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你走開,不要靠近我,啊~”
龐學峰一聽,正是齊云的聲音。rg
齊大偉聽到后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極為的難看,這下也顧不得再什么了,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手包兒,邁開雙腿就朝著家里跑了進去,龐學峰和盛天來也緊隨其后。
進到了室內的時候兒龐學峰才發現這里的裝修極為的考究,不過這會兒龐學峰也顧不得欣賞了,連鞋都沒有換就跟著齊大偉一起沖向了二樓。
來到了二樓之后,齊大偉一個右轉就推開了右手邊兒的第二個房間的大門,前后腳兒趕到的龐學峰這才看清楚,此時的房間里已經是亂糟糟的一片了,被子,臺燈,水杯,還有枕頭靠墊兒,被扔的到處都是。
而一個穿著一身兒灰色睡衣光著腳的女孩子,這個時候兒正在被三個女人死命的拉扯著,龐學峰在看到了之后心里不由得就是一驚,這個女孩子還能是誰,正是齊云。
可是和早前曾經住在自己那里的時候兒截然不同的是,此時的齊云雖然仍舊留著一頭中長發,可是頭發卻亂的像是剛和人打過一架似的,是蓬頭垢面那是絲毫的不為過。
最主要的是,齊云來是瘦不錯,但是經過住在龐學峰那里一段兒時間之后,頭疼的毛病被龐學峰給治好了,隨之睡眠質量也提高了,生活也規律了起來,所以原那消瘦的臉頰已經開始變得豐潤起來了。
然而今天當龐學峰再次見到了齊云的時候兒,看到的竟然是一張瘦的就連龐學峰自己都差點兒沒有認出來的臉龐,兩腮消瘦,顴骨盡顯,尤其是濃濃的黑眼眶此時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讓兩只原漂亮的大眼睛詭異的凸出著。
而讓人看到了之后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這個時候兒齊云的雙眼中充滿著驚恐的眼神兒,死死的盯著落地窗的方向,手里還拿著一只玻璃口杯正要再次的朝著房間里的落地窗的方向砸去,好像恐極盛怒一般的要上前去拼命似的。
而三個女人當中的一個拼命的攥著她的手,另一個在她的前面用盡力氣的擋住她的去路,最后一個則從后面兒緊緊的將她攔腰抱住,不過令人難以想象的是,面對著這三個女人,齊云仿佛絲毫的沒有放在眼里,瘋狂的眼神兒中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似乎仍然想要用手里的玻璃口杯繼續砸向落地窗那里。
不過雖然有三個人,但是面對此時好像已經癲狂了一般的齊云,三個女人已經漸漸開始感到有些無法控制她了。
“走開,都給我走開,你們和她也是一伙兒的,一定是一伙兒的!”著,齊云就用頭猛的朝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女人撞了過去。
“哎呦!”
齊云這個時候兒幾乎已經接近瘋狂的狀態了,這一腦袋可是真的拿出了拼命的勁兒。
于是被齊云冷不丁兒的這么一撞不要緊,擋在她面前的那個女人當即就吃疼的松開了手,原三個人合力的時候兒都已經有點兒招架不住齊云了,這一下子變成了兩個人就更不用了。
緊跟著,就在齊云眼看就要掙脫開其余兩個人而要再次用手里的口杯砸向落地窗的時候兒,齊大偉一步就沖到了齊云的跟前兒,然后猛地一下子就奪過了她手里的杯子,這才在其余三個女人的再次配合之下,把齊云給按到在了床上。
“云,云,你看看我是誰,我是你的爸爸呀!”話間,齊大偉的眼圈兒立馬的就紅了。
哎!眼看著自己平時好生生的女兒竟然變成了今天的這個樣子,這種事兒輪到誰誰的心里也不可能好受的了啊!
聽到了齊大偉的話后,齊云居然還真的就愣了一下不再掙扎了,然后呆呆的看著齊大偉,半天后才木訥的道,“……爸?”
齊大偉一看齊云認出自己了,立馬就高興的道,“對對,我是你的爸爸呀,你看,這里就是我們的……”
可是齊大偉的話還沒有完呢,沒有毫無的征兆,齊云猛地一下就朝著齊大偉的面門就用力的撞了過去,這一下可好,齊大偉頓時就感到自己眼前是金星四冒,一陣酸疼鉆心的感覺瞬間傳入自己大腦的同時,只感到一股熱流就順著自己的鼻子流了下來。
齊大偉趕緊的用手捂住,這才發現自己的鼻子已經被撞破了,血正順著自己的指縫間往下-流呢。
可是齊大偉能的這么一松手,眼看著齊云就要再次的掙扎起來了,于是龐學峰和盛天來立馬就上來一邊兒一個的按住了她的手和肩膀,畢竟兩個大男人的力氣不是女人能比的,所以這一下就算齊云再怎么鬧騰也起不來了,而另外的幾個女人則依舊死死的按著齊云的雙腿,壓著她的腹部。
盛天來這才得空兒扭過頭對齊大偉道,“臭棋簍子,怎么樣,沒事兒吧?你別擔心,這兒有我和學峰呢,你先去止一下血。”
可齊大偉卻并沒有心思去處理一下自己的鼻子,只是簡單的用紙巾擦過了血跡之后,隨后又抽出了一張紙巾巒成了團兒把兩個鼻孔一塞就算完事兒了,緊接著齊大偉就對先前被齊云撞了一腦袋的那個女人道,“淑嫻,快點兒去把束縛衣拿過來。”
聽著齊大偉和這個女人話的熟絡勁兒,龐學峰這才推測到,這個叫淑嫻的女人看樣子就是齊云的媽媽。
而齊大偉所的束縛衣可不是平時孕婦產后為了恢復體形穿的那一種衣服,而是正兒八經的在監獄里給犯人穿的,這種衣服的作用就是為了控制犯人的行動,主要針對的就是一些不服管教的,或者是對別人有嚴重的暴力傷害傾向的的人。
當然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針對重刑政-治-犯的,怕他們因為知道了自己的腐-敗-受-賄等事情東窗事發之后而在獄中自尋短見的!
因為齊云在一個星期之前的時候兒就有過一次和今天一模一樣的這種情況,而齊大偉雖然同時請了三個保姆可卻都是女的,于是怕她們有一天控制不住齊云,于是就托監獄系統里的朋友弄來了這么一套束縛衣。
可是齊云的媽媽申淑嫻一聽到要給自己的女兒穿上那種只有監獄里的犯人才會穿的束縛衣,立馬就搖了搖頭,然后心疼的道,“老齊,不行,咱們女兒現在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再給她穿上那么一身兒衣服,我這心里……接受不了!”
著,齊云的媽媽申淑嫻就低下頭,哽咽著抹了一把眼淚。
誰想?齊大偉也不想啊,可今天要不是自己和龐學峰盛天來碰巧的感到了,看云今天的這個癲狂勁兒,你們幾個女人根就招架不住,我總不至于請兩個男保姆吧,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嘛!
于是齊大偉長嘆了一口氣道,“淑嫻,我也知道我這樣做是有點兒心太狠了,可這不是讓事情給逼的嘛,你以為我愿意啊!”
可齊大偉不還不要緊,就在他的話剛完的時候兒,申淑嫻猛地就抬起了頭,這會兒也不哽咽了,眼神一冷的同時,沖著齊大偉就囔囔了起來,“我齊大偉,你還好意思啊,要不是你在云的時候兒缺乏對她的關愛,云至于弄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嗎?”
齊大偉不愧是個暴脾氣,一聽到申淑嫻的話后,也顧不上自己的鼻子這會兒依舊酸疼的鉆心了,立馬就針鋒相對的沖著申淑嫻吼了起來,“什么叫缺乏我對云的關愛,啊,聽你這意思你這當媽-的就一點兒責任都沒有了?”
“不錯,我知道,我們那時候兒經常的吵架確實給當時才五六歲的云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可這難道就只是我一個人的錯嗎?俗話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還是先好好的想想你自己吧!”
來心里就貝者著氣的申淑嫻一聽就更來勁兒了,立馬就站了起來道,“我的責任?虧你齊大偉還有臉能的出口,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好好的問問自己,我那時候兒是為了什么和你吵架的,啊?還不是你成個把月的不回家一次嘛,怎么了,你讓老盛評評理,我還不能了是不是?”
齊大偉來不想當著盛天來和龐學峰的面兒和自己的老婆吵架,因為盛天來就不用了,老同學,老朋友,又是自己現在事業上的合作伙伴兒,自己和申淑嫻從結婚后吵到現在的事兒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可是龐學峰不一樣啊,自己跟龐學峰可是在今天才剛剛第一次見面兒啊,這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嘛!
可是當聽到了老婆對自己的指責之后,齊大偉腦門兒上的青筋一暴,立馬就把這茬兒給忘在腦后了,“我不回家?我為什么不回家?那個時候兒公司才剛剛成立沒多久,又沒有那么多的錢去雇工人,什么事兒不都得我親自去跑啊,你以為你現在住的別墅是大風刮來的呀,那都是老子我當年一滴汗一滴血的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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