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原來竟然是這么回事兒!
周圍的圍觀群眾聽到后立馬就炸了鍋了!
結果一聽張月這會兒終于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先前那個中年胖女人立馬就來到了張月的跟前兒道,“姑娘啊,不好意思了,剛才我還真的以為你們兩個人是兩口子呢,這不來也是想著你們兩個人吵吵就算了趕快回家吧,所以才出了那些不該的話,你可千萬不要見怪啊!”
剛才那個抱著孫女兒的老太太一聽也不好意思的笑著走了過來,“閨女啊,大媽剛才也是沒有事先了解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就認定你們兩個是兩口子了,你瞧這事兒鬧的,對不住了啊!”
“不過我也是好心啊,你看要是你們兩個真的是兩口子的話,那這在大街上這么大吵大鬧的,多讓人看笑話不是!”
另一個個頭不高的中年婦女也撓著頭笑了笑,“可不是嘛,剛才我也以為你們兩口子,啊不,你們兩個人真的是兩口子呢,可是這要怪的話還得怪剛才的那個青年兒,他真的是太能演戲了,你想想剛才他那個表情,你再想想剛才他的那個話兒,哎呦我的媽呀,可不就跟真的似的嘛!”
這個時候兒一個一直站在旁邊兒從頭看到尾,約莫著能有五十多歲的男子突然道,“嗯,不錯,不過不管怎么,剛才那個青年兒確實是太會演戲了,要不是這會兒這位姑娘把話給開了,我這個活了半輩子的人也差點兒被他的演技給騙過去了,慚愧啊,慚愧啊!”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紛紛的表達著自己剛才是因為誤會這才對張月了一些不該的話,可是這個時候兒,終于還是有一個個頭兒不高的老頭兒出了此次事情中最為關鍵的一個問題。
“我各位,這誤會倒還都是事兒,大不了大家把話一開了,這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我看這個姑娘雖然不是那么能會道的,可是人家看來也不會和咱們大家計較些什么的!”老頭兒道。
張月確實不是那種能會道的人,不過卻也不是傻子,聽到周圍的人這么一就聽出來這些都是實誠人,是確確實實的在為自己扌喿心呢,于是立馬就道,“不會的不會的,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好,是我嘴笨,這都怪我,我不會和大家計較的!”
可是老頭兒卻接著道,“不過剛才聽大家的話,這位女同志好像是一位檢察院的工作人員吧?”
岳瀾一聽問到自己了,于是對老頭兒道,“不錯,我就是,這位大-爺,您有什么事兒嗎?”
老頭兒道,“我就想知道,既然人家姑娘和剛才那個青年兒不是真正的兩口子,但是那個青年兒卻口口聲聲的是,而且還要在人家姑娘明顯不同意的情況之下把她硬要給拉到車上去,你這算什么呢?”
老頭兒這么一,眾人的關注點頓時就從剛才的誤會,被老頭兒給轉移到了青年兒的行為是否合法上來了。
那個抱著孫女兒的老太太也許是出于對先前誤會了張月的歉意,于是在聽到了老頭兒的話后第一個就道,“這還用嘛,這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啊!”
不知道是因為年紀的關系,還是因為平時看電視劇看得太多太入戲的關系,這老太太一出口就帶著一股子古裝戲的味道。
剛才那個個頭兒不高的中年婦女一聽到老太太的話就低頭笑了笑,不過緊接著也道,“大媽的不錯,起來剛才那個青年兒的行為的話,這應該能算是地地道道的搶劫了吧?”
不過這話一出,那個先前感到慚愧的中年男子似乎卻有著不同的看法,“搶劫這個罪名應該不成立吧,畢竟那個青年兒并沒有從這位姑娘這里搶走任何值錢的東西,但是,我感覺比搶劫更為惡劣的是,這個青年兒居然是想要直接就把人家姑娘給硬拉上車,這是什么行為?嗯?”
“我這個人學歷不高是個司機,大半輩子的時間都在和公交車打交道了,所以對法律方面兒的條條款款懂的不多,不過我記得曾經在看一檔電視上的法制欄目的時候兒,聽過一個什么‘侵害公民人身自由權’的罪名,估計應該差不多就是這個了!”
可不是嘛,這個問題被老頭兒個提出來之后,大家這才突然后知后覺的認識到,這其實才是這次的事情中最為惡劣的一個環節。
這個時候兒留下來的圍觀群眾大多都是四十歲往上的過來人了,不用,一想就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了!
一個陌生的年輕力壯的青年兒,硬要把人家一個身材臉蛋兒都是沒的,才二十出頭兒的姑娘給拉到他的車上去,這是要干什么呀?啊?這不就是擺明了想要對人家姑娘圖謀不軌嘛!
想到這里的時候兒,在場的圍觀群眾均都在自己的心里為張月深深的后怕了起來!
都是半輩子的人了,誰家能沒有兒女,將心比心,如果這次是自己家的姑娘遇到了這種事兒的話,那……真的是不敢再往下想了!
龐學峰聽到這里的時候兒也是在心里替張月捏了一把汗,可是轉念卻又無奈的想到,張月你你啊,你你的嘴怎么就那么的笨呢,剛才那么多的圍觀群眾在場,你要是直接把這個事情給明了的話,那大家不就是當場就把那個青年兒給就地正法了嘛!
不過這些都已經晚了!
到這里的時候兒,大家的視線再次的集中在了岳瀾的身上,岳瀾道,“雖然涉及到治安的案件一般都是由公安機關來處理的,不過這位大哥的不錯,他起碼是觸犯了‘侵害公民人身自由權’這一條。”
“那就趕快把他給抓起來呀,如果放任這種二流子在社會上的話,那以后還不知道有多少年輕姑娘要被他禍害呢!”老頭兒聽到了之后滿腔氣憤的道。
“是啊,你們不還不要緊,可你們這一讓我的心里也是有點兒七上八下了,看來以后我女兒放學的時候兒還是我親自去接吧,哪怕晚自習放學再晚也不要緊,時間趕是趕了點兒,可畢竟自己孩子的安最重要啊!”聽到大家這么一分析,另一個一直沒有話的婦女也突然后怕的道。
然而聽到眾人的議論之后,岳瀾卻無奈的道,“不過可惜了,如果剛才這位姑娘當場揭了那個青年的話,我們直接就能抓他一個現行,然后直接報警就可以了。”
“可是現在已經錯過了抓捕的最佳時機,事后他一定不會承認的,再了,雖然那個青年確實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現在的結果是,他不僅已經離開了,而且他確實沒有對這位姑娘造成實質忄生的傷害,所以就算是報了警的話,我估計出警的民警也只能勸這位姑娘以后要多多加強一些自我的防范意識了!”
眾人一聽也是啊,俗話的好,抓賊要現場,捉女干要在床,只有當場把他給抓住制服了,在事實面前他才能無話可伏法認罪,可是現在……嗨,算了,還是以后多注意自己的安吧!
于是,在眾人紛紛你一句我一句的勸張月以后要保護好自己,如果再遇到這種事兒實在不行就直接喊救命之后,這才終于漸漸的散了開來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這個時候兒,就只剩下了龐學峰,岳瀾,還有張月三個人。
龐學峰來還想再對張月教一番的,讓她以后嘴不要那么的嚴,話更不能那么的金貴,該的時候兒就要,該喊救命的時候兒就要喊救命。
可是當看到張月此時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學生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只知道用兩只手擺弄著自己衣服角兒的模樣兒時,心里不禁就軟了下來,同時再次的想起了自己當初一個人來到江林市時舉目無親的時候兒。
龐學峰一看,得了,好人做到底吧!
于是龐學峰問道,“張月,你現在住在哪里?”
“啊?哦,我現在和幾個姐妹一起在花園街那里租房子住。”張月道。
花園街?
江林市畢竟是沿東省的省會,面積大那是絕對的,所以除了那些個幾乎在江林住了一輩子的老人之外,其余的幾乎沒有人敢他熟悉江林市的每一條道路,龐學峰這會兒就是這么個狀況。
不過你別,花園街這個街名兒龐學峰倒還真的聽別人起過,就是一時半會兒的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個位置了。
好笑的是,一直都有點兒慢半拍兒的張月這次反應倒是挺快的,一看龐學峰的樣子,張月立馬就看出他對花園街不太熟悉了,于是道,“花園街就在我剛才的那個江州賓館那片兒,和江州賓館都是東西路,只不過它在江州賓館的南邊兒緊挨著。”
原來這么近啊!
于是龐學峰想了想道,“張月,問你個事兒。”
張月一抬頭,“嗯?什么事兒?”
龐學峰微微一笑之后,很認真的問道,“你愿意換個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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