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馬先令來講,倒不是想造反,而是急著想造人,雖然公主穿著長裙,但他想象力豐富,隔著衣服也能想象到里面的大長腿,朝思暮想這么多年,早就心癢難耐,一刻也等不及,迷情藥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不過看到現(xiàn)在劍拔弩張,摸到手的瓜也不敢強扭,反正公主已經(jīng)娶回家了,只差了個儀式,只要耐心等個三兩天,公主便可以脫光衣服跟他坦誠相見了,沒必要現(xiàn)在跟她撕破臉皮,萬一惹得這群木頭想不開,跟他拼個玉石俱焚,著實不劃算。便嘿嘿一笑,道:“公主誤會了!”轉頭喝道:“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滾出去!”
幾萬人便如潮水一般退了出去。
馬先令就指著鄭于善道:“讓你再得瑟幾天!”
山莊內富麗堂皇,五步一亭,十步一閣,長廊曲折,縱橫纏繞,如同迷宮。
在馬先令的帶領下,左右穿梭,就來了德齊居,瑯月就被安排宗這里。房間內已經(jīng)早早收拾過,到處煥然一新,一塵不染,“喜”字貼得到處都是。
馬先令雖然臉上沒有貼上“喜”字,但比喜字還要喜氣,招了幾個丫環(huán)過來,讓她們好生服侍公主,關懷備至,殷勤得不得了。
瑯月卻有些不耐煩,自己累了,想要休息,便讓他出去了。
馬先令雖然不情愿 ,但現(xiàn)在齊德居里里外外已經(jīng)被鄭于善戒嚴了,由不得他胡作非為,就有了被鳩占鵲巢的感覺,便讓公主早早歇息,心中恨恨地退了出去。剛好遇到在外面布防的鄭于善,便指著他聲了一句,道:“以后饒不了你!”
就盼望著鄭于善膽新事,受不了恐嚇,主動承認錯誤,這樣他晚上又可以胡作非為了。結果鄭于善雖然名中帶善,臉上卻沒有一絲善意,冷冷道:“我等著!”
馬先令忿忿而去。
第二天,初四,離成親之日只剩下兩天時間了。
清早,瑯月就代表父皇去看望馬三桂了,依舊是馬先令在前面帶路,鄭于善就領著千余人一路護送。
到了大營,鄭于善的兵馬就不方便進去了,就在營外守候,瑯月就在兩個女官的陪同下,隨著馬先令進去了。
營帳如同星羅棋布,密密麻麻,望也望不到痙◇繞右轉,瑯月一會就被繞迷糊了,好半天,終于才到了筑有臺基的帥帳前。
馬先令先進去稟報一番,瑯月就進去了,只見馬三桂躺在床上,果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感覺隨時都要斷氣一樣,一句話都要半天功夫才能得周。
瑯月雖然知道他是裝的,但依舊代表父皇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安撫之言。
馬三桂艱難謝恩。
瑯月敷衍一番,留下便沒有意義,就回一方山莊了。
到了德齊居,瑯月又把馬先令打發(fā)走了,然后把鄭于善及姜白四人請進了屋內,把她在大營內的所見所聞細細了。
姜白聽后眉頭緊蹙,沒想到馬三桂裝補要裝得這么嚴重,連面也不露,這與他的計劃大相徑庭。他還生怕馬三桂起疑,所以只少少帶了千把人,原以為馬三桂會放松警惕,得意之下,裝膊要迎接公主,而且之前他就有耳聞,馬三桂在這里修建了一方山莊,原以為他就宗山莊里,只要一照面,二話不,就要擒賊先擒王了。哪里想到他會謹慎到這種地步,就像烏龜一樣,始終縮在軍營深處,死活不露面,這就有些棘手了,就算他們有散元石輔助,憑他們千余人,想要殺入千萬軍中,無異于天方夜譚,畢竟散元石是把雙刃劍,克敵也克己。
金地地也體會到了他的難處,深吸一口氣,道:“兄弟啊,好像不對頭啊,這馬烏龜一直縮著不出來,我們怎么下手啊?看來這次要賠了妹妹又折兵了!”
鄭于善道:“太子殿下莫急,實在不行,我們就找個借口回去罷了!”
金地地道:“找什么借口?”
鄭于善想了想,道:“就皇上藏!”
金地地拍手道:“如此甚好!”
姜白道:“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馬三桂不除,你們回去就以為就安穩(wěn)日子過嗎?”
金地地道:“我當然想除掉馬烏龜啊,但他不出來我們又有什么辦法?我們總不能眼睜睜地把瑯月推進火坑里吧?你看馬先令那副模樣,不要讓瑯月跟他睡在一起,就是讓我跟他睡在一起,看到他的眼睛,我都想到屁股縫,我都要惡心至死!”
瑯月臉上一紅,急道:“哥,你什么胡話?”
金地地攤手道:“我是身臨其境地為你著想啊Y過兩日,等你嫁給馬先令后,我們想把你帶走,都沒有借口了。”
瑯月道:“可我們到這邊就走,就怕馬三桂不答應!”
陳靜儒道:“不答應我們就殺出去!”
姜白喝道:“胡鬧k其往后殺,不如往前殺!”
金地地道:“但往前殺我們只有死路一條啊8千萬兵馬就是躺在那里,也要殺得我們手軟!”
姜白道:“我再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他們原以為院內院外都是自己人,話肆無忌憚,其實不知道這間德齊居原是馬三桂的寢居,他之所以把自己的寢居讓給公主住,并不是因為出于尊重,而是為了便于窺探。
馬三桂畢竟是準備造反之人,心中顧慮甚多,生怕一覺醒來,一方山莊就被皇帝的人馬給包圍了,所以在寢居下挖了一條暗通,隨時可以出逃,而此時,在他們的腳下,正躲著兩名紫斗修士,凝神屏息,把他們的話君聽在耳朵里。
兩人大吃一驚,等到姜白幾人出了房間,其中一人就偷偷順著地道走了,去稟報馬三桂了。
馬三桂此時正生龍活虎地站在帥帳之中,靜靜地聽那名地道里爬出的紫斗修士把話完,還沒來得反應,馬先令卻跳了起來,因為這名修士太過景,聽到的話一字不漏地了出來,連金地地把少帥的眼睛比作屁股縫,他都不知道保留,這讓馬先令如何忍得?不管是誰,也不能踐踏他一直引以為傲的丹鳳眼。怒道:“這個可惡的金地地,我要去殺了他!”完真的往帥帳往沖去。
馬三桂喝道:“站住!”
馬先令急道:“這狗皇帝一家現(xiàn)在都欺上門來了,騎在我們的脖子上拉屎撒尿,父親就能忍得?”
馬三桂心里也是暗暗吃驚,倒不是驚訝這伙人是來刺殺他的,畢竟他有反意,皇上有除他之心,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沒想到太子竟然也來了,而且就帶了這么一點點人過來,心里就有些捉摸不透,沒有理會馬先令,而是問那紫斗:“你確定這伙人當中有太子?”
那名紫斗道:“屬下只是聽鄭于善如此,但沒有親見,也不敢確定且公主確實稱他為哥哥,那個哥哥也稱公主為妹,什么賠了妹妹又折兵!”
馬三桂眉頭緊蹙,在帥帳內來回踱著步,許久才道:“這就奇了怪了,就算皇上想殺我,也沒必要派太子親自出手啊,我怎么就感覺難以置信呢?”
尚萬泉道:“京城有線報,太子這段時間確實消失了,也沒有上朝,如此看來,不定真來了!”
馬三桂深吸一口氣,道:“如果太子真來了,那可是天賜良機啊J上就這么一個辟空顯印的寶貝兒子,如果把他殺了,可真是國動搖了!”
馬先令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眼光頓時變得長遠,也不再計較自己的丹鳳眼被人污蔑成屁股縫了,聲道:“父親,那我們該怎么做呢?跟他們翻臉嗎?”
馬三桂道:“現(xiàn)在首要之事,就是要確定太子是不是真來了,如果太子沒來,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馬先令怔道:“怎么確定?把他們都抓起來審訊嗎?”
馬三桂道:“現(xiàn)還還不是翻臉的時候,這事就交給你了!”
馬先令接了任務,就帶了兩個女官,去了一方山莊,徑直來到德齊居,鄭于善正守在院門口,見馬先令要進門,便攔住了他,道:“少帥請回吧,公主已經(jīng)歇息了!”
馬先令抬頭看了看天,就指著他道:“你他媽哄鬼呢?這么大的太陽,誰那么早歇息?”
鄭于善道:“公主體弱,向來歇息就早!”
馬先令道:“你少跟我扯蛋,后天我跟公主就要成親了,我做好了鳳冠霞帔來讓公主試試,如果不合身,還來得及更改,萬一到時不合身,讓公主出丑,我怕你擔不起那個責任M算公主饒你,我也饒不了你。”
這事鄭于善倒確實不好阻攔,遲疑道:“那我去通報一聲。”
馬先令冷哼一聲,道:“我自己會通報!”領著兩名女官就走了進去。
走到門前,輕敲房門,輕叫了一聲:“公主——”
瑯月開門見是他,淡淡道:“你來干什么?”
馬先令就走了進來,笑道:“我讓人給公主做了鳳冠霞帔,拿來讓公主試試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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