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到音樂社,便聽到一陣悅耳的吉他聲傳來,兩人頓住了腳步,互看一眼。
看來這趟沒白走。
兩人順著聲音,走進了音樂社。
透過窗戶,吳華遠遠的便看見窗臺前捧著吉他,認(rèn)真彈奏的少年。
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來,柔和的光線打落在少年的肩膀上,給人一種溫馨祥和的感覺。
這個少年,該不會就是高宇吧?
吳華不敢確信,但也要一探究竟。與宋子默朝著室內(nèi)走去。
少年的吉他聲嘎然而止,空蕩蕩的教室內(nèi),只能聽見吳華與宋子默兩人的腳步聲。
“你來了,吳華。”少年倏然抬頭,看向來人。
卻在看向來人的時候微皺了眉頭,這突然出現(xiàn)的兩人,他卻不敢確認(rèn)到底哪個是吳華。
吳華有些詫異了,這少年顯然是知道自己的,但是自己卻不記得哪里見過這個人,甚至說,他對這個人沒有一點印象,不經(jīng)意間便打量起這個少年來了。
少年也在打量著這兩個人,雖然他知道吳華這個名字,卻是從未見過的,眼前這兩個人,一個看似柔和,一個看似精睿,他也不知道哪個是吳華。
“你就是高宇?”吳華率先問起。
高宇優(yōu)雅一笑,“你就是吳華吧?”
吳華也不隱瞞,“我是吳華。”
高宇站起身,笑著向吳華伸出了手,“高宇,音樂社社長。”
吳華與高宇客套的握了握手,而后看著眼前的少年問道:“你對我似乎很感興趣?”
吳華敢肯定,高宇之前是不認(rèn)識自己的,但是他搞不懂高宇,既然不認(rèn)識自己,為什么又偏偏針對他,來之前他不敢確定,但是此刻接觸過,他百分之百確定,這個高宇的目標(biāo)就是他,而不是宋子默。
“感興趣倒談不上,不過是想跟你切磋一番。”高宇也不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
“哦?”吳華倒是有些不解了,他們都不認(rèn)識,何來切磋一說。
“可能你會覺得奇怪,我們素未謀面,但是我卻知道你。”高宇說。
“卻是有些好奇。”吳華點頭。
“還記得去年8月份的香港紅館演唱會吧?”高宇看著吳華笑道:“那場演唱會本來是我父親策劃的,但是臨時有事,換了經(jīng)紀(jì)人。”
吳華了然點了點頭,原來是有這一回事,這么說來高宇的父親,還是華仔的經(jīng)紀(jì)人。
“那場活動確實很成功,吳華你也很厲害。”高宇淡淡的說道。
“過獎了。”吳華客氣的說道,他可不覺得高宇是與他談心來著,肯定另有目的。
“所以吳華,我一定要與你切磋一番。”高宇看著吳華,“音樂社歌詞征集,就是我送你最好的禮物。”
吳華瞬間就明白了,這個高宇,的確是為了對付他才辦的歌詞征集,盡管聽起來并不算什么惡意的針對,但卻是實在的影響到了文學(xué)社的計劃,所以吳華此刻直接把高宇列入了競爭隊列。
“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但是高宇,你只是贏了第一步。”起步輸了,并不代表不能走向終點,輸了開頭,不能輸了氣勢。
高宇笑,“我們拭目以待。”
走出音樂社,吳華心沉沉的,他目前還沒有找到挽救文學(xué)社的辦法,但是他不能就這么認(rèn)輸了,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
“吳華,這個高宇,擺明就是沖你來的,你自己小心一些。”宋子默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卻看出高宇對吳華的目的不單純。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吳華故作輕松的說道。
“但愿吧。”
宋子默不知如何安慰,但卻知道吳華可能并不像表面那么輕松,所以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么。
兩人沒有再回會議室,而是走出了校門。
吳華頓住腳步,對著宋子默說道:“子默,你先回去吧,我出去一趟。”
宋子默點了點頭,并沒有追問,他知道吳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也不是個多嘴的人,如果吳華要告訴他,自然會說。
“那你小心點,我先回去了。”宋子默轉(zhuǎn)身離開了。
吳華站在原處,看著宋子默的背影,略帶感觸。
宋子默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這才是合格的合作伙伴。
吳華去了一趟金店,韓笑山并不在店里,于是又坐車去了韓笑山的公司里。
“韓哥,你上次說的《意臨》主編他還在江城嗎?”吳華直接開門見山。
“在啊,怎么了?”韓笑山問。
“征文遇到了點難題,想請主編做個講座,提升下活動知名度。”吳華直言道。
“遇到什么難題了?”韓笑山略顯疑惑。
“本來按我們的計劃是沒問題的,但是突然冒出個音樂社,也在搞作品征集,他們的獎勵更吸引人,是直接與大明星齊秦見面的,現(xiàn)在很多學(xué)生都沖音樂社去了,沒幾個投稿文學(xué)社的。”吳華簡單的說了下目前狀況。
韓笑山陷入了沉思,“這倒是個問題。”
“所以韓哥,你看能不能請動《意臨》主編,讓他以文學(xué)社顧問的名義去學(xué)校講次課,盡可能挽回下。”吳華無奈的說道。
“我先與王哥談?wù)劊唧w的你等我消息。”韓笑山起身,準(zhǔn)備出門。
“好,那就辛苦韓哥了。”吳華說。
“沒事,有問題大家一起解決,你先回去等消息。”韓笑山拍了拍吳華的肩膀,安慰道。
音樂社的活動效果越來越響,文學(xué)社的征文卻被漸漸蓋住了風(fēng)頭,學(xué)生會的其他成員對文學(xué)社的人更是不屑,兩個團體聚在一個會議室,氣氛異常緊張。
“看人家音樂社搞活動搞得風(fēng)生水起,吳華,你們文學(xué)社是不是可以趁此機會自動消失了。”吳紅陽幸災(zāi)樂禍的說著。
“就是,要點面子的人,都不會待在這個辦公室了。”孫莉也是不屑的冷哼道。
“關(guān)你們什么事了,這一唱一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感情多深厚呢。”梁怡珊最是看不慣這兩人的嘴臉,一個還是吳華的堂哥呢,平時數(shù)落吳華最多的也是他。
“梁怡珊,你別胡說八道。”吳紅陽有些怒了,這個梁怡珊平時最討厭,總是愛跟他嗆嘴。
“你也是個女孩,怎么可是不顧別人聲譽呢。”孫莉也是氣急了。
“你們平日里左一句右一句的奚落吳華,這就顧吳華聲譽了?要想別人尊重你,首先你得學(xué)會尊重別人。”梁怡珊才不畏懼學(xué)生會。
“好了,別吵了行嗎?”林睿終是看不下去了,都什么節(jié)骨眼上了,還有心思吵嘴斗氣。
“吳華,有沒有什么辦法補救?”林睿把希望放在了吳華身上。..
雖然文學(xué)社不是他組建的,但是學(xué)校第一次辦文學(xué)社,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寄予厚望,他不想做的有頭無尾的。
吳華考量了一番,終是對林睿說了實話,他也不希望大家人心惶惶的,當(dāng)前最重要的是穩(wěn)住軍心,一起度過難關(guān)。
“辦法倒是有,還在等那邊通知。”吳華說。
林睿眼前一亮,“什么辦法?”
“會長,你就別信他了,他能有什么辦法?”吳紅陽一臉不屑,冷哼道。
“閉嘴。”林睿怒斥吳紅陽。
吳紅陽只得悻悻的閉了嘴。
吳華也不在意,反正吳紅陽的性格他最清楚不過了,他就是看不起自己,從骨子里的看不起,想要改變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邀請了王敬喬前輩來文學(xué)社開講座,但具體時間還沒確定。王前輩是文學(xué)界比較有知名度的前輩,相信他的講座能挽回一點。”吳華說的平淡,并無特意炫耀。
“王敬喬前輩?”梁怡珊驚呼道。
“真的請了王敬喬前輩嗎?”林睿有些驚喜,如果真是王前輩,那多少也跟音樂社請的齊秦有的一拼,畢竟一個是文學(xué)泰斗,一個是音樂名人。
吳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今晚再跟他確定下具體時間。”
“太好了,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梁怡珊高興的歡呼起來。
吳紅陽和孫莉則是難以置信的面面相覷,這個吳華,到底什么能耐,居然可以請到文學(xué)泰斗?
“怎么著,是不是心里特別不順暢?”梁怡珊看著吳紅陽和孫莉,得意的冷哼道。
“得意什么,請不請得到還不一定呢。”孫莉不屑的反駁道。
“那咱們等著瞧。”
梁怡珊高傲的昂起了頭,終于可以扳回一局了。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王敬喬那邊答應(yīng)出席吳華文學(xué)社的講座,這要歸功于吳華文學(xué)社的名字。
因為之前韓笑山給他們搭線,讓文學(xué)社掛靠在《意臨》雜志社旗下時,吳華就考慮過借助雜志社的名氣帶動文學(xué)社,所以文學(xué)社也取名為意臨文學(xué)社。王敬喬對《意臨》感情篤厚,所以也偏愛這個意臨文學(xué)社,再加上韓笑山的關(guān)系,自然而然的,就答應(yīng)了他們的請求。
講座定在月底,確定了具體的事宜,吳華便找廣告公司做了海報,張貼全校,這一次的宣傳效果更是蓋過了音樂社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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