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涯一臉寒霜,提著錢勇一路直奔后山密室,那原神勇無比的錢勇此刻就像被霜打了茄子一般,一動不動,慫焉著頭,發(fā)髻散亂,滿臉死灰,任憑李無涯提著他進了密室。
進了那間金壁煌煌的密室,李無涯滿臉寒冰,狠狠的將那錢勇仍在腳下,冷笑道:“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些邪惡的手段,先是那拘禁生魂的黑色鬼幡,現(xiàn)在又是這滿身邪氣的功法,老實招來你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條。”
錢勇冷冷的笑了笑道:“難道弟子出去歷練所得都要上繳宗門嗎,我就不能自己學習么?憑什么你們坐在家里,就要我們這些弟子去為你們拼死拼活。”
“放肆,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話?”李無涯滿臉寒霜怒道。
錢勇連頭也不抬冷笑道:“想我修煉了這等邪惡功法肯定不為你們這等虛偽之人所容,今日我知是必死,隨便你把我怎么樣。”
錢勇如此狂妄,李無涯卻并沒有殺了他,冷聲的道:“誰傳你天魔之眼的?如果我沒有猜錯,教你這門功法的是一個女人吧,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她是不是叫鬼魅?”
聽到李無涯竟然出鬼魅兩字,還明確點出自己的功法名稱,錢勇頓時瞳孔一陣收縮,急切道:“你怎么知道的?”隨即又問了一句:“難道你就是宗主要找的那個神秘人?”
李無涯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冷眼看著腳下的錢勇,道:“她太自作聰明了,知不知道風險有多大,你回去告訴她以后不許再追查我的行蹤,不然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她讓你來做什么?”
錢勇聽的也是稀里糊涂,可是他知道那個女人的厲害,自己親眼看到那個同門在她手中化成惡鬼一般的死人,面部潰爛,四肢僵硬,就好似一具會走動的尸體一般,那場景實在是太恐怖了,不然他也不會愿意孤身回來,甚至冒著被廢去修為的危險暴露自己修煉的邪惡功法,隨即點點頭道:“宗主也只是大概確定您在天劍派,她讓我?guī)б痪浣o大人,是請大人回去主持大局,她最近遇到大麻煩了,所以才不惜讓我暴露出來,通知大人趕緊回去。”
李無涯面無表情,冷笑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是不是也來了天劍派?”
錢勇?lián)u搖頭,道:“宗主沒有來,我是在帝都遇到她的,最后走的時候好像很匆忙,至于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她去帝都做什么?李無涯疑惑道。
“好像是為了李家而去的,具體是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錢總勇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李無涯冷冷的回道:“我不管你們想做什么?你回去告訴她,不管什么事只有她自己能幫自己,別人幫不了,讓她好好統(tǒng)領鬼宗,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該回去的時候我自會回去。”
錢勇面露苦澀:“大人那現(xiàn)在我怎么辦,要是掌門追查我的事,我肯定必死無疑啊,還望大人救我。”
李無涯慢慢走上寶座,緩緩坐下,冷笑道:“現(xiàn)在怕了?救你之事讓我想一想,你先你怎么遇到她的,又是怎么心甘情愿的替她賣命的?”
錢勇隨即將自己遇到鬼魅一事詳細的告訴李無涯,聽的李無涯也是目瞪口呆,這丫頭當真是心狠手辣啊,竟然給這個倒霉蛋吃了鬼宗最惡毒的僵死丹。
這種丹藥是為了防止鬼宗弟子不聽命令而研制的,只要一月得不到解藥,整個人將活生生的變成行尸走肉一般的存在,身體僵硬,元神萎縮,死后永不進輪回,由于這種丹藥太過惡毒,鬼宗也只有宗主才掌握煉制方法。
李無涯站起身,來回走了幾轉,忽然停下腳步道:“我會安排你去天劍派的一處靈石礦處監(jiān)守工匠,以你的修為,去了以后殺完所有工匠和哪里守衛(wèi)的弟子,再去鬼宗吧。”
錢勇很是不解道:“大人,放我走不就行了,我何必去殺那些無辜的弟子呢?”
“讓你怎么做就去怎么做,至于你能不能逃過一劫,那要看你自己的腦袋是否靈光了。”李無涯冷喝道。
錢勇急了,這可怎么辦啊,隨即一把鼻涕一把淚,爬上前抱住李無涯的大腿道:“求老祖教我。”
李無涯見他修為也不錯,不定在修煉幾十年未必不會成為鬼宗一大助力,隨即道:“殺完弟子后,你放一把大火燒毀哪里,偽裝成哪里被鬼宗襲擊過一樣,你自己也可以逃脫,那處被毀的靈石礦對我有大用,知道了嗎?一會我就讓弟子帶你去那處礦場,你好自為之吧。”
錢勇當即磕頭不止,連連道謝,李無涯一指點在他腦門上,一道黑色指芒攝入他的腦海中,冷哼道:“我不會殺你,這是為了防止被人搜魂。”隨即手中又射出一道藍色指芒,飛出洞外。
不一會一個守衛(wèi)弟子前來報道,李無涯冷聲道:“楊云,你帶錢師兄去常山靈石礦處,他犯了門規(guī),要去哪里守衛(wèi)靈石礦百年。”
那守衛(wèi)弟子點點頭道:“請吧,錢師兄。”隨即帶著錢勇出了洞府,架起飛劍,兩道長虹直奔常山而去。
李無涯見兩人走遠,隨即腳步輕抬,出現(xiàn)在擂臺對面的高臺上,神情冷漠的朝臺上幾人道:“我已經問清楚了,那邪惡功法是他外出歷練斬殺幾個鬼宗弟子所得,就連那黑色幡也是那時所得。”
葉良辰笑了笑道:“什么鬼宗弟子能有如此強大而邪惡的功法啊?看樣子鬼宗離出世不遠了,但愿這些弟子能快點成長起來。”
黃光點點頭,面色嚴肅道:“想要快速的成長,看樣子這次大比過后要讓這些弟子盡快下山歷練啊。”
李無涯神色冷靜道:“那筑基期的大比就實戰(zhàn)吧,讓他們下山尋找鬼宗弟子,以一年內斬殺首級數(shù)量定勝負。”
葉良辰搖搖頭道:“不可,這樣不能體現(xiàn)公平,要是那三人中有人沒有遇到鬼宗那他豈不是要恨死,還是讓他們戰(zhàn)一場,我們也好知曉弟子們正真的實力。”
李無涯見黃光不話,而葉良辰也不同意自己的意見,隨即冷哼一聲:“那個錢勇已經被我派去守衛(wèi)常山靈礦去了,何時認識到錯誤何時再回來。”隨即不再開口,冷冷的注視擂臺上三人,臺上幾人都沒有話,老祖處置一個犯錯的弟子還是有權利的。
見幾位高層不再交談,丹辰子右腳一跺,一個邁步,已經踏入擂臺,道:“現(xiàn)在就剩你們三人,你們那兩個先打?”
只見藍天啟猥瑣的笑道:“師傅,我就不打了,你看看,上官師兄我是肯定打不過,至于陳師姐我也下不去手,我就做個第三名挺好的。”丹辰子聽到死胖子竟然這樣,氣的胡子飛起,一臉血色,恨不得吃了這個死胖子。
陳蓉見丹辰子要發(fā)怒了,笑道:“藍師弟過獎了,既然你不想去爭第一,那我就做第三吧,剛才我和那個死變態(tài)打斗,傷得很重,現(xiàn)在肯定不是藍師弟對手,就讓藍師弟做個老二吧!”
上官飛云聽到這兩人都要放棄第一,也連連嘆息道:“來還想和藍師弟一爭高下的,想不到藍師弟竟然這般謙虛,這讓我怎么好意思啊,但是我真的需要那顆結金丹,承讓了。”
丹辰子見陳蓉愿意讓出第二,隨即老臉慢慢緩和道:“做個老二也不錯,就這樣定了吧。死胖子你就是老二了。”藍天啟聽到自己師傅一直在自己做老二也是有點惱火,可是又不敢發(fā)作,只好扭過頭看著臺下眾人。
自從歐陽少恭被陳蓉使詐打敗以后,一群弟子早就等著丹辰子宣布下一場比試,可是等了好久都沒有經行下一場,只見那臺上四人在嘀嘀咕咕,不知道在什么,也是很是著急。
沒過多久,丹辰子大聲宣布道:“由于有選手主動認輸,這一次的筑基大比第一名是上官飛云,第二名是藍天啟,第三名是陳蓉。”
聽到丹辰子這樣,那不但臺下弟子們不愿意了,就連慕容虎也不愿意了,只見他一個箭步踏上擂臺,怒道:“還沒有打,憑什么我的弟子是第三名啊。”
一旁的陳蓉見慕容虎上來了,不等丹辰子開口,隨即嬌喝道:“慕容虎,你要是敢多半句,我就再也不回煉氣堂了。”完氣沖沖的走下擂臺。
慕容虎知道自己真的得罪這姑奶奶了,連忙追上去,道:“好了,第三就第三,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丹辰子看著慕容虎那般模樣,驚呆了,什么時候那一身火爆脾氣的慕容虎像一只貓了,還有那徒弟也太拽了吧,隨即看了看一臉討好自己的藍天啟,心中慶幸不已,還是自己眼光好啊,收了一個好脾氣的徒弟啊。
高臺上三人聽到丹辰子宣布結果了,也是一驚,隨即想了想也就不在意了,那第一名肯定是上官飛云的,至于那第二和第三有什么區(qū)別呢。
黃光知道知道自己弟子得了第一也有點高興,隨即開口道:“那就開始煉氣期大比吧。”
臺下眾人聽到掌門都同意了,也就不再起哄了,那一身黑衣的李逍遙正帶著一對執(zhí)法堂弟子在看著眾人,只要有人敢鬧事,那就要被請去執(zhí)法堂喝茶了。
筑基期大比已經結束了,下面的比試就由上官飛云主持了,只見他袖袍一甩,一個半人高的青木詳箱子出現(xiàn)在面前,他笑道:“這木箱中有二十個球,每個球上都標示了一個數(shù)字,一共是二十個數(shù)字,對戰(zhàn)規(guī)則和筑基期大比一樣。一號對戰(zhàn)二十號,二號對戰(zhàn)十九號,以此類推,第一輪介結束后再經行抽簽決定下一輪比試。現(xiàn)在請報名弟子上臺抽取號碼。”
林天早就將報名一切事宜托付給上官飛云,所以他也隨著眾人一起上臺抽球,很快眾人都各自抽取了一個球,負責登記的弟子立馬上前登記號碼,過了一會,對戰(zhàn)信息公布在擂臺旁的公告欄上,林天對戰(zhàn)黃濤,李成對戰(zhàn)王彤,壁書風對戰(zhàn)馬云,李劍對戰(zhàn)冰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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