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莫老搖搖頭，猛吸了幾口沒有點燃的煙嘴：“不過他身后的人是現任的掌舵，自從你爺爺歸隱之后，這個掌舵就一直支撐著，但是有一點奇怪，第一大隊是負責國家安的，因為*，到現在知道掌舵是誰的人，屈指可數，畢竟第一大隊歸國家領導人直接管理，所以想得到關于那半卷書皮的下落，只有找到李懷勝身后的人，也就是那個不知名的掌舵。”
“我懂了。”王哲點點頭：“按您這么，到目前為止，你們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異能組織偷取了那半卷書皮？所以爺爺讓我下山就是搞清楚那半卷書皮的下落，順便偷回來？”
“是。”
“那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讓我瞎猜了這么久。”
“所以我才你爺爺是個老迂腐嘛。”莫老苦笑：“不過你也不能怪你爺爺，他畢竟是你爺爺也是你師傅，再就是他這么心也是有道理的，現在他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如果你出事他怎么給他師傅報仇？你別看你爺爺可以見死不救，但他們師徒的感情不是你能想象的。”
王哲點點頭，其實這個王哲比較懂，因為在外人眼里也不知道他跟老爺子的感情有多深：“莫老……”
“右拐。”
車子繼續打右拐方向，王哲繼續問：“莫老，那我問一句啊，我在山上這么多年，不是老爺子手中有半卷嗎？為什么不給我練？我也不瞞你，最近我氣血有些混亂，內心經常出現浮躁，真氣有的時候也不聽使喚，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入魔了。”
“聽。”莫老搖搖頭：“我只是聽啊，一卷方可修煉，半卷只能加速你入魔的速度。”
“其實真的。”王哲無語：“師祖是前任的掌舵，而老爺子又是他的繼承人，雖然沒有當上掌舵，那也是因為他自己歸隱，為什么你們不能直接去找現任的掌舵呢？你們聯手應該可以把丟失的半卷弄回來啊？”
“主要還是怪你爺爺。”莫老苦笑：“當年他急火攻心，根就沒有想到后果，拿著半卷帶著你離開了京都，這算是叛國你知道嗎？不管以前有多大的貢獻，只要叛國就是罪無可赦，我也是后來才知道你們的下落，然后去找你的，你師傅為了保險起見也就沒有再讓我上山了，他那個師弟更是一步都沒有離開京都，因為前些年他被盯的很緊，他也是最有可能知道你爺爺下落的地方，當然，這是外人覺得，其實他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我們三個人知道而已。”
王哲忽然撥開云霧見青天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懂了一樣，現在老爺子還在被通緝呢，所以只能讓自己下山。
而體內是因為《十一脈真氣》沒找到補助所以才會時而發生混亂，想通了這一點之后，王哲豁然開朗。
“猴爺爺，那我體內有的時候真氣不聽使喚怎么辦？會不會提前入魔？”
“這個我真不知道。”莫老搖搖頭：“好，前面那個區，直接開車進去。”
具體的路段王哲沒記住，不過旁邊有一個‘電信我不信’的大廈，應該是‘華夏電信’在京都的總部。
在門口跟保安了一聲，連登記都沒有直接開車進入區，莫老看上去是常來，也許是保安們知道他的身份吧，畢竟警察的老前輩，應該不會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來。
‘金域豪庭’是一個高檔的社區，樓與樓間隔很寬將近有三十多米，而且都是高層建筑，從外觀看像是歐洲的風格，綠化很好，進來之后就感覺好像心也寬了不少。
繞了幾棟高樓之后，在五號樓停下，下面是感應的玻璃大門，大門上還有一個大大的銅牌‘福’字。
莫老手里還拿著那根破舊不堪的煙，邊走邊：“這個區現在是一期剛完工半年多，還沒有入住滿，按照‘紫氣東來，福壽無雙’的字樣來排列，每平米二萬八，怎么樣，要不要買一套？”
“算了吧猴爺爺，我這種人是沒有家的，買來干嘛？再我也沒錢。”王哲搖頭回絕，兩人上了電梯，莫老按下十八層。
順著電梯往上，莫老又把煙叼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口：“猴子，你為什么不喜歡言言？。”
“你好像該去問她吧？從頭到尾都是她不喜歡我，我還想跟她入洞房呢。”
莫老瞇著眼：“別以為我老眼昏花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不過做爺爺的也不想看到你不開心，其實我那孫女吧，除了脾氣火爆一點之外，其余的都還不錯。”
這句話王哲比較贊同，莫言要身材有身材，有胸部有胸部，而且家世也不錯，最主要的就是莫老是她親爺爺，算是親上加親，可就這脾氣有些受不了，王哲喜歡乖巧型的，不管她在外面多火爆，在家里一定要乖，好像余鑫和余芝姐妹這樣的就不錯。
“干嘛發呆？你難道絕對她除了脾氣不好之外，其他的地方也不好嗎？”莫老皺起眉頭。
“那倒不是。”王哲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道：“莫言真的，她確實是不錯，要什么有什么，可問題就出在這個脾氣上啊，我天生就受不了這種爆脾氣，現在她還年輕，可以是脾氣大有性格，很多人喜歡這樣的。可等年紀老了，4、5歲之后呢？那就是一潑婦啊，猴爺爺，您可別怪我話難聽，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這樣的。”
“不對呀。”莫老搖搖頭：“她對壞人是真的火爆，但對朋友沒有她性格不好的，除了她的下屬，那也只是嚴格而已嘛。”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從見到我第一次就看我不順眼。”
“哦哦哦，我知道了。”莫老抓下嘴上的煙，恍然大悟。
“叮。”
電梯也在這個時候到了18層。
出了電梯，這邊是1T4戶，一層只有四套房子，左邊一個大木門過去之后，感應燈自動亮起，這邊有兩戶人家，防盜門上掛著春聯和一些吉祥的東西。
按下門鈴，王哲忍不住道：“您剛才還沒完呢，什么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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