你說的似乎也有道理,雖然咱們是上下級的關系,但是上頭一再強調,在工作中要不分彼此,有問題,有意見,那就要及時的提出來,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所以我看這樣兒吧,你的意見暫且保留,等到下周的黨-組-會上不妨提出來,讓與會的各位同志也都幫著分析分析,你看怎么樣?”
得,顧明安一下子就把白春來這句近乎牢-騷的話給上升到了黨-組-會的高度,這不僅是白春來沒有想到的,同時也讓白春來一下子還真的就不知道怎么接茬兒好了。
顧明安初戰告捷,也是心中暗喜。
你等著,這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我顧明安從今往后不會再一味的退讓。
而且我相信,龐先生今天那通電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一定是為了收拾你而在做著某些準備,所以有什么招數兒盡管的使出來就是了。
可怕就怕……也許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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