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聽陳青山黃皮子精,后來又是陳東方在電話里,我是真沒見過,只見過獨(dú)眼老四供奉的那一只能在神龕里充當(dāng)山神,而這個在李青手中的黃鼠狼好像也挺有靈性,竟然還會作揖。 rg
我在李青的手指都要彈在這個黃鼠狼的腦瓜子之前攔住了他,道:“咱們現(xiàn)在可是在黃大仙的地界上,殺她的徒子徒孫不好吧?要不留他一命?”
那黃鼠狼來剛才因?yàn)轶@嚇和絕望都閉上了眼睛,這時(shí)候聽到我這么,它似乎真的能聽懂我的話一樣,使勁兒的對我點(diǎn)頭,那滾圓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感謝和哀求,甚至還有淚珠滾滾低落,這都不像是黃鼠狼了,倒像是一個犯了錯祈求家長原諒的孩子一樣。
李青看了看我,似乎不理解我竟然會這么慫。
我趴在他耳邊道:“這個黃鼠狼似乎有點(diǎn)靈性,不管你信不信,這山里肯定是有黃鼠狼精的。”
完,我咳嗽了一聲,看著那個黃鼠狼問道:“你能聽懂我話是嗎?是就點(diǎn)頭,不是就搖頭。”
李青一臉懵逼的看著我,我看他看我的眼神,像極了看一個傻逼。
誰知道接下來的場景讓李青都非常的意外,這個黃鼠狼竟然真的使勁兒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心中也是震驚,雖然這個黃鼠狼不像他們的那樣穿人衣服人話,但是也是我見過最為通靈的畜生了。
“我們倆放了你可以,但是不是無償?shù)模隳軒覀兂鋈グ桑恳悄埽覀兙桶涯惴帕恕!蔽液霭l(fā)奇想的問,這黃鼠狼才是山里的土著,他能進(jìn)來這里,明對地形非常的熟悉,指不定就有什么意外的收獲呢。
來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誰知道這個黃鼠狼更加使勁兒的點(diǎn)頭,我跟李青面面相覷,我對他道:“放它下來吧。”
“你瘋了?真信一個黃鼠狼的話?”李青問道。
“你把他殺了,最多吃塊肉,你別忘了它是吃了死人肉的,你吃了不嫌惡心?大不了我少吃一頓,把這口糧給你省出來,讓它試試。”我對李青道。
李青還是有點(diǎn)半信半疑,我道:“你怕什么,放臭屁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大招了,以你的身手,在這個洞穴里他能跑到哪里去?”
李青這才把這個黃皮子給放了下來,這黃鼠狼落地之后,竟然還是先對我作揖表示感謝,之后它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圈似乎在慶賀自己重獲自由,這個黃鼠狼的天真燦爛掃去了我心里不少的陰霾,我對他笑道:“別太高興了,你趕緊幫我們出去,不然這家伙等下還是會一巴掌把你給拍死了。”
這黃鼠狼又轉(zhuǎn)了一圈,忽然一溜煙的鉆進(jìn)了那個骷髏身子里去了,李青就要去捉,我攔住了他道:“你跟一個黃鼠狼較什么勁兒?真跑了又能咋?”
不是我這時(shí)候慈悲心腸,可能是我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看到一個活著的東西感覺不太一樣,加上這有靈性的家伙總是惹人喜愛,我還真不想李青把他給拍成肉泥了去,就在這個時(shí)候,那個黃鼠狼從衣服的口袋里伸出一個腦袋,賊溜溜的看著我,之后就又縮了回去。
我感覺它可能這是在給我什么提示,難道讓我脫掉這個骷髏身上的登山服?我低下身子,忍著惡心和緊張,真的拉開了那登山服的拉鏈,一股子難聞的尸臭味撲面而來,在這骷髏的骨頭上,甚至還沾著不少已經(jīng)干枯的腐肉,而他肚子里的那些內(nèi)臟幾乎也都干枯,發(fā)出一股子難聞到窒息的味道。
那個黃皮子就站在上面,在我拉開這個登山服的時(shí)候,它從這個登山服里面的口袋里咬著一個白布條,使勁兒的往外面拽卻拽不動,整個動作看起來異常的可愛。
它拽了幾下發(fā)現(xiàn)拽不動,癱軟在了骷髏上,然后眼巴巴的看著我,我問它道:“你是讓我拿這個東西出來嗎?”
它使勁兒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白布條上還沾著血跡,我有點(diǎn)惡心,但是還是伸手去拉,這一拉我就發(fā)現(xiàn)這玩意兒還真的挺沉,我伸出手直接從那口袋里把這個東西給拿了出來,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用白布包裹的東西,里面的東西似乎是鐵制,不然這個大不會有這么沉。我有點(diǎn)奇怪這是什么東西,因?yàn)楝F(xiàn)在這個白布條這么包著,布條上還沾染著血跡,而起里面的東西似乎是人形的,這給我的感覺倒像是一個迷你版的木乃伊。
這個黃鼠狼在我拿出這個東西之后就跳上了我的肩膀,它似乎跟我一樣非常好奇這里面的東西是什么,也是眼巴巴的看著,就在我伸出手要解開這個布條的時(shí)候,李青忽然一把從我手中奪了過去,我嚇了一跳問道:“你干嘛呢?”
“心一點(diǎn),我懷疑這黃鼠狼有詐。”李青道。
完,我就發(fā)現(xiàn)我肩膀上的這個東西竟然氣鼓鼓的看著李青,似乎對他懷疑自己非常的不滿。李青明顯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的挑釁,對他比劃了一下拳頭,這家伙也是真慫,嚇的一溜煙的趴在了我的后背上。
“你不停的嚇個家伙干什么?”我瞪了李青一眼道。
李青像看傻逼一樣的看著我道:“家伙?你怎么跟個女人一樣,這玩意兒一賣萌你就當(dāng)它是個寶寶了?告訴你,憑它這么有靈性,起碼活了一兩百年了,指不定比你太爺爺?shù)臍q數(shù)都大!”
我想一口老血噴在李青的臉上,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他的的確在理,一想到這么可愛的一個東西估計(jì)有一兩百歲,我也是一陣惡寒,我就道:“得了,趕緊拆開看看吧,萬一是個地圖指引我們出去呢?”
“有手套嗎?”李青問我道。
我想起來我似乎帶的有白線手套,這是一種最為粗糙的手套,一般都是干活的時(shí)候用的,我也是有備無患的拿了一雙,就趕緊拿出來遞給了李青,李青戴上手套之后,心翼翼的慢慢的解開那白布條。
最后,我跟李青對視了一眼,彼此臉上都有點(diǎn)尷尬,因?yàn)檫@白布條里面包著的東西有點(diǎn)曖昧了。
這是一個很的裸女雕像。
雖然,但是雕的惟妙惟肖,不管是ru房還是頭發(fā)眼睛,這個裸女是跪著的姿態(tài),在她的手上,捧著一朵的蓮花,蓮花上還有一個黑色的細(xì)線。
也就是這朵蓮花,讓我知道了這東西是什么,這是一盞油燈,我拿了起來,拿在手里,只感覺入手一片的冰涼,而且很沉,也分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材質(zhì),是鐵又不像,倒像是一種很硬的石頭。
“這是古董吧,這玩意兒要是拿出去,值了老鼻子錢了。”我道。
李青白了我一眼道:“所以你的家伙是拿這東西報(bào)你的救命之恩呢,你就抱著他死吧,跟這個骨頭架子一樣,等你死了,你的這個家伙就會跟吃他一樣吃掉你的肉!”
我發(fā)現(xiàn)每次只要我心情稍微輕松一點(diǎn)李青總是能一句話把我打回原型,但是我感覺我還應(yīng)該相信這個黃皮子,我就轉(zhuǎn)身對黃皮子問道:“家伙,我是需要有東西能讓我們出去,這個東西雖然值錢,但是對死人可沒用呀。”
就在我完之后,這家伙從我背上跳了起來,用嘴巴咬著我的褲腿,似乎要拉我去什么地方。
最后,它把我拉到了洞穴的一個角落,它兩條腿站立,兩條前蹄一直在比劃著什么,嘴巴里也在嘰嘰喳喳,但是我完聽不懂它在什么。
最后,它似乎也知道了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一只蹄子,指著我手中的這盞裸女油燈,另一只手則指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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