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沒想到山河的反應(yīng)這么大,趕緊上前將他拉了起來。
“山叔,您這是做什么啊?您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沒什么對不起我的啊。”可是山河的雙膝,好像是鑲在了地面上一樣,任憑趙安怎么拉都拉不起來。
“少主,其實老奴并不像您加入冥府,可是老奴又不得不這么做,老奴心里難受啊。”山河痛哭流涕的著。
“哦?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山叔,實不相瞞,其實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事情,帝君圣主,他并沒有死吧,而且讓我加入冥府,并不是月舞的意思,其實是他的意思,對不對?”
見到這一幕,趙安就清楚,山河已經(jīng)快要突破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線了,所以趙安就直接下一劑猛藥,雖然趙安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不過這畢竟都沒有證據(jù),而且山河,他肯定知道的要更多。
果然,一聽趙安的話,山河猛的抬起了頭,因為震驚,話都有些支支吾吾了起來。
“少,少主?您是怎么知道的?”不怪山河如此震驚,因為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至今為止沒有對任何人過,哪怕是上次亞陽來找他,山河也沒有吐露半分。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山叔,我知道您不想害我,我也相信您不會害我,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仔細(xì)和我下嗎?”趙安滿臉誠懇的問道。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這里面的事情,而此時就是最好的機會。
山河沒有話,而是盯著趙安一直看,看的趙安都有些別扭了,這才收回目光,緩緩道:“少主,您和主人有些相似,但又覺得完不同。”
“哦?看。”趙安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對帝君圣主此人,趙安是早就如雷貫耳了,不過從沒見過真人,心想難道是自己和他長的很像?但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啊。
“您和主人身上,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氣質(zhì),就是那種會讓人忍不住產(chǎn)生,跟隨你們的那種感覺,可是您和主人性格上,又是完相反,主人他身為靈仙界第一人,身上帶著傲氣,會給人一種很難接近的感覺,而少主您恰恰相反,為人處世溫和謙遜。”
趙安聽的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以前趙安不是這樣的人,只是后來經(jīng)歷的事情有些多,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這種性格了。
不過這對他來是一件好事,因為這代表著趙安成熟了。
“帝君圣主的有傲氣正常,山叔,他為什么讓我加入冥府?其中緣由你可知道?”
“我只知道,這是主人對我的吩咐,我不敢有任何想法,不過我曾意外得知了一個消息,天地大仙一族之中,存在一種彼岸花的東西,不過它并不屬于主人,而是屬于另外一個人,主任好像很想得到它,老奴料定,這彼岸花應(yīng)該和少主您有關(guān)。”
話到這,意識已經(jīng)很明白了,帝君圣主做這么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通過趙安,得到彼岸花,而到時候趙安是什么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雖然帝君圣主強大無比,算無遺策,但是他忘記了一件事,雖然三大天奴不是人身,但他們也有自己的思想,也是有感情的,當(dāng)初他們?nèi)似此雷o(hù)著趙安逃到此地,對那個嬰兒,早就有了一種難以解釋的慈愛。
這份慈愛或許會一直被他們埋在心底,可一旦有天爆發(fā)了出來,那臨陣倒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剛才趙安那句“山叔”,正是讓山河感動的點。
山河不想當(dāng)初那個可愛的男孩,有一天淪為犧牲品,哪怕這個人是他最為敬重的主人,他也不忍心,開弓沒有回頭箭,當(dāng)他叫住趙安,并且出這一切都是個陰謀開始,山河的心,就已經(jīng)徹底靠向趙安這邊了。
“山叔,多謝您告訴我這件事,我還知道一個可怕的消息,只是不知山叔您知不知情。”這次換成趙安對山河行了一禮了,以他的智慧,自然之道山河這么做的意思。
山河趕緊將趙安扶了起來。
“是什么消息?少主?”
“山叔,我先問您一下,對于當(dāng)初那場大戰(zhàn),您知道多少?”
山河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如實道。
“那場大戰(zhàn),乃是六大勢力突然挑起,主人也難力挽狂瀾,最后和古行天打了一個平手,然后就進(jìn)入了冥府,也就是在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冥府的真正創(chuàng)立者,竟然就是主人。”
山河將自己知道的逗出了出來,隨后就將目光看向了趙安,并且他發(fā)現(xiàn)了趙安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對。
“怎么了少主?”莫非老奴的不對?”
“山河,雖然這件事你或許有些難以接受,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場大戰(zhàn)的幕后主使者,并不是古行天,而就是帝君圣主自己。”
“什么?這不可能?少主您是從哪聽到的消息?”山河一聽頓時震驚無比,甚至低聲低吼了起來。
而他的反應(yīng),就在趙安的預(yù)料中,他繼續(xù)道:“因為一手將古行天培養(yǎng)起來的人,正是帝君圣主自己,難道這還不能明一切嗎?”
聽完這句后,山河直接呆在了原地,若這一切真的屬實,那這幕后的主使,肯定就是帝君圣主無疑了,可他實在想不通,他這么做到底為什么,甚至于要犧牲那么多人,葬送整個天地大仙一族。
“少主,你是不是被什么人騙了?”山河還是有些不能相信,因為這個消息太隱秘,連他都不知道,趙安是從何而知的呢?
“山叔,您應(yīng)該聽過候月這個人吧,他是成熟的冰霜飛天蜈,這件事,就是他告訴我的。”趙安繼續(xù)道,因為他清楚,如果自己不講明白,山河肯定不會相信的。
若是自己到時給山河留下一個污蔑他人的印象,豈不是太劃不來了。
“候月?對,他一直都在萬歸塔中,少主您既然見過大哥,見他也不稀奇,以候月的身份地位,肯定不可能知道這個秘密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從妹那得知的。”到這,山河的眼中再次涌出了深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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