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啊,我們不會打擾的,我們就去和陳叔幾句話!睆堊雍赖母赣H望著陳塘,笑著道。
“你們還是走吧,第一次你們來的時候,面子和機會我都已經(jīng)給足你們了!做錯事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盡管這是你們的孩子做錯了事情,但子不教父之過,你們這些做父母的,自然也有責(zé)任!”陳塘冷聲道。
張子豪等人的父親直接忽略陳塘的話,朝著陳塘家的方向走去。
“看在之前我們是鄰居的份上,我不想把事情鬧的太難看!”陳塘低吼了一句,張子豪等人的父親立即停住腳步,陳塘繼續(xù)道:“我話放在這里,你們再往前走一步,那我不介意親手把你們給扔出去!當然,扔出去之后的你們,可都是躺著的!”
“陳塘,你別給臉不要臉,這么下去我們是會破產(chǎn),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破產(chǎn)后的我們,想弄死你,也輕而易舉!大不了咱們魚死破!”私立學(xué)校的公子哥指著陳塘大聲喊道。
“哦?”陳塘雙眼瞇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威脅我?”
“啪!……”私立學(xué)校公子哥的父親一巴掌打在公子哥的臉上,對著陳塘賠笑,道:“孩子不懂事,你可千萬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這群商人,如果真甘心破產(chǎn)的話,也就不會聚集在一起來這里了。
“塘,我們就和陳叔聊幾句,沒別的意思!睆堊雍赖母赣H賠著笑,完,他對著其他人的父親使了個眼神,然后一起朝著陳塘家里走去。
他們完沒將陳塘放在眼里,在他們看來,只要再次把陳塘的爺爺忽悠好了,這件事情還是有回旋的余地的。
“你們是……把我的話當放屁了!”陳塘低下頭,臉色陰沉。
猛然,陳塘動了。
夜色下,陳塘的速度很快,宛如鬼魅一般。
張子豪等人,以及張子豪等人的父親都只是看到一道黑影從他們身后沖過,然后……張子豪的父親感覺自己肩膀被抓住了,再也難以邁步分毫。
“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鍋是鐵打的這個道理!”陳塘低喝了一聲,舉起拳頭,一拳朝著張子豪父親面部砸去。
“呼!……”拳頭帶風(fēng),力道很大,這一拳下去,張子豪的父親肯定好不了樣。
“住手!”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隨著聲音的落下,陳塘停了下來,拳頭距離張子豪父親的鼻梁只有不到一厘米距離了,張子豪的父親面色蒼白,額頭都浮現(xiàn)密密麻麻的汗珠。
聲音是陳援朝的聲音,否則陳塘也不會住手。
“陳……陳叔。”張子豪等人的父親看到陳援朝,宛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陳塘哼了一聲,松開張子豪的父親。
張子豪等人的父親一起朝著陳援朝走去,準備開口些什么,但不等他們開口的,陳援朝舉手,沒有給他們機會,道:“你們的來意我清楚,不過這次的事情我也很生氣,所以各位還是請回吧!”
陳援朝的話落下,張子豪等人的父親臉色難看了下來。
“當然,如果你們之中有人感覺我這個老頭子不近人情,你們也可以對我這個老頭子進行報復(fù)!隨時都可以放馬過來,前提是你們得有這個能耐!”陳援朝眼神凌厲的盯著張子豪等人的父親。
張子豪等人的父親看著此時的陳援朝,都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他們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花甲老人,而是一個統(tǒng)領(lǐng)千軍萬馬的將軍!
殺氣縱橫!
“陳叔,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張子豪的父親低著頭問道。
“陳家人,可以溫和待人,但千萬別把陳家的溫和當成懦弱!如果你們想魚死破,那好,今天開始,就換成我這個老頭子來陪你們玩!”陳援朝盯著張子豪的父親,低聲道。
張子豪的父親一言不發(fā),瞬間仿佛蒼老了幾十歲,他對著陳援朝微微行了一禮,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其他人看到張子豪的父親離開,也都跟了上去。
走出區(qū)門口之后,焦佳怡的父親對著張子豪的父親問道:“老張,你就怕那個糟老頭子了?”
“你不懂!睆堊雍赖母赣H嘆氣,道:“如果只是陳塘發(fā)火,我還不在乎那個孩子,但如果是陳援朝發(fā)火了,那就證明……這件事情徹底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什么意思?難不成這老頭子比安氏還難對付?”私立學(xué)校的校長問道。
“陳家是沒有安氏集團有錢,但是這個時代里,我們企業(yè)怕大企業(yè),怕安氏!但安氏也有怕的人,安氏怕的,就是陳援朝這類人!”張子豪的父親道。
“什么意思?”焦佳怡等人的父親面生不解。
“對啊爸,什么意思?就陳塘他們家,安氏怕他們?如果不是有安氏公主罩著陳塘,我早找人廢了他了!”張子豪道。
張子豪的父親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張子豪一眼,道:“安氏集團再狠,也是無法和國家斗的!而陳援朝,他的靠山,是國家!”
“什么!”話語落下,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齊變。
“你們或許不知道,我也早就將這件事情給淡忘了,在十幾年前的時候,我父親和我過,陳援朝來H市之前,身份大的嚇人!還囑咐我,以后千萬不要得罪陳家,我也一直遵守著,但是我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忘記將這句話告訴我的兒子!”張子豪的父親有些悔恨的繼續(xù)道:“剛才陳援朝那些話的底氣你們也可以感覺到,如果沒有底氣,誰能出那樣的話來?”
“老張,那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焦佳怡的父親對著張子豪的父親問道。
“現(xiàn)在什么都晚了,我已經(jīng)放棄了公司了,明天開始我就變賣一下家產(chǎn),能賣多少,就拿著多少離開H市,到別的地方,東山再起!這次的事情,就權(quán)當是個教訓(xùn)了!睆堊雍赖母赣H完,繼續(xù)道:“你們怎么樣,我管不了,但我勸你們一句,千萬別有什么極端的想法,否則那時候,事情就真的無可挽回了!
完,張子豪的父親拉著張子豪離開了這里。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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