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辰八字? 房恒磊一聽就知道段奇豐要用自己的看家本事四柱八字了,于是立馬說道,“有,我讓人去龐學峰老家調查的時候兒還專門吩咐一定要搞到他的生辰八字,就等著給你派上用場兒呢!” 說完,房恒磊從茶幾前的座位上起身就走向了自己的老板桌,然后打開抽屜從里頭拿出了一張紙,這才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遞給了段奇豐。 段奇豐看完了之后略微驚訝的一愣,“沒有想到啊,今年居然還是這個龐學峰的本命年?他才剛剛二十四歲?” 房恒磊一聽說道,“實話說吧段先生,我也是在打聽過了之后才知道他剛滿二十四的,不過你可不能光看他的年齡,不怕你笑話,我和他‘交手’已經不止一兩次了,可是還真的就沒有占到過什么便宜。” 段奇豐默默的點了點頭,大致情況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于是再次和房恒磊碰了一杯之后,段奇豐就開始掐著手指推演了起來,而房恒磊則滿懷期待的在一旁等著結果。 然而出乎房恒磊意料之外的是,默默的推演了半天之后,段奇豐居然不由自主的就咦了一聲兒,“這……不對吧!” 房恒磊聽到了之后一愣,緊接著趕忙問道,“段先生,怎么了?” 段奇豐有點兒莫名其妙的說道,“剛剛我用他的八字起了一卦,但是無論怎么推都是一副平常人的八字,毫無天賦異稟之象啊。” 說完,段奇豐緊接著就又問道,“房總,您手下的人確實沒有搞錯?” 房恒磊想了想說道,“不會的,當初派去的人跟著我好多年了,從來辦事兒都是十分的穩當,不可能搞錯的。” 這下兒段奇豐就納了悶兒了,不過房恒磊卻不管那么多,“段先生,這八字絕對的不會有錯,你就照著這個推,看看我什么時候兒對他動手合適?” “說實在的,多少億的投資我都從來沒有打過磕巴,可是當面對這個邪乎的龐學峰的時候兒,我還真的是有點兒無從下手。” 房恒磊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如何才能“教訓教訓”這個龐學峰,于是終于將自己心里的想法毫不掩飾的說了出來。 段奇豐點了點頭,隨即就再次閉上眼推演了起來。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之后,段奇豐的腦門子上不知不覺的就開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兒,隨后段奇豐猛的一下兒就睜開了眼,不過眼中卻滿是驚疑與不解,同時還有有著一絲不甘。 房恒磊也是愣了一下兒,不過當看到段奇豐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兒之后知道他在思考著什么,所以也不好打斷。 于是只不過停留了片刻,段奇豐就再次倔強的閉上雙眼右手手指飛舞不停的掐算了起來。 這一次直到過去了能有小十分鐘之后,段奇豐這才終于略顯疲憊的睜開了眼,用手背輕輕的抹了一把腦門兒上的汗珠兒之后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房總,讓您失望了。” 段奇豐這口氣是個人一聽都能聽出來不對勁兒,于是房恒磊趕忙問道,“段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兒?” 段奇豐老臉微紅的說道,“我……我推不出來!” 啊? 推不出來? “段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兒啊?這不是八字都已經有了嘛!”房恒磊不解的問道。 不錯,八字是有了,如果按照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兒先生只要按照事主所求一路推演下去的話結果自然也就明了了。 然而房恒磊和段奇豐似乎都忘記了,這幅八字的主人叫做龐學峰! 于是段奇豐只好慚愧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如果在平常的時候兒,只要有了一個人的四柱八字,那么是福是禍是吉是兇自會明了,可是……” “可是什么?”房恒磊迫不及待的問道。 聽到了房恒磊的話之后,段奇豐自嘲的搖了搖頭,“可是從這個龐學峰的八字上我卻什么都推不出來,唯一能‘看’到是就是,混沌無相,往來無常!” 說實在的,如果段奇豐只是路邊兒上一個普通的算命先生的話,那么他說出來這番話之后房恒磊一準兒得以為他這是在敷衍自己。 然而這個人卻是段奇豐,自從當年兩個人因為那里離奇的相遇而后成為了忘年交之后,已經有小二十年的交情了。 所以房恒磊心里十分的清楚,段奇豐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來忽悠自己。 但是一聽到行里的術語就連房恒磊也有點兒一頭霧水,于是接著問道,“段先生,您就直白的說吧,這說明什么?” 段奇豐說道,“房總,十分慚愧,這個龐學峰的八字雖然有了,但是容我說一句也許您無法接受的話,他的這幅八字雖說不假,但是絕對的被高人做過手腳,否則的話我不可能從他的八字上看不出一點兒的天理命數。” 說到這里的時候兒,段奇豐雖然說眼中還隱隱的有著強烈的不甘,不過當著房恒磊的面兒卻也不得不承認道,“房總,不怕您笑話,今天這事兒還是我出道兒一來頭一次遇見,說實在的,除了我師傅他老人家興許還能看出來店端倪之外,這……已經遠非我能力所及了!” 畢竟相識已經這么多年了,所以段奇豐的脾氣秉忄生房恒磊還是知道的很清楚的,別看他平時一副游戲人間的架勢,可是骨子里卻倔強的要命,尤其是在遇到關乎自己“手藝”和“名聲”的事兒上。 但是今天的段奇豐居然主動的承認自己學藝不精,說實在的,對于龐學峰來說這也是頭一次遇到。 于是這下兒可好,面對著放在茶幾上的這張紙,段奇豐和房恒磊同時的陷入了沉默。 房恒磊本來以為段奇豐這次來了之后一定會幫助自己想出一個收拾龐學峰的辦法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到頭兒來卻只是讓自己再一次的領教了龐學峰的邪乎! 其實他們哪里能知道,身得眼天術傳承之人早就已經超出了天命地運的范疇,豈止是一個段奇豐就能從中窺知一二的。 然而事實雖然遠超房恒磊的意料,不過如果僅僅因為如此就讓房恒磊打消“教訓”龐學峰的念頭兒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房恒磊話題一轉說道,“段先生,你剛才說……你的師傅?” 段奇豐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師傅和我都是前鳴縣的,只不過我是廟前村兒的,而我師傅是沙河村兒,這次回老家辦事兒完了之后我還專門的去看望了一下兒他老人家,都已經九十一的人了,可是身體看起來還是十分硬朗的!” “所以我估計這事兒也就只有我的師傅能從中看出點兒什么了,說句實話,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師傅寧愿一輩子呆在村子里種地也不愿意走出來,但是他老人家的能耐比我深的多了,我這點兒本事能夠有他的十分之一估計也就算是頂到天上了。” 不過段奇豐的話剛說完,立馬就看向了房恒磊,“房總,您的意思是?” 房恒磊說道,“你猜對了,我的意思就是咱們能不能請你的師傅給看一下兒這幅八字,我還就不信沒有人能治得了這個龐學峰了!” 段奇豐想了想說道,“可以試一試,雖說我出師了之后我師傅就幾乎再也沒有給人起過掛了,但是看在我這個徒弟的份兒上,說不定他會破一次例。” 得,只要能找機會扳倒龐學峰,就算是天大的事兒都不叫事兒! 一個心意迫切,一個自嘆慚愧,于是兩個人這個時候兒也不顧上喝酒了,簡單的又說了幾句話之后,由房恒磊親自開著他的那輛賓利慕尚就直接的趕往了前鳴縣。 …… 好車就是好車,不僅坐著舒服,而且速度也快。 于是經過了幾個小時的馬不停蹄之后,就在快到下午四點的時候兒,房恒磊和段奇豐終于來到了前鳴縣土張鎮的沙河村。 段奇豐的師傅住的是一座占地僅三間的平房小院兒,來時的路上段奇豐就已經對房恒磊說過了,師傅膝下無兒無女,自己發跡了之后雖說好幾次都要給師傅翻蓋一下兒或者直接在江林市里給師傅買套房,可是師傅卻始終沒有答應。 因為老人家說了,算命這個行當命里注定了五弊三缺犯其一,四舍兩劫難為全,所以自從老人家的老伴兒去世了之后,老人家再也無欲無求,索忄生就每天種種地,養養又鳥鴨,頤養天年,只待駕鶴之日。 然而畢竟是自己的師傅,所以段奇豐十分清楚他的作息習慣,段奇豐并沒有去敲門,而是直接就帶著房恒磊從房后沿著小路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地里。 果然,當轉過了最后的一個土疙瘩之后,房恒磊老遠的就看到一個骨骼清瘦但是精氣神兒頗有神韻的老頭兒,脖子里掛著一條茶色的毛巾正在剛剛收過的玉米地里刨根兒呢。 段奇豐老遠的就打起了招呼,可等來到了近前要給老人家介紹房恒磊的時候兒,老人家卻只是輕輕了抬了抬手,然后楸著一臉褶子對房恒磊笑道,“狗牙子的貴人,咱們終于見面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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