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唐辰擁有魂力的事情,唐淳根不信,哪怕唐陽再三聲明沒有謊,他也是不信。
最終,在唐陽的建議下,他半信半疑地用魂識掃了唐辰一下,結(jié)果卻令他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這不是真的吧?我這是在做夢嗎?……”唐淳喃喃自語。
“父親,你沒有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唐陽道,見了父親這副心神大動的樣子,他也不禁有些激動,不但聲音高了幾分,連語氣都有些微微的發(fā)顫。
“哈哈,哈哈哈!不得了,不得了啊!我們唐家出了個真正的絕世天才呀!不,不是絕世天才,而是頂級天才!”
唐淳忘情地笑道,他此時是又驚又喜,心里更是有些患得患失。
他非常清楚,對一個家族來,頂級天才就是其興盛的契機(jī),是其崛起的希望,頂級天才一旦成長起來,必定會帶領(lǐng)家族登上前所未有的高度,沒有哪個家族會不重視。
“記住,千萬千萬不要跟其他人!”唐淳再次叮囑。
唐陽鄭重答應(yīng)。
“唉,天兒能有辰兒這樣的兒子,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唐淳看向祖祠,心頭不免升起一股悲戚之意。
“父親,其實(shí)……”唐陽支支吾吾,他想唐辰正在復(fù)活唐天,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就連他自己,對復(fù)活之事,此時也是將信將疑的。
“嗯?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唐淳察覺了不對勁。
唐陽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出了唐辰正在做的大事:“二哥或許有可能活過來,辰兒他,他現(xiàn)在正在復(fù)活二哥……”
聞言,唐淳像不認(rèn)識唐陽似的,瞪大眼睛將他上下看了個遍,問道:“你沒病吧?”
唐陽急了,連忙解釋道:“父親,我知道你不相信,其實(shí)我也不怎么信,可是……”
“你不信?不信還跟著辰兒胡鬧?”唐淳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我不是胡鬧,父親,你想想看,今日之前,你會相信一個一階星士能夠匹敵二階星將嗎?你會相信一個星士擁有魂力嗎?不會相信吧?可是你現(xiàn)在信了,對吧。為什么會信呢?不都是因?yàn)槌絻郝铩!?br />
稍頓,唐陽看了看唐淳,又接著道:“既然我們選擇相信辰兒,何不再信他一次,就讓他去做,或許能成也不一定,即使不成,也沒什么損失不是?”
這些道理,唐淳豈能不明白,但是,這些東西不能與外人道,作為家主,他還需要一個讓其他人都閉嘴的理由。
默想了一會,他嘆息道:“辰兒與其父情意深重,不忍分離,就讓辰兒在此安安靜靜地守靈……先守靈三十天吧,對,守靈三十天,就這樣定了。”
很快,一道族令就在唐家傳開了,家主親自下令,讓唐辰為父守靈三十日,以盡孝道。
咋一聽,大家都覺得這道族令有些莫名其妙,因?yàn)樽鍍?nèi)還從未下達(dá)過類似讓人守靈的族令,至于守靈三十日,更是令人咂舌,一般都是七日就下葬了。
不過,一則道消息又很快傳了出來,唐辰與其父情意深重,不忍分別,執(zhí)意要守靈三十日,家主感念其一片孝心,便準(zhǔn)了。
聽了這條消息之后,許多人都是唏噓不已。
而那日陪同唐淳一道去過祖祠的幾位族中長輩,卻是另有猜測,但任憑他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也曾去問過唐淳,但是唐淳守口如瓶,只待三十日期滿,自會知曉。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唐辰守靈這件事便漸漸被人淡忘了,而另一件即將到來的事情,則是徹底點(diǎn)燃了大家的熱情,那就是一年一度的族比,以及族比之后的城比。
族比,是專門為二十歲以下的族人召開的比試大會,籍此讓大家互相有所交流,同時也是對年輕子弟一年修煉的檢驗(yàn)。
每年族比之前,在外的家族子弟都會陸續(xù)趕回來,而這些人基上都是山河宗的弟子,有外門弟子,也有內(nèi)門弟子。
“知道嗎,聽今天唐昊哥哥會回來。”
幾位十幾歲的唐家少年,正坐在煉星坪邊上休息,其中一人道。
“是嗎,那到時候要好好向他請教請教,聽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登上山河榜了呢,真厲害,不愧是我們這一代的第一人!”另一人感嘆道。
聽到這話,他旁邊一位年紀(jì)明顯偏的少年,臉上閃過一絲不甘,此人正是前段時間挑戰(zhàn)唐辰失敗了的唐世偉,經(jīng)過半年刻苦修煉,他如今已經(jīng)是一名名副其實(shí)的三階星士,修煉速度之快,確實(shí)令人咂舌。
“除了唐昊哥哥,唐穆哥哥,唐剛哥哥也會一起回來,他們也是很厲害的,聽也有沖擊山河榜的實(shí)力了。”有人接話道。
“那是自然,他們?nèi)齻,可是我們唐家這一代的三杰啊!”
“不知道能不能勝過謝家和譚家的那幾位?去年城比,我們唐家可是輸?shù)煤軕K啊,前三都沒有一個是我們唐家的……”有人不禁提起城比。
往年唐家的失利,讓大家覺得這個話題有點(diǎn)沉重。據(jù)他們所知,去年城比的失利,可是令唐家損失了三成的利潤點(diǎn)。
每年的城比,不但是山河宗一次選拔弟子的盛會,而且是漢陽城各大家族勢力瓜分修煉資源的盛會,除了家族自有的產(chǎn)業(yè)不參與分配,其它隸屬于山河宗(交由家族經(jīng)營)的產(chǎn)業(yè)都將根據(jù)城比成績進(jìn)行重新分配。
這些隸屬于山河宗的產(chǎn)業(yè),大多都富得流油,每個家族都想從中分一杯羹,都想從山河宗手中拿到它們的經(jīng)營權(quán)。
然而,要從山河宗手里得到經(jīng)營權(quán),只有一條路,就是拿到城比前十,名次高,分配的產(chǎn)業(yè)也就好。所以,每個家族都無比重視城比,都是不遺余力地培養(yǎng)優(yōu)秀子弟,以期在城比上取得好成績。
去年城比,前三名被謝家和譚家包攬,其中謝家的謝曉宇和謝曉光分列第一和第三名,譚家的譚龍則名列第二。
這三人均未滿二十歲,按照規(guī)定,他們雖已是山河宗弟子,但今年仍然還有參加城比的資格,將是唐家子弟最強(qiáng)大的對手。
想到這三人,眾人頓覺心頭像壓了一座山似的,沉悶無比,卻又無法開解,因?yàn)檫@三人真的很強(qiáng),去年就以絕對優(yōu)勢戰(zhàn)勝了唐家第一人唐昊,今年呢?大家都有點(diǎn)不敢深想。
“嗨,想那么多干什么,盡力而為就是!”
“對,盡力而為!今年打不過,不還有明年么,明年打不過,還有后年呢,只要我們努力,總會有贏的一天的!”
大家紛紛附和,顯得斗志高昂,然而,他們心底的沉悶感卻沒有因此減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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