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多,但是意思卻很明了,總的來說就是,我叫關(guān)澤良,我是一個只知道泡-妞-兒的傻-逼!
說實在的,當關(guān)澤良看到了這些字之后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剛剛被自己威-脅過的龐學(xué)峰,因為換位思考一下兒的話,這會兒龐學(xué)峰是唯一有足夠的理由用這種辦法來報復(fù)自己的人,況且車上還指名道姓的寫著自己的名字呢。
可是既然能做到“錫星”牌兒啤酒的江林總代理,那至少說明關(guān)澤良也是一個不缺腦子的人,所以關(guān)澤良在懷疑龐學(xué)峰的同時又立馬的否定了自己的觀點。
不可能啊,這絕對的不可能!
因為直到剛剛這幫裝貨工人圍著自己的車吵吵鬧鬧之前,龐學(xué)峰一直都是被自己給“摟在懷里”的,而且就算在龐學(xué)峰的巨力之下自己后來松開了手,可是龐學(xué)峰也依然在自己的視線之內(nèi),絕對沒有理由能夠做到這一切的,難道說他會瞬間移動?
開玩笑,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所以龐學(xué)峰這次連找理由都不用找,關(guān)澤良自己就把龐學(xué)峰給提前排除在外了。
可也正因為如此,找不到任何線索和目標的關(guān)澤良終于徹底的怒了,“誰?這到底是他-媽-的誰干的?出來!給老子出來!我扌喿你-媽-的十八輩兒祖-宗!”
不過當看到圍觀的裝貨工人們依舊在看熱鬧似的正拿著手機給自己的車拍照的時候兒,憋著滿肚子的火氣沒地兒撒的關(guān)澤良猛的一下子就沖了過去。
“你,這他-媽-的是不是你干的?”說話間,關(guān)澤良揪住最前頭一個裝貨工人的衣領(lǐng)子就吼了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兒在場的只有一個裝貨工人的話,面對著人高馬大的關(guān)澤良估計還真的會有一點兒發(fā)怵。
可問題是這個時候兒在場的并不是只有一個裝貨工人,而是至少能有十幾個。
而且如果有人在村里的自建倉庫里打過工的話一定會知道,這種地方的裝卸工人除了一部分是廠方自己的人之外,還有好大一部分都是本地村里的人,他們不僅同樣兒在這里打工賺錢,并且仗著庫區(qū)本身就是自己村里修建的優(yōu)勢,是完全杜絕外部的車輛和人員前來拉貨裝貨的,等于說把這門兒生意完全的給壟斷了。
不過趕巧兒的是,這十幾個裝貨工人還就都是本村兒的,雖然這些個裝貨工人也許家里的條件也就是一般水平,可這些人就算是缺什么也不會缺那一膀子的力氣。
于是關(guān)澤良這么一揪住人家的領(lǐng)子不要緊,十幾個裝貨工人呼啦的一下子就全部都圍了上來。
“干什么干什么,在俺們村兒里還想動手,活膩歪了吧你!”
“扌喿你-媽-的,剛才你罵誰呢,你再給我罵一個試試?”
“就是,還敢動我哥,老子今天把你干挺嘍都讓你出不去這個胡同屯兒你信不信?”
結(jié)果十幾個本村兒的裝貨工人這么一咋呼,關(guān)澤良也猛然間驚醒了過來。
不過像關(guān)澤良這么滑頭的人哪兒能吃這種眼前虧呀,于是立馬松開了手之后就往后退了能有好幾步。
這才掏出手機惡狠狠的說道,“行,你們幾個給我等著,等一一零來了之后你們一個他-媽-的也跑不了。”
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到底是誰在自己的車上和自己的后背上寫的這些字,于是惱羞成怒的關(guān)澤良這下子是把火氣全部的都撒在了這些裝貨工人的身上。
“喂,一一零嗎,我要報警啊,對,我的車不知道被誰給劃了,還在我的車上和我的身上寫了好多罵人的話,對,我現(xiàn)在在泉山區(qū)東北方向的胡同屯兒村,對,這里有一片倉庫,我現(xiàn)在就在七號倉庫這兒呢,什么?哦,我叫關(guān)澤良!”
可是剛說到這兒的時候兒,剛才那個被關(guān)澤良給揪住了領(lǐng)子的裝貨工人立馬就跟著來了一句,“我只愛泡-妞兒。”
一聽有人起頭兒了,另一個緊跟著也說道,“我最有錢。”
而最后一個已經(jīng)笑得快要不行了,不過還是強捂著自己的肚子也湊熱鬧兒的來了一句,“所以我最不-要-臉。”
哈哈哈哈~
你還別說,聽到這里的時候兒就連一直在一旁看戲的龐學(xué)峰也都快要笑得肚子疼了,佟敏亮就更不用說了,捂著自己的嘴頓時就是一陣花枝亂顫的。
不過龐學(xué)峰和佟敏亮因為離得稍微遠一些的關(guān)系關(guān)澤良還沒有發(fā)現(xiàn),可是就在關(guān)澤良眼前兒的這幾個裝貨工人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于是被氣得七竅冒煙的同時立馬就露出了一副要和這十幾個裝貨工人干架的架勢,不過卻在對方齊齊的向前踏出了一步之后立馬的就又縮了回來。
過了一會兒時間,一輛警-車打著警笛就從遠處漸漸的開了過來。
下車了之后,是一-中一青兩名民-警,中年民-警顯然所里的老人了,于是來到了跟前兒之后當即就問道,“剛才是誰報的警?”
關(guān)澤良趕緊的說道,“是我。”
隨后,關(guān)澤良就把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的給民-警說了一遍兒,然后就把民-警領(lǐng)到了自己的別克車的車前臉兒那里,“你看,這分明就是拿地上的磚頭塊兒使勁兒的劃上去的,這不,還有磚頭岔子呢,這可是我剛剛按揭的新車呀,你們可一定要幫我找到‘兇手’。”
中年民-警聽到了之后點了點頭,然后就看著車前臉兒上的字默默的念了起來。
我叫關(guān)澤良,我只愛泡-妞兒,我最有錢,所以我最不-要-臉。
然后就又看了看關(guān)澤良遞過來的那張還帶著膠帶的紙:對天發(fā)誓,車上寫的都是我的真心話!
說實在的,當讀完了這些字之后,就算中年民-警的定力還算不錯可當即就有一種想要笑出來的沖動,就更不用說那個一起出-警的青年民-警了。
于是就在剛跟著中年民-警看完了這些字之后,青年民-警忽然就不由自主的噗嗤一聲兒笑了出來,只不過在中年民-警給他使了一個眼神兒之后才強忍著不再笑了。
關(guān)澤良當時就感到臉上火燒火燎的,恨不得上去就踹那個青年民-警一腳,可也只是想想而已,“民-警同志,你們倒是趕緊的給我把這個人揪出來呀!”
中年民-警點了點頭,隨即讓青年民-警給現(xiàn)場拍照取證過了之后這才說道,“不要著急年輕人,我們這不是正在辦案呢嘛。”
說完,中年民-警就朝著四周看了看。
這片庫-區(qū)雖說是村里自己建的,但是全部都是標準庫房的格式,而且這里的倉庫面積普遍的要大一些,所以各家既然要在里頭存放大量的貨物那監(jiān)控是必不可少的,幾乎上家家都有。
于是看完了之后中年民-警就直接的走向了那家批發(fā)各種方便面還有各式小食品的倉庫,因為他們家不僅離得最近,而且大門上兩個攝像頭的其中一個正好能覆蓋到這里。
龐學(xué)峰一看有熱鬧兒看了,當即就拉著依然還沒有能完全止住笑聲的佟敏亮跟了過去。
而剛才和關(guān)澤良起爭執(zhí)的那十幾個裝貨工人正好兒就在這里打工,所以當倉庫的老板聽說民-警是為了關(guān)澤良的事兒而來調(diào)取監(jiān)控視頻的時候兒,剛開始是十分不配合的,倒不是因為忙,而是你先對我們的工人動手我還要替你捉拿“兇手”?想都別想!
不過后來在中年民-警的調(diào)解之下倉庫的老板還是調(diào)出了先前時段兒的監(jiān)控視頻。
然而不調(diào)出這段兒視頻還好,結(jié)果等這一段兒的視頻被調(diào)出來了之后,不僅倉庫的老板,那十幾個裝貨工人,就連兩個民-警和關(guān)澤良本人也都頓時的就愣在那兒了。
因為距離比較近,所以從視頻中能清晰的看到,就在前一秒的時候兒,關(guān)澤良那輛別克和關(guān)澤良的后背上還是什么都沒有,然而就在下一秒,就好像是變戲法兒似的,兩處地方忽然就同時的憑空出現(xiàn)了那些用磚頭塊兒寫的字以及那張被人用膠帶貼在關(guān)澤良后背上的紙。
而再一看視頻記錄的時間,卻并沒有一點兒跳格兒,完全是一秒接著一秒的在往下走著。
于是,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當視頻被回放過了三四遍之后大家才終于確定,不是自己的眼花了,這些字和那張紙果然就是“憑空出現(xiàn)”的。
“這……這……這怎么可能呢?”關(guān)澤良終于開口了,不過看著視頻的兩只眼睛就跟見了鬼了似的瞪得老大,“民-警同志,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而龐學(xué)峰這個時候兒也唯恐天下不亂的跟著“驚呼”道,“天啊,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不會是我的眼花了吧?”
說著,龐學(xué)峰還假模假樣兒的立馬就使勁兒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而這卻讓想笑又不敢笑的佟敏亮趕緊的就低下了頭,就是為了防止萬一自己實在忍不住了的話,會被人看到自己笑的合不攏嘴的樣子。
不過就在低下頭的同時,佟敏亮還是忍不住的在龐學(xué)峰的胳膊上輕輕的擰了一把。
這下兒可好,就連本來以為這次報-警只是一件小事情的中年民警也納悶兒了,于是下意識的就和這次一起出-警的那個青年民-警對了個眼神兒,難道……這就是天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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