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藍月就早早的起床,她想喊林天一起去吃飯。
想起昨晚兩人就要突破防線的時候,那一聲劇烈的咳嗽聲,她那白皙的臉就禁不住有點紅暈,羞死人了。
她飛快的來到客房門外,敲了敲門,道:“大懶蟲,快起來啦,吃飯了。”
林天搖搖頭心想自己太貪心了,想努力沖擊練氣十層,可是努力了一晚上也未能松動那第十層瓶頸分毫,看來還是時機未到啊!緩緩睜開雙眼,收起手中的中品靈石,站起身道:“等一下,我馬上來。”
藍月笑道:“是不是這幾個月都沒有睡過床了,不習慣了啊!”
“姑奶奶,你這么早做什么啊?”林天打開門笑道。
藍月笑道:“喊你一起去吃早飯啊。”
林天滿臉寫滿了驚訝,道:“都是修士了還吃什么飯啊,吃幾顆辟谷丹不就好了嗎。”
藍月笑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我爹爹如果一家人都吃丹藥修行,那這家人還算一家人嗎?那還有什么親情可言,日子久了大家就會生疏了。”
聽到藍月這番話,林天心中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也許父親當年也是這般想的吧!
藍月領(lǐng)著林天去大廳,剛進門就看到藍霸天正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藍月心想我沒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
“吃飯吧,林天你坐我身邊來,我有事和你。”藍霸天沒好氣的道。
藍月攔住林天,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道:“老爹,你昨晚不是吃飯不許話的嗎?”藍霸天真的要氣的要吐血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兩眼冒火地看著林天。
一身碧綠長裙的的慕容云笑道:“不要管他,我們吃飯,天來坐在我旁邊,我倒要看看某人想睡幾天地板!”
林天和藍月都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藍霸天老臉通紅,聲嘀咕道:“好了,我不生氣還不行嗎!”
幾人很快吃完早飯,藍霸天要帶林天去見藍家老祖藍畢軒,藍月不愿意分開,非要一起去。
藍霸天道:“男人去做事,女人就不要瞎摻和,你該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藍月瞪圓了那來就很大的眼睛看著藍霸天。意思就是“你得罪我了,我要向娘打你報告,給你鞋子穿。”
慕容云嚴肅道:“月兒,讓林天跟你父親去吧,男人是要做大事的,我們作為女人不能總纏著不放,要懂得分寸。”藍月氣呼呼的估計又要恨死藍霸天了,沒有辦法父親的話可以不聽,但是慕容云的話她不敢不聽。
藍霸天帶著林天慢慢的向藍畢軒的閉關(guān)場所走去,走到半路,他停下來道:“子,你昨天戲耍我的事怎么辦?”
林天也沒有想到這藍霸天也太氣了,尷尬道:“伯父想怎么辦呢?”
藍霸天笑道:“想平息這是也簡單,再送一顆定顏丹給我哦,這事就算了。”
林天苦笑道:“伯父,我身上真的沒有好東西了,要是有兩顆我一定給你一顆啊,等子我撿到什么寶貝再孝敬您老人家。”
藍霸天來也沒有指望林天真的會再拿出一顆定顏丹,道:“這是你自己的的啊,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林天苦笑不已只好連連點頭。
藍霸天帶著林天來到藍畢軒閉關(guān)密室前,對著門口的王健道:“王兄,我?guī)Я痔靵戆菀娎献妫闊┩▓笠宦暋!?br />
王健看著林天,心中暗暗吃驚這眼前的少年,心想這少年怎么會有如此資質(zhì)啊,就像一塊璞玉一般,只要引導得當,未來必成一方霸主啊!
王健拱手道:“家主真是好眼光啊,老祖早就交代了,是你來了可以直接進入,無須通報。”藍霸天對著王健拱拱手,帶著林天走近密室。
兩人進了密室,林天看到密室中除了藍畢軒獨自一人坐在一塊蒲團上,其他什么都沒有,心中不禁對藍畢軒生出幾分佩服,這樣的權(quán)勢,竟然如此簡樸啊!當真不易!
“老祖,林天來了。”藍霸天輕輕的呼喚一聲。
藍畢軒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少年,再結(jié)合昨晚去李府探查的情況來看,這少年當真不簡單!簡直是智若妖孽啊。
藍畢軒道:“霸天,你先出去守住門口,任何人不得靠近,違者格殺勿論!”藍霸天心中一驚,這是什么意思?他們要密談啊,什么事如此重要,連自己都不能參與,隨即恭敬道:“是,老祖。”便走了出去。
藍畢軒見到藍霸天出去,才緩聲道:“你看我這閉關(guān)場所有何感想?”
林天笑道:“大道若簡,當真不易,老祖可以的上一代梟雄了。”
藍畢軒哈哈大笑道:“好精辟的四個字,想不到我一直追求的東西,竟然一眼就被你看穿了。至于梟雄老夫確實當不得啊。”
“其實老祖不必如此,不知道老祖有沒有聽過大凡若簡呢!該享受就享受,順勢而為,道在心中,不在密室。若心靈至簡,天下皆是清所。”
藍畢軒仔細的回味著林天的話,眼中精光閃現(xiàn),道:“這次看樣子老夫要承你的情了,我感覺我多年的未曾松動的瓶頸有了一絲松動,不定能進階元嬰后期也不無可能!”
林天笑道:“那就先恭喜老祖早日沖擊元嬰后期。”
藍畢軒擺了擺手,笑道:“昨晚我去了李家一趟。”
“我那姐姐可還好?”林天急忙問道。
藍畢軒笑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李滄海怎么樣了嗎?”
林天急切道:“李滄海的事等會再,還請老祖告訴我,我姐姐怎么樣,她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受欺負?”
藍畢軒道:“不要急,她很好,也沒有受委屈,那個李紈把她當祖宗一樣供起來。上次我聽藍月你姐姐天生純陰體質(zhì),而且李家還讓你姐姐修煉鎖陰決,我就一直在留意這件事,現(xiàn)在看來你姐姐的鎖陰決快要成功了,一旦她修煉第十層成功那也就是她被毀滅之時!”
林天疑問道:“不是修煉到第九層就會有危險的嗎?怎么現(xiàn)在是第十層了,到底怎么回事?”
藍畢軒道:“鎖陰決修煉第九等可以幫他人沖級筑基瓶頸,可是要是修煉成傳中的第十層那就可以幫助他人沖級元嬰了。”
林天疑問道:“這功法這么邪惡?我在天劍派的時候,我記得那李成只有第九層的功法啊,哪里來的第十層?”
藍畢軒道:“李成那個家伙的功法也是來自于李滄海手中,李滄海有第十層功法有什么奇怪的。”
“那前輩可查清楚我姐姐現(xiàn)在修煉底第幾層了?”林天急道。
藍畢軒嘆了一口,道:“即將大成,也就是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你有什么計劃?”
林天苦笑道:“我那里有什么計劃?還請老祖幫我,只要能救我姐姐,就當我林天欠老祖一條命。”
藍畢軒狡猾的笑道:“再不實話,那我就真不管了啊!我看那李滄海這次是真的丟了半條命!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計劃可以出來,我們一起商量商量!”
林天道:“不是我不愿意告訴老祖,只是這是關(guān)系太大,出來可能我的命就保不住了。除非”
“除非什么,男子漢大丈夫話不要吞吞吐吐的急死老人家。”
林天猶豫一會,道:“除非老祖愿意發(fā)下天道誓言,今日我對老祖的話,老祖不能泄露絲毫。”
藍畢軒看著一臉嚴肅的林天,舉起手指在虛空一點,屏蔽了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道:“我藍畢軒今日聽到林天所言,如有一絲泄露,終生修為無進,立刻死在九霄云雷之下,永世不得輪回!”
林天苦笑,道:“謝謝老祖信任,那我就實話實吧,那神劍早就被我認主了,我把神劍留在那里就是想陰一把李家人,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李家來人竟然是他們的老祖宗,我還以為李俊會來!”
藍畢軒苦笑道:“所有的人都被你耍了,要是其他人知道這事,還真的會殺了你,難怪你不敢,是不是你和神劍劍靈計劃好的,就連我們在崖下力量被壓制也是你搞的鬼,好讓所有人都欠你一個人情?好方便你以后行走修真界。”
林天點點頭道:“其實我讓李滄海拿走神劍有三個目的:
“一是、讓心存覬覦之心的人前去截殺李滄海,要是能殺掉最好,殺不掉也不礙事,順便可以讓李家增加一個強敵,不定以后我報仇的時候還可以聯(lián)合一下。”
“二是、即使李滄海帶著神劍回來,他也保不住,這片土地的主人不會允許李滄海做大,肯定會讓他交出去,我看那縹緲仙宮的月長老最后走的時候可是一臉的興奮的神情啊!”
“三是、李滄海拿到神劍,肯定有很多人會偷偷的來搶奪,我真好可以借神劍之事打探一下李家實力。”
藍畢軒被林天的這番話深深的震驚了,這少年才多大啊,竟然將一柄神劍運用到如此地步,簡直是將李滄海算計到死啊,
藍畢軒道:“現(xiàn)在,你又有一個機會了,將你姐姐是純陰體質(zhì)的事傳出去,他李家肯定會乖乖的交出你姐姐,但是可能你們姐弟要分開很久很久。”
林天驚訝道:“這是什么意思?”
藍畢軒道:“如果你想你姐姐安的活下去就把你姐姐純陰體質(zhì)的事出來,因為縹緲仙宮一直在尋找這樣的人,來我打算在關(guān)鍵時刻給李家致命一擊,現(xiàn)在我決定把這個決定權(quán)交給你自己去決定。”
“這事有幾層把握?”
藍畢軒道:“我有十層把握,不知道你的計劃有幾層把握?”
林天笑道:“我的只有五層把握,如果李滄海愿意交出神劍,那我也無話可,要是不交出來,那李家只怕要滅門了!”
藍畢軒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滅門,你這子比我還狠,算計如此深,這次李滄海不吐血我都不信。要是李滄海交出神劍,那他就等著天下群雄的嘲笑吧。”
林天疑問道:“老祖是否知道縹緲仙宮為什么要找純陰體質(zhì)的女子?”
藍畢軒道:“你放心好了,你姐姐只要到了縹緲仙宮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只怕就連我見到她都要恭敬的喊一聲圣女。”
林天更加疑惑了,問道:“為什么?”
藍畢軒道:“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記得有人和我過縹緲仙宮有一部功法就是專門為純陰體質(zhì)定制的,只有純陰體質(zhì)修煉那部功法,就必定能帶領(lǐng)縹緲仙宮走向劍宗一般的輝煌道路。這件事你不能告訴第二個人,否則你我都要被滅口!”
林天笑道:“敢將這等絕密之事告訴老祖的人,只怕不簡單吧,該不會是老祖的那個相好告訴你的吧”
藍畢軒氣的胡子都要飛起來,怒道:“你不要管誰告訴我的,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你只要放出消息,我保你姐姐無事,要是你不愿意,只怕你姐姐只能魂消玉隕了。”
林天驚訝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藍畢軒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也只有拿縹緲仙宮能壓制住李家了,這李家背后的水太深了。”
林天大笑道:“我管他有多深,我都要把他李家連根拔起。”
藍畢軒道:“你要記住,當你沒有絕對實力的時候,就必須心蟄伏,等待時機成熟方可一打盡。”
林天點點頭道:“那放消息的事肯定要麻煩老祖了,我在這帝都人生地不熟,沒有辦法啊。”
藍畢軒笑罵道:“子,我怎么感覺你在算計我啊,好吧,誰讓月丫頭就喜歡你呢,家門不幸啊!”
“那林天先謝謝老祖了。”
藍畢軒道:“正事談完了,那現(xiàn)在你吧,聽當日你在望月崖和李家那群輩打斗,靠著身體內(nèi)封印的元神才得以脫身是不是?”
林天疑問道:“是啊,怎么了老祖?”
藍畢軒驚訝道:“那真是恨天老祖的元神?”
林天笑道:“老祖你不會和他有仇吧。”
藍畢軒道:“放心好了,恨天老祖的仇家已經(jīng)被他滅了,有的也只有好友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現(xiàn)在身懷恨天老祖的元神之事,只怕很多人都知道了,你自己注意,難保沒有打他主意。想當年那恨天老祖也是經(jīng)天緯地一般的人物啊,想不到最后落得如此下場。”
“謝謝,老祖關(guān)心。其實老師他是自己選擇舍去身軀,沒有人強迫他。”林天笑道。
藍畢軒無限感慨道:“我能替我問一下你的老師,我想見見他?”
林天也拿不準這老頭子在想什么,隨即呼喚恨天老祖。明藍畢軒的意思。
恨天老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身體不便,改日再見。”
林天只能尷尬道:“老師了,不方便等時機成熟再見。”
藍畢軒只能笑笑,人家對他還是存在一絲警惕的。當即也沒有多,就叫來王建讓安排把林詩音是純陰體質(zhì)的事情散出去。然后又和林天密謀了好久,最后兩人都心滿意足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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