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秀很興奮,興奮自己有朝一日,能登上球造價最高,設(shè)備最先進,燈光最絢麗的舞臺上演出。
不過興奮歸興奮,她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下來,而是看向了米藍。
她知道,自己的面子并不大,還沒到讓王子主動送東西的地步。
盡管她自認自己是個美女,論容貌,她自認不屬于那些豪門貴族的姐們。
但凌洲身為王子,什么美女沒見過?
就是外界傳言,即將與凌洲訂婚的亞斯蘭公主喬雨,容貌就不輸于她,甚至喬雨從培養(yǎng)的高貴氣質(zhì),還要高于她。
畢竟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富家女,兩人沒有可比性的。
所以,曲秀內(nèi)心中并不認為自己的容貌,在凌洲面前有多大優(yōu)勢。
這點她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
而她和凌洲唯一的交際就是米藍,凌洲主動提出,把南岸體育場球造價最高的舞臺借給她用,顯然是因為米藍的面子。
所以她還要征求一下米藍的意見才行。
米藍見狀,看著凌洲,道:“殿下,這樣的話,會不會不太好?”
“哈哈!事,沒什么不好的。”
凌洲哈哈一笑,揮揮手帶。
看向曲秀,也是點了點頭。不論她是裝模作樣,還是真的在征求米藍的意見,起碼表面功夫做到位了。
有這一點就行了。
這年頭,除了至親,人與人之間,哪有絕對真誠的?
就是至親,在這個浮躁的年代,有一些也不是絕對真誠的。
還有那些看似如膠似漆的情侶們,除了一部分,大多不也都是有著各自的心思?
要么,一些女人,動不動就需要自己的空間?
旋即,凌洲對一旁的陳一如吩咐道:“一如姐,待會跟南岸體育場那邊交代一聲,就未來一段時間,南岸體育場交給曲秀用了。一直到曲秀的演唱會結(jié)束為止。另外,那個舞臺放著也是放著,我旗下有著不少娛樂公司。這樣吧,你暫且跟藍月傾溝通一下,可以把這個舞臺適當?shù)耐度肷虡I(yè)用途。”
“好的。”
陳一如應(yīng)了一聲,利索的打開筆記,記了下來。
筆記她隨身攜帶。
沒辦法,大多時候,凌洲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她自然要隨身攜帶了。
“謝謝您殿下。”
曲秀由衷的感謝道。
一旦自己的演唱會,在那個頂級舞臺上成功舉行,自己的名氣,以及在亞洲娛樂圈的地位,也就更加穩(wěn)固了,甚至還有可能更上一層樓。
甚至,有望把名氣傳到西方世界。
凌洲聞言搖了搖頭,道:“你是米藍的朋友,不用客氣。”
曲秀聞言,心里有些失落。
凌洲這話就直白了。
這是擺明了:是看在米藍的面子上,才把舞臺借給你的。
這算是徹底打破了她心中那點幻想,不過她也不出什么來,因為這是事實。如果不是米藍,凌洲認識她是誰啊!最多一個明星罷了。
想著,她不僅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自己顏值明明遠超過米藍,為什么王子殿下能被米藍吸引,而一點也不受自己誘惑?
想,郁悶。
女人之間,再好的閨蜜,也不可避免有攀比心的。
盡管她有自知之明,盡管她知道,征服王子,不是一副漂亮臉蛋就行了。還是那句話,身為王子,想要什么漂亮的女人沒有?
但作為漂亮女人,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
很快,早餐結(jié)束。
王宮前的廣場上,已經(jīng)準備好了車子。凌洲、米藍二人即將坐車去一個軍事碼頭,然后由軍艦護送,前往利亞群島。
姐姐凌蘭心親自把他們送出王宮。
“弟弟,過去玩兩天就盡快回來吧。”
凌蘭心笑道。
“知道了,放心吧。”
凌洲笑了笑。
凌蘭心無奈的點點頭,她不想讓弟弟離開首都,甚至離開王宮的。
但弟弟提出來了,并且還有軍艦護送,加上父親也同意了,她也就沒有多糾結(jié)。
隨后,凌洲和姐姐告別,帶著米藍上了車,朝軍事碼頭趕去。
孫瑜也會在今天,趕回香港。
米藍去了利亞群島,正是參與了項目,她的任務(wù)就算是完成了。
至于曲秀,在凌洲、米藍離開王宮后,便也離開了王宮。
……
離開王宮后,曲秀就立即給自己的經(jīng)紀人,以及演唱會的贊助方打去電話,要求更換演唱會場地。
聽到她的提議,不論是經(jīng)紀人,還是演唱會的贊助方,都是不同意。
開什么玩笑?
這都什么關(guān)頭了?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并且已經(jīng)到了售票的日子了,哪有換場地,就換場地?
“秀秀,你可別亂來啊!”
一間酒店客房里,經(jīng)紀人拉著曲秀的手苦口婆心的道。
“是啊曲姐,你這樣任性,損失算誰的?我們可是已經(jīng)和北岸紅館簽了合約的。”
一旁的贊助商代表也是勸道,不過她的語氣就強硬了許多。
贊助商贊助曲秀舉辦演唱會,是為了企業(yè)宣傳。如果曲秀是一位國際巨星,或許會給她點面子。
但曲秀雖然名氣不,可到底,影響力主要還是在華夏。
在整個亞洲范圍,還不算有什么影響力。
雖然根據(jù)明星評級,曲秀已經(jīng)屬于一線了,不過是在一線末流。
所以作為贊助商代表,話也就強硬了一些。
“好了,我心意已決,而且新場地要好過北岸紅館。”
曲秀道。
“怎么可能?”
經(jīng)紀人不信道:“北岸紅館,過去的年里,曾為數(shù)十名國際巨星舉辦演唱會。不論是名氣,還是場地規(guī)模,以及舞臺都是最頂尖的。
著,她頓了一下,“非要有超北岸紅館的,那就只有現(xiàn)在的南岸體育場了。秀秀你不是在打南岸體育場的注意吧?那是不可能的。”
蘭凌南岸體育場,自從引進了一套世界頂級舞臺設(shè)備,舉辦過一場《直播演唱會》后,就再也沒有承接過任何演出活動。
畢竟那個舞臺是屬于蘭凌王子的,王子不開口,誰也不敢私自動用。
“不錯,就是南岸體育場。王子殿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可以讓我在南岸體育場舉辦演唱會。”
曲秀笑著道。
“真的?”
經(jīng)紀人,包括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
旋即懷疑的看著曲秀。
當然,經(jīng)紀人還是有點相信的。
畢竟她知道,曲秀昨晚是在王宮過夜的。
不過除了經(jīng)紀人,其他人就不知道。包括昨晚酒吧駐唱,也沒多少人知道。
“自然是真的,南岸體育場那邊估計很快就會聯(lián)系我們了。”
曲秀道。
她話音剛落,經(jīng)紀人的電話便響了。她不敢猶豫,連忙接通。接著,她驚訝的看了曲秀一眼,然后連連點頭,對著電話那頭問了聲好。
過了會兒,她掛斷電話,也是興奮起來。
“太好了,秀秀這次你真要火了,有望沖擊一線上流了。”
經(jīng)紀人拉著曲秀的手臂激動的道。
論規(guī)模,南岸體育場絲毫不次于北岸紅館。
北岸紅館之所以會成為明星御用演唱會場地,也是因為北岸紅館資格夠老,而南岸體育場卻是近幾年建立的。
可是論舞臺,南岸體育場甩北岸紅館好幾條街。
“難道真是南岸體育場?”
贊助商代表難以置信道。
“是真的,南岸體育館的館主,親自打電話過來的。言語間,也非常客氣。”
經(jīng)紀人道。
這一下,眾人看向曲秀的目光不一樣了。
因為這不僅是一個舞臺啊!
要知道,南岸體育場的舞臺是屬于蘭凌王子的啊!就是國際巨星都不一定能借到,但曲秀卻借到了,這明什么?
這明,她和蘭凌王子關(guān)系不一般啊!
曲秀見狀,心里搖搖頭,卻沒什么。
作為一名在娛樂圈闖蕩到至今的女藝人,她自然是有心機的。不然,她也難以闖出如今的地位,哪怕有靠山也不行。
當然,她的靠山僅是在華夏,那就是她的父親了。
有著家里做靠山,一路走過來,也算順風順水。
可自從走出國門,踏入亞洲,在很多事上,他就開始有心無力了。比如這場演唱會,她就受到了各方面的百般阻擾與刁難,才艱難召開的。
如今被外人誤會自己與蘭凌王子有關(guān)系,她自然不會去澄清,裝作不聞不問就好。這樣自己在整個亞洲,也能走的更順一些。
……
另一邊,一行車隊在某軍事碼頭停了下來。凌洲、米藍二人下了車,看著一艘艘威風凜凜的軍艦,凌洲心里蕩漾,這就是自己的國家。
這是屬于自己的國家,看著國家的強大軍事力量,自然是驕傲的。
隨后,凌洲帶著米藍登上了遠洲號。
不錯,他們準備乘坐郵輪前往利亞群島。
當然,其中還有兩艘護衛(wèi)艦護航。
再,就算沒有軍艦護航,就憑遠洲號那不亞于軍艦的防御,與攻擊能力,在大海上也無懼任何危機了。
登上游輪,米藍好奇的眨著眼。
看著豪華游輪,再看看威風凜凜的護衛(wèi)艦,她心里對蘭凌的軍事,有了一些了解。
“咦!好像忘了一件事。”
凌洲一排腦袋,慵懶的坐在躺椅上,看著茫茫大海,懶洋洋的對陳一如吩咐道:“一如姐,通知王宮一聲,我今天沒時間去見杜家人了。”
“是。”
陳一如應(yīng)了一聲,通知了下去。
一旁,米藍有些無語。
她一直都在奇怪,凌洲的行程里,明明是要和杜家當家人見面的,怎么一直到離開,都沒提起。
她還以為殿下另有安排呢,結(jié)果現(xiàn)在是忘記了?
這著實挺讓她無語的。
凌洲笑了笑,轉(zhuǎn)過頭對米藍道:“看你滿眼血絲的,我們距離利亞群島有些路程,估計需要好幾個時,你先去補個覺吧。”
“哦!好。”
米藍不禁地打了個哈欠,有些不舍地看了眼美麗海景。
她還是第一次乘坐豪華游輪出海呢。
不過現(xiàn)在她困得要命,為了養(yǎng)足精神,準備接下來的正事,只能暫且舍棄美麗的大海,投入夢想了。
……
蘭凌王宮。
一間會客廳里,管家古尼正對著二老二少著什么。
這二老,自然是姜家的老家主,姜華的爺爺姜源。和杜家的老家主,杜子騰的爺爺杜林豪了。
站在他們身后的兩個年輕人,則是杜子騰、姜華二人了。
“王子殿下另有要事,今天不能接見諸位了,諸位請回吧。”
古尼看著幾人道。
嘴里著諸位,但目光卻是看著姜源、杜林豪兩位老家主。至于一旁的姜華、杜林豪,他是連正眼瞧,都沒瞧一眼。
堂堂王室大管家,地位在整個蘭凌,都是無比尊貴的,豈會把兩個名聲在外的紈绔放在眼里?
“古尼管家客氣了。”
姜源、杜林豪連忙搖頭。
古尼雖然只是一個管家,但他們卻絲毫不敢怠慢。因為這位管家是王室的大管家,是君主陛下身邊的老臣。
別他們,就是四大家族的老家主見了,也得客客氣氣。
他們這些次一級的家族,自然更不敢得罪了。
至于凌洲臨時有事,放了他們的鴿子,他們也不敢有絲毫怨言。再者,他們對此,也沒太大意外。
“既然如此,諸位請便。”
古尼了一聲,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看著古尼離開,姜源、杜林豪對視一眼。
杜林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回味了一下,對著姜源淡聲笑道:“老姜,養(yǎng)了個不錯的孫子啊!”
著,他朝姜源身后的姜華看了一眼。
不得不,昨晚姜華的表現(xiàn),在整個蘭凌的豪門圈子流傳開了。
所有人都對姜華的表現(xiàn),感到詫異。
至于姜華對凌洲卑躬屈膝,卻沒有一個人嘲笑,甚至連嘲笑的心思都沒。
起來,在蘭凌王國,豪門對王室的畏懼,遠超過平民。對平民來,只要有了安逸日子就行了,對于上層不關(guān)心,也不了解。
但對豪門來,王室就是天。
王室一句話,這個傳承幾十年,甚至百年的豪門,就會分崩離析。
姜源聞言,哈哈一笑,道:“你孫子也不錯。”
完,姜源起身朝外走去。
姜華見狀,目光陰沉的看了杜子騰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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