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谷溟與神戰(zhàn)武尊果然停手,令行禁止,顯得干脆利落。
重耳老祖那個氣啊,他哪還瞧不出來,蘇夜這廝果然只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并不是真的想要干掉他。
這個下馬威裝得的如此渾然天成,竟然讓他中計了,先是破損了遠古盔甲,接著又是吞服了準備在搏命的時候才吞的超級狂暴丹。
浪費那是一回事,關(guān)鍵是那超級狂暴丹已經(jīng)吞下去了,藥力也已經(jīng)爆發(fā)了,他體內(nèi)的本源就跟火山似的開始爆發(fā)了,全身上下的修為都在沸騰,一路奔著八品先天地仙的修為冒進,想止都止不住。
于是,重耳老祖悲劇了。
一身修為狂暴難止的情況下,再加上心情郁卒到了極致,情緒一個大震動,竟是狂噴出了好幾口鮮血,整個本源直接受創(chuàng),那狂暴的修為沒能突進八品先天地仙就迅速衰竭了下來,就仿佛是崩上了云端再重重摔落。
重耳老祖受傷了,而且是重傷,一身修為不增反弱。這時候別說是太谷溟與神戰(zhàn)武尊聯(lián)手了,恐怕就算是蘇夜都可以跟重耳老祖正面交手幾招了。
重耳老祖虧大了。
心中之憤然可想而知有多強烈了。
可沒辦法,底牌全在的時候他都被蘇夜擺了一道,現(xiàn)在沒了底牌,又處于蘇夜的絕對掌控之中,除非他真的不要命了,否則他根本硬氣不起來。
重耳老祖只能用言語發(fā)泄他的憤怒:“蘇夜,我已經(jīng)向你表明了,我有重大好處要送與你,是為尋求雙方合作而來,你竟如此待我,難道你不覺得太過份了嗎?”
“過份?呵呵,我不過是稍稍戲耍了你一番,你就覺得過份了?那么我問你,我與你無冤無仇毫無因果,你卻與紫幽上尊那個老娘們一塊聯(lián)手算計我,這難道就不過份?一報還一報而已,而且我這還算是小報了,連這點都接受不了,你跟我談什么合作,趁早哪里涼快哪里歇著去吧!”
蘇夜擺擺手,一臉你趕緊滾蛋,我絕不留你的態(tài)度。
重耳老祖牙齒都快咬崩了,但也只能忍住了。
“好,就算是之前我對不住你,今天你如此戲耍于我,你我之間的因果就算抵消了如何?”
“呵呵,就這么抵消了,你未免想得太美了一些吧。我明擺著告訴你,玄鯨世界的事情沒完,你想就此恩怨兩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蘇夜,你不要得志便猖狂。你要知道我玄古天庭也不是好惹的。而你本非四九天界之人,從下界而來卻掌控天庭,早已經(jīng)能夠犯了忌諱,你再與我鬧起來,你難道以為你還能繼續(xù)得意嗎?”
“呵呵,那是我的事,不饒你操心。就算各大天庭排擠我,不讓我在四九天界立足,那我也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起碼在我被趕出四九天界之前,我能帶著一票高手先把你的玄古天庭搗毀了!
“而且我敢保證,我不在四九天界立足,僅僅只是搗毀玄古天庭,整個四九天界都不會有人為你出頭!
蘇夜一臉冷笑,冷笑中透著得意,完全就是一副吃定了重耳老祖的模樣。
“你…”
重耳老祖氣極,一口鮮血再噴而出。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蘇夜這廝根本就是個混不吝,做事不計后果。惹上這種人就跟惹上一條瘋狼似的。
他現(xiàn)在真是無比后悔,他明明知道紫幽上尊那個老娘們也是歹毒兇狠,怎么還受她蠱惑聯(lián)手對付蘇夜?
但現(xiàn)在后悔有什么用?
重耳老祖只能不斷暗自提醒自己,不要急,不要急,小不忍則亂大謀,先忍耐一時,等奪下了好處,再來跟蘇夜算賬也是不遲。
“好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樣,才肯跟我恩怨兩消,認真的坐下來與我共談合作?”重耳老祖終于退讓了。
“對嘛,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你算計我不也是為了謀利嘛,早這么痛快那該多好,也省得動手動腳還要浪費一番手腳不是?”
蘇夜一臉得意的笑,依舊在挖苦重耳老祖。
“打開你玄古天庭的寶庫,讓我的人搬走一半,這就是條件!
“不可能!”重耳老祖直接跳了起來,雙目噴火,恨不得將蘇夜直接焚了。
他怒斥道:“蘇夜,你當(dāng)我是什么,我是玄古天帝,只是掌管玄古天庭,而不是掌控所有。那是玄古天庭的寶庫而不是我私人的寶庫,怎么可能給你搬走一半?”
蘇夜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
他也當(dāng)然知道重耳老祖不可能答應(yīng)這個條件。
重耳老祖真要答應(yīng)這個條件,別說是巨大損失會導(dǎo)致玄古天庭內(nèi)部勢力極大的反彈,更會造出玄古天庭史無前例的笑柄,他那個玄古天帝的寶座也就得讓出來了。
可蘇夜就是要漫天要價獅子大開口。
“是嗎,既然這樣那就把你私人寶庫交出來吧。別再跟我說不可能了,你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我憑什么跟你恩怨兩消?做錯了事情連點代價都不付出,這世上沒這種道理!
重耳老祖氣極,受傷的身軀直是哆嗦,哪還有天庭大帝的風(fēng)范?
“蘇夜,你知不知道我這次來找你合作會給你帶來多大的利益,你竟然在這個時候不斷的漫天要價獅子大開口,是鐵了心想要把這場合作拒之門外嗎?”
“笑話?你是我的仇敵而不是我的朋友,你會莫名其妙的給我萬里送機緣,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
蘇夜冷笑,不屑一顧。
心里卻也是琢磨起來了。
重耳老祖此番來訪,來意不善那是肯定的。這家伙極有可能在圖謀一場新的算計,來擺脫其現(xiàn)在尷尬困境。而他或者說是木古天庭便是其這場算計中的一顆棋子或者踏腳石。
貿(mào)貿(mào)然的踏進去,搞不好就會葬送現(xiàn)在的大好局面。
可話又說回來了,重耳老祖什么人不選非得選擇最不可能跟他合作的人進行合作,這難道不值得玩味嗎?
其次,重耳老祖到底又有什么樣的底氣敢單槍匹馬的站到他蘇夜面前來談合作,這里面要真沒有點大利益可圖,也說不過去,紅口白牙的就想忽悠人,重耳老祖應(yīng)該也不至于這么蠢。
心念電轉(zhuǎn)之間,蘇夜不經(jīng)意的跟太谷溟碰了一眼,這太谷溟也是老奸巨猾之輩,顯然也是想透了其中一些關(guān)鍵,頓時也明白蘇夜在盤算什么。
當(dāng)即,太谷溟立即站了出來,故作不屑的道:“重耳,你口口聲聲說自己來尋求合作,還是什么天大的好處,卻什么都不說清楚,紅口白牙的,誰信得了你,當(dāng)我們是傻子嗎?”
重耳老祖怒道:“你們給了我機會說清楚了嗎?”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他就覺得肺都要炸了。要不是這次算計非蘇夜配合不可,他真想不顧一切跟蘇夜搏命了。什么好處都沒撈到呢,就先損失兩大保命的底牌,實在是無法忍受。
不過,他也知道太谷溟這番出口,也是動心了。大事為上,不敢再多言。
當(dāng)即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紫幽上尊被你鎮(zhèn)壓之時身上的一切寶物都被你搜刮走了。當(dāng)中就包括了半塊殘破的石碑。不瞞你們說,那半塊殘破石碑我手里也有一塊。當(dāng)這兩塊殘破石碑聚到一起時,便將成為打開一處虛空秘境的鑰匙!
太谷溟聞言心頭大震,蘇夜也是眼中閃過一抹亮彩。
因為他們確實都見過那半塊殘破石碑,而且那半塊殘破石碑此刻就在蘇夜手中。
并且當(dāng)時蘇夜與太谷溟整理紫幽上尊留下的各種寶物時,確實就發(fā)現(xiàn)了那半塊殘破石碑的一些不凡之處,只是因為殘破不全難以琢磨出其中奧妙而已。
現(xiàn)在重耳老祖提出這件事,兩人就都明白,此番重耳老祖所謂的合作多半是真的了。同時也明白重耳老祖為何會明知道過來尋求與他們的合作并不容易卻非來不可了,就是因為那半塊殘破石碑,雙方各自持有半塊,缺了誰都不成事。
蘇夜此時也是心中一動,脫口道:“這么說你之所以跟紫幽上尊那個老娘們聯(lián)手算計我,為的也就是那半塊殘破石碑了?”
重耳老祖咬牙切齒的道:“不錯,是紫幽上尊查知了我在打聽那半塊殘破石碑的消息,主動找上我的!
提起這事,他更怒火萬丈。
那塊殘破石碑沒謀到,反倒被蘇夜鎮(zhèn)壓了四位先天地仙,直接把他推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窘困境地,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是什么?
當(dāng)中之委屈,實在沒法與人講。
蘇夜也呵呵了,心中莫名的一爽,忽然也覺得這重耳老祖還真特么是個倒霉催的,就因為半塊殘破石碑,被紫幽上尊一勾一搭就差點把老本都賠干凈了。
不過,這關(guān)他鳥事?
這絕對不能成為算計了他而又不需要付出代價的理由啊。
蘇夜又給了太谷溟一個眼神。
太谷溟立即心領(lǐng)神會,立即喝道:“重耳,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們就會信你嗎,那什么虛空秘境的事情,不會又是你跟紫幽上尊那賤婢聯(lián)手扯出來的算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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