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煙升騰。
遠遠地望去,眼下的襄陽城竟然給人一種大漠孤煙的蒼涼之感。
顯然。
在這十六年里,這里發(fā)生了不少的戰(zhàn)斗。
在剛開始的幾年里,襄陽的情況倒還好,畢竟蒙哥才死,忽必烈更是重傷。在那種情況下,忽必烈為了爭奪權(quán)力的同時還要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就必須花費不少的時間。
從某方面來說,也算是對襄陽留下的緩沖時間。
只可惜許多時候,事情的發(fā)展并不是以個人意志力為準進行轉(zhuǎn)折的,哪怕是郭靖與許多江湖人士拼死阻擋南宋的滅亡,但是在這個時候,也無法阻止南宋一點一點的朝滅亡一點一點的覆沒。
內(nèi)部腐朽的程度,著實驚人。
尤其是在一個送慣了歲幣的國家里來說,高層的軟弱在很多時候極大的影響了其他方面的東西。
再說江湖人終究是江湖人,在真正國家層面上站得住足的人終究太少。
一路行來,所行所見,岳緣也不得不皺眉感嘆,到了這種時候,南宋的皇室竟然還在醉生夢死。而蒙古已經(jīng)漸漸的就大勢方面進行了完成,大宋已經(jīng)成為了被包圍的對象,成為了甕中之鱉。
只怕到現(xiàn)在仍然有大部分的高層念叨著只要有錢就能解決這些事情……
歲幣,不是就這么來的么。
心中嘆息,抬起頭,再度眺望那遠方冒著濃煙的襄陽,岳緣便知道這面前的這座城池,再度抵擋了蒙古大軍的一次進攻。而結(jié)果。自然也是蒙古大軍退敗。
有著武穆遺書,曾經(jīng)的金刀駙馬郭靖在軍事上絕對不能讓人小覷。
就在岳緣離襄陽城越近的時候,他遇見了兩個熟人。
而同時。
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那出現(xiàn)在道路上的華發(fā)道士。
雙方一碰面,頓時都不由的一愣。
他們怎么會湊在了一起?
瞇著眼睛,看著出現(xiàn)在前方的兩人。岳緣心中滿是迷惑。
而對方同樣是驚詫莫名!
一時之間,雙方都愣在了那里。
好半晌。
拱手,抱拳。
“楊兄!”
“尹兄!”
“兩位好久不見!”
出現(xiàn)在面前的正是郭靖的女婿楊過,與一身粉色宮衣的尹志平。這兩個曾經(jīng)的仇人,眼下在這一刻卻是莫名的走在了一起。這種突兀的感覺,著實讓岳緣錯感意外。
“……”
“……”
楊過與尹志平則是面面相覷。一個原本應該在眾人的注視下化作了飛花死去的人,卻是突然的死而復生了,這種震驚無疑讓人失神。
“岳緣!”
“竟然是岳兄!”
“你沒有死?”
出口的是尹志平,那略帶娘娘腔的聲音帶著一種別樣的抑揚頓挫,就如那動聽的詞曲兒一般的吸引人。
“道公子,岳緣!”
楊過的眼中更是出現(xiàn)了驚愕之色。臉上也盡是探索之意。
顯然,道公子岳緣十六年后的再度出現(xiàn),讓人措手不及。尤其是在見到那月缺劍再度回到了岳緣的身上,以及道公子那滿頭的華發(fā),這讓人不由的思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此時此刻兩人的臉上除了震驚外,卻是沒有絲毫的欣喜之色。
就在岳緣準備再度說些什么的時候,只聽勁風一響。楊過右腳一踏,地上泥土碎裂四濺中,身上的玄鐵重劍轟然出招。強烈的氣流卷動中,楊過人已經(jīng)腳踏清風,劈頭就是一劍。
“。!”
楊過的突然出手,讓岳緣略顯意外。
但面對這強勢一擊,僅僅是玄鐵巨劍卷起的颶風,就已經(jīng)讓人知道十六年的時間,加上戰(zhàn)亂,以及郭靖的幫助。眼下的楊過足以成長為頂尖的高手。
對此,岳緣沒有說任何的話,在心中去也是想知道眼下的楊過究竟有多強。
要知道尤其是在前幾天遇見了那個名叫傳鷹的少年后,岳緣便知道現(xiàn)在的這個世界只怕與曾經(jīng)的已經(jīng)有所不同了。
右手化拳為掌,竟然是直接憑借一雙肉掌準備硬接楊過的這一擊。
啵!
如同氣泡炸裂后放大的聲響。掌與劍交接。頓時勁氣炸裂中,掀起了一陣狂暴的氣流朝四面八方涌去,狂暴的氣勁更是將地面生生的掀了一層泥土出來。
岳緣自己更是被一玄鐵巨劍上面所帶的巨大力道生生的砸了下,哪怕是轉(zhuǎn)移力道,仍然被這強烈的巨力的壓迫下讓雙腳沒入了泥土中。
以力壓人!
以勢壓人!
這便是玄鐵劍法的路子。
經(jīng)歷了十六年成長的楊過,加上本身的天賦,此時此刻的他已經(jīng)非常的強了。
若不是有了對玄鐵劍法的了解,否則的話一般的人在突兀的面對這種劍法,都會產(chǎn)生不適。
至于玄鐵巨劍上傳來的那狂暴如浪涌一般的內(nèi)力,對于岳緣來說反而是小事,這些真氣沒入體內(nèi),便被一一轉(zhuǎn)化為了北冥長生真氣。
就在同時。
站在外圍的尹志平亦出手了。
粉色的宮衣飄蕩,猶如鬼魅一般的直線速度,人徑直如同閃爍一般的漂移到了岳緣的面前。鏗鏘聲中,手中的三尺青鋒已經(jīng)出鞘,一招詭異的劍法以極為刁鉆的招式方向刺向了岳緣的腋窩。
身形微側(cè)!
三尺青鋒的劍尖與岳緣背后的月缺劍劍鞘撞擊。
叮!
脆響聲,火星四濺中,尹志平身體不由的一顫,整個人身形再度暴退,回到了原處,眼中盡是驚愕與莫名之色。
長劍入鞘,就似乎剛剛根本沒有出手過。
同時。
楊過收劍,玄鐵巨劍橫放回了腰后。
“這一劍,是為姑姑與師伯給的!”
“這一劍。是為龍姑娘與赤練仙子給的!”
楊過與尹志平的聲音異口同聲的說道,雖然人稱不同,但是所指的正是一個人小龍女。
“……”
聽到這里,岳緣只是微微一嘆,卻沒有說什么。卻是放棄了動手的打算。哪怕是在心中考慮了碰面的場面,但是他也沒有料到與楊過和尹志平的碰面會是如此的場景。面前的兩人,在十六年的時間里,似乎已經(jīng)化敵為友了。
半晌。
“莫愁和龍姑娘還好嗎?”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岳緣摸了下鼻子,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會有心虛心顫的感覺。內(nèi)疚的情緒隱隱的浮上了心頭。這種情況與他在大唐的時候完全不同,大唐的期間他看似多情,但無情更甚。
在他的心中,劍才是重要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因為那時候,他更多的還是城主的那一份在做主。而眼下回到了神雕,自然又是那個多情的香帥在做主。
“她們……”
出聲的是尹志平,那已經(jīng)美麗的如同佳人的臉龐盡是一種唏噓,沉吟了半晌才說道:“前些年過的很苦,她們似乎遇見了什么奇遇,武功大幅度的增長,后面她們?nèi)つ懔。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消息,江湖中人再也沒有人見過赤練仙子與龍姑娘古墓一行人!
至于楊過則是別扭的側(cè)開頭,似乎不想說這個事情。
這樣的結(jié)果……
是慶幸還是不幸?
聽見這個消息,岳緣一時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模樣的。
半個時辰后。
三人來到了襄陽的護城河畔,安靜的站在那里看著前面的波濤。
這里正是當初岳緣與尹志平試劍的所在。
眼下這里早已經(jīng)沒有了當初的波青水秀,反而是顯得渾濁起來,這湖水中也不知道填了多少人的鮮血,卻是再也清澈不起來了。
古墓徹底的封死!
而全真派之所以覆滅的緣由之一,便是他們死保赤練仙子李莫愁,最重要的還是赤練仙子與道公子的后人正在全真派中。
當初道公子與赤練仙子兩人殺了多少蒙古人?
可以說。在蒙古人的眼中,道公子與赤練仙子這兩個手中沾滿了多少同胞的鮮血,可以說兩人的危險程度絕對堪比郭靖夫婦,甚至更強,是蒙古人絕對要鏟除的眼中釘。
要知道上任大汗蒙哥死在了對方的箭下。而且現(xiàn)任的大汗差點死在岳緣的箭下。
正所謂新仇舊恨,使得蒙古人幾乎要殺近天下間姓岳的存在。
據(jù)聞,不知怎的,對方甚至將岳武穆與岳緣也怎么的牽扯在了一起,這種殺心就更不用說了。
“孩子……”
不過對比起來,岳緣最為注意的話還是尹志平嘴中的孩子。他與赤練仙子的后代。
“他在哪里?”
轉(zhuǎn)過身,岳緣的眼中已經(jīng)是期待還有擔憂,比起他與師妃暄的后人,眼下的孩子的處境只怕更加的凄慘。
第一次,岳緣緊張了。
“不知道!”
出聲的是楊過,作為在十六年的時間里跨過了那份心理障礙,已經(jīng)成為人父的他,卻也能夠理解那份忐忑,這跟他當初不是一樣嗎?
即便是傳聞中修道的人,更多的是太上無情。
但是楊過所遇見的道士卻不是這樣,曾經(jīng)的王重陽不是,全真七子不是,尹志平也不是,他們都有著各自的心思情緒。不得不說,全真教這十六年來以來的抗蒙,已經(jīng)使得楊過沒了因為小時候而產(chǎn)生的對全真教的那種厭惡的情緒。
要說天下間真能做到這般的人已經(jīng)極少了。
他的岳父郭靖夫婦算一個,丐幫算一個,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全真教了。
岳緣卻是莫名的失望了,心中更是有著一種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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