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鄭重的模樣自然是讓蕭烜三人的心中更多了幾分好感,任務完成,三人也不再停留,帶著賀蘭章離去。畢竟這人居然敢在丹殿下毒,還是一線緣牽這種毒,絕對是個大事故。
當然這一方面的事不歸他負責,呵呵,過去那兩年因為清舞七人的失蹤,他們可是被那群人恥笑了好長時間,這回把人甩過去,給他們添點麻煩好了,省得太閑了天天八卦。再了,這七人可是上頭親自開口要邀請的人,一旦順利通過考核,彼時必然會被當做核心來培養,那地位可不是他們這幾個人可以比的,現在他們三個先刷把好感,絕對是賺到了!
目送著三人徹底離開后,人群中的眾人方才緩過神來。
“天吶,居然是重樓的執法者!”有人驚呼出聲,這反射弧也是很長了。
“聽他們每一次出現都是出了大事故!看了清明宗恐怕是有麻煩了!”也有人開始深度思索著,覺得這次清明宗恐怕是藥丸!
“重點是這個嗎?!那幾位被邀請去參加執法者選拔了!我還是第一次聽有在學院之外被邀請的人!”還有人一臉古怪的看著周邊人探討著那些事情,翻了個大白眼。
“這有什么好奇怪,憑借她們的天賦和實力,被邀請有什么好意外的。”
“就是啊,我覺得那幾位就算這會兒能上天,我都信!”
······
迷之信任,還別,她們七個目前都是虛天階強者,根不用借助任何靈力都可以直接凌空而立。
此刻清舞幾人已經隨著戚從昱來到了他的休息室里,眾人分主次坐下,除了清舞幾人和戚從昱神色依舊淡定外,其余幾人都忍不住上下打量她們。
“看什么,都不認識啦!”紫鈴妖嬈一笑,觀察的眾人頓時一哆嗦,連忙收回了視線,還掩飾的端起茶喝了一口。
“你們啊,還不知道重樓的意義所在。”戚從昱倒是清楚其他人的心思,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清舞七人問道,“都天宮是風雨域排在第一的超級勢力,其實不然,真正管束著風云域的,是重樓!”
“其實這個可以想象啦,十大勢力雖然有強有弱,但是底蘊上并不會有太大的差距,如果拼個你死我活,絕對是兩敗俱傷的下場,既然彼此實力相當,又相互防備和顧忌,怎么可能會服從其中一個勢力的管轄,而風云域底下還有無數的界面,作為資源的集中地,必然是要有一個能夠震懾和讓所有勢力都信服的勢力產生。重樓,與其是一個勢力,不如它是風云域的運行規則。”紫鈴笑了笑,道,只不過,有人類組成的規則,肯定會慢慢的產生一些私欲,就像是齒輪上的鐵銹,如果不及時清理,以后可能就會徹底的無法運轉。
這一方言論自然是讓戚從昱等人極為訝異,細細思量后也深感認同。
“你的不錯。”戚從昱看著這幾個少女愈發的欣賞,他雖然癡迷于煉丹,但并不意味著對于世事毫不了解,至少重樓,作為一個自出生在風雨域的人,一些浮于表面,能讓人看的東西,他自然都知道,甚至一些內里的東西,以他如今的地位也有了些許的權限。
“重樓一共只有一百人,執法者等級分為赤橙黃綠青藍紫,俗稱彩虹級,赤牌執法者最低,紫牌執法者為最高,當然赤牌執法者的人數也是最多的,當然,判斷等級是依舊選拔考核的成績,不過并不是人為判斷,而是由點名堂的天知石來進行判斷,目前為止,聽還沒有出現過青級以上的執法者,所以,無數的人做夢都想去參與選拔,一旦被判定的等級高于青級,那么就毫無疑問的可以成為重樓最高等級的掌權人!”邢韜作為流云閣的少主,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內部消息的,此刻開始仔細的普及著一些重樓的情況,“所有的成員在過去都是在四大學院中進行選拔。每個學院都有各自的天驕榜,而能夠進入天驕榜的不論是實力還是人脈和心智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天驕榜前十名,方才有資格參與重樓的選拔。”
“你們的天賦也不弱啊,難倒當初沒有參與選拔嗎?”云汐好奇的問道,在座的幾個除了專攻煉器和煉丹的蘇放姐弟兩,其他哪一個實力和能力不是排在風云域尖端的少年一代,但是看他們一臉羨慕的樣子就知道,應該是沒參與過。
“我們當初自然是也有去學院學習的,雖然實力和能力確實不錯,但作為各個勢力隱形培育的下一代班底,是不可以進入天驕榜,參與選拔的,否則恐怕重樓早就亂了。”江流年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樣想來,當初月仲大叔過的那個風云界天才恐怕當初至少取得了綠牌甚至是青牌的資格,而且當時還在學院之中,也意味著對方的年齡絕對不滿三百歲,的確堪當驕子之名。
“可別看了那些人,學院中天驕榜上的人會根據排名得到資源,而天驕榜前十更是重點培養,可以他們的能耐和實力恐怕都不會比我們幾個差。”邢韜再次提醒道。
“我曾經和一個執法者交過手。”陌離突然出聲道。
眾人頗為訝異的看向他,執法者一般是不會輕易動手的,尤其對方是一府少主。
“他是一個橙牌執法者,當時我初入天羅府,他要來檢測我的實力。”陌離的平淡無波,“我當時是虛人中階的實力,他是虛地高階,他壓制實力和我互相交流。”
“狗屁!”邢韜爆粗口,結果看到戚從昱的目光掃了過來,頓時縮了縮脖子,“壓制了實力,靈力的量和凝實程度也擺在那里,有個···什么公平可言!”唉,感覺這種嚴肅類型的前輩簡直就是人生中的天敵啊!
“我沒輸。”陌離出乎意料的道,“因為我是煉器師。”
比試一開始,對方就要出手,凌厲的掌風和渾厚的靈力壓制而下,他當下就知道所謂的公平壓根就沒有存在,自然也不會犯傻的和對方硬拼。他只是拿出了器殿的令牌,火紅色的令牌上兩個金色巨錘交叉,砰的一下釋放出了一道防御屏障,將對方也彈了出去。
被當做器殿下一代的長老來培養的他,自然是被器殿重點保護的。可惜當時他進入器殿拜師是私底下進行的,外人根不知道。不過這件事后,器殿怕他再受欺負,就廣而告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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