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志敏單臂高舉幫主法杖,勒令丐幫全員反水,此舉更是引起全場一片嘩然。
吳長風氣得渾身發(fā)抖,戟指馬志敏質(zhì)問道:“小馬啊,你可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你怎么也投靠了異族番邦了?你這樣倒行逆施,對得起你父親馬副幫主么?”
馬志敏搖頭道:“吳伯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說話間左臂一指李若蘭,介紹道:“這位是西夏的平南公主,她的親姐姐就是我?guī)熌福瑤熌赣忻钗規(guī)椭棠镒鍪拢疑頌榈茏迂M能不遵?”
吳長風啞口無言,合著這馬志敏跟西夏的關(guān)系竟然比孫安那一伙人更近,站在西夏一方說話也更為理直氣壯,這可怎么辦?他直接無言以對了。
跟著馬志敏投靠西夏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若是公然與幫主對著干,就更是不合幫規(guī),好在馬志敏并沒有讓他率眾倒戈,只是讓他作壁上觀,但不管怎么說,繼續(xù)代表大宋出戰(zhàn)是不行了。
幫主法杖在握,言出法隨,自己斷然不能無視幫主的命令,否則丐幫數(shù)百年來的規(guī)矩必將毀于一旦。
這一幕鬧劇下來,種師道也有些傻眼,合著他選派出來的五個人里就只有盧俊義和王進是沒有反水的,可是這場比武應(yīng)該如何比下去?就算他親自上陣,也還差著兩名高手。
整個大宋陣營都陷入了茫然之中,唯有王進把目光看向?qū)γ婵磁_上的白勝,心說你不是說好了會給西夏人以致命一擊么?這時是不是該你出場了?
之前王進獻給種師道的“開門揖盜、關(guān)門打狗”之計,其實完全是白勝的手筆,而白勝也要求他高度保密,以便能夠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突然現(xiàn)身,從而打亂西夏人的整個部署。
所以縱然王進明知白勝潛伏在對方陣營之中,也不曾有過絲毫的透露,尤其是在聯(lián)絡(luò)官說出白勝在興慶府以神異武功斗殺完顏闍母的事情時,別人不信,他王進卻是深信不疑的,白勝的確有這個實力。
但是讓王進失望而又不解的是,他注視了白勝許久,白勝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白勝當然知道王進在看著他,但是他并沒有打算這時候就反水,一來這時候還不到?jīng)Q戰(zhàn)的最終時刻,二來盧俊義和種師道的裝逼行為令他感到非常不滿。
我白勝在興慶府擊殺完顏闍母為的不是名揚天下,也不是為了裝逼,我那是為了快意恩仇!我也沒想讓延州城的軍民知道這件事情。
聯(lián)絡(luò)官繪聲繪色地把這件事情講給大家也不是我白勝讓他這么干的,你盧俊義自己要裝逼,何必拿我白勝說事?你種師道要振奮士氣,何必話里話外貶低我白勝?
你們不是能么?你們不是厲害么?你們不是眾志成城么?那行,我就看看你們怎么跟西夏人比這一場。
眾人茫然之中,李若蘭卻不會等待大宋現(xiàn)找高手來比武,直接宣布了西夏一方的比武人選,第一陣是丐幫幫主馬志敏第二陣是“白欽”第三陣是孫安第四陣是松巴,第五陣則是她本人。
白勝預料中的靈興禪師并未參與此次比武,靈興禪師表示他跟隨前來只為觀摩武功,并不參與宋夏之間任何形式的戰(zhàn)斗。
而讓白勝意外的是李若蘭居然把他排在了陣容之中,而且是第二陣出場,這說明李若蘭對白欽的武功比較看重,至少認為白欽的武功比馬志敏為高。
西夏公布了比武人選,隨即排在第一個出場的馬志敏手持綠竹杖走上了演武臺,等候大宋一方來人對戰(zhàn)。
如此一來,種師道這邊就沒法再拖延下去了,他與盧俊義等人稍稍商議了一下,回到臺前朗聲道:“我們延州先派出三個人與你們對戰(zhàn),第一個出場的是王進,第二個是老夫本人,第三個是盧俊義,我們以三對五,勝者不下場!若是三人皆敗,我們就認輸了。”
因為楊可世和上官劍南以及韓世忠都在城頭守御,所以種師道只有出此下策,畢竟守城才是重中之重,比武可以輸,城卻不能破,若是放任西夏人城內(nèi)城外連成一片,那么延州城可就真的是岌岌可危了。
除了西軍三猛將之外,種師道實在是無法找到更合適的人選來參加比武,至于這些從中原趕來的群豪,其武功大多屬于二流水準,即便有一些一流高手也不適合出戰(zhàn),因為他們明顯不如對方的卞祥和山士奇之流。
而從對方的出戰(zhàn)人員名單里可以分析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卞祥和山士奇根本夠不上出場的資格,這也就是說,對方派出打頭陣的也是最弱的馬志敏都比卞祥、山士奇武功為高。
種師道宣布之后,臺下群豪議論紛紛。
“這是允許西夏車輪戰(zhàn)么?一個打倆啊?”
“什么一個打倆,如果能打贏,就一個打五個又如何?”
“你覺得可能么?一個打一個即使贏了,內(nèi)力也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再打第二個如何能贏?人家西夏派出來的一定是越往后的越強!”
“那也未必,你沒聽見名單里西夏公主排在最后么?難到說她的武功比松巴還強?”
眾人議論之時,李若蘭朗聲回道:“你大宋武林不是一向號稱高手如云么?怎么連五個人都選不出來?也罷,只要你們不說我們以車輪戰(zhàn)欺負你們,這樣打也不是不行,不過嘛,且容我預測一下,我估計我們根本沒有車輪戰(zhàn)的可能,因為你們至多只能打三場。”
這話頓時引起了臺下一陣轟動。
至多能打三場,就意味著王進,種師道和盧俊義上場都是有輸無贏,輸一個換一個,等盧俊義輸了之后,比武就結(jié)束了。
這話說得夠狂,就算王進輸給了馬志敏,種師道輸給了那個叫做白欽的蒙面人,盧俊義怎么可能輸給孫安?臺下群豪紛紛叫嚷起來,譴責西夏人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在群情激憤的聲討之中,李若蘭安之若素,冷靜地說道:“你們當然可以不信,咱們打著看。”
說話間,王進已經(jīng)提了他的鑌鐵棍走上了演武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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