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顏雨辰,別急著哭,也別急著絕望地暈過去,我張放今晚就會教你,教你該怎么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的,嘿嘿嘿……”
張放躺在床上,胯下某物高昂,興奮不已地對著床下道。
正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輕輕打開。
張放心中一喜,慌忙閉上嘴巴,雙眼放光,把胯下高高挺起,準備接受那位意亂情迷的少女瘋狂撲來。
人影一閃,到了床前,撥開羅帳,手中寒芒一閃,對著他的胯下就狠狠刺了下去!
“噗!噗!噗!”
一邊閃電般地快速刺著,一邊怒道:“你這該死的死鴨子!害我被哥哥罰著跪搓板,上次沒有戳爆你的菊,今晚我便要讓你斷子絕孫!”
“啊——”
“啊——”
“啊——”
房間里再次響起了一聲比一聲高昂的凄厲慘叫!
而這次的慘叫聲,比上次那慘叫聲簡直更加凄厲尖銳了幾百倍,幾乎連喉嚨都震顫的破裂了!
“哈哈哈,死鴨子竟然還光著身子,真是個大變態(tài)啊!嚎叫吧,哭泣吧,絕望吧!這就是招惹我玉兒的下場!我早了,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那么好運,過了今晚,你就徹底變成一個太監(jiān)了,哈哈哈哈……”
少女連捅直捅了十幾下,隨即哈哈大笑一聲,轉身就飛奔而逃。
而床上的張放,則是捂著鮮血飆射的胯下,凸著眼珠,嘴巴張的大大的,喉嚨里發(fā)出了像是臨死前的“嗬嗬”聲,直接疼的翻起了白眼,身子龜縮成了一團,抖若篩糠,像是羊癲瘋發(fā)作了一般。
顏雨辰躺在床下,嚇的臉色煞白,一動也不敢動。
“幸好啊,幸好……張師兄,你撐著,您可千萬別掛啊……您老就是我顏雨辰的活菩薩啊,您老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聽剛剛那兇惡的丫頭所,上次你的菊花被爆,也是因為救我……這次您又提前獲知了她的陰謀,毫不猶豫地舍身過來替我挨刀……哎,您的大恩大德,我顏雨辰永世難忘啊!”
“可惜了你的菊花和命根,這才幾天的時間,竟然雙雙凋零殘廢,實在是令人痛惜啊,張師兄,弟為你默哀……”
“當然,求您一定要撐住,難保下次那個兇惡的丫頭還會不會再來,您要是死了,我可怎么辦啊?以后誰還來幫我承受這些暴擊呢?”
想到這里,顏雨辰感動的熱淚盈眶,在心里暗暗祈禱床上那個可憐又可敬的家伙,一定要撐下去,千萬要撐下去,萬萬不能掛掉啊。
張放之前的慘叫聲很恐怖。
即便是隔的很遠,聽到的人也感到毛骨悚然,膽戰(zhàn)心驚。
有幾名上茅房的修士甚至直接被嚇的一屁股坐在了糞坑里。
所以沒過多久,很多修士都驚惶地奔了過來,想要看看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結果等他們來到顏雨辰的房間,燃了蠟燭后,卻看到了令他們目瞪口呆,腳底發(fā)寒的一幕來。
當然,在光線的照射下,躺在床下被綁的緊緊的顏雨辰,也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這時候有名修士驚怒道:“我剛剛看到有道身影從走廊那邊躥走了,好像是個女人,并不是我御魔宗的人,難道那就是兇手?”
張放已經(jīng)疼的昏死了過去,胯下依舊噴著血,身子縮成一團,依舊在哆嗦不止。
而他的命根,則徹底成了一團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的爛肉,看都沒法看了,恐怕以后尿尿都不知道從哪里尿……
顏雨辰被人拖了出來,松了綁。
待他看了一眼張放胯下那恐怖的慘狀后,頓時嚇的一哆嗦,身子一矮,再次鉆進了床底下,顫聲道:“各位師兄,以后我就在床底下睡了,請各位一定要把張師兄治好,一定啊!求求各位了,我……我不能沒有他啊……”
語氣情真意切,就像是多年患難與共的親兄弟一般。
眾人看的滿臉愕然。
許多修士看到這一幕時,都是張大嘴巴,眼中充滿了曖昧的神情。
張放怎么又跑到這名少年的房間來了呢?
他為何沒有穿衣服,身一絲不掛呢?
更令人想歪的是,那少年竟然被捆綁著,這實在是……
兩人這么晚了共處一室,并且還玩捆綁的游戲,這簡直太勁爆了?
等等!
聽那個剛剛逃走的兇手是一名女子,難道那個女子喜歡這個少年,實在嫉妒張放,所以趁兩人準備做事時,突然闖進來,刺爛了他的命根?
眾人想覺得有這個可能。
并且上次張放被人刺爆菊,恐怕也是這個原因。
看到他胯下恐怖的傷口,每個男修士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胯下發(fā)寒起來。
這尼瑪也太狠了吧!
前幾天才刺爛他的菊,今晚又刺爛他的命根,女人真他么的可怕啊!
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也。
張著得到消息,臉色難看,急匆匆地奔了過來。
待看到自己侄兒胯下那令人膽寒的慘狀時,他身子一抖,滿臉絕望,厲聲怒吼道:“誰!到底是誰干的?我張著絕對要將他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旁邊一名修士心翼翼地道:“張長老,應該是一名女修士,不知道怎么溜進來了,咱們來時,顏師弟也被人綁著,塞在床底下……”
張著憤怒的臉上的肌肉直抽搐,一把抱起了昏死過去的張放,快步離開。
命或許能保住,但是胯下那傳宗接代的東西,算是徹底廢了,他再厲害,也束手無策。
床上鮮血淋淋,屋里的修士滿臉驚懼,陸續(xù)退去。
凌云也看的臉上發(fā)白,臨走時對著床下的顏雨辰招手,道:“顏師弟,換個屋子住吧,這地方太可怕了,顏師弟多保重。”
罷,匆匆離開。
顏雨辰愣了愣,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往床上看了一眼,嚇的他的一哆嗦。
再聯(lián)想到之前那兇悍丫頭的狠辣動作和張放凄厲的慘叫聲,他頓時心驚膽戰(zhàn),想要快些離開這恐怖之地。
雙腿還有些發(fā)軟,身還是沒有力氣,不過經(jīng)過了剛剛的驚嚇,出了一身冷汗,貌似把藥逼出來了一些,可以勉強走路。
此時,周芷琪方洗完了澡,身滾燙,匆匆地穿著薄薄的輕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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