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姐姐,你帶念兒先走!”雨菲聲地道,看著這面前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雨霖,還有他身后的數(shù)十個黑衣人,她已經(jīng)明白,雨霖已經(jīng)猜到了孟婆不在奈何橋了。uukla
“那你怎么辦?”雷音玄蛇也知道現(xiàn)在情況比較棘手,可是自己也不是這群人的對手,只能將林念拉到身邊,一雙鳳目緊緊地盯著眼前這群黑衣人。
雨菲偏過頭,看了一眼林念,然后笑道,“林念,你好好聽著,你父親的名字叫林天!”
“真是啰嗦,不妨告訴你,今日除了這頭死蛇不要,其他人都必須帶走,我倒要看看誰還能救下你!”雨霖一臉陰險笑容。
“大哥,你三番兩次的來騷擾我,你到底想想怎么樣?”雨菲一邊催促雷音玄蛇帶孩子離開,一邊警惕地盯著眼前的雨霖。
呵呵一笑,雨霖摸了摸那丑陋的嘴臉,道,“要我不傷害我這可愛的侄兒也行,但是你必須和我走,而且你還要保證乖乖聽話,不然,今日這奈何橋恐怕要永遠消失在魂界了。”
“放肆,你以為就算你今日抓了我們,等到孟婆回來,你以為你能活的了?”雷音玄蛇生氣道。
雨霖望了望雷音玄蛇那嬌的模樣,冷笑道:“等那老太婆回來,我早已經(jīng)去了地府,她能奈我何?”
“地府?”雨菲心中一驚,“難道魂君已經(jīng)和地府勾搭上了?可是他為什么非要抓自己干什么?”
想到此處,雨菲鳳目怒張,指向雨霖問道,“他派你來到底是來做什么?”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好妹妹,魂君他老人家已經(jīng)得到閻王的承諾,只要帶著你和你的孽種去地府,那我們就可以帶著身前的記憶重生,我想以你的智慧,你一定能明白這里面的門道。”想到魂君許下的承諾,可以帶著身前記憶轉(zhuǎn)世,那轉(zhuǎn)世之人且不是……這份承諾太過貴重了,以目前三界重開的態(tài)勢來看,這將是所有魂界之人都夢寐以求的結(jié)果。
“看來今日,你是一定要抓我們母子了,難道你就不怕林天回來找你?”雨菲看著雨霖和他身邊的那十個籠罩在黑袍里的修士,心中已然是一片死灰。
“吼!”
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在奈何橋上爆發(fā)。
雷音玄蛇已經(jīng)對這一群來者不善的人發(fā)動了攻擊。
“雨姑娘,快帶孩子離開!”雷音玄蛇在攻向雨霖的瞬間,用她那巨大的蛇尾輕輕地將雨菲和林念送到了奈何橋的另一邊,而自己卻獨自應(yīng)戰(zhàn)雨霖和他身邊的十個魂侍。
“雷姨!”的林念已經(jīng)明白這個總是甘愿被自己欺負(fù)的雷音玄蛇,她正用自己的生命守護著自己和母親。
雨菲很像沖上前去幫忙,可是現(xiàn)在不自己的修為是場中最低的,而且自己還要照顧林念,所以她此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雷音玄蛇去送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砰!”
一道巨大的身影被砸進了奈何橋下的幽冥河里,濺起數(shù)丈高的水花。
“臭蛇,你當(dāng)真以為我還是當(dāng)日的雨霖?還需要借助他人的力量才能戰(zhàn)你?”雨霖兇神惡煞地道。
幽冥河水翻滾,漸漸一個偌大的蛇頭,探出水面,吞吐著那數(shù)丈長的蛇信,道,“就算你修為提升了又又怎么樣?還不是不敢下來與我一戰(zhàn)?有種你下來與我在幽冥河里一戰(zhàn)。”
“你!”雨霖很明顯被雷音玄蛇中了軟肋,幽冥河是所有魂界眾生的禁地,就算雨霖現(xiàn)在修為大進,可是他已經(jīng)不敢雷池半步。
望著浮在幽冥河水里的雷音玄蛇,雨霖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十魂侍,你們?nèi)プツ莾蓚人,至于這個畜生,我來對付,抓了人,我們就走,不要戀戰(zhàn)。”
雨霖話音剛落,那一直靜立在他身后的十個黑衣人,立刻騰空而起,奔著前方正疾馳而逃的雨菲母子追去。
眼看那十魂侍就要過奈何橋了,雷音玄蛇猛地甩動巨尾砸在幽冥河里,砰,一道數(shù)十丈的水墻陡然從幽冥河里樹起。
十魂侍不敢硬闖,只能停下追趕腳步。
眼看十魂侍受阻,雨霖立刻揮動手中仙劍遠遠地攻擊在幽冥河里興風(fēng)作浪的雷音玄蛇,傳音給十魂侍,“繞過奈何橋,如果追不上那對母子,我想結(jié)果你們也不會好過。”
“不用你多言!”十魂侍里一個身材異常瘦弱的修士冷眼回道。
雷音玄蛇看著那漸漸遠去的十魂侍,雖然她很想去攪動幽冥河水去阻擋,可是那修為高深的雨霖一直在不斷地攻擊自己。
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痛楚告訴她,如果她繼續(xù)任由雨霖攻擊,那不出意外,今日,自己一定會死在這里。
放出心神,隨意掃視了一眼身體,雷音玄蛇猛地怒吼一聲,隨即那貼服在蛇背上的四個巨翅猛地豎起,下一刻,漫天幽冥河水鋪天蓋地朝著雨霖落下。
雨霖根就不敢硬接這幽冥河水,只能依靠身法,不斷后退,等到那漫天幽冥河水落下時,此時那幽冥河里哪里還有雷音玄蛇的蹤跡,只有無數(shù)的波浪在不斷地回蕩……
“哼!算你識相!”雨霖站在奈何橋上,望著橋下那又恢復(fù)平靜地幽冥河水,冷言道。
“娘,我們是去找魂爺爺嗎?”被雨菲抱在懷里的林念聲道,生怕一個大聲,會打亂母親腳下的節(jié)奏。
雨菲朝跑,邊看了一眼身后,等到身后不見那追趕之人時,這才回道,“念兒,我們不能去找魂爺爺,如果現(xiàn)在我們?nèi)フ一隊敔數(shù)脑挘强赡芑隊敔敹家晃覀儬窟B。”
“那我們?nèi)ツ模俊绷帜畋牬笱劬柕溃麑嵲诓幻靼祝约汉湍镉H除了魂爺爺哪里,還有哪里可以去。
“念兒,你知道你的法寶‘雷動八棍’是哪里來的嗎?”雨菲手中法決不斷,邊加快了腳下速度,邊道。
“不是孟婆婆給我的嗎?”孩童露出一副很簡單的詢問神情道。
“起來,那個地方也是你誕生的地方,娘要帶你去雷云沼澤。”雨菲看了一眼被自己抱在懷里的林念,想起那個荒唐的情景,那原蒼白的臉上漸漸升起一抹迷人的緋紅。
“娘親,你臉紅了。”林念笑著道,“那就是你和爹爹認(rèn)識的地方嗎?”
“嗯!”雨菲輕嗯了一聲。
望著前方那絢麗的劍芒,十魂侍立足虛空,其中一人道,“大哥,那是去雷云沼澤的方向啊!”
“嗯,不過我猜不到她為什么會去雷云沼澤,哪里不是在多年前被那個叫林天的人給毀了嗎?她現(xiàn)在去哪里做什么?”瘦弱的黑衣人目光中流露出困惑。
“會不會,孟婆在哪里?”
“不會吧,不管孟婆在不在哪里,我們必須在她踏入雷云沼澤前攔住她。”瘦弱的黑衣人咬牙道,“我可不想遇到孟婆那個老變態(tài)!”
“是,大哥!”其余九個魂侍齊聲道。
在雨菲帶著兒子奔往雷云沼澤的路上,林天也來到了洛陽城。
眼前的洛陽城依舊和曾經(jīng)的那個洛陽城一樣,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并沒有任何的改變。
踏入其中,林天看著街道兩旁的攤販,依舊在呦呵著買賣,只不過做買賣的人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快步前往魂閣,他現(xiàn)在很想去見那個曾經(jīng)給他指的老者,魂老。
魂閣的門前依舊是長隊排起,幾十個修士正靜靜地站立在門口,似乎在等待魂閣開門。
緩緩靠近大門,林天剛要抬腳上臺階。
“朋友,你這樣不好吧!”一個黑臉大漢提醒道。
轉(zhuǎn)過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林天微微一笑,“我來找人!”
“誰不是來找人啊!”數(shù)十個修士皆是異口同聲道。
林天笑了笑,并沒有立刻上前敲門,而是靜靜地走到隊伍的末端,然后和眾人一起等待魂閣開門。
過了片刻,那禁閉的魂閣大門終于發(fā)出一聲吱呀,從里面走出一個青衫綠羅的侍女。
“今日我家主人只接待一人!”罷,青衫侍女拿出身旁一塊木牌,高舉著面對眾人。
林天笑了笑,他知道這是什么意思,要拍賣了啊。
很快,眾人沸騰了。
“十萬靈石!”
“二十萬靈石!”
“三株凈化草,再加十萬靈石!”
“……”
看著這走去沸油里的冷水一般眾人,林天摸了摸鼻梁,道,“我出一個名字!”
“傻了啊,這人是誰啊?”
“就是,當(dāng)人家魂閣傻啊!”
然而,就在眾人嘲笑林天的同時,那個青衫侍女緩緩走到林天身邊,笑問道,“前輩,請問你出什么名字?”
“木魚!”林天對著青衫侍女笑道。
眾人有些不解了,我們都是拿出積蓄,比如靈石,靈藥,而這人卻是只了一個名字,難道魂閣之人現(xiàn)在改脾氣了?
“請前輩隨我來!”青衫侍女緩緩彎腰,然后伸出那倩倩玉手指引林天前行。
“什么,這也行啊!”
“這……唉,姑娘,我也叫木魚啊!”
……
“我也是木魚啊!”
等到林天走進大門后,那個指路的青衫侍女緩緩走回來,看著那討著要法的眾人,臉色一冷,“誰如果再在魂閣門前嚷嚷,那以后就別想從我們魂閣得到半消息。”
罷,竟直接讓身旁丫頭關(guān)門。
林天隨著門內(nèi)的侍女指引一路直奔魂老的閉關(guān)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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