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神色十分安詳,并沒有恐懼,有的男人繩子嘴角還有一絲微笑。
“天哥,這些人死得十分古怪啊!沒有一絲恐懼,有的還帶著微笑呢!”閆小魚十分驚訝地道。
許云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的,車上的人的確死得十分奇怪,不像是被人殺死,好像是享受之中死去的。”
許云天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楊村長身邊,他仔細(xì)觀察楊村長的尸體。
楊村長雙眼有一圈青色,特別是眼袋更是發(fā)青,臉色也發(fā)青,嘴唇泛紅,衣服有點(diǎn)亂,褲帶竟然是松開的。
“這是怎么死的?眼圈怎么發(fā)青了?”閆小魚驚訝地道。
許云天皺起眉頭,他腦海里思索著,沒有找到這種死者的狀態(tài),皺眉道:“這是怎么回事呢?眼袋發(fā)青,這是腎氣枯竭的表現(xiàn)啊!”
許云天掃視十三具石尸體,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同樣的特征,都是眼圈發(fā)青,典型的熊貓眼。
“腎氣枯竭,什么情況下才腎氣枯竭呢?”許云天自言自語地道。
突然他想起了丘水妹說的采補(bǔ)秘術(shù)的事情了,驚呼道:“哇靠!難道這些男人全部被女人吸取了元陽!”
“天哥,你的意思是車上這十幾個人男人全部被女人吸取了元陽而死?”閆小魚吃驚地道。
許云天點(diǎn)頭道:“極有可能!因?yàn)檐嚿铣霈F(xiàn)三名女人的氣味。”
“三個女人對付十三個男人,這不太可能吧?”閆小魚搖頭道。
他無法想象三個女人和十三個男人的情景,這么多男人就沒有一個反抗的,都被這三個女人迷惑了?
“小魚,你不能用常規(guī)思維去想這件事情,雖然是三個女人,但是她們有可能用了藥物,或者她們有厲害的媚惑之術(shù),別說十三人,就是五十三人也被迷惑的。”許云天道。
“天哥,現(xiàn)代社會還有修煉這種媚惑術(shù)的女人嗎?這不可能吧?”閆小魚有點(diǎn)不相信地道。
他也只在上看到過這種女人,現(xiàn)實(shí)之中,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女人。
“小魚,那個丘水妹就修煉了這種媚惑術(shù),那個古真元就說他有一個師妹,我估計(jì)他師妹就有可能是修煉這種媚惑術(shù)的。”許云天道。
他想起了審問古真元的時候,古真元說他有個師妹,有三年多沒來往了。
因?yàn)楣耪嬖獩]有他師妹的消息了,許云天當(dāng)時沒有關(guān)注古真元師妹的事情,也就沒仔細(xì)詢問古真元師妹的具體情況。
閆小魚也想起這件事了,“是啊!當(dāng)時古真元說他師妹,我們也沒在意,這樣看來,古真元的師妹就在這附近呢。”閆小魚皺眉道。
許云天扭頭望著二愣子道:“二愣子,你追蹤這三個女人的氣味,看看能否找到她們。”
二愣子點(diǎn)頭道:“好的,主人。”
他趴在地上,嗅著氣味,很快站了起來,開始追蹤三個女人的氣味。
車上那些尸體就交給麻老頭和那些村民了,許云天、閆小魚跟隨二愣子追蹤三個女人的氣味。
二愣子追蹤氣味到了河邊,氣味全部消失不見了,扭頭望著許云天道:“主人,三個女人的氣味全部消失不見了!”
“哇靠!這三個女人好狡猾啊!她們竟然從河邊走了!”閆小魚驚訝地道。
“看來她們是老手了,她們這是為了躲避狗的追蹤,她們肯定是從渡河到了對面,我們也渡河到對面去看看,有沒有她們留下的氣味?”許云天道。
河水本來就不寬,只有二十多米寬,河水很淺,許云天帶著閆小魚和二愣子,使出空間定向位移,他們到了河對面的河畔上。
二愣子再次追蹤三個女人的氣味,他趴在地上嗅著,很快找到三個女人的氣味了。
“主人!發(fā)現(xiàn)那三人女人氣味了!這里還有一股騷味呢!”二愣子興奮地道。
許云天走到二愣子旁邊,看到沙地上濕漉漉的,他蹲下聞了聞道:“哇靠!這是其中一個女人尿的尿。”
“二愣子,你馬上追蹤,我猜這三個女人就在附近的山洞里,或者什么寺廟之中。”許云天猜測道。
二愣子繼續(xù)跟蹤氣味,走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前面出現(xiàn)了一座村莊,二愣子對著許云天道:“主人,那三個女人的氣味進(jìn)了村莊呢!”
“三個女人的氣味進(jìn)了村莊?這不可能吧?難道她們?nèi)ゴ迩f繼續(xù)害人去了?”許云天一臉疑惑地道。
“天哥,那三個女人會不會是住在村莊里面啊?”閆小魚猜測道。
“三人女人住在村莊上?這不太可能吧?”許云天搖頭道。
“天哥,我覺得極有可能,因?yàn)檫@樣能夠掩蓋她們的身份。”閆小魚道。
許云天想了想道:“嗯,也有這個可能,我們?nèi)ゴ迩f看看吧,就裝著去這個村莊收干貨的生意人。”
許云天、閆小魚、二愣子三人進(jìn)了村莊,村頭上有一塊木牌,排上寫著:“下柳村”幾個字。
“呃!下柳村,這名字怪怪的。”許云天皺眉道。
“呵呵,聽起來就像下流村,這三個女人肯定在這里面。”閆小魚笑著道。
許云天、閆小魚、二愣子三人出現(xiàn)在村里,引起不少人關(guān)注,特別是村里孩子圍著他們。
“你們是做什么的?”一名年齡大約六十多歲老頭望著許云天等人問道。
“大叔,我們是來收干貨的,你們村有沒有香菇、干筍等干貨呢?”許云天望著老頭微笑地道。
“哦!你們是來收干貨的啊!我家里到有一些干筍,多少錢一斤呢?”老頭望著許云天問道。
“干筍五十塊一斤,香菇八十塊一斤,有多少要多少!”許云天報價道,他故意報出比較高的價格。
那老頭眼睛瞪大了,急忙道:“哦!你們到我家里去吧,我賣給你們。”
許云天等人跟隨老頭走,路上許云天發(fā)現(xiàn)村里有三家的房子比較新,是村里最新的房子。
“大叔,這幾家的房子是新建的吧?”許云天問道,他是故意這樣問的。
“是的,這三家是人走狗屎運(yùn)了,他們的兒子娶了姐妹三人做媳婦,他們家就發(fā)達(dá)起來了,娶媳婦到門半年,就做了新房子。”老頭有點(diǎn)嫉妒地道。
聽到三個姐妹做媳婦,許云天和閆小魚對視一下,他們感覺這三個姐妹極可能就是那車上那三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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