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光退回到十年之前,那時的我剛剛隨父母來到燕都,那時的燕都東四環(huán)都沒有修好,我當時就在現(xiàn)在的東五環(huán)外的一家學校學中醫(yī)。 那個時候我還有些體弱多病,父母希望我能學醫(yī),這樣既可以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這種職業(yè)還能保護自己,讓自己更比常人懂得健康。 不過當我來到這個學校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我的久留之地。 當時的燕都,尤其是燕都邊郊的地方,還是很排外的,我當時也是這個土學校里為數(shù)不多的外地人。所以新生開學不久,我就成了焦點。 這是一個八成都是女生的學校,長我們一級兩級的師兄們都很形象的稱這里為侏羅紀公園。放眼望去整個學校都是清一色的恐龍,而且還都是食肉的! 當一個地方的男女比例嚴重失調(diào)時,不論男多女多,都會引起一系列的問題,甚至會引起社會問題和刑事案件。 我們那個學校當時女生和男生的比例是8比1,在這樣一個大環(huán)境下,女生的強勢可想而知,男生們雖然大部分都有被倒追的可能,但別忘了這里是侏羅紀公園,能倒追男生的女生,幾乎都是這輩子恐怕都要放低要求找個男人就嫁了的主才會主動去追男生的。 更有一些女生雖然長得不怎么地,但是卻也有一副傲視下的氣勢,別沒人追她們不著急,就是有人追的時候,也要擺出一副高冷的姿態(tài),生怕這一三四年里見到個男的一樣。 校園里來男生就少,優(yōu)秀的男生更是在剛一開學就被瘋搶一空,有的女生在學校里有點勢力,就開始組織自己的力量向那些捷足先登的女生發(fā)動反擊,有些女生沒見過這種陣勢,有的便在這種強有力的脅迫下妥協(xié),跟剛處的對象分手,這樣那些自認為是大姐大的女生便有了機會,不管男生還是男人,其實都受不了女生的倒追的,幾輪攻勢下男生便敗下陣來,成為這個大姐大的男友了。 所以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之下,男生們便紛紛拉幫結派,化整為零,以此來保衛(wèi)他們嘴里所謂的尊嚴。 那些所謂的大哥個個看上去都很牛x,大有一副普之下舍我其誰的姿態(tài),男生們拉幫結派是為了保衛(wèi)尊嚴,女生們拉幫結派是為了爭奪“資源”,所以這學校里面大大的幫派之間沖突不斷,經(jīng)常是群體約架,甚至升級為械斗。 中專嗎,其實跟職業(yè)高中,技校一類的學校是一樣的,大多數(shù)的學生來這里只為了混日子,泡妞或者玩樂,誰會真的學習,愛學習的人也不會連高中都考不上來這個學校學中專了。 我的情況卻恰恰跟他們相反的,因為我時候體弱多病,所以上學經(jīng)常是三打魚兩曬的,直到初中畢業(yè)之前我知道我可以不用參加中考,我便徹底放松了,和同學逃了整整半個學期的課,以至于我們在開畢業(yè)典禮的時候我們的語文老師才看見我,跟我哎呀徐麟,久違了啊! 這一句話也成為了我初中同學圈里的一個經(jīng)典,我更是成了初中同學圈的經(jīng)典人物,大家都沒想到班里除了副校長的兒子已經(jīng)保送到部高中外,還有一個會跟他一樣不怕地不怕的逃了半個學期的課。 書歸正傳,來我是被老爸安排到這個學校的,所以自然也是不愛學習的這一類,所以我到學校后的目的就是找個美女。 那時候我的生活費還是很充裕的,就算是在那個年代,我一個月就有八百塊的生活費,而且飯卡里的錢是老爸事先充好的,也正是因為這個飯卡,給我惹來了一個大麻煩。 別的學生的飯卡里幾乎都是十塊二十塊錢,有五十塊錢的已經(jīng)算富人了,當我刷飯卡的時候余額顯示五百元的時候,我周圍的人都紛紛向我側目,都以為我是哪家的富二代什么的,五百塊的飯卡,整個學校也是僅此一例的。 當時的我感覺非常尷尬,當然不是因為飯卡的余額是五百塊,而是看我的人很多,雖然也有女生,但更多的是一些長得五大三粗并且不懷好意的大漢。 果然在此之后在我這里蹭吃蹭喝蹭煙的人總是不斷,有的人更是不要臉到直接管我要,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誰,自己班里的或是自己一個宿舍的人抽顆煙什么的也都無所謂,但毫無關系的人也來要東西,這就有點讓人忍無可忍了。 在接下來的幾里還是不斷有人和我“套近乎”,吃飯的時候來找我要點東西,我到學校里的超市買東西的時候管我要點水什么的都是一些來去的東西。 但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每次遇到這種無理取鬧的人,我都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當時看著他們很生氣的樣子我也感覺很搞笑。 那句話怎么來著,我就是喜歡你討厭我還對我無可奈何的樣子。畢竟這是校園里,你能把我怎么樣,總不能在校園里明目張膽的對我動手吧? 不過在這兩里,也不是人人都覬覦我的錢財,只有一個滿臉橫肉,肥頭大耳,膀大腰圓的家伙總是跟我過不去,但有兩次遇到一個人,都是狠狠的罵了他幾句,這家伙雖然憤憤不平,但也不敢跟那個人頂嘴。 那個人長得并不是很高大,只稍稍比我高了一點而已,身體上也只是稍稍比我膀一些。但這個人為什么能鎮(zhèn)住這個滿臉橫肉的家伙?我也有些搞不明白。但我跟這個人也是保持著一份警惕,難保不是他們設計的什么陰謀。因為這里面演戲的成分很大,以那個人的身體肯定無法對滿臉橫肉的家伙形成任何威脅,要么這個人是那個滿臉橫肉的家伙的什么人,要么這個人是個隱藏的高手,除此之外我找不出什么理由來解釋他們的行為和反應。 就這樣我在學校里過了磕磕絆絆卻也有驚無險的前兩周。到周末的時候我都是有家里的車直接接我回市區(qū)。所以那個滿臉橫肉的家伙即使想在校外堵我,也沒有什么機會。 有一是周一,我們在午休,我在上鋪,正在聽著歌,我們的宿舍門被敲響了。下鋪的哥們兒離門最近,便開了門。 門開了之后,進來了一個長得很高大的家伙,起碼有一米八五,問道:“聽你們宿舍有個東北的新生?哪個是?” 宿舍里的室友們都紛紛指著我的這個鋪,那家伙看了看我,問道:“你就是那個東北的新生?” 我一愣,:“我就是東北的。” 那家伙笑了笑,:“哦,那就是你了,沒事兒,我們宿舍里的幾個兄弟就是對你這個東北的新生有些好奇,找你過去坐坐。” 過去坐坐?不會吧,難不成他們見我都是有車接車送的,在校門外堵我沒什么機會,就要把我約到他們的宿舍去? 不過不過去吧,也確實有些不好,來我在學校因為五百塊余額的飯卡出了名,來就有很多人盯著我,我也不想樹敵更多,所以只好硬著頭皮跟這個人到他們宿舍走一趟。 他們宿舍在四樓,我們的宿舍在三樓,上了一層樓之后到了他們宿舍。發(fā)現(xiàn)那些人也正在午休,但他們午休卻沒有睡午覺什么的,而是正在打撲克,看這樣子應該是“扎金花”。 床上還有一些零錢。一塊五塊十塊的。 見那個帶我回到宿舍,有個人笑了笑,:“回來了?” 那個帶我過來的人看了看我,他們宿舍的另一個人笑道:“兄弟你確定你不是四川的?是東北的?” 當時我上學的時候,只有一米五八,而且特別瘦弱,就算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四川同學也有一米六五,人們當然認為東北人都是高大的大漢,像我這樣的,當然怎么看都不像東北的,不過凡事都有一些例外,潘長江都是東北的,恐怕還沒我高,我也算是一個東北人的例外吧。 所以我笑了笑,:“凡事都有些例外啊,我也是個東北的例外。” 另一個人:“哥們兒,會唱二人轉不,來一段。” 我一愣,心這二人轉是我們東北的特產(chǎn),但也不是是個東北人就人人都會唱二人轉啊。不過我倒是會哼哼那個膾炙人口的二人轉拜年那一段。 我清了清嗓子,笑了笑,:“會一點兒。” 這時一個人從上鋪坐了起來,我一看,這個人竟然是這兩那個滿臉橫肉的家伙找我麻煩的時候過來訓斥他的那個人。 他看了看我,:“喲,兄弟來了啊,別客氣,隨便坐,我找你沒別的什么意思,就是找你聊聊。” 一邊著話,他一邊爬下了鋪,轉身跟那個讓我唱二人轉的人:“老開,你也夠了,是個人就會唱二人轉啊,這兄弟是我找來的,他可是這一屆所有新生中最有潛力的潛力股。” 那個叫老開的人笑道:“金哥,你沒開玩笑吧,就他?” 原來這個人叫金哥,金哥笑著:“據(jù)我所知,這個人熟讀三國,三十六計和孫子兵法,精通各種兵法和計謀,咱們現(xiàn)在就缺一個運籌帷幄的軍師,你沒聽嗎,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想不到這個金哥的消息居然這么靈通,我到學校才短短兩周的時間,竟然不光知道了我這一屆出了我這樣一個東北的新生,還知道我熟讀三國?不過這個精通各種兵法和計謀就不知道是誰散播出去的流言了,因為我只是喜歡三國,看的比較多,雖然三國演義甚至三國志上面的大部分東西我都知道,但絕對達不到精通的級別。 我笑了笑,跟金哥:“金哥,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我可沒有精通各種兵法和計謀啊!” 金哥笑著:“你別謙虛了,你的底細我都通過各種渠道打聽過了,我現(xiàn)在可是正式向你發(fā)出邀請,邀請你們加入我們金龍幫,不用你出力,你就在我這里出謀劃策就行,我保你這三年里,不會有任何人敢跟你較勁的,怎么樣?” 就是這樣同樣的話,讓我陷入了當年的幫派之爭,在這里我第一次放棄了自己的一切,也是第一次讓老爸和老媽失望。 當時我當然沒有立即就答應金哥,而是我跟他我要考慮考慮。那個叫老開的人新生們想加入金龍幫的多了去了,你這擺什么譜,竟然還要考慮考慮。 不過金哥竟然真的答應了我,給了我三的時間讓我考慮,考慮清楚了,就來他們宿舍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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