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好像兔子一樣,一蹦一跳的跑到王哲身邊,陽光般笑容掛在臉龐:“好巧哦。”
“你就住隔壁,這算巧嗎?”王哲很服了這個女孩,話有沒有經(jīng)過大腦的?大腦里面的處理器是不是過期的?
“算吧。”莎莎好像沒聽出王哲話中的諷刺,臉正經(jīng),一雙大眼眨了眨:“對了,昨天你給我吃那個變聰明的草,現(xiàn)在有沒有哦?”
王哲心下無奈,差點把這件事忘記了,仔細的看了看莎莎,她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確定不開玩笑之后,王哲無奈的搖搖頭:“今天比較忙,晚點吧,看你好象剛放學(xué),溫習(xí)功課去吧。”
“好,那多晚呢?”
“看情況吧。”
“看情況是幾點?”
“……8點。”王哲輕嘆。
“8點那是你送給我呢?還是我來找你呢?”
“都行。”
“都行是誰找誰啊?”
“……”王哲看著面前的魔鬼天使,長的這么清純,身材發(fā)育這么好,為什么思想不發(fā)育呢?
“8點之后,你來找我,OK?”
“好的。”
看著莎莎喜悠悠的轉(zhuǎn)身離開,王哲松了口氣,跟這家伙話,完是沒有套路,現(xiàn)在開始,有些佩服她老師了,如果他老師一道題,她會不會詢問一節(jié)課?
……惡寒,上天保佑吧。
王哲想到這種可能性,心中不由自主的給那個沒見過面的老師祈禱了一句。
“難民哥哥!”
沒走幾步,莎莎又轉(zhuǎn)身喊了一句。
“你……你。”王哲心里很苦。
“8點去哪里找你?你會出門嗎?”莎莎歪著腦袋,一臉天真無邪的模樣。
“不出門,你放心,就算我出門也會把草教給李詩韻,到時候找不到我,你就找她,另外,這個草的吃法我也會寫在紙上,你別問我,直接看使用明就可以了,還有,你要是問什么時候會變聰明,這就要看你有沒有誠心了,所謂心誠則靈,也許你吃了草之后馬上就會勝過愛因斯坦,最后,我不敢保證你考試每次都得1分,考試的時候看發(fā)揮,不是看你聰明不聰明,好了,回答就此結(jié)束,我去洗澡。”
一口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完之后,王哲低著腦袋,快步走向別墅。
連旁邊的劉禹志都沒有打招呼。
王哲現(xiàn)在有些害怕這家伙了,如果是跟這么一個單純的女孩,淡淡情,愛,還能接受,至少自己是占便宜的。
可跟她話就好像遨游宇宙,天馬行空,一點兒營養(yǎng)都沒有。
估計跟她在一起時間長了,自己也會很弱智。
剛進房間,李詩韻和周親妍坐在客廳,手中拿著兩個PSP,好像在聯(lián)機打游戲。
“老弟。”
“我洗澡。”
王哲擺擺手,頭也不抬的沖進房間。
啪
關(guān)上門之后,王哲才出了口氣,這事兒鬧的,跟有智商的女人聊天那是享受,跟聰明的女人聊天,那也是享受。
跟弱智的女人聊天,那是受罪。
跟弱智但很漂亮的女孩子聊天,那是……折磨。
“妹妹你坐床頭……”
“不能讓我安靜一下啊。”王哲苦惱的嘀咕了一句,把懷中換洗的衣服丟在床上,伸手掏出手機。
余鑫?
“喂。”
“大男孩。”余鑫嬌柔的聲音傳來,都女人只要被男人‘噶’了之后,就會對這個男人特別的溫柔和溫順,至少再狂熱期是這樣的,那可謂是一個言聽計從。
“晚上來不來吃飯?下班了嗎?”
吃飯?王哲拿下手機,看了看時間。
這么快5點了?
“那個,我們這個工作你也知道,沒這么快下班的,晚飯就隨便吃點吧,一會下班我再去。”
余鑫有點失望:“好吧!那我熬點湯,等你晚上來喝,喜歡喝什么湯?”
“我不挑嘴的,你做什么我都喜歡喝。”
“嘻嘻,嘴這么甜?行,饒過你一次,今天晚上我一個人吃飯就不生氣了,好了,不打擾你上班,晚上早點回來,我燉排骨湯。”
“嗯。”
對于余鑫的好,王哲心中確實有些暖意。
從就沒什么家人,除了一個惡心的老頭之外,而跟余鑫在一起雖然時間不長,可每到吃飯的時候,都會有人打電話來問自己。
不知道誰過一句,每個男人都有戀母情結(jié),特別是王哲這樣從無父無母的人,有個比自己年長的女人對自己關(guān)心照顧,也是種幸福啊。
…………
37醫(yī)院,京都一所最高規(guī)格三級甲等醫(yī)院,隸屬部隊。
急診室門口,比肩繼踵的人群,大部分都低著頭,旁邊椅子上也坐滿了男女老少。
一個個面色如灰,誰都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只是偶爾會傳來打火機的聲音,還有嘆氣的動靜。
在37二樓的一間辦公室內(nèi),兩名警察正在詢問于海波。
“我知道的就這些,而且我們店里的伙計也可以證明,還有,當(dāng)時那個老人家進來的時候,正好有一位客人拿藥出門,應(yīng)該也看到了,那個客人經(jīng)常來,我們店里也有登記的,一會回去之后,我把他電話號碼給你們就是了。”
于海波也很無奈,從王哲走后,自己又檢查了一遍老人家,把脈了良久也實在找不出問題。
最后無奈選擇打電話給1,砸招牌事,萬一人死在這里,自己有一萬張嘴也不清楚了。
最后為了以防萬一,打完1之后,還打了11,畢竟這件事看上去像是受傷的,也屬刑事案件,打11應(yīng)該也沒錯。
可就這么兩個電話,卻引來了一大批人,自己還被直接帶到軍區(qū)醫(yī)院。
坐在于海波對面的兩人,都有4多歲,一臉的冷漠,眼神中透著一絲莫名的悲傷。
看得出,他們跟這個老頭關(guān)系不淺。
而他們都是一身警服,警銜也是一樣,二級警監(jiān),一根麥穗,兩顆星。
“你先出去吧,不要離開醫(yī)院。”
于海波松了口氣,點點頭,抬腳出門。
出了房間,于海波忙掏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
電話接通,于海波壓低聲音:“蘇冉啊,我這邊還走不開,店里面你先看著,把門拉下來,你又不會把脈,對了,師傅他如果回來,你就情況就行了……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去,反正盡快吧,你在抽屜里面拿點錢買盒飯,不用等我,行了。”
掛了電話,于海波恨恨的了一句:“你個死子,明明就可以救人,非要見死不救,害的我現(xiàn)在過來被警察問話。”
話的同時,旁邊正好一道靚麗的身影閃過,聽到于海波的自言自語,如急剎車一樣停了下來。
“又是你?”莫言死死瞪著于海波,這家伙就是那家醫(yī)行的大夫,還進過警察局,只要跟那個臭子沾邊的人,莫言記得特別清楚。
“莫,莫警官。”于海波自然也認識莫言,那次綁架案子,自己也去協(xié)助調(diào)查了,對于這個跟王哲發(fā)生過沖突的女人,特別是美女,于海波也不會忘記。
“你剛才什么?誰能救人?什么又是見死不救?”
“啊,我又過嗎?”于海波心中恨王哲,可想起王哲臨走時的話,還有那正經(jīng)的模樣,所以剛才錄口供的時候,也就存有私心,沒把王哲供出來。
畢竟那個老人家胸口的一掌,太明顯了,正常人誰不怕死?
“你跟我進來。”莫言冷冷的吩咐了一句,也不敲門,推門就入。
兩名二級警監(jiān)低聲著什么,看莫言領(lǐng)著于海波進來,都一臉奇怪。
莫言警銜也就是二級警司的銜,一杠兩星,隊長而已,按理見到一根麥穗兩顆星的首長,注目禮,敬禮都算是輕的。
可莫言沒有一點禮貌可言,也許是心急,臉上冷冰冰的站到兩人面前。
“他的口供呢?”
“言言你干嘛?沒大沒的,不知道先敲門嗎?”右邊一個濃眉大眼,國字臉的男子怒道。
“老莫,讓言言把話完。”旁邊一人拉了拉國字臉的老莫,瞪了他一眼,又看向莫言,和氣了不少:“言言,怎么了?看你這么著急。”
“當(dāng)了多少年警察了,還不懂規(guī)矩?就你們這幫人給慣的,要不是老爺子寵著,我早把她踢出警隊了。”這男子就是莫言的親生父親,莫云德。
“口供。”莫言一如既往的冷漠,完不理會對面兩個‘首長’。
接過口供,莫言快速的看了一遍,接著轉(zhuǎn)臉,冷冰冰的盯著站在門口的于海波:“口供不完吧?老實交待,中間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出來的。”
莫言身后的兩個人聽到這話,奇怪的對視一眼,接著互相搖搖頭,都不懂這丫頭想干什么。
“事情真是這樣的,只是!”于海波苦笑,自己真倒霉,自言自語也能被這個女人碰到,要是出來,王哲會不會倒霉?
警隊老大是她爸爸,而王哲見死不救,好像跟她還有一些過節(jié),這要是被她抓到把柄,王哲肯定是有很多鞋要穿的,那么后果就是……王哲一生氣,找自己要六萬塊錢?
“只是什么,。”莫言的脾氣向來不好,爺爺重傷入院,莫言放下手頭的事情就趕來,門口圍著一圈平日子見不到的親戚朋友,還有爺爺?shù)呐笥押蛯傧隆?br />
打聽之后才知道爸爸帶著目擊者到二樓審問去了,可剛到門口就聽到這家伙自言自語,那句見死不救,完把莫言心中的怒氣給惹到了。
“只是……”權(quán)衡再三,出來的話,大不了就賠6萬,可不,估計自己走不出這家醫(yī)院,老弟啊,大哥不是想出賣你,只是這女魔頭的事你知道,她很惡心的。
“只是老人家受傷之后,我?guī)煾党鋈ミM貨,我又拿不準他的病,不敢用藥,就請了一個比我厲害的大夫過來,可人家檢查了一遍之后,就治不了,讓我打1,是過不了3天,他走……”
怕!
莫言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木桌上,震耳欲聾,掌力不。
“你什么?誰過不了3天?”
這一巴掌不但把于海波嚇了一跳,連靜靜聽于海波話的兩個人也嚇的不輕。
可來不及自己女兒,心中也被這句話驚到了,3天?
莫云德站起身來,盯著于海波,慎重的開口:“誰老人家過不了3天?”
“一個……一個大夫。”于海波快郁悶死了,讓我的也是你們,現(xiàn)在了,搞的好像是我不對一樣。
“我實在也看不出病情啊,不然也不會請朋友幫忙,他臨走的時候老人家過不了3天,叫我打1,我絕對事關(guān)重大,打完1之后,又打了11,之后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那個大夫是誰?”莫言語氣冷上幾分,爺爺跟自己的感情,家族的人都知道,如果爺爺真的有意外,相信最難過的除了莫云德,其次就是莫言。
或者可以,最難過的應(yīng)該就是莫言,畢竟從母親難產(chǎn)死了,父親又當(dāng)差,很少陪自己,只有這個爺爺,官坐的大,生活也比較閑,不管是辦案還是休假,都帶著自己,所以莫言從的志愿也就是跟爺爺一樣,當(dāng)個好警察。
于海波搖搖頭,聽得出來,這個女魔頭好像要殺人一樣,王哲話確實有些過分,可也許的就是實話,一個醫(yī)者,他可以沒有醫(yī)德,但他病人過不了三天,還是那么斬釘截鐵,那只能明,這件事嚴重了,就算奇跡能救活,也很不容易的。
“你不。”莫言極快的速度從槍套中抽出*手槍,舉起對著于海波。
在華夏這塊土地,一般的派出所民警都不配槍,像一些刑警大隊,特警大隊等一些面對兇殘歹徒的部門,才有資格配槍。
而且也要分地域的,不是所有城市的特警都有槍,有些地區(qū)、縣和鄉(xiāng)的特警,只有甩棍。
“言言,把槍給我收了。”莫云德喝道,這丫頭是不是瘋了,雖然心中也明白她跟爺爺?shù)母星椋蛇@么做確實有些太魯莽了,萬一走火,不止是給莫家惹麻煩,坐牢都是輕的。
莫言對身后莫云德的話,完像沒聽見一樣,還是指著于海波:“你要是不,我不建議給你一槍。”
于海波雙腿有些打顫,喉嚨發(fā)干,知道女魔鬼很暴力,可沒想到這么暴力。
兄弟啊,大哥實在是不想的,可對面是手槍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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