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不得不真派對于陳鋒是十分看重,根不用什么復靈液,直接就上了煉制起來更為繁瑣,用材更為昂貴但相對效果更好的補魄方。
對此陳鋒也挺無語的他的魂魄受損程度并不嚴重,一直沒有醒來是因為那白色靈火的關系,不過這件事情他又不能出來,只能緘默其口,只自己在靈界中誤入靈火山脈,被靈火圍攻然后脫離了出來。
這么倒也沒有人懷疑,畢竟靈火山脈兇險萬分。
第二天一早,陳鋒就告別了真派,徑直回到家中,因為他有一件事情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他到底能否控制白色靈火。
經(jīng)過昨天和藥師的討論,既然白色靈火已經(jīng)寄宿到了陳鋒的體內(nèi),盡管和收服有很大的區(qū)別,但是結果是一樣的,那么就代表,這白色靈火很有可能可以為陳鋒所用。
控火決陳鋒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背的滾瓜爛熟了,不過真要到了嘗試的時候,陳鋒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畢竟這白色靈火給他帶來的震撼太大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到這白色靈火至少不會加害自己,陳鋒便深呼了一口氣,然后手決起,經(jīng)過幾輪變換配合咒式,最后手掌一灘,一縷微弱的火苗就這么憑空出現(xiàn)在了陳鋒的掌心之中,第一次召喚靈火,陳鋒下意識的輕呼一聲,馬上一甩手,散去了靈火。
“你大驚怪個什么勁?”藥師笑罵道:“既然你能成功召喚出來,那么就代表你是能夠控制的!
“第一次肯定會緊張啊”陳鋒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摸了摸掌心:“手中突然冒出火,下意識的肯定會以為被燙到”
不過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第二次就簡單多了,并且召喚出的也不再是一縷火苗,而是一團雞蛋大的白色靈火。
“嘖嘖”藥師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白色靈火,喃喃道:“還真跟我這沒有攻擊性的煉藥用靈火一模一樣”
“這不也挺好的!标愪h也湊了上去,好奇的看著這白色火焰,道:“相當于天然的保護衣,不會被別人察覺到異常!
“也對!彼帋燑c了點頭。
就在兩個人研究這白色靈火的時候,院子中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陳鋒一驚,翻手熄滅火焰,心中暗暗納悶,怎么自己剛剛回來還沒有幾分鐘,就有人上門了,這么巧的嗎?
陳鋒可以確信,門口絕對不是自己認識的人,因為如果是的話,不可能只敲門不出聲喊自己名字,所以陳鋒才會覺得太過于巧合了。
“誰?”陳鋒并沒有第一時間開門,而是選擇隔著門問道。
“請問是陳鋒先生的家嗎?”門外傳來一道女音,用詞很恭敬,只不過語氣就很冷淡了。
“是。”陳鋒回答道,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么不開門就有些太不禮貌了,所以陳鋒緩緩拉開了木門。
門外,一名穿著性感的長腿美女就這么站在那里,黑色的OL套裙勾勒出火辣的身材,波浪長發(fā)一直垂到了腰間,臉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給來顯得有些冷艷的臉添了一份知性美。
“你是?”陳鋒最近美女見到有點太多了,導致他都快產(chǎn)生免疫力了,目光也沒有在對方的黑絲美腿上逗留,問道。
“我是中和制藥集團的!遍L腿美女從手中的錢包中摸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陳鋒:“董藝,是集團董事長常天河的秘書。”
“中和制藥集團?”陳鋒接過名片,有些震驚。
中和制藥集團是國內(nèi)著名的制藥企業(yè),涉及的范圍不單單是藥品,還有養(yǎng)生品與藥材加工,其代表性的產(chǎn)品就是膾炙人口的腦黃金,現(xiàn)在陳鋒都記得那每天都要聽到幾十遍的廣告詞
看到這個企業(yè),陳鋒心中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對方為何而來——肯定是養(yǎng)生酒!
他沒有指望僅憑譚家守口風就能讓自己永遠隱匿于幕后,畢竟他在龍悅山莊露過臉,還被捧為神醫(yī),這個信息時代,除非你永遠不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否則無論如何都會被有心人查到。
知道了對方來意,陳鋒表面依舊不動神色,單微笑道:“進來坐!
董藝點了點頭,抬腳走進了院子中,看著雜亂的院子還有破舊的房屋,董藝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喜,不過想到自己的任務,只能強忍下來,走到了屋子中,挑了張看起來還算新的木凳坐了下來。
“家里也沒有什么能招待客人的!笨上н@些動作根瞞不過陳鋒的眼睛,陳鋒也不打算跟對方計較這些,問道:“需要喝杯水嗎?”
“不用了!倍嚰泵u頭,她可不想喝著窮鄉(xiāng)僻壤的水,萬一得了病怎么辦?
這在陳鋒的意料之中,否則依照陳孝忠對他的教育,怎么可能是詢問客人喝不喝水而不是直接去倒水?
“我這次來,是代表中和制藥集團,跟陳鋒先生談一筆生意!倍囬_門見山的道,她是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帶。
陳鋒知道對方為什么而來,但偏偏裝作不知情,微笑著問道:“哦?這么有名的大企業(yè),找我這種鄉(xiāng)村野夫談生意?董姐不會是找錯人了吧?”
董藝皺了皺眉,要不是上邊給了她陳鋒資料,她還真會覺得自己找錯人了,研發(fā)出那么神奇的藥酒的人,怎么可能住在這種破地方,但事實表明,眼前的陳鋒就是資料中照片里的陳鋒。
于是董藝只能擠出一絲笑容,道:“陳鋒先生謙虛了,研究出養(yǎng)生酒這么神奇的藥酒,怎么會是鄉(xiāng)村野夫?”
“哦?”陳鋒挑了挑眉毛,故意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問道:“我住在這種地方,怎么不是山村野夫?”
董藝嘴角抽了抽,心中狠狠地罵陳鋒裝,但是表面上依舊順著陳鋒的意思,恭維道:“像您這種人,肯定都是視錢財如糞土,低調(diào)嘛。”
陳鋒現(xiàn)在真是忍笑忍得很辛苦,可表面上還得擺出很受用,很舒服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
見這馬屁拍到位了,董藝覺得是時候趁勝追擊,于是道:“不知道陳鋒先生有沒有出售養(yǎng)生酒配方的意圖?”
“沒有。”陳鋒果斷回絕,翻臉比翻書還快。
董藝一愣,強忍下去打人的沖動,畢竟這也算是在意料之中,那么珍貴的配方,對方怎么可能簡簡單單就賣掉,于是改口道:“那陳鋒先生,愿不愿意跟我們中和制藥集團合作?”
“合作?”這個陳鋒倒是有些感興趣了,他倒是不介意分給中和制藥集團一杯羹,畢竟對方是個大集團,有更為廣闊的銷售渠道,能夠讓他賺更多的錢,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錢。
不過陳鋒并沒有露出喜悅之色,臉上依舊還是那副得體的微笑,看著董藝的眼睛,問道:“怎么合作?”
對方不可能無償為他提供銷售渠道,他又不是孩子,懂得這個道理。
見到陳鋒意動,董藝趕緊換上一副誘惑的口吻,道:“我們中和制藥集團,是國內(nèi)著名的企業(yè),不光擁有良好的口碑,還擁有很多”
“停停停!标愪h立馬叫停,直截了當?shù)牡溃骸斑@些東西我知道,我是問,怎么合作!
董藝臉色一僵,硬擠出一絲笑容,道:“陳鋒先生真是快人快語,那好,我也就不多贅述了”
先介紹自己的長處,這是談判中很常用的手段,可以讓對方下意識的把自己放在一個弱勢地位上,董藝沒有想到陳鋒根不吃這套,不知道是有意而為還是真的不耐煩,只能道:“我們中和制藥集團為你提供場地、藥材、銷售渠道,利潤四六分成。”
這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分利潤的話,四六分他到也能接受,不過陳鋒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場地,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問道:“也就是,我必須在你們公司工作?”
“是的!倍囆闹幸痪o,感覺不妙。
果不其然,陳鋒直接回絕道:“不可能!
開什么玩笑?當他真的一輩子在村子中沒有出過門,好歹他也是個大學生,怎么可能不了解現(xiàn)在監(jiān)視器材多如牛毛,去那里工作跟直接賣配方有區(qū)別?
“陳鋒先生只覺得利潤分配不合適?那我們可以五五”董藝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僵硬的伸出五根手指,卻被陳鋒直接打斷,道:“合作可以,首先,場地不需要你們提供,利潤我六你們四,配藥人員由我挑選,接受就合作,不接受就拉倒,沒得談!
見陳鋒把話得這么絕,一股要送客的態(tài)度,董藝的臉色終于陰沉下來,冷冷地看著陳鋒,威脅道:“你確定嗎?”
“確定。”換做以前,陳鋒肯定會猶豫,可惜現(xiàn)在,一個什么中和制藥集團,他還真不放眼里。
“有氣魄!倍嚺牧伺氖,嘲諷道:“我等你改變主意的那一天!
“那你可能要等到天荒地老了。”陳鋒淡定的道。
把氣呼呼的董藝給送走之后,藥師提醒陳鋒道:“看到對方是準備先禮后兵啊!
“我當然知道。”陳鋒對此一點也不怕,坐下來喝了口水,道:“她一個秘書,沒有上邊的指示哪里敢對我變臉就變臉?”
“你就不怕麻煩?”
“能有多麻煩!标愪h呵呵一笑,“無非就兩種情況,第一種,直接來威脅我的人身安,這個我們需要怕嗎?”
藥師點了點頭,現(xiàn)在普通人想要來威脅陳鋒的安實在是有點癡人夢了。
“第二種就是毀掉我的聲譽!标愪h仿佛事不關己一樣,輕松的道:“找?guī)讉人演戲,是喝了我的養(yǎng)生酒出現(xiàn)了問題!
事實跟陳鋒想的差不多,董藝剛出了村子,就氣勢洶洶的撥通了一個電話,道:“讓準備的人開始吧!
與此同時,城中富人區(qū)的一別墅內(nèi),一名禿頂男人掛斷了電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過旋即就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轉(zhuǎn)過身對著身后兩名男子道:“交代你們的事情記清楚了嗎?”
“記清楚了記清楚了。”其中一名男子獻媚般笑道,搓了搓手道:“我們的身份是您的親戚,今天剛剛出院,住院的原因是因為喝了養(yǎng)生酒的關系!
男人點了點頭,住院證明憑借他們中和制藥集團的手段,想要弄到兩張還是不成問題的,在檢查一切妥當之后,男人撥通了電話,電話剛一接通就怒氣沖沖道:“譚中明!你安的什么心?!”
譚中明被這一聲吼給吼愣了,半天沒有話,半晌才緩過來,有些疑惑的問道:“孔老板,何出此言?”
這個禿頂男人真名叫做孔勝平,是一家藥材加工公司的老板,和中和制藥集團保持著合作關系。
“何出此言?”孔勝平瘋狂飆演技,就好像譚中明能透過電話看到他的動作一樣,猛一指自己找來的兩個演員,吼道:“你那個什么狗屁養(yǎng)生酒,前幾天送給我的親戚,結果剛喝完就送醫(yī)院了,一檢查竟然是食物中毒,今天才剛出院,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一聽這個,譚中明愣了,食物中毒?開什么玩笑,養(yǎng)生酒他又不是沒有親自喝過,簡直是效果拔群,怎么可能會中毒,所以立馬就反駁道:“這不可能是我們養(yǎng)生酒的問題!
“呵呵!笨讋倨嚼湫陕,道:“檢查結果都表明,我親戚的胃部殘留只有養(yǎng)生酒,也就是他們其他什么東西都沒吃,不是你養(yǎng)生酒的問題,難道是憑空食物中毒!?”
“這”譚中明一皺眉,有些拿不準了,難不成是因為這兩個人體質(zhì)有問題,還是真是這兩瓶酒出了問題?
不管怎么樣,譚中明覺得自己是沒有辦法在電話中解釋清楚了,于是道:“這樣吧孔老板,我現(xiàn)在就帶著養(yǎng)生酒的制作人去你們家,咱們當面對質(zhì)!
“好!”孔勝平爽快的答應道,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他還不信,對方能空口過這兩張鐵證如山般的醫(yī)院證明!
譚中明掛斷電話之后,立馬就撥通了陳鋒的電話,陳鋒此時剛好煉制好了一爐藥,聽到電話響起,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笑道:“看來對方已經(jīng)出招了!
“嘖嘖先不論對方出招不出招,你煉這一爐藥豆子是做什么?”藥師有些不解道。
藥豆子,就是完沒有藥效的藥丸。
“呵呵,師父,這可不是普通的藥豆子!标愪h看了一眼手機,接通道:“喂?譚老哥,怎么了?”
“峰,你趕緊過來一趟吧,出了一點事情!弊T中明簡單的把事情經(jīng)過陳鋒了一下。
跟陳鋒預料的完沒有什么區(qū)別,陳鋒聽完之后,輕松回道:“好,咱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之后,陳鋒打車來到了譚中明家,一進門就看到譚中明正著急的來回踱步。
“你可來了!弊T中明跟見到救星一樣,握住陳鋒的手,確認道:“峰啊,你確定,這真的不是咱們的問題?”
“絕對不是!标愪h微笑搖頭。
“媽的!”譚中明跺了一下腳,罵道:“看來這孔勝平是嫉妒咱們的油水,想用這種辦法威脅咱們分一杯羹!”
“呵呵!标愪h擺了擺手,道:“放心吧譚老哥,我保證,等下咱們過去了之后,對方絕對會乖乖就范,承認不是咱們養(yǎng)生酒的問題!
“恩?”譚中明看了自信滿滿的陳鋒一眼,有些不解:“我聽對方可是連證明都準備好了,雖然可能是偽造的,但是咱們也沒有證據(jù)啊!”
“放心吧!标愪h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道:“他們會自己承認的!
孔勝平住的地方距離譚中明的家并不遠,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譚中明好歹也是這附近有名的人,所以保安那里攔都沒有攔一下,就放他們進來了。
到了孔勝平的家,一進門就看到孔勝平怒氣沖沖的雙手抱胸坐在沙發(fā)上,旁邊坐著兩個愁眉苦臉的中年人,譚中明掃了一眼,立馬笑道:“孔老板”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笨讋倨讲荒蜔┑囊粨]手,直接讓譚中明的笑容僵在臉上。
“你就是這養(yǎng)生酒的制作人?”孔勝平抬起眼,看向陳鋒,口氣不善的問道。
“沒錯!标愪h點了點頭。
“呵呵,現(xiàn)在這年頭,為了騙錢真是連良心都不要了!”孔勝平猛地拍案而起,指著陳鋒的鼻子,罵道:“你難道就不怕你這什么狗屁養(yǎng)生酒,喝出人命。俊
“不怕!标愪h淡淡的回答道,“莫須有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有人怕?”
見陳鋒上鉤,孔勝平心中冷笑一下,指向那兩個中年人,道:“莫須有?你的意思是他們住院,醫(yī)院開出的檢查證明,都是莫須有?”
譚中明擔憂的看了陳鋒一眼,孔勝平這個家伙他是惹不起的,所以在這邊他也幫不上什么忙。
“好了好了!标愪h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直接看這孔勝平調(diào)侃道:“太老土了,是不是接下來就是讓他們兩個開始表演,自己喝酒中毒的經(jīng)過,然后把醫(yī)院證明拿給我看?”
這簡直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孔勝平被的一愣,硬是一句話不出來,臉色憋得通紅,最后跳腳道:“好!好!你嘴硬是吧!那咱們就法院見!你這已經(jīng)屬于涉嫌謀殺了!”
“哦。”陳鋒無所謂的回應了一聲,直接無視孔勝平走到了那兩個一臉懵逼的中年男人面前,問道:“你確定,你是喝了養(yǎng)生酒,才食物中毒的?”
“呵呵!笨讋倨揭婈愪h不直面自己,以為對方害怕了,趁勝追擊道:“難不成你還想在我面前威脅人?”
陳鋒聽到這句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也對”
孔勝平又一愣,這算什么?這算是放棄抵抗了?
不過陳鋒下一句話就差點讓他氣的吐血,只見陳鋒重新一臉認真的問道:“我問你們兩位,你們真的食物中毒了?”
見到那兩個中年人愣住了,孔勝平真是氣的跳腳,立馬指揮道:“你們別怕,有我在他不敢威脅你們的!告訴他!然后把證明拿給他看!”
兩個中年人收到指令,趕緊去摸身后的證明,結果還沒有開口,就被陳鋒打斷道:“不用看什么證明了!
“哦?”孔勝平松了一口氣,以為陳鋒沒招了,道:“你是準備承認你的養(yǎng)生酒有問題了?”
“我覺得我的養(yǎng)生酒沒有問題,你的腦子才有問題!标愪h白了孔勝平一眼,用手點了點頭自己的腦袋,嘲諷道:“三句話離不開讓我承認我的養(yǎng)生酒有問題,你就這么怕我找出破綻?”
這可是實打?qū)嵉陌芽讋倨浇o氣到了,直接色出演,怒氣反笑:“好!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情咱們別想善了!”
“不用你提醒,我也沒打算善了!标愪h掏了掏耳朵,道:“我已經(jīng)準備好起訴你誣陷、誹謗恩,還有威脅我人身安罪了。”
如果不是孔勝平禿頂,他感覺自己真是氣的抓頭發(fā)了,他媽的,自己哪里威脅你人身安了?
不對,他媽你都被逼到絕境了,還起訴我?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怎么起訴我。”孔勝平冷笑道,他心里清楚,面前這兩個人絕對不可能出實情的。
可惜,那是一般情況下,如果在威脅到他們兩個人的生命的情況下呢?
只見陳鋒從自己口袋中摸出一個瓶子,倒在手心兩粒黑乎乎的藥丸,抬眼問道:“你們兩位,確定自己真的沒有謊吧?”
“確”兩個人異口同聲,剛剛張開嘴巴準備確定,只見陳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手指一閃,兩粒藥丸不偏不倚的落入了兩個中年人的喉嚨里。
“咳”兩個人立馬彎腰咳嗽,想要把東西給吐出來,這是人的一種能反應,可惜還有一種更早的能反應,就是有異物落入嗓中時,會下意識的吞一下,也就是,他們兩個根吐不出來這藥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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