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辛苦折騰,上官飛云師兄弟幾人早就疲憊不堪,一行人的飛行速度極其緩慢,眾人慢慢悠悠的駕著飛劍穿在妖云大森林上空。
突然蕭霜指著下方一片狼藉的地帶,疑問道:“上官師兄,那處就是你們遭遇僵尸的地方嗎?”|
上官飛云點點頭,降落飛劍站立在一堆尸骨旁沉默不語,一群人不明所以也都緊跟落在他的身旁。
“各位,我們就是在這里遭遇僵尸的,而后僵尸一路追擊我們到達靈礦!鄙瞎亠w云臉色凝重道。
看著眼前遍地尸骸,空氣中彌漫的腐爛氣息,讓一行人都不禁眉頭打緊,急忙封閉嗅覺。
蕭霜看著面前這堆半人高的尸骸,疑問道:“上官師兄,看樣子你們在此處經歷了一場惡戰啊,可是這些僵尸到底是怎么來的,我觀他們的骨骼好像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擬的啊!
站在蕭霜身旁的金盛放開捂住鼻子的手,往蕭霜身邊靠了靠,指向前方那堆白骨笑道:“這還用,這些白骨是普通人不能比擬的,但是他們生前肯定都是普通人,一定是死后被人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改變成這樣的!
上官飛云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金盛,突然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如果真的如金盛這般法,那常山郡城幾百萬的人口,每年死去的人肯定不計其數,而自己從遭遇到現在一共才見到上百具尸體,想到這里頓時汗毛豎起,手心冷汗頓生。
“我們先去常山郡城再吧!”上官飛云不敢將心中的想法出來,只是聲音沉重的了一句,隨即架起飛劍,一道土黃色的劍光射向天空。
蕭霜和金盛對視了一眼,只見蕭霜眉頭微微一皺,輕輕的搖了一下頭,也架起飛劍,追隨上官飛云而去。
一行人為了避嫌,早早的在距離常山郡城不遠處降落飛劍,緩緩步行進入常山城,就在他們剛剛靠近城門時,遠遠的聽見城內有陣陣哀樂傳來。
沒過多久,一行身穿白衣,高舉靈帳,不斷拋灑紙錢的送葬隊伍在一片片哀嚎聲中緩緩出現在城門口。
城門口的披甲衛士連忙將一旁看熱鬧的百姓驅趕一旁,林天等人見狀,也連忙閃在一旁,好讓送葬的隊伍通過。
不一會兒,八個頭戴白紗的精裝大漢抬著一口約有一丈寬的楠木棺槨,邁著沉重的步子慢慢出現在眾人眼前,只見那八個壯漢步伐一致,每抬一次腳都會帶起那青石路上的陣陣灰塵,壯漢那高鼓的太陽穴無不顯示了這次壯漢都是世俗中的好手,可以想象這口棺木主人生前擁有何等的權勢。
站在一旁的百姓都對那巨大的棺木指指點點,不時的在身旁的人耳邊嘀咕著什么。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那浩浩蕩蕩的送葬隊伍終于部走出常山城,往城外的山崗上遠去,想必是在那里找了一處風水寶穴吧。
見棺木已經走遠,上官飛云帶著一行人直奔云來客棧,剛進門就聽到早上送自己等人出門的妮兒正在和什么人在急切的解釋什么。
“不是啊,杜公子,這玉佩真的是我一個朋友送我的,不是你的啊!
就在此時,一個猥瑣的笑聲傳來,“這么精致的玉佩也是你這的云來客棧丫頭能擁有的,我看肯定是你偷的,要不要我帶你去常山府衙走一趟?”
“不要啊,這玉佩真的不是偷來的!蹦輧菏钦娴募绷,這可是胖子送自己的唯一東西啊。
“快點招來,不然我就帶你去見識一下常山府衙里的一百零八種酷刑!
“哈”
奸詐的笑聲響遍整個大廳,頓時招來不少看戲之人。
剛走到客棧門口的藍天啟聽到有人在欺負妮兒,頓時火冒三丈,一個健步閃進大廳中,只見那云來客棧的掌柜和自己心愛的妮兒兩人正跪在一個年輕的公子哥腳下,定睛一看,此人不就是陷害林天的杜飛么,更讓他氣憤的是,那杜飛竟然不知死活,還時不時的往妮兒的胸部瞟來瞟去,表情極其猥瑣不堪。
此時的藍天啟滿腔怒火,手指捏起,一粒金色的丹藥猛然從袖中射出,擊中了那青年的右腿,頓時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音傳來。
“啊”
只見杜飛猛的抱住那被金丹擊中的腿,頓時大聲哀嚎不已。
就在此時,坐在杜飛身邊桌子旁的另外一名身著華服的青年猛的一拍桌子,怒吼道:“你是何人,竟敢在公子面前傷人?來人,將他拿下!”
話音剛落,從后那華服青年身后走出一個人影,身黑衣包裹,伸手就抓向藍天啟。
藍天啟毫不示弱,驅動乾坤丹迎上那個黑衣人,只聽“鐺”的一聲,乾坤丹竟然被打回來了,頓時讓藍天啟臉色突變,這人的手臂為何如此堅硬,竟然連自己的乾坤丹都能打回來。
就在此時,突然站在藍天啟身后的林天大吼一聲道:“蹲下!”,一只暗金色的拳頭迎上了那飛速攻過來的手掌,又是“鐺”的一聲,響遍整個大廳,緊接著林天和那黑衣人各自后退數丈。
林天微微平息一下那背在身后發麻的拳頭,一臉微笑道:“想不到世俗中竟然有你這般高手!”
黑衣人冷哼一聲,甩了一下衣袖,拎起那華服青年破窗而去,大廳中只剩下那痛苦哀嚎的杜飛。
藍天啟走上前扶起妮兒和老掌柜,親切的問道:“妮兒,你有沒有事?”
妮兒見到是藍天啟回來,當即撲到他懷里痛哭起來,道:“你知不知道,人家想你好辛苦,要是你再不回來,我可能就要遭他毒手了。”
上官飛云走到林天身邊,剛要出口詢問,隨即看到林天一個制止的眼神,當即轉過頭笑道:“各位師弟,今晚我請客,大家不要客氣,放心暢飲!
林天走到妮兒身邊笑道:“妮兒姑娘去幫我們準備點飯菜吧,我們師兄弟們辛苦了一天,早就盼望吃上你們家的美味呢!
躲在藍天啟懷里的妮兒聽到林天的話,連忙抬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笑道:“謝謝林公子出手相救,妮兒馬上為你們準備美食!蓖赀B忙拉上老掌柜奔向廚房。
藍天啟望著離開的妮兒苦笑道:“怎么這么偏心,好歹我也救了她啊,怎么不感謝一下我啊,我也出力了啊!
“好了,藍師弟,妮兒是把你當親人相待,將林天當成客人相待,你要人家感謝你什么啊,是不是非要人家藍公子你辛苦了!鄙瞎亠w云笑道。
上官飛云的話剛完,頓時迎來身后一片笑聲,藍天啟連忙擺了擺手道:“求放過。熜!
就在上官飛云戲耍藍天啟的時候,林天已經提起那正抱著腿哀嚎的杜飛出了客棧,往城門口走去,他的身后還跟找一群看熱鬧的百姓。
“上官師兄,林天這是要做什么?”蕭霜眉頭皺起。
上官飛云笑道:“林天手上的那子害我們差點部死在妖云大森林,我想林天肯定是要對他略施手段了吧,不用管他們,我們上樓吃飯吧,林師弟一會就會回來!
金盛笑道:“想不到,你這師弟倒是挺有個性的啊,有仇必報啊。”
聽到金盛的話,讓站在上官飛云身后的壁書風頓時心里冷汗直冒,想起以前自己幫助李成對付林天的場景,再想想剛才林天和那黑衣人對上的那一拳,此時的林天絕對有碾壓自己的實力了,他會不會找自己算賬啊。
林天拖著杜飛,就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晃晃悠悠的來到城門口,只見此時城門口已經集結了數百披甲衛士,手持長槍面對自己。
他微微一笑,問道:“誰是這里的官?”
一個身穿金色重甲的大臉胡子走出來,吼道:“我是常山城守備將軍李武,你是何人,敢在常山城內鬧事,識相的趕緊放下威武將軍的兒子,不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林天手中拖著的竟然是當今權勢滔天威武將軍的兒子,頓時圍在四周看熱鬧的眾人紛紛遠離幾丈遠,生怕和自己牽扯上關系。
林天冷笑一聲道:“看來這天下還是賤骨頭多,今日我偏要將威武將軍的兒子掛死在這城門口,我倒要看看誰敢阻止我。”完扔出一塊玉牌。
李武隨手接住玉佩,但是并沒有細看,高舉玉佩笑道:“你以為就一塊破玉佩就能救你命嗎?”
“你仔細看清楚了,我這破玉佩可是很值錢的哦!绷痔鞓泛呛堑男Φ。
就在這時,站在李武身邊的一名同樣身穿金甲的人猛的拉了一把李武,隨即跪下大呼道:“拜見龍親王殿下!”
頓時跟在他身后的一些衛士也連忙跟著跪下高呼:“拜見龍親王!”
李武見身邊的副將跪地,還高呼什么龍親王,隨即踢了一腳那跪下的金甲之人,怒罵道:“王二,你個王八蛋,別嚇唬老子,要是他是你家親戚你就和我道道,我也好幫你去郡守大人哪里求求情!
王二抬起頭,朝他使了使眼色,又連忙拉了啦李武的金甲,見他還是沒有明白,隨即在他耳邊聲嘀咕道:“大人,你好好看看那玉佩啊,那不正是前不久剛下發文書上的玉佩畫像么?”
李武將玉佩放在手掌心,仔細的看了看,不看不要緊,差點魂都嚇掉了,連忙跪下疾呼道:“龍親王殿下,末將有眼不識泰山,請恕罪!”見李武跪下,頓時又是一片嘩啦啦的響聲傳來。
望著眼前跪倒一片的披甲衛士和百姓,林天心中無限感慨,如若今日我是一個普通凡人,那今日我必將死無葬生之地啊。
隨即走上前,拿過玉佩,將杜飛仍在李武面前,冷聲道:“將他吊在城門口!
“這”李武為難了。威武將軍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啊。
一旁的王二趕緊捅了他一下,只見李武無奈的長嘆一聲:“遵命,龍親王!”隨即招呼幾個衛士將那杜飛雙手束縛在一起,用一根長繩吊在城門正中央。
林天大喝一聲道:“放箭!”
“什么?放箭?”李武頓時冷汗直冒,這真的要是放箭了,威武將軍會放過自己嗎?肯定不會啊,隨即哆哆嗦嗦的哀求道:“親王殿下,求你放過他吧。”
林天將那注視的目光從那正在苦苦哀嚎的杜飛身上轉移到李武身上,一言不發。
此時的杜飛已經是疼的臉色發白,用盡最后的力氣道:“李武,你今日敢殺我,明日我父親就會滅你族!
林天聽到杜飛的毒言,一聲不啃,走到幾個身負弓箭的衛士身邊,命令道:“將你們幾人的箭矢都放下。”
幾個手持弓箭的衛士如同大赦一般,連忙將身上的所有箭矢放在林天面前,不一會在林天的面前推成一座箭山。
杜飛還以為林天害怕了,痛苦的咳嗦了一下,繼續道:“趕緊放我下來,不然我要我父親滅你家!
此時林天正背對著箭山,冷笑一聲:“我只問你一句,誰給你百年尸香?”
杜飛滿臉猙獰,狂笑道:“我就不告訴你,等我父親來了,滅你家。”
“那就讓你父親來吧!”林天冷哼一聲,清袖一甩,那數百根利箭猶如百道流光瞬間插在剛才還耀武揚威的杜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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