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天等人打量青松真人的同時,青松真人也撇了一眼站在遠處的林天四人,當他看到一臉幸災樂禍的上官飛云時,發(fā)怒道:“子,我的那兩個徒兒呢?”
“他們去見你的師祖了,老畜生!”上官飛云微微一笑罵道。
聽到上官飛云的話,青松真人瞬間蒼老了許多,雖然那兩個徒弟自己并不怎么關心,可是那也是他千挑萬選出來的啊,準備將來繼承自己衣缽的人啊,現在死就死了,這讓他一時間承受不住打擊,蒼老了許多。
林天望著那滿身血痕的青松真人,對黑天地問道:“黑哥,那個老頭你有幾分把握?”
黑天地提了提擎天棍,咧著嘴巴笑道:“如果他盛時期我可能要退避三舍,現在嘛,你放心!”
“那好,我去對付妖獸,你去對付老頭,看看誰先斬殺對手,只要你能先我一步,今天燒酒管夠!”林天笑嘻嘻的道。
聽到林天竟然如此大方的燒酒管夠,黑天地頓時兩眼放光,話不多,立刻就提著擎天棍沖了上去。
林天哪里知道他如此心急,也連忙祭起吞天仙劍沖了上去。
站在一旁的魅兒不以為意的道:“真是走了****運,竟然讓他有這么好的機會,又能殺了青松真人還能斬殺妖獸天刺,真是出門看日子了。”
上官飛云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魅兒,淡淡的問道:“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來自何門何派。”
魅兒聽著他那文縐縐的聲音,道:“叫我魅兒就好了,我是天工坊的人,你是林天的師兄?”
“正是!”上官飛云抱拳道,“怎么姑娘一人就敢進這荒無人煙的封山絕境?”
“你還不是一人就進來了,再了,我真的很佩服你,筑基修為都敢硬闖封山絕境,雖然這里還是外圍,可是也很少有人敢來此地了。”魅兒笑著道。
上官飛云哪里會聽不出魅兒是在堵自己的嘴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澀味無奈的道:“我也不想來此地,可是我不來,我的愛人和師父恐怕就會死在我的面前,我寧愿自己去死,也不愿讓他們死在我的前面。”
“節(jié)哀順變吧!你們天劍派的事我也有所耳聞,只是我們天工坊從來不參與你們正邪兩派的斗爭,這才活的瀟灑些罷了!”魅兒語重心長的道。
“如果有選擇,我寧愿我來世做個普通凡人,守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平平安安的過一生!”上官飛云望著已經漸漸落在下風的青松真人道。
“凡人也有凡人的煩惱,修士也有修士的責任,不要妄之菲薄!”魅兒見他好像有點心灰意冷,隨口勸了一句。
就在上官飛云還想些什么的時候,只聽到砰的一聲,林天已經將像肉山一樣的天刺重重的摔在地上,吞天劍劍芒吞吐已經斬下了天刺的頭顱。
望著那肆意噴灑的鮮血,林天收起仙劍對著還在苦戰(zhàn)的黑天地喊道:“黑哥,看樣子今晚我的燒酒只有我一個人來喝了。”
聽到林天的喊話,黑天地滿臉黑線,對著身前的青松真人道:“老頭,都是你害的我沒有酒喝,現在就讓你嘗嘗你黑爺爺的大棒吧!”
罷,將手中的擎天棍舞的密不透風,整個人隨著那極速旋轉的棍影沖向青松真人。
青松真人長嘆一聲,“想不到今日我一個元嬰修士竟然要死在一個畜生手里,也罷,就讓你陪老夫去地獄走一趟吧。”完就想要催動體內元嬰自爆。
可是黑天地哪里會給他機會,一個疾步,跨出四五丈遠,隨手便將手中的擎天棍往青松真人的腦門砸下。
由于手腳都早已粉碎,青松真人移動緩慢,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天地的擎天棍落在自己的腦門上。
“砰……”
一道紅白之物噴出,濺了黑天地一身,黑天地連忙大呼晦氣,一把抓住青松真人那已經萎靡的元嬰吞下,隨即拖著青松真人還在噴血的無頭尸體往林天所在之處走去。
林天早就看見黑天地手里的無頭尸體,連忙喊住他,“趕緊扔了,記得把他的儲物袋拿過來,他的儲物袋可以給你十瓶燒酒。”
“哇靠!”聽到林天這老頭的儲物袋能換十瓶燒酒,黑天地忍不住爆了一口粗話,隨即連忙蹲下身體在青松真人身上找了一會,才找到一個青色口袋,隨即拿著儲物袋歡天喜地的去找林天換酒。
此時天已經漸漸大亮,望著那從草原盡頭升起的紅日,林天拍了拍上官飛云的肩膀道:“師兄,只要有我們在,天辰大陸的天劍永遠不會倒下!”
一抹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上官飛云那飽經滄桑的臉頰上,聽到林天的話,他的臉上升起一絲微笑,“對!只要我上官飛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天辰大陸的人忘記天劍!”
……
由于幾人都是連連苦戰(zhàn),林天和上官飛遠商量先將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tài)再做打算。
幾人在劍谷的入口不遠處,選了一處大石的背面坐下,林天拿出一打燒酒給黑天地,然后又拿了幾瓶給上官飛云。
接過林天遞來的酒壇,上官飛云看著他那一頭的血發(fā),好奇的問道:“師弟,你這頭發(fā)怎么了?”
原有些高興的林天,想起雨霖的卑鄙,頓時整個人迅速冷下來,一臉怒容道:“我去了一個地方,在那個地方遇到一些事情,至于什么事情等我們回門派再,現在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啊?不就是因為我在這里?”魅兒笑了笑道。
林天搖了搖頭,道:“和姑娘無關,只是這些事情太多重大,我不得不謹慎,還請姑娘寬心。”
上官飛云聽林天事情重大,頓時好像有些意會,連忙轉移話題,問道:“師弟你聽了我的事了?”
林天點點頭,安慰道:“師兄,陳蓉師姐已經被我安排在我姐姐身邊,你不用擔心,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師父和長老們的安危,我想我們還是盡快前往北疆調查一番,看看鬼宗到底要將師父和長老們怎么樣。”
“嗯!”上官飛云點頭道,“想不到我們天劍派會最先滅亡,當真是我太沒用了,到現在還不能成就金丹。”
林天忽然想起昨晚那道天璣星光,隨即開口問道:“師兄你是不是修煉星辰訣了?”
上官飛云點點頭,道:“還記得那是一個下雪天,我跪在師父面前,在師父的強烈要求下煉化了月光草,后來師父找到良辰老祖,良辰老祖什么都沒有就立刻將星辰訣的最后一塊玉簡給我了,我真是太沒有了,玉簡還被那個青松真人搶走了。
聽到上官飛云星辰訣的玉簡被青松真人搶走,林天連忙拿出一個青色的儲物袋,翻了翻,隨手拿出一塊古樸的玉簡,遞給上官飛云,問道:“是不是這個?””
見到玉簡,上官飛云喜極而涕,笑道:“是的,我差點都忘了,他的儲物袋在你手里,幸好他沒有破壞玉簡,不然我終然是萬死也對不起師父和良辰老祖。”
林天提起酒壇對著上官飛云道:“師兄,事情已經發(fā)生,我們還需要繼續(xù)往前,不要一直活在自責里,不然師父會怎么想呢!”
上官飛云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隨手提起酒壇。
“鐺……”
“師弟你的對,是師兄太女兒態(tài)了,讓你見笑了,喝!”上官飛云罷,將手里的燒酒猛的倒進口中,有些酒水灑在臉上,也不知道是酒水進了眼睛里,還是眼眶里的淚水混合和澆在臉上的酒水,只見他的眼角有水滴緩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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