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氣了。”林翰點了點頭,繼續(xù)道:“我對道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只是希望道友能夠多多關(guān)照一下張秋月,隨后我馬上便會離開,可是詭魔女變成張秋月的模樣這件事,卻被不少人看到,所以我擔心元光老祖會遷怒張秋月。”
“這個沒問題,張秋月是我火靈宮弟子,就算是沒有道友的囑咐,我們也會保證她的安的。”孤鴻點了點頭道。
林翰縱身站起,咧嘴一笑道:“既如此的話,那我便無話可了,孤鴻道友,咱們有緣再見。”
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林翰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剩下孤鴻一人坐在密室當中,沉默了許久之后,他才揮手打出去了一張符咒。
離開火靈宮密室,林翰卻并沒有立刻離開火靈宮,而是來到了火靈宮另外一處。
剛剛在此地站定,云清的身影便隨即飄來。
“林道友,我們馬上便要離開此地嗎?”云清神色平淡,顯然早就預(yù)料到了林翰此刻的決定。
回頭看向云清,林翰咧嘴一笑道:“云清道友,我會馬上離開,不過道友,我卻想要叮囑你一件事情。”
云清神色詫異道:“林道友有話不妨直?”
“我想請道友暫時留在火靈宮內(nèi),暗中看護著張秋月,若是有什么意外發(fā)生的話,道友最好立刻聯(lián)系我。不過道友放心,道友只要在此地最多留上十年,十年之后,我們之間簽訂的天之契約便算是完作廢。”林翰點了點頭道。
他和云清簽訂的天之契約,來時間期限可是上百年的,但是現(xiàn)在,卻被林翰直接削到了十年。
云清神色不變,只是皺了皺眉頭道:“這種事情對我固然是件好事,可是林道友你自己怎么辦?元光老祖若是出馬的話,道友恐怕在劫難逃啊,即便是逃到海外也是一樣。”
“這點道友盡管放心好了,我自然有應(yīng)對的辦法,道友只要答應(yīng)我眼下的要求便可以。”林翰笑了笑道。
盯著林翰看了片刻,云清便不再堅持,同樣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只能祝道友平安度過此劫了,另外,此物我便送給道友好了。”
云清手中,出現(xiàn)了一枚精光閃閃的玉佩,然后遞給了林翰。
“這是?”林翰有些狐疑道。
林翰雖然感覺這玉佩有些不凡,可是卻根看不出這玉佩到底是什么東西。
云清苦笑道:“此物就是我那位師兄想要搶奪的東西,也是我?guī)熋门R終前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什么?這種東西對道友而言應(yīng)該珍貴異常,我怎么能拿呢。”林翰搖了搖頭道。
云清臉上苦笑神色發(fā)明顯道:“道友應(yīng)該看出來了,此物若是繼續(xù)留在我身上,那才是個禍害,而且道友也知道,此物可是極山的入門信物,若是道友日后真的和元光老祖對上了,不妨帶著此物進入極山拼一把,如果能夠就此進階化神的話,以道友的神通,應(yīng)該也不會再畏懼這位元光老祖了。”
被云清這么一,林翰倒是心中一動,不過臉上卻仍然有些猶豫。
不等林翰回話,云清便將此物直接塞到了林翰手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低頭掃視著手中這塊玉佩,林翰深吸了一口氣,將之收入真幻戒內(nèi),然后轉(zhuǎn)身飛走。
半天后。
林翰的身影化成一道長虹,從火靈宮內(nèi)離開。
原在火靈宮內(nèi)慶祝的修士,不少人都親眼看到了林翰離開的長虹。
林翰之所以這樣做,自然也是為了讓那位元光老祖知道,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火靈宮。
火靈宮內(nèi),孤鴻等人看著林翰的背影,嘆息不已。
張秋月同樣站在火靈宮的一處,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林翰的背影。
這次火靈宮大戰(zhàn),林翰絕對是最出風頭的幾人之一,而且若論對火靈宮此次戰(zhàn)勝鬼靈宗的功勞之大的話,林翰只怕也是排在了第一。
可是就這么一個實力強悍,而且對火靈宮也有大恩的人,卻被直接逼走,剩下那些火靈宮修士,對此自然是神色復(fù)雜,心情低落。
林翰此刻對此卻以及各絲毫顧不上了,離開了火靈宮之后,他立刻速度展開,沖著極樂宗所在的方向飛去。
順利通過了極樂宗的傳送法陣,僅僅過去不到三天時間,林翰便再次回到了海外諸島的疆域內(nèi)。
重回海外,林翰的心情倒是一下輕松了許多,就連元光老祖帶給他的壓迫感,也暫時消退了幾分。
不過林翰對此可仍然不敢有絲毫大意,剛剛回到海外,他便立刻取出手中的蜃樓珠,開始在海外諸島開始尋找蜃樓閣的蹤跡。
蜃樓閣在空間裂縫中游走,林翰想要將之尋找到,當然并不容易。
不過,接連耗費了足足兩月時間,林翰還是找到了蜃樓閣的蹤跡。
將手中的黑色圓球隨手捏碎,林翰的眼前頓時出現(xiàn)了一陣波紋似的空間波動,將他給吞噬了進去。
此刻的火靈宮,一片漆黑的烏云卻已經(jīng)將火靈宮徹底遮擋。
一個干瘦似骷髏的身影,神色默然的坐在這些黑云當中的一張石座上,目光冰冷的掃視著下方。
在這個干瘦身影身邊,一群高低不一的修士站在一旁,這些修士個個身上都帶著一股邪氣,顯然都是那種純粹的魔道修士,在這些魔道修士當中,那位鬼靈宗的宗主赫然也在其中。
“老祖,這里就是火靈宮,不過我聽在兩個月以前,殺死了玲兒姑娘的那個林翰便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
恭恭敬敬的站在這個干瘦身影面前,鬼靈宗宗主點頭道。
干瘦如骷髏的元光老祖此刻神色冰冷,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幾乎要凍結(jié)一切。
冷冷的掃視著下方的火靈宮,元光老祖口中發(fā)出刺耳的聲音:“沒想到我元光才閉關(guān)了十年不到,便有人膽大到連我的愛徒都敢殺,既然殺了我的愛徒,那我便滅掉他滿門!”
鬼靈宗宗主等人,自然只能夠訕訕陪笑,不敢多什么。
開玩笑,以他們對這位元光老祖的了解,對方此刻顯然已經(jīng)惱怒到了極點,他們?nèi)羰谴丝滩恢么醪迨郑歉褪亲詫に缆贰?br />
元光老祖口中冷喝了一聲,也不管身邊的鬼靈宗宗主等人,只是朝著下方的火靈宮揮了揮手,頓時大團大團的烈焰誕生,朝著下方的火靈宮墜落了下去。
“元光前輩手下留情!”就在此時,火靈宮能突然出現(xiàn)了孤鴻的聲音。
滿臉苦笑的孤鴻,從火靈宮內(nèi)直接飛了出來。
雖然早就預(yù)料到這位元光老祖會找上門來,可是孤鴻卻也沒料到,這位元光老祖會擺出今天這樣的架勢,看他的模樣,大有一副滅掉火靈宮的趨勢。
如此情況下,孤鴻只能夠硬著頭皮露面。
但是,元光老祖卻根懶得理會孤鴻,手掌一翻,來多的火焰出現(xiàn),轟隆隆的朝著下方的火靈宮砸了下去。
開始的時候,這些火團還會被火靈宮的防御法陣阻攔下來,但是隨即,這些火焰卻已經(jīng)開始燒的火靈宮內(nèi)部都炎熱無比,若非火靈宮內(nèi)盡皆都是修士的話,恐怕此刻已經(jīng)有人被直接燒死。
化神期修士已經(jīng)是人間界巔峰的存在,一舉一動皆是威力無窮,這話可不是白的。
如果不阻止這位元光老祖的話,只怕他今天真的會將火靈宮給徹底毀掉。
可是如今的火靈宮內(nèi),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才元嬰后期修士而已,以孤鴻等人的修為,根無力阻擋元光老祖。
就在孤鴻急的額頭冒汗的時候,一聲尖嘯終于在天邊出現(xiàn)。
伴隨著這聲尖嘯,一道白色身影如同閃電一般,從遠處一閃便出現(xiàn)在火靈宮上空。
“元光道友,手下留情。”淡然的聲音響起,隨即,來人手掌一揮,便將元光老祖打出去的那些火焰都給收了起來。
元光老祖見此只是口中冷哼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看向來人。
只見此刻從遠處沖過來的這人,身上一身白色衣衫,容貌看上去頗為年輕,如果不是剛才對方露了那么一手的話,恐怕此刻誰都會認為這人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不過光是此刻聽元光老祖話的語氣,鬼靈宗宗主等人便能夠分辨出來,此刻這來人分明也是一名化神期的老祖,所以,他們一個個縮在遠古老祖身后,根不敢多什么。
孤鴻看到這白衣男子,臉上頓時露出大喜神色,縱身沖到白衣男子身邊,客客氣氣的行禮道:“李前輩,晚輩便是如今火靈宮的掌門孤鴻。”
“嗯,我知道了。”白衣男子隨意點了點頭,然后便笑著看向元光老祖道:“元光,你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不在你的元光門待著,怎么有空來這里逞威風來了。”
“李庭竹,此乃我的私事,你連這事情也要管嗎,若是如此的話,我不介意和你比斗一場。”元光老祖神色不善,陰惻惻道。
白衣男子聞言倒是皺了皺眉頭道:“元光,你不會是發(fā)瘋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種層次的存在若是此刻交手起來的后果會怎樣,到時候只怕咱們兩人誰都占不了好處,反而會兩敗俱傷。”
“哼,兩敗俱傷又如何,今天就算是兩敗俱傷,我元光也要滅掉火靈宮。”元光老祖冷哼道。
看著怒氣沖天的元光老祖,白衣男子李庭竹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暗中對著孤鴻傳音道:“你們火靈宮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讓元光這家伙惱怒成這個樣子?”
“前輩,我們和這位元光前輩之間的恩怨我都已經(jīng)詳細告訴過前輩,并沒有絲毫隱瞞。”孤鴻神色驚慌道。
李庭竹重新看向元光老祖,沉吟了片刻,臉上突然露出了驚訝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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